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门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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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门暖婚-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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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宋婷婷要找对象,至少要找这种水平的男人!

☆、【34】怎么可以是他!(黄玫瑰)

话到这里,办公室有人敲门。

院长对他们两个笑道:“应该是杜医生来了。”

门打开后,走进来的男人,拄着一支拐杖。

宋婷婷眼瞳微讶,不在于这个男人是否走路用了一支拐杖,在于这男人那张倾世的绝美容颜。

“杜医生。”在她旁边的领导已经先一步站了起来,向对方抢先打招呼。

宋婷婷匆匆忙忙跟着站了起身,在望到杜玉清那张脸时,面上不由闪现过一抹羞涩。

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男神,这回她总算见识到了。

“这两位是电视台的同志,电视台的邱主任,和宋记者。”院长介绍。

杜玉清的视线掠过了宋婷婷胸前挂着的工作牌:宋婷婷。

原来,他刚才走开的时候,她那抹闪躲的眼神——只知道她那抹眼神让他揪了一把。现在明白怎么回事以后,让他不由深思:这丫头,是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吗?或是说,眼前这个女人——

宋婷婷微低着脑袋。

邱主任见她样子略显惊讶,说:“你看我们宋记者都低下头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杜医生是个有着难以想象的魅力的人。”

院长听对方夸自己下属很是高兴,道:“当然了。杜医生是我们医院的招牌。”

杜玉清清冷的声音插入他们两个对话中间:“我是听说,电视台打算办一桩公益节目。”

“是,是。”邱主任冲后面的宋婷婷示意。

宋婷婷走上前:“你好,杜医生。我们电视台打算做一个公益健康节目,宣传健康知识,因此要聘请一些著名的医学教授担任专家来指导我们的节目内容。”

杜玉清的视线直接忽略过她,到了邱主任面前:“我认为,她不能胜任这个工作。”

宋婷婷和其他人都当场一愣,随之,一抹铁青和苍白掠过宋婷婷的脸。



宋思露要接一个突然住院的病人。宋随意一个人走开。

走出医院,才记起要和柳晴说一声,自己回花店去了。

柳晴在电话里说:“我忘了告诉你,有个客户,说是今天到花店去取花,姓方。我在店里的帐目上有记录,你看看。”

有生意要做,宋随意收拾起心思,赶紧坐车回花店。

再说,翠姐在家,和三婶在一起密谋的时候,突然见自己家女儿回了家。

“婷婷,你不是在工作吗?”翠姐看看墙上的钟,不到三点钟。这个时候,应该是电视台上班的时候。

宋婷婷脑子全浑浑噩噩的。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问题,只知道,那个男人看起来很讨厌她。

对于男人而言,她宋婷婷从来是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喜欢她宋婷婷的。为什么这个男人会针对她?

当着邱主任的面,他斩钉截铁拒绝了她本人的专访,那个明确的态度,连邱主任都感到了棘手。无奈之下,把她先叫回了电视台,换了一个人过来。

没有听见翠姐在说什么,宋婷婷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

翠姐以为她生病了,赶紧把手放在她额头上摸摸。

三婶接了个电话。原来,翠姐说是去找许太太问,自己却不想在许太太面前暴露,就骗了三婶去问许太太。

许太太给了三婶回复,说出了杜玉清的名字。

“叫做杜玉清?”

宋婷婷听见三婶的声音抬头,震惊的眸光落在了母亲和三婶的脸上:“你们说什么?你们怎么会认识他?”

“你说谁呢?”翠姐听着女儿这话有点摸不着头脑,问。

“杜玉清!”宋婷婷尖声叫着,四肢仿佛抽搐一样发抖。

翠姐和三婶都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

宋婷婷像是发疯的目光看着她们两个:“怎么回事?!”

“杜玉清,是——”三婶吞吞口水,“是随意,去乡下见的那个男人。”

巧合吗?同名同姓吗?如果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和那个男人见了面。或许她宋婷婷真以为是两个人。

“妈——”宋婷婷抓住翠姐的手,咬着牙,“奶奶她骗了我们!”

“你说什么?”翠姐讶异。

“那个跛子,不是乡下人,他是,他爸是大人物!”

宋婷婷这话吐出来,要不是昨晚亲眼看见了送宋随意回家的那辆豪华轿车,翠姐和三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三个人对下眼后,翠姐嘴唇一个抖动:“算,算账!去找宋随意算账!”

回到花店,刚把店门打开锁,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了花店里。宋随意回身,看到是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年纪大概二十几,问:“请问先生要买花吗?”

