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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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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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的物资火辣奔放,节奏极快,少女们在她的带领下,舞得更加热情,旋转的裙摆好像一朵喇叭花,朵朵婀娜绽放。

“好漂亮!”素问禁不住赞叹。

郝海云瞥了眼,低沉的笑了笑:“我记得你以前学过芭蕾。”

“嗯?”素问侧头望向他。

这时候已经有热情的少女摆动着上千邀请她,郝海云盯着她侧脸,轻轻笑着:“会跳吗?”

两名少女不由分说,夹着素问的胳膊把她拉了过去,带着她拍起掌来。素问被这样的气氛感染,隐约带着兴奋,也跟着她们一起跳了起来。

郝海云站在不远处,静静微笑看着。

然而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一些身材和素问相似的女子将她围了起来。因为入境随俗,所以素问出门前也换上了当地的民俗服饰,洋洋洒洒的水滴下,素问的身影渐渐没入起伏的人潮中。

郝海云找不到素问的身影,显然已经坐立难安,目光在一群群相似的衣饰种快速的寻找,表情急躁。

又一波穿着打扮和素问一样的女人从他面前掠过,她们摆动着柔韧的腰肢,围绕着他旋转,投来曳曳波光,郝海云焦急的在其中分辨素问的身影,直到眼花缭乱,他突然大喝了一声:“都让开——”猛的拨开面前的女子,冲进人群中。

有小部分的人停下,让开,面面相觑。但大部分的人沉浸在嬉闹中,毫无所觉,郝海云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脖子上的青筋隐约爆起,脸色煞是难看,脚步一路向前,见着挡住自己的人便野蛮的挥开,越来越多的人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直到素问也惊讶的停下来,站在原地看着他。

“别跳了!”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粗暴的将她扯向自己。

素问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怎么了?

一旁的棠和谭晓林也看着他。

郝海云一路拉着素问,飞快的朝人群外走,素问在后面一路小跑,身上的长裙显得有些累赘,眼看就要跟不上他的脚步了,而他丝毫没有理睬,只是快速的拖着她向前走。

“郝。”谭晓林叫了他一声,似乎对他这种无礼的行为表示不满。

郝海云终于停下,说了句抱歉:“对不起,我有点累了。”

说完,他拉起素问,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穿过长廊,将身后的喧嚣甩开,进屋时素问忘记了那道门槛,绊了一下,重心不稳,狠狠的撞到了他的脊背上。

他连眼睛都没抬,一把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跨向内室。

嘭——

身后的木门被他重重的一脚踢上。

屋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和诡异,粗重的气息不断的传来,素问小心翼翼的抬头望向他。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绷得极紧的下巴,那脸色实在……

素问挣了挣,从他怀里跳下来,问“怎么了?刚才不是跳得好好的?”

他不吱声,扭头看着窗外。

“难道是因为怕我混在其中,偷偷跑了……”素问声音里带着玩笑的戏弄。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嘴角的笑容就凝在了脸上。

郝海云猛的回头,双手托住她娇小的面颊,以一种雷霆之势压了下来。他狠狠撕咬着她的嘴唇,她不肯张口,他就捏着她的下巴,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摧枯拉朽,长驱直入,以一种嗜血而残暴的方法纠缠吮吻着她,激烈而没有喘息。

素问的挣扎已经从最初的抵抗变成本能的求生意识,因为她感到肺部因为缺氧而开始剧痛,她想要换一下空气,却马上又被他带入了更快的节奏。

他按着她的肩膀,推得她一路后退,最后膝弯撞在床沿上,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

这种时候,就是该小陆子出来英雄救美的时刻啦~

过渡章,里面的人物都不是出来打酱油的。

☆、一八七,熟悉

他按着她的肩膀,推得她一路后退,最后膝弯撞在床沿上,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

“不许再玩这样的把戏!”带着警告,他双手撑在她两侧,居高临下的紧紧盯着她。

“什么把戏?”素问轻轻笑着,漫不经心的伸手抹去嘴角被他咬出的一丝血痕。

郝海云不答话,只是伸手扣住她的腰,隔着衣服,滚烫的大掌在她腰部一阵子抚摸,他的动作粗鲁,呼吸急促,眼中盛满的,不是,而是心急的担忧。

素问愣了愣,随即冷笑道:“你是在害怕吗?”

