《傻了都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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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都要爱-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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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官,”富管家面露疲惫之色,转头看向身后,“老奴还不要紧,可是他们……”
    “啊……”朱大少的眼睛眨啊眨,似乎是很难自信自己已经买了这么多东西,而且那些拿东西的仆人一个个瘫倒在地,挥汗如雨,气喘如牛。
    “大官?”看朱大少看呆的表情,富管家提醒道。
    “哦,好啊……你们累就早说嘛,可以先回去的啊……”朱大少好心提议道。
    “大官,你忘了你刚刚答应过我什么的?”富管家哪会不知道朱大少那点小九九,眯眼逼视道。
    “呵呵……我没忘啊,喏,那儿挺热闹的,我们进去坐坐吧……”朱大少飞快地跑了进去,似乎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把他吃了似的。
    “哎……”富管家看着朱大少逃命似的身影,叹了口气,无奈又万般宠溺地摇了摇头。
    芳香茶馆人满为患,尤其大厅中间的桌子围了满满的人,一个个兴奋地盯着中间的桌子,仿佛那放着什么奇珍异宝似的。
    “咬它,咬它……”一个个像着了魔似的出神地喊着。
    “让让,让让……让我过去啊……”朱大少死命地往里面挤。
    “去去……”看客不耐烦地推拒着朱大少。
    “大将军加油,加油……哦……我赢了,我赢了……”围观的人一阵欢呼,纷纷散开了点,只见桌旁一个瘦高个站在凳子上拿着大把的银票欢呼雀跃道,而另一边的一个愁眉不展的男子面带苦涩地把所有的银票递过去。
    “这是干什么?”朱大少好奇极了。
    “你不是京城人吧,”一位好心的儒雅书生解释道,”喏,这边赢了钱的是京城最大绸缎庄景秀园的苏家大少,另一边是财来钱庄的钱二少爷,今天景秀园的苏大少以三场斗蛐蛐赢了钱二少爷的三栋大宅子,外加3万两银子,现在钱二少爷输的只差脱衣服了。
    “斗蛐蛐很好玩吗?”朱大少听到有趣的事,立马来了精神。
    “那是,那是文人雅士的比赛,不像那些坊间的凡夫俗子只会甩骰子,”书生自命高雅道。
    “我也要玩。” 朱大少高声呼喊道,所有围观者的注意力立马都落在了朱大少的身上。
    “你傻啦?”书生看了朱大少一眼,焦急地劝道,“今天苏大少这只金刀大将军已经连赢十场,正是士气最旺锐不可挡之时,我劝你还是不要玩了。”
    “……”刚刚赢得满贯的苏大少眼带鄙夷地瞧过来,那眼神似乎在说,小样,你敢玩吗?
    “不要,我要玩,我要玩……”朱大少不依地把竹罐往桌上一摆。
    “你拿什么做赌注啊?”苏大少手里数着银票,满不在乎道。
    “赌注?”朱大少哪知道这规矩啊,疑惑着看着众人。
    “敢情你是傻子啊,没堵注谁跟你玩啊。”苏大少眼带藐视道。
    “富管家……”见对方惹人厌的神态,朱大少气呼呼地高声呐喊。
    “大官,……金子。”几个仆人前面开路,富管家华丽丽地登场,拿着两锭金灿灿的黄金往桌上一搁,立马晃了围观者的眼。
    “小兄弟,你可想清楚了,这蛐蛐一下去可就会没命的哦。”苏大少对那两锭金子已起了垂涎之意,只是碍于颜面遂假好心地提醒道。
    “你放心,我的霸王一定能赢你的大将军。”朱大少信心十足道,也不知道他这信心是哪来的。
    “哦~待会儿输了可不许赖账哦。”苏大少贪焚地盯着桌上的两锭黄金,出言不逊道。
    “谁赖账谁是乌龟王八。”朱大少被激得气鼓鼓地口不择言。
    贾六带着朱大少的信件回去复命,虽然心中忐忑,但还是给自己壮了壮胆,深吸了口气进去了。
    “人呢?”朱夫人坐在软塌上,正想着怎么教训教训那个逆子。
    “夫人,大官说想在外面呆会儿,富管家陪着了,这是大官要奴才转交给您的。”贾六恭敬地低头呈上信件。
    “哦?”这还是第一次,儿子知道给自己写信呢,那就看看吧。朱夫人接过信件,展开一看,第一张是一幅画,画里一个人背着包袱站在大门前面。“这是什么?”
    “……奴才也不知。”贾六凑过去一看,险些吓得腿软,大官的意思不是要离家出走吧?
    “……”朱夫人狐疑地看了眼贾六,抽出第二张一看,差点气刹过去,结结巴巴道,“这……这……”
    “啊,夫人……”贾六再一看,那纸上竟歪七扭八地写着‘娘是坏人’,贾六已经腿软地跪下了,浑身颤抖。大官这不是害他吗?
