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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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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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私人手机不通,办公室内线总不会不通吧?

果然,等待了一会,听筒里就传来熟悉的冷漠男声。

“喂?”

“你什么意思?”袁羽泉一听见陆铮的声音就冲口问出。

陆铮的眉心一动,似乎早已预料到袁羽泉会发了疯似的找他。

“我给过你提醒的。我告诉你最好删掉所有备份,你却拿它交给记者。我也说过,你不配和素素比,是你自己痴心妄想。我怎么可能容忍你踩着素素的背上位?”

袁羽泉的太阳穴不断跳动着,对着电话里怒骂:“你卑鄙!你无耻!”尽管在醒来那一刻,就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事情的真相,但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连她自己也觉得成功突然来得太快,像做梦一样,事业爱情忽然都顺利得不可思议,原来一切不过是一场陷阱。

最可怕的不是从来没拥有,而是一旦得到却立即失去,多少人在这样的落差面前被打击得溃不成军。

陆铮握着听筒,一边在文件末尾批示上自己的名字,一边淡淡说:“论卑鄙,怎么比的过你,捏造别人的丑闻上位。论无耻……呵,你忘了在你家的时候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吗?如果你不记得了没关系,我录音了,我不介意让同行的媒体都来听一听,为大家解开潜规则上位的内幕。”

“你……”袁羽泉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她知道陆铮是故意的!他是在报复!

因为她拿录音和照片要挟聂素问,所以他也如法炮制,捏造一份录音和照片。

“哦,对了,照片拍得怎么样,精不精彩?虽然我对袁小姐的身材一点都不感兴趣,不过自然有仰慕袁小姐的忠实男粉丝愿意效劳。”

袁羽泉心中一紧,突然的裹紧身子:“你说什么?照片不是你拍的?”

“抱歉,昨晚有点事,先走了一步。不过我有嘱咐他们走的时候把门锁好。袁小姐家中应该没有遭窃吧?”

袁羽泉的心中彻底凉了半截。

拍照的另有他人……

一想到昨晚自己昏迷时的情况,她就背上一阵虚汗。也幸好这些人没有做些更加过分的事,不然后果恐怕……

她不知的是,陆铮找来这些人,只不过是要给她一个教训,至于裸照尺度角度,都由他们自由发挥。若是不慎发生什么强X事件,盗窃事件,真闹到局子里,他也不好收场。对付一个女人,这样已经足够了。

陆铮悠然的挂断电话,将手上签好字的文件交还到艺人部总监手中。

总监迟疑的问:“真要把袁羽泉给雪藏了?”

陆铮盖上笔帽,一脸认真的说:“袁小姐在网上暴露出这么不堪的照片,不仅自己形象尽毁,也影响了公司的形象。就算我们不封杀她,很快广电总局也会下封杀令,用得着为了一个半红不紫的艺人跟有关部门对着干嘛?”

总监急忙点头。陆总说的是有理,只不过自家艺人大难当头,公司就这么冷处理,总有些不近人情的感觉。可现实就是这个样子,利益面前,谁会跟你讲人情呢?

总监正要带上门出去,忽然想起一事:“那之前从聂素问转到袁羽泉那里的电影合约怎么办呢?”

说来这部中韩合资的电影,女主选角实在是风波迭起。原本内定的袁羽泉被萧总大笔一挥,改成了聂素问,结果闹出潜规则丑闻,让袁羽泉拿回了女一号,现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家都觉得这个女主角之争,是时候该划下句号了。

陆铮想了想:“反正电影还没开拍,再等等吧。韩方那边,我会亲自过去跟他们解释。”

等总监带上门,退出去,陆铮才吁了口气,单手支额,定定的望着大厦的落地窗外。

一夜豪雨过去,今天却是个意外的好晴天。明媚的阳光照射着被雨水冲刷过的大厦玻璃,明晃晃的刺眼。

他想起自己昨天午夜拿到录音和底片后,匆忙赶回家中,却在楼下已经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了。

当时雨下得正大,连他也浑身淋得湿透。而素问正怀着宝宝,应该不至于傻得一直站在这等他。

他在雨里踌躇了一会,很快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素问大概等了一会等不到他就走了。

他回到家中,不出意料的看到的是空荡荡的房子。

他想,她可能是去了周沫那里,或者回娘家了。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边进浴室放水洗澡,一边在脑海里构思着如何去负荆请罪。然而,让他始料不及的是,当他早上起来打电话给周沫和向茹时,她们竟然都异口同声的说素问不在。

他甚至以为她们在骗他,好话说了许多,不停的道歉,然而她们的回答还是一样。

这下陆铮是真的怕了,她一个人,半夜三更的,既没有去周沫那里,也没有回娘家,那会去哪呢?