郝海云的动作突兀的停下来,怔怔的看着她,他并没有因为她的挑衅而更加暴怒,相反的,他眼里的急躁开始慢慢消散,又变成冷冷的清明。

素问懂得见好就收,趁他怔神的时候,轻轻拿开他的胳膊,试图从他的禁锢中摆脱出来:“你不是累了?我回房了,你好好休息吧。”

“不要,不要……”郝海云一翻身,几乎是扑上来,将她重新锁回自己的怀里,下颚搁在她的锁骨处,新生的胡渣轻轻摩挲着,有一种异样的麻痒。

素问本能的反感这种身体碰触,她挣了一下,郝海云立刻箍得更紧。

“不要动,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就这样让我抱着!”那声音低沉而淳润,混杂了鼻音,让人呼吸微窒。

“……我帮你铺床吧。”素问缓慢而坚定的推开他,还未被制约的手掌撑在他的胸前,略一用劲。他的眼中,便划过一丝近乎受伤的痕迹。

手,始终没有松开。

素问无奈的停下来,回头看他:“有些话,难道一定要说明了吗?”

郝海云仍然固执的不肯放开她,只是挪开一个距离,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说:“素素,你太笃定了。人是会变的,尤其是感情,是人力最无法去控制的。以前我不懂,以为能伤我这么深的,一定是我最爱的。我承认我对你不好,你要恨我,逃开我,我都能理解。我唯一有的就是时间和耐心,我可以慢慢等,只是,素素,你要告诉我,要怎样才能将你牢牢抓紧?”

素问无言以对,只能回望着他,安静而无力。

原来他心明如镜。

也许他说的是对的,这世上,尤其是感情,是最飘忽不定的。曾经以为刻骨铭心可以铭记终生的爱情,在分开后三五年,再提起,也不过是唏嘘一笑。

很多年后,她会不会也忘了陆铮呢?

她自己不知道。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忘不了,而且想起来,就会疼一疼。

好半天,她才嗫嚅着说了一句:“你不需要等……”

郝海云扣住她的手指,慢慢的松了开来,他瞟了一眼,唇角勾起,轻笑:“等不等,是我自己的事,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你还记不记得,从前我碰了你哪里,你就把自己关在浴室,恨不得把那块皮给搓下来。有一次我借酒亲了你的头发,第二天你剪了一头鸡窝似的短发回来,我气得差点把你给毙了……素素,你可真倔强。”

素问低下头,默默的转开脸避开这个话题。

从前,总是从前。

从前的事,又有多少是能重新来的?如果回忆能支撑着一个人活下去,那她现在便不必这么痛苦。那些她避之不及的过去,对他来说,一件件似乎都是可爱的事。而她珍藏着的和陆铮在一起的点滴幸福,如今却变本加厉的扎痛着她。

如果能忘记过去,活着会轻松很多。可郝海云显然不这样认为,他兴致勃勃,满怀感情的说起从前的事情,说起那个从前倔强得像一块石头似的女孩如何如何的有趣,如何如何的让他哭笑不得以至于一生一世不能忘怀。

他诉说的时候,素问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故事里的女主角,是曾经的她吗?

郝海云在娓娓动人的讲述里,忘情的托起她的脸颊,他的手扣在她的腰上,慢慢的俯下身,脸孔离她越来越近。

素问迷惑的看着他……

然后——

门被推开了。

素问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惊慌的推开他,回过头去。

一张陌生的脸孔,只能看得出是中国人,他站在门口,正准备说什么,见到房里的情形,几不可见的僵了僵。

郝海云不悦的挑了挑眉头,问:“你是谁?”

那个男子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失态,然后如什么都没看见一般,漠然道:“首领让我来问郝先生睡下了没?如果还没的话,请到花园一叙。”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郝海云冷静的把素问往身后一拉,淡淡的回答道。

男子点点头,然后礼貌的倒退了出去,那双不带任何情绪,冷静自持到让人心惊的眼睛,在转头的一瞬,黯了黯。

也或许,那只是光影的游戏。

可是,素问的心,在那一刻,动了动。

男子出去后,郝海云也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他伸手过来将素问的领子拢拢好,很细心的整理好裙子肩部的褶皱处,然后用手指弹了弹她的脸颊,很认真的说:“等我回来,别走远了。”

空气里顿时又充满了那股子暧昧的味道。

见素问不自然的移开视线,这才松开她,转身到衣帽镜前将衣服整好,这才走出房门。

棠在花园里等他。

巨大的热带植物下,摆了一张中式的仿古书桌,清代的款式,棠在练字。

徽州宣,四方砚。毛笔字,挥毫泼墨。

郝海云走近时,棠正运笔到末处,手腕一颤,下笔略重,一记墨点便晕开。败笔。

棠搁了笔,夕站在他旁边,将紫砂茶杯端给他。

棠这才抬眼,仿佛刚看到郝海云,热情的招呼他:“坐。”

郝海云就势坐在木椅上,听见棠感慨:“这儿的气候太潮,宣纸写起来总是不顺手,没多久就发霉了。”

初见棠的时候,看见他在用紫砂喝龙井,一屋子的中式家具,难免让人有作秀的感觉。然而久了就会慢慢感到,棠并不是嗜爱中式古典,只是他对中国,对祖国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古典的时期。

