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星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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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情劫-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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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门,毕竟他窥视这个位置很久了,最强的两个竞争对手都消失了,还不能坐上族长的宝座就说不过去了,是不是?

作家的话:
我不拖文直接进入正题哈~~~~~~~~~~~~~~~~~~~


92

这次他做了充分的准备,比如声情并茂的激情演讲,又比如说到悲恸之处的流泪桥段,总之费尽心机绞尽脑汁明的暗的真的假的都用上了,但最後还是悲惨地落选了……

他倡导的是‘能者居之’,不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主要是‘能者’这个概念在选民的脑袋里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而塞门忽视了这一点。原来有国家存在的时候,选举人只要有搞政治和经济的能力,且比较得人心,就能够摘得桂冠,而现在不一样了,说能者居之,什麽是‘能者’?对他们来说,在敌人频繁来袭的情况下能够保证大家的生存率,能够稳住局面,那才叫能者。

“赛门,如果敌人再度出现,你能站在最前面挡住它们的攻势吗?如果你能,那我们就让你当族长。如果不能,就别来搅局了。”

塞门哑口无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莫寐以求的东西被他人夺走。

而夺走族长这个位置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可他不是我们的同类!”赛门心里很不平衡,说了这麽一句,本来他还想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见招来了众人鄙视的目光,也只好住嘴。

谢利抱著手臂站在一边,并不发言,估计也没料到自己会变成众人谈论的焦点,还被他们派出的代表恳求了一次又一次,说是要他当族长。“你们找错人了吧,自己的事别摊上我,想当族长的大有人在,你瞧,那不就是一个?”

站在不远处的塞门,老脸一下就红了。

“谢利大人,你误会了,赛门是我们的长老,叫我来正是他的意思。”还好这人替他打了个圆场,帮他保住了颜面。

“哦,是麽?”谢利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但是也没拒绝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谢利大人,你答应了吗?”那人见他沈默地站在那,一脸高傲的样子就知道有戏,而下面的人也蠢蠢欲动,兴高采烈,唯有一人失声痛哭,当然并非激动所致,因为他的脸上挂著明显的悲伤和痛苦,他的表现和现场的气氛格格不入,人们全都惊讶地望著这个老者。

“你哭什麽?!”族长之位被抢了,赛门一肚子的气,正好有人节外生枝,便把气发泄在他身上。

而谢利眉毛向上挑了挑,只见他慢条斯理地走到老者面前,漠然的眼神像一把不削於砍杀他的刀落在了他的身上,然後一点点地变得意味深长。

老者不理他,只是哭,边哭边摇头:“报应啊报应!哈萨克族就要完了,都是他种下的恶果!”

人们面面相觑,不知他究竟在说什麽,然而谢利只是紧紧地盯著他,眼神从漠然变得锐利,仿佛洞悉了什麽似的,露了杀机。

最後还是库克将老者带了下去,接下来便是庆祝仪式,大家欢呼著,为他们得到了一个强大的领袖,不,应该是为能够继续苟且偷生而感到庆幸,死亡的恐惧已经磨灭了他们的血性,因此他们并不觉得推举一个异族人为族长有何不妥,哪怕丧失了根本也要活著。

回去後,拉里火冒三丈:“也太不成体统,这些人怕死怕疯了,居然让谢利当族长,我看哈萨克族可以改名字了!”他是极力反对的,无奈少数服从多数,只得在几个好友面前发发牢骚了。

“嘘,”南希捂住了他的嘴,“小声点。”他说,“现在到处都是护卫队的耳目,被他们听见了可不得了。”

“哼,怕什麽!”拉里一脸恨恨地哼哼著。

库克一脸严肃:“不要因小失大,该忍则忍。等我把飞船修好了,我们就可以不再面对那些人丑陋的嘴脸了。”

拉里点头:“再不走,我可要受不了了。”说罢转头看向南希,少年沈默了一会,却说:“你们赶快行动,趁我现在还能下床,可以送你们一程……”

话还未说完,就被拉里打断:“什麽?!南希,你不跟我们走吗?”

那人说:“你看我的样子,还走得了吗?”他指了指身下,这麽大个肚子,使他不得不放弃逃亡计划,“如果要勉强,只会连累你们。你们就别管我了。”

拉里挠了挠头,分外焦虑地喃喃:“让我再想想办法……”

库克也说:“我们不会丢下你的。南希。”

少年笑了:“你们这样,让我非常感动。但我请求你们,别再白费苦心了。”说著他伸出手,拉高了衣袖,那两人愣住了,异口同声地问:“这是什麽?!”