    “来人,来人……”朱夫人暴跳如雷,怒吼道,“去,去给我把那个逆子抓来,用绑的也要绑过来。”
    “是。”几个壮丁互看了眼,低头恭敬道。
    “还有你……”朱夫人狠狠地瞟向贾六,贾六赶紧伏下身去。“你带他们去找,找不到,你也不用回来了。”
    “是……夫人。”贾六吓得站都站不起来,只敢爬着出了门,随手一摸额头,只见满手是汗。
    话说这头,越来越多的人涌向芳香茶馆,都说那的蛐蛐比赛越来越精彩了,就连路边的小摊贩也忍不住好奇心放下生意跑去看热闹了。
    “呀……这傻子哪来的啊,人家大将军都连赢十场了,他还往炮口上撞啊……”观众里有人奚落道。
    “就是啊,这跟扔银子进大海有啥区别啊,再说了,那还是金子呢……”小摊贩看着桌上金灿灿的金子,嫉妒地胃里直冒酸泡。
    “对了,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啊?”一个八卦大叔好奇道。
    “不知道啊,没印象呢,听那口音不像京城人士呢。”书生皱着眉头摸着下巴道。
    大厅内现场气氛紧张,谁也没料到刚开始下去死气沉沉的霸王与大将军厮杀了几回,竟越挫越勇,以至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也没分出个胜负。
    “加油,加油……”周围的人对这场精彩绝伦的比赛似乎看得特别入迷,那眼睛可谓是一眨不眨的,还有那嘴更是没歇过。
    “时间到,中场休息……”裁判一声令下,全神贯注的观众似乎是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个个都变得没劲了。
    “没想到,你这只还挺能撑的嘛,”苏大少语带轻藐道,“不过,我告诉你刚刚是我们大将军在恢复体力,接下来那才是正菜。”
    “怕你啊,我还要加注……”朱大少经不得对方激,又让富管家拿上了四个大元宝。
    “哼……开始吧。”苏大少心里欢喜,暗自感叹这钱实在是太好赚了。
    “下半场大将军对霸王,开始。”裁判一声令下,周围的看客立马围了过来。
    陶罐里的两只蛐蛐跳来跳去,互相撕咬,只见一个饿虎扑狼,霸王险险地躲过了背后攻来的大将军,就在松了口气的时候,霸王机警地一个反扑,在罐沿的大将军来了个本能求生的动作,一跳就跳出了陶罐,周围一片唏嘘声。
    “啊……我赢了,我赢了……”朱大少上窜下跳,好不快乐,然而有人却臭了一张脸。
    “这盘只是你的运气罢了,”苏大少爽快地把先前赢的钱都拿了出来,“再来。”
    “再来就再来,还怕你不成。”朱大少胆子越玩越大,那赢钱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俗话说人幸运到了头,就是大难临头的时候了,可偏偏这个苏大少就是不信这个邪,输了一盘又一盘,估计这半个身家已经在不自觉间流进了朱大少的腰包。
    “啊~好累哦,我不想玩了。”赢了太多次,都快厌倦了,真是越来越没劲了,可是偏偏就是有人不让你松手啊。
    “不行,你赢了钱就想走吗?”苏大少急了,他知道自己前前后后输掉的肯定不少,要是就这样回去见爹,怕是连家门都进不了啊。
    “嗯?那你想怎么样?”朱大少歪着脑袋不解道。
    “再赌。”苏大少咬着牙,硬是让自己挺住。
    “你不是说没赌注就不玩吗?你瞧瞧我都收了你多少欠条了。”朱大少拿出刚刚苏大少签的欠条扬扬手道。
    “……总之,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们一定还要玩。”苏大少看着那厚厚的一摞欠条,心里直发慌,说话都抖了三抖。
    “好吧,那你这回拿什么当赌注啊?”朱大少好想找个地方睡觉,可是这只苍蝇就是烦着人不让人走,讨厌。
    “我家还有主屋,还有……还有我们锦绣园……”苏大少只想再赌,想来想去也就这两件最值钱了。
    “苏大少,我劝你要考虑清楚,令堂还在,怕是这事你做不得主吧。”富管家好意提醒道。
    “我是苏家的大少爷,苏家的一切以后都是我的,我当然能做主。”苏大少最讨厌被人看扁,立马回嘴道。
    “哦,口说无凭,既然如此,苏大少还是立字据吧。”富管家叫人供上文房四宝,别有深意地看着被激怒的苏大少。
    “立就立。” 苏大少安慰自己肯定没这么倒霉的,这回肯定能一次翻本的。
    “富管家,还要玩吗?”朱大少嘟着嘴,不满地哀怨道。
    “大官,老奴保证这是最后一盘。”富管家面带笑容地劝解道。
    “好吧……”朱大少不甘愿地把霸王往陶罐里一放,两只蛐蛐立马纠缠在一起,打得难舍难分。
    没过多久,原本生龙活虎的大将军,一下子就呜呼哀哉了,苏大少盯着那陶罐做哀痛状,睁着大大的瞳孔,似乎还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