从他们在这里占山为王起,就再也没有人回过祖国了,棠对祖国的认知,仍停留在父辈讲述的民国时期的面貌,所以这里的院子,修建得像旧时候几进几出的大宅院,房间家具摆设依然都是清代时的样式。棠的手下,懂得投其所好的,在每次出境执行任务时,总会顺便带回些宣纸笔墨古董之类的玩意儿。当年随军一起乔迁到这里的军人,同泰国政府签订了协议,世世代代都不能离开这座山。他们与当地居民组成家庭,孕育的后代,已经渐渐忘了自己的祖国,他们只是模糊的知道,隔着山,隔着水,对面的国家,曾经是他们的家……首领喝他们的茶,写他们的字。

夕为郝海云端来茶,棠淡淡为两人介绍:“正式认识一下。郝,来自中国。夕,也是中国人,在金三角长大。”

郝海云闻言,这才看向夕,微微颌首。因为之前她对素问的冒犯,使得郝海云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并不太好。但这样的女人在金三角应该是非常受欢迎的,美丽,泼辣,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无拘无束。相比之下,聂素问虽然倔强,但是在生活的磨砺下,性子被磨平了很多。也许只有在这片无人管辖的罂粟田上,才能自由自在的生长出这样的个性。

夕似乎被棠训诫过了,在棠介绍完后,她主动低头道:“下午的事是我冒犯了,我再一次诚恳的向你的女人道歉,希望她没有再生气。”

郝海云微微一笑,代素问回答了:“她没有那么小气。”

夕道歉完后,要退回棠身边,棠却摆了摆手,说:“你就站在那儿吧,方便帮郝添茶。”

夕微微一愕,美丽的褐色眼珠中闪现惊讶的眼光。但她还是服从了,默默的站到郝海云身后。

棠的这一举动,让郝海云也十分费解。他看了看棠,棠的目光从夕身上收回,问郝海云:“你那边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郝海云眨了眨眼,没做回答。

棠笑着说:“女人嘛,就是不能太惯着了,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扔到床上不就完事了?儿女情长,就英雄气短。郝先生是做大事的人,千万不要被一个女人给牵绊了。如果你喜欢女人,要什么样的,我可以打包送到你床上。”

棠是心思细密的人,也许从一早,他就看出了郝海云与素问之间存在着的尴尬与矛盾。出于对客人的尊重,他没有去干涉,然而下午发生的事,却让他改变了想法。

与他合作的人,不是虎狼之辈,也是阴险狡诈的蝎子,而郝海云太优柔寡断了,他的獠牙都已经为这个女人收了起来,合作人如果不够狠绝,那么难免会连累自己。

“女人嘛,难免闹闹脾气。夕小姐不也是一样?”郝海云已经听懂了棠的意思,他故作轻松的回答,只是声音略微低沉了些。

棠顺势看向夕,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哦?是么?在我眼中,她们是不一样的。”

郝海云不明白棠口中的这个“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只是站在身后的夕身体突然僵了一僵。

棠其实并没有说些什么,没多久郝海云就告辞离开了,夕主动起身,说:“我去送送客人。”

棠却对她说:“你留下来。”

“是。”夕眼梢一翘,孩子气的笑。他让她留下,也许他改变主意了?

郝海云走后,夕眯着眼睛回到棠身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棠抬起她的脸颊,温柔的指腹滑过她年轻幼嫩的脸颊,不带任何感情的,抚摸。

夕茫然的抬起头,却只见到一张毫无波澜的脸孔。这么温柔的举动,总该是带了些柔情的吧?怎么会是面无表情的呢?

她疑惑了。

慢慢的垂下眼,然而还是不甘心,吊起眼角,再偷偷瞥一眼。

男人仔细端详着她的脸,手,顺着脸颊,下滑,指尖勾起她小巧的下颌,滑过颈部温热的动脉,落在胸前精致的锁骨上。

夕屏住呼吸,轻轻的哼了一声。

突然间,听见衣帛被撕裂的声音,衣裙被他从肩部撕开,一直向两边展开,跳出刺眼的白色。

他沉下眼,不动声色的抚摸。

露天席地的院子里,硕大的热带植物挡在头顶,微湿的空气轻触她光裸的肩部,她脖颈后仰,褐色的眼眸里映着天上的星空,除去身体外,一片空白。

良久,那片星空突然破碎,她的身体瞬间失控,猛地坐直起来,环臂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口中不自觉的溢出他的名字。

她犹自沉浸在中的眼,对上的,是一双晦暗的眸子,冰冷,毫无生气,隐隐,透着失望。

棠的眼睛盯着犹在中颤抖的女人,说:“他是我很重要的客人。”

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夕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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