作家的话:
我都把南希搞忘了,赶快补上……




93

那只手腕上的血管清晰可见,且变成了黑色,纵横交错,看上去就像某种烙印。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少年就将袖子放了回去。

两人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其实不用问也能猜到原因,那必定是不祥的,对本人具有生命威胁。只是少年的脸色过於平静,让人难以相信他麻烦缠身。

“好了,我要回去了。”南希起身下床,他到拉里这儿来本是做个例行检查,结果库克在半途中出现,才有了以上那些交流和对话。

“我很高兴……”要走出洞口时,他突然转身,“真的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们,你们是我最好的、永远的朋友……”他缓缓笑著,那样子让人看了心里发闷,“所以……别犹豫了……”他说:“在哪都是活著,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唯一逃生的机会,他选择了自动退出。

然後忘记一切,回到了和那人同居的住处。

刚迈进洞口,就被一根枝条紧紧缠住。

“你去哪了?这麽久才回来?你不知道我会担心麽?”

面对罗杰连珠炮一样的质问,少年只得沈默。至从对方露出原形起,就变得乖张、多疑,情绪起伏不定,有时温柔多情,有时暴躁易怒,开始他难以适应,渐渐就习惯了。因为他知道,要怪也只能怪自己,那天他太过直接地伤了罗杰的心。很长时间里,他都无法改变罗杰在自己心中的定位,它明明该是一棵什麽都不懂的植物,可为什麽转眼就变得洞悉了一切,成为了精神最阴暗、思想最复杂的人类?

其实答案是什麽,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他早已被迫融入了他的生命,他不仅怀了他的孩子,身体也被种下了永不磨灭的契约。‘南希,不要试图离开我。单方面撕毁契约,是会丧命的。你确定你要为此丧命?’还记得他第一次听见这种话时内心的愤怒和悲戚,‘如果你背叛我,这个东西会在一瞬间撕碎你身体所有的组织──血管、细胞乃至皮肤,从手腕开始!’想到这,他的心揪痛了一下,曾经无条件的信任就这麽一去不复返了,曾经不求回报毫无心机的两相依偎绝无死而复生的可能,他们成了天底下最无望的情人,再如何相濡以沫也只能谱写悲催,只是对方永远也不会明白,这段拉开的距离该如何挽回……

“南希你在想什麽,你是不是在恨我?”罗杰最喜欢化作植物形态赖在他的肩上撒娇,“你不可以恨我,我们都快有宝宝了。你要让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感到这恨麽?居心叵测!!”口气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阴狠恶毒。

少年不想和他纠缠下去,将肩上壁虎般粘人的枝条用力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然而那根枝条蠕动了几下,便腾空而起,重新追了上去,再次缠住了对方的脚踝。

“你究竟要怎麽样?”南希按了按太阳穴,如今他有孕在身,精神不济,根本就不想说话,特别是罗杰,这家夥一点也不识时务,老是对他胡搅蛮缠,他都快烦死了。

“不怎麽样,”罗杰用懒懒的口气答道,“我只是想……”他发出一连串咯咯的笑声,少年听得皱起了眉毛,“进去看看我们的孩子,我想你刚才把它们吓著了。”

听言,南希的脸顿时变得煞白。而罗杰根本不容他拒绝,就伸进他衣袍的下摆,窜到他打开的腿间,像条灵活刁钻的蛇一般钻了进去。“啊……”少年一声惊呼,双腿一软,就这麽重重跪了下去,半晌他才抬起头,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虽然这不是一两回了,但他还是害怕那人的故伎重演,因为他每次都通过花穴,跑到子宫里面,要知道,那是非常之痛的,就算只进去一会出来,也会留下後遗症,会不舒服好几天。毕竟那个地方太脆弱,经不起对方的恶意造访。就算他是以‘关注胎儿健康成长’的名义,也会引起他最大的反感。

这次痛得最久,都是那个该死的家夥,强行插进去也就算了,居然用枝叶去抚摸正处於休眠中的胎儿,结果孩子受了惊,就开始乱动,且引发了连锁反应,其他两个孩子也开始折腾起来了,仿佛比试谁动得狠似的你一拳我一脚,还不可开交没完没了。

罗杰见亲亲痛得在地上蜷成了一团,赶快化作人形,一边说著对不起一边将他抱上床休息:“都怪我,我忍不住摸了一下那个小东西……”南希咬牙切齿:“谁叫、叫你去摸它的!”那人嚷道:“不就摸了一下吗?谁知道它会不依不饶啊……”

作家的话:
明天情人节了~~~~大家情人节快乐~~~~~~老子又荒度了一个情人节~~~悲催哦~~~




94

南希无语。

最後那几个小屁孩折腾累了,才终於消停了,疲惫不堪的孕夫放松下来,就像猛地失去了支撑,很快进入了梦乡,把罗杰独自晾在那。

“睡著了?”罗杰伸出枝条碰了碰他,见他没反应,又在他脸上扫了几下,少年眼皮动了动,嘴巴微张,发出很是小小声的嘤咛,像是满足的称唤又像是不安的低语。这不禁让他回忆起美好的从前,每当少年睡著的时候自己所进行的一次又一次甜蜜的偷袭,以至於在少年接受真相後仍是改不了这个毛病,只要一看见他闭上眼睛,体内的邪恶因子就蠢蠢欲动,想占有他猥亵他於不知不觉。