那男人五官俊朗,表情却非常高傲。听见她的问话,像是听耳边风的时候,只是自己用目光在店里面搜索着。

宋随意内心一琢磨,说:“晴姐不在,我是她合伙人。”

“她去了哪里?”对方开了口。

“她女儿病了,在医院里。”宋随意说。边说,她走到了晴姐工作的柜台,拉开抽屉,找出了晴姐纪录客户的那本工作记录本。翻开到晴姐说的那一页,见着上面标注了一个姓方的客户,要买的花是——黄色的玫瑰花。

“方先生是吗?”宋随意查到客户需要的花后,对那个男人说,“晴姐要和我说过,请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取花。”

听见她这话以后,那男人总算是正眼瞧了她一眼。

宋随意毫无所觉,直接走去后面的库房取花。

男人的视线在她背影上扫过去,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宋随意找到了晴姐包好的那束花,一共是十五朵。宋随意多了个心眼。柳晴可能不知道这些花代表什么意思。但是宋随意知道,无论是黄玫瑰,或是十五朵,都是代表了一种道歉的含意。

这个男人买花,是为了向谁道歉吧。

捧着花走出库房,见那男人坐在店里给客人设计的藤椅上,交叉着双腿,十指相扣。他的优雅和品位,足以看出是个位于社会顶层的上流人士。

宋随意把花拿了过去,道:“这是你要的花,方先生?”

“多少钱?”男人拿出身带的皮夹。

“一共是三百五十块。因为这是从厄瓜多尔进口的玫瑰花,价格偏为昂贵。”

“这些我都知道。”男人数了四百块钱放到桌子上,“不用找零了。”

宋随意刚想说:怎么行?

这男人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这束黄玫瑰,径直擦过宋随意身边后,来到店里门口摆放的垃圾桶那里,突然间把这束花直接塞进了垃圾桶里。

☆、【35】兴师问罪(铜钱草)

宋随意不敢置信,有人当着她的面把花扔进了垃圾箱。如果说这人用了花把花扔掉,似乎可以理解,问题是这人把花刚买过手立马扔掉,是什么意思?

“先生——”在那男人扔完花头也不回准备走时,宋随意按压不住心头的情绪,走上前询问。

对方听见她的声音,同样意外,回头,在她脸上高傲地瞥下:“怎么?”

“是不是我们准备的这个花不合方先生的心意?”宋随意想,要是她们店里的过错导致客户不满意把花扔掉,这种错误一定不能让无辜的花来承担。

“不是付了钱吗?”

这男人高傲的口气显然在说,钱付了,花是他的了,他想怎么处置花是他的事。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宋随意心头心疼。她爱花,知道花怎么被人对待,都是因为人,绝不是花的过错。

“钱是付过了,可是,方先生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把花转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方永澳眯起的眸子,在宋随意的脸上扫过去。不过是个卖花的女人,现在竟然敢挡在他面前指教他的不是?

“这花是我买的,是不是归我?”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但是,如果我们知道方先生买花单纯是为了拿无辜的花来发泄的话——”宋随意平抬起的目光对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看出来,这男人有钱,不一定是她和晴姐能得罪起的人。

接到她射来的眼神,方永澳挑起眉梢简直不敢置信,他哼一下:“你现在的意思是你想管我怎么处置属于我的东西?”

宋随意不说话,走过他身边,走到了垃圾箱,弯下腰,把他塞进垃圾桶的那束黄玫瑰捡起来,看能不能挽救那些无辜中枪的花。

她这个动作,把眼前这个男人刺激到了。

“你,给我放下。”方永澳瞪着她这个动作说。

“这花,不是你不要的吗?我怎么处置它不是你的事了,方先生。”

这卖花女的口气,学了他刚才的口吻一模一样。方永澳眸光一变,伸出手去抓她手里的花。宋随意眼疾手快闪开,抱着玫瑰撤退到了店里的安全地带,对着他的目光一点都没有退缩:“方先生不是想走了吗?都付完钱了,不是吗?”

方永澳的目光像钉子一样盯在宋随意的脸。没有人,从没有人敢这样和他针锋相对!这个女人吃了豹子胆,哪里来的?

听到了店里不安的动静,外面静候他的豪华宾士里的司机见状不对跑了下来,询问:“方少,有什么事吗?”

方永澳缓慢地收起在宋随意身上的那对阴鹜视线,转身:“走。”

司机跟在他后面出去,临走时不忘看了眼花店里的宋随意。

宋随意背过身,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心一意拯救手里的玫瑰花。

走出花店的那个男人,突然再次折了回来,对着她的背影:“多少钱?”

宋随意头都不回:“这花不卖了。方先生请回去吧。”

“你不卖?”

“是。”

方永澳哼了哼:“这店是你的吗?叫你老板出来!”

“这店是我的。”

“我没有听那个姓柳的说过。我会打电话给那个姓柳的。”说着,像是威胁她,当着她的面,方永澳拿起了手机要给柳晴打电话。

宋随意端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手机响了几下,不知道什么原因,对面柳晴没有接听。于是这个男人火冒三丈,怒气冲冲:“你们等着,敢这样做生意!”