他一上班就让徐特助去找,这时候,也该有消息了。

闭了闭眼,陆铮重新拿起办公室桌案上的电话,拨通徐特助的号码。

“人找到了吗?”

“……还没有。”

“那就继续找——”

“陆先生……您看要不要报警?”

“……”陆铮拎着电话,没有应声。

徐特助忙话锋一转:“或者请您家里的人帮忙,那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不过可能会惊动陆委员长。”

陆铮沉默了一会,笃定道:“我不管你用任何办法,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到!”

今天更的少一些,明天会多更点字数。

☆、一八三,避风港

聂素问没想到郝海云还留着这套宽窄胡同里的老房子,老旧的阁楼连木梯都没有换过,只是窗机空调换成了分体机。打开阁楼的窗户,还能看到楼下歪歪扭扭的窄巷子,这一带本来都快要拆了,可是因为动迁费用谈不拢,所以又耽搁下来。几年过去,胡同里更狭窄,沿街都是摆摊的小商贩,车子开不进去,里面的人只有想往外走,没有想往里进的。

素问趴在阁楼顶的窗台上,像看着一座巨大的迷宫,行人就像一只只蚂蚁,艰难的穿行其中,而她自己也是。

一阵豪雨过后,天气又暖了几分,从巷边网吧里出来的小青年,已经有穿拖鞋短袖T的了,这个城市的季节就是这样,脱完羽绒服就穿短袖衫了,春天和秋天几乎在这里难以留下踪影。素问歪头算算,不知不觉,她回到北京也已三个多月了,五月头,正是春末夏初。

给素问看病的是胡同里一家私人诊所,老医生每天亲自上来给素问诊病。听小六说,光哥走了以后,他的诊所就转给了别人,现在还是诊所,只是不给动物看病,给人看病了。

老医生看起来和郝海云有点交情,寒暄了一会后,说:“本来开点退烧药很快就能恢复了,不过这位小姐正怀着孕,还是不要吃这些药物的好。等两天看看,要是烧得不严重,就让她自然康复吧。”

小六听到怀孕,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聂素问。郝海云却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一派波澜不惊的起身:“我送您出去。”

郝海云送老医生出去,小六赶忙跟上去,脸上表情还有点遗憾。这下孩子都有了,云哥看来是真没戏了啊。

等郝海云回来,看到聂素问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靠在床上。其实是烧得头重脚轻,没力气动了。

郝海云做到她床边,她也没什么反应。他轻声问:“你想吃点什么吗?我让人去买。”

素问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没胃口。”

他于是没再作声。

晚上小六炒了两个菜,郝海云留在这吃的,素问还是浑浑噩噩,不甚清醒的样子。小六给素问留了碗粥,刷完碗就先走了。郝海云就睡在外间的板床上。

阁楼里没有开灯,月光从开了一半的窗扇里照进来,半明半暗,郝海云睡不着,坐在墙边点烟,整个人都融进了阴影里。

素问半夜醒来,以为那没人。她一整天没吃东西,又口干舌燥的,就想起来给自己倒杯水,结果赤脚绊在什么坚硬的东西上,差点没摔出去。

幸好有一只手接住了她。男人的手臂硬硬的,硌在她腰间,转而将她拖起来。

素问扶着他踉踉跄跄的才站起来,凑着一点点微薄的月光,看清郝海云的脸,被烧得嘶哑的嗓子问:“你怎么还在这?”

昨晚素问被他带过来的时候,他并没有留宿这里。素问知道他几年前就在城西买了套独栋,前年又刚在城心购置了套小高层,即使除了这些,狡兔三窟,他也绝对能找到容身之所。

其实郝海云会留着这里的老房子,本来就在她的意料之外。

这是当年他被人追杀,最落魄的时候的藏身之所。很难回溯房子的原主人到底是谁了,当初兽医先生可怜郝海云,把这处的房子让给他住,再后来兽医先生失踪了,聂素问被郝海云软禁在这。

郝海云把灯打开,素问才看见他刚才坐的地方,一张椅子都被她撞翻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怎么大变,连那张吃饭的桌子,都还在原来的地方。

她看见桌上用碗倒扣着他们晚上吃剩的菜,郝海云也看见了,他说:“锅里给你焖着粥,你饿不饿,要不要盛出来给你。”