男人轻轻伏在了他的身上,宽大的手掌抚摸著他的下肋和腰间,眼睛则盯著他粉粉的脸,至从他怀孕後,脸盘就变得像水果一样,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他一直觉得很神奇,为世上竟有这种生物,那柔软的白皙的称之为皮肤的东西,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南希。”男人深情地呼唤著他,同时在他皮肤上滑动的手掌慢慢褪去了人类所有的肌肤、经脉和骨骼,变成了一缕枝叶茂盛的植物,它像是在安静地嬉戏一般,先来到了少年的胸膛,在那挺翘的乳头上细细地做著文章,一是给其适度刺激,为以後顺利出奶做好铺垫,二是装饰一下这对美好的凸起,作为他罗杰的雌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经过好一阵忙乱的往返,终於初有小成,不仅给它俩戴上了叶子做的乳环,还弄了小花嵌在乳头上,让乳头看上去更加可爱。接著著他灵光一现,又在少年的阴茎上如法炮制,首先给囊袋穿上了草裙,在茎身上也做了大胆的点缀(估计少年醒来要气死)。弄完这一切,他便在这无与伦比的成就感里逗弄那寂寞难当的小小阴蒂,他最爱用叶尖去戳它,这家夥非常小气,稍微欺负一下就会脸红──也就是没命地充血,这几个小姐公子他都很熟悉,只是他们娇生惯养不管他怎麽献殷勤总是不爱和他搭腔,每次都要他主动,这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有好久都没去看望自己的梦中情人──那住在花道深处的花心,於是屁颠屁颠地闪了进去,一脸愧疚和痴迷……(老子不写了,太雷了,还是去写美美好了)

 

 
这边谢利可没他这麽休闲,又当爹又当妈正忙著喂孩子,以前精神焕发的他如今也露出些疲惫之色了,养个孩子多麽不容易啊,更别说一口气养三个了。而萨洛美比较配合,暂时放下了私人恩怨,他也想快点把孩子生下来,没有什麽比速速解脱更紧要的了。所以谢利进来的时候他努力忍著高潮的冲动,并蠕动著花穴,像挤奶一样挤出更多的精液(呃0 0)。每次做完两人都大汗淋漓,而雌更是禁不住气喘。感到筋疲力尽除了客观原因,还有主观的,可以想象下,这两人之间的矛盾本就十分尖锐,恨不得永世不见一般,可是他们因为共同的目的又不得不天天在一起磨合,无形之间两人就展露了互相体谅以及恩爱的一面。於此同时,两人更加别扭,可又没有解决这种尴尬的办法,除非不要这三个好不容易孕育出来的孩子。

“我把孩子还给你,你能不能给我自由……”在第一个孩子长到七个月的时候一直处於弱势的萨洛美终於开了口,因为他心中很清楚,就算谢利与他和好,他们也不可能了。孩子和爱情都不是借口,这是没什麽可撼动的原则。他只想回家。还了他的愿,自己就彻底是局外人了,两者各不相欠,以後回到母星,他只当这是个梦好了。

而谢利充耳不闻,只埋头苦干,当对方多说几遍的时候,他就会拧著眉毛,以随时都会发飙的样子沈默著。“谢利,你放过我吧……”男人的眉间尽是哀愁,他们根本就不属於同一类人,价值观生存习惯都不一样,又如何能够长相厮守?再说,无尽的伤害,谁也不愿、不堪承受。他又无法说出来让他懂。他虽然有些舍不得,但结局也只能如此了。

我太累了……他这麽想著,为什麽就没有一个人给他真正的温暖呢?有时他非常迷茫,对谢利的感情他无法诉说无法分辨,是因为对方是他第一个男人麽?也就是俗话所说的处子情结。要真是这样,这情结也未免显得太贵重太复杂太深厚了……

作家的话:
大家情人节快乐~~~~


95

萨洛美对他说完这些话後就不太清醒了。

意识模糊是从第一次宫缩开始的。当时谢利正在给他喂饭,他突然腹疼难当。

男人先是痛苦地呻吟,痛得在地上打滚,後来被压住,只好张着嘴干喘,且脸色泛青,腹底发硬。这方面谢利是外行,他赶快叫来了拉里,拉里也没太好的办法,只知道这是快生了的前兆,但是算算时间,发现还早,宫口一点未开,必须得按部就班地来。“分娩已经进入倒计时,肚子疼是正常的,然而一胎三个就很难说了。这段时间你最好留在他身边,以免发生不测。”

既然是正常的,谢利也没在意,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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