宋随意不搭理这种疯子。接下来,男人的皮鞋声这回终于走出花店后没有再回来。宋随意想,最好一辈子不用再见到这个男人,这种疯子。

好心疼!手里这束黄玫瑰,充满歉意的黄玫瑰,被那个疯子如此对待。心疼到她恨不得把那男人像他扔花一样给扔进垃圾箱里。这男人以为他是谁?是能主宰万物生命的冥王吗?太可笑了。像这种自以为是以为自己自高一等的人类,等哪天真正需要花的时候,看他怎么办!

把玫瑰花重新修剪过后,插进了水瓶里养着。宋随意听着手机铃声,拿起来看,见是翠姐打来的,本不想接。转念一想,想到了今天中午的事。他去见宋婷婷了,即是说,这事,无论如何她都逃不过。

长痛不如短痛。

在宋随意把电话接通的时候,翠姐在对面宛如咆哮的声音冲她耳朵震耳欲聋:“随意,现在马上到你奶奶这里来!”

宋随意冷静地问:“大婶有什么事吗?”

“所有人都在等你。”翠姐抛完这句话,冷笑声,“如果你不来,大家只能当你心虚。你自己想好了,你究竟是不是还是宋家人。”

好一句她还是不是宋家人,是打算逼宫她宋随意吗?

宋随意不清楚自己哪一点需要怕翠姐的,去就去。

把花店关了,打了辆车到了奶奶的老屋。进门之前,听里头人声不少。翠姐说的,所有人都在等她,貌似不假。宋随意皱了下眉头,走进门里,在院子里站定以后,一双眼放眼望过去,狭窄的小院子里,站满了家里的叔伯和婶子们,连两个姑姑都过来了。一帮表堂兄弟姐妹,全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好像不认得她这人似的了。

如此情况,导致她仿佛鹤立鸡群,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孤军奋战的前景已经可想而知。人群里头,唯独没有她出差的爸,也不见宋思露在。宋思露在医院值班期间,由于工作的关系关了手机。三婶这个急,急到差点自己亲自上阵去医院抓人。因为眼下发生的这事不得了,她女儿宋思露如果落下出席说不定会吃亏。

宋随意在家人中间穿过。前面堂屋里,宋奶奶端坐在正中间的椅子里看着她走来。宋随意抬起头与老人家对眼神时,见着宋奶奶眼里一双十分深沉的眼色,这令宋随意心头微微一动。

“随意,上回你在我水缸里撒的那点铜钱草,好像泛滥了。”宋奶奶说。

☆、【36】什么叫血浓于水(彩虹花)

“妈——”翠姐叫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大家都在这里等着,不是为了讨论花的问题。

只见这一大帮子人,不知道听了翠姐什么话。平常老人家发话让大家回来一趟,都不见人来得这么整齐的。

宋奶奶心头很清楚怎么回事,宋随意心里头也一样很清楚。

“妈,你发句话!”翠姐疑问的眼神扫过宋奶奶的脸,“莫非妈——你是早知道什么了?”问这话的同时,翠姐拽了把自己老公。

宋大伯的脸阴沉着,被自己老婆一拉,走出来。

宋随意接到对面这个亲大伯一双阴冷的目光时,心头寒了下。

“随意,我问你,当初,你上大学的时候,你爸没有钱,你最终怎么上的大学?”宋大伯慢条斯理地说,说的这个话题好像和翠姐紧张的毫无关系。

可在宋大伯这话过后,院子里,那些刚才站在一旁全貌似在等翠姐闹时的叔伯们,一个个跟着变了些脸色。

老四家的媳妇不由都喏喏地开了口说:“那时候,我记得,连我家,我老公,都把储蓄款拿出来了,说是亲侄女考上了,不能不帮一把。”

现在大学没有能免费上,考上了,光是学费加杂费,总归之学校光是一开学要学生交的钱,七七八八没有一万也有八九千。

宋二叔口袋里捉急,那时候是拿不出这笔巨款的,亲戚们东凑西凑,给凑出了一万交给了宋二叔,解了宋二叔的燃眉之急。出这个钱的大头,还不是宋奶奶,而是宋大伯。因为大房在宋家里算是比较有钱的。

很难说当初宋大伯顶着翠姐的压力把这钱拿出来捐助宋随意念书是为了什么。现在,宋大伯把这件陈年旧事提出来,却无疑显出了他当初的高瞻远瞩。

兄弟之间互助,本是理所当然。可问题是,兄弟是兄弟,毕竟不是亲骨肉。比起家里的孩子,兄弟的孩子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

宋随意只记得那时候自己父亲拿了一帮兄弟姐妹的捐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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