    “啊……”苏大少突然狂性大发地一声惨叫,瘫坐在地哭喊道,“怎么会这样,天啊,怎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这样?”朱大少看着觉得新鲜,不明白道。
    “苏家的家产都被他败光了,以后都是大官的了。”富管家整理着桌上的银票和欠条,开心地解惑道。
    “都是我的,那他们家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朱大少这才知道那对对方来说是件多么残忍的事。
    “是的,大官。”富管家恭敬地应道。
    “这样不好吧,要不把人家的房子还给他吧,一下子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这也太残忍了。”朱大少良心未泯,同情道。
    “既然是大官的吩咐,老奴遵命就是。”看到如此善良的朱大少,富管家也觉得自豪,当然会尊重大官的决定。
    茶馆二楼一正对大厅的豪华包厢内,一男子倚在窗前,手摇纸扇,盯着大厅内引起骚动的地方,神色高深莫测。
    “知道那人是谁吗?”男子似漫不经心道。
    “那玩蛐蛐的少年郎,小人没见过,不过旁边那位,小人倒是与其打过几次交道。”馆长具贤恭敬回道。
    “哦?说来听听。”男子有兴趣地扬眉,收起纸扇心急道。
    “此人乃鹿城朱家的总管,素来以收购其他商号之能令商家们慌恐不已,避之不及,听闻凡是他想收购的没有哪家能撑过两个月的,所以商场上给了他个雅号,叫收购王。”具馆长将自己所知的都一五一十地相告。
    “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男子摇开扇子,只见扇子朝外的这面写着‘钱来也’三个令人瞩目的大字。那笑容似别有深意,那人是早早看透了那只蛐蛐连战十场,怕是离气竭不远,遂叫那个少年郎一直玩下去,其实照大将军现在的状况,不管哪只没斗过的蛐蛐只要一直玩下去都能将其咬死,怪只能怪那个苏大少太过贪心了。 



                  第二十五章 虎口脱险
     将军府内,副将候在北傲辰的房门外,心里纳闷这日上三竿了,这将军怎么还没起呢,照道理说昨天回来的也算早,没喝多少酒,不至于宿醉不起啊。
    房门正好被拉开,耀眼的阳光直射进来,北傲辰反射性地用手去挡,那刺眼的光线还是让他睁不开眼。
    “将军,你昨晚喝了很多吗?”副将陈健关心道。
    “嗯……”北傲辰也不多做解释,只因宿醉后头疼的厉害,双手不住地在太阳穴揉动着。“什么事?”
    “将军,末将领着几队人马把京城搜遍了也没见那人的踪影,所以特来请示。”副将恭敬地回答道。
    “哦?没想到耶律姚彬还挺谨慎的,嗯……”北傲辰若有所思道,“好,本将就去好好会会你。跟我来……”
    “是。”副将也不多问,紧随其后。
    直至晌午时分,京城一处古玩店生意冷清,店铺掌柜却似漠不关心,在门口转了几圈,见无可疑的迹象,就早早地关门打烊了。步入内堂,在一货架上一阵翻腾,只见那货架自动地移了开来,露出一面墙,掌柜推墙而入,里面恰是一个隐蔽的藏身之所。
    “主上,你伤势可有好转?”掌柜面露关心之色,问道。
    “放心,已无大碍了。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坐于软塌之上的男子面色苍白道。
    “官兵在全城搜捕,而且城门口也有重兵把守,主上必须尽早离开才行。”掌柜把目前不乐观的形势据实以告。
    “也好,此地不宜久留,只怕时间再久点你这也要暴露了。可是,现在城内现况如此紧张,你可有法子助本殿出城?”男子担忧道。
    “奴才已经想好了对策,可是……”掌柜面露犹豫之色,为难道。
    “可是什么?”男子问道。
    “怕是……怕是要委屈主上的万金之躯了。”掌柜鼓起勇气道。
    “不打紧,只要出了这虎穴就好,一切听你的安排吧。”男子无所谓道。
    “是,奴才告退。”掌柜恭敬地退下。
    “……”待掌柜退下,虚弱的男子遂掀开了单薄的外袍,里面重新包裹的伤口还是能看出丝丝猩红,面露讥讽却又欣慰道,“北傲辰,看来你才是我的对手。”
    靠近城门的大街上人烟稀少,户户家门紧闭,只因众多官兵把守此处,此处的居民都不敢轻易踏出门外,惟恐碰上什么祸事。
    此时,冥币纷飞,哭嚎一片,一阵吹打着丧乐的送葬队伍慢慢地向城门口靠近。
    “站住,现在封城,任何人都不得出城。”城门口的士兵虽对送葬队伍忌讳,但是在城墙上的那位怕是早盯上这只队伍了,他要是轻易放行,不是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嘛。
    “这位官爷,您行行好,今儿个家父出殡,您就行个方便吧。”头戴草帽的孝子讨好地递上了过路费,哀求道。
    “哎,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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