素问点点头,慢慢摸索着回到床上,却也不再提喝水的事。

不知道是光线的原因,还是她的错觉,她觉得今晚的郝海云不太一样,可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就连月光下他的影子仿佛都柔软了很多。

她一直很怕他,总觉得碰见他就是喊打喊杀,也许是他第一次满身是血的翻窗而入落到她身上的场面太震撼了,以至于她后来都留下心理阴影。

其实仔细想想,他虽然时常板着张臭脸吓人,但那也都是因为被她气的,若她不去撩虎须,他似乎也没把她怎么样过。说到底,是她对他不好,用小六的话说:她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可是在凭祥庄园的时候,他却是真心真意的,为她着想过。

她突然再没有力气回忆,只是圈着自己坐在床上等着。

没一会,郝海云就端着粥碗出来。粥是小六熬的,比商店里的速食粥要有火候,米粒已经熬至化境。素问接过碗,手指被一烫,猛的收了回去,粥碗翻倒在床上,大半都撒了出去。

素问“嘶”了一声,把烫伤的手指咬在嘴里,郝海云赶紧掀开弄脏的被子,拉出她的手:“你烫到哪了?”

素问猝不及防的被他把手捉过去,房间里光线很暗,所以他凑得很近,很仔细的查看,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亦是明亮的,带着点自嘲说:“我忘了提醒你碗烫,以为你跟我一样皮糙肉厚呢。”

素问笑了一下,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没事,只是可惜了小六这碗粥……”

郝海云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要不我给你煮碗面吃吧?”

如果素问记得没错,厨房就在外间,连着楼梯走道。

郝海云把她身上弄脏的被子抽走了,一时也没有干净的被子换给她,素问只能盖夏天的薄被,郝海云又从柜子里找出件冬天的棉大衣,保安穿得那种,又长又大,给她盖在薄被上面,才出去煮面条。

素问还从来没见过郝海云下厨。事实上不仅她,连小六都没见过。

她揣着好奇心坐在床上等,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吧,或者更久,郝海云端着碗面条出来了。素问看到他额头上都冒出汗来,显然这碗面条把他折磨得不轻。

素问忍着没笑。这次他有经验了,坐在床边给她端着碗,然后把筷子递给她:“吃吧。”

素问睁大眼睛:“就这样吃?”

“不然你想躺着吃?”

素问撇撇嘴,拿起筷子。面当然很难吃。亏他还在惨白的面条里加了两个鸡蛋,又加了很多的油,素问吃了一口就反胃得差点没吐出来。

郝海云看她表情就看出一二来,赶紧拿开面碗,说:“算了,便利店应该还没关门,我去看看有什么能吃的。”

他说完起身,甚至是有些狼狈的带上门出去了。

素问盯着那碗被他整个扣到垃圾桶里的面条,不知为何,哧哧的笑了出来。

这一晚上的折腾,到了第二天,聂素问起来的时候,热度竟然出奇的退了。

郝海云一夜没走,就睡在外面的木板床上。那床本来是给保镖睡的,而素问现在睡的是他的房间。本来素问自己有一间房的,不过白天的时候她看见房门上了锁,她也没问为什么。

素问半夜吃饱了,又睡了一觉,发了身汗,起来时神清气爽,倒是外面的郝海云,跟一夜没睡似的,坐起来后还连连打瞌睡。

素问以前没来过郝海云这间房,自从她住在这后,最常做的事就是坐在阁楼的窗台上,看着天上云彩慢慢的飘过,然后等着别人把早饭送来,过一会,又是午饭,晚饭,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仿佛生命就会永远这样,循环不息。

病着的时候,是有气无力,现在病好了,就忍不住要找点事做。

早上小六送了床干净被子过来,看见素问醒了,也格外高兴:“聂姑娘今年想吃什么?我待会正好下去买菜。”

素问一听,突然兴起,说:“你们还没吃过我煮的菜吧,今天午饭我来试试。”

小六和郝海云都面面相觑。没有点本事,怎么敢抢小六这个大厨的活儿?

末了还是顺了她的意,小六根据她的吩咐,出去买了许多菜回来,三个人吃肯定是绰绰有余了。郝海云不信似的,站在厨房门口看她捣鼓,素问嫌他烦,直接把他赶出去,让他和小六到楼道上择菜去。

老房子的灶台都是搭在楼梯走道上的,然后自家会砌个砖,围成一个简易的厨房。

小六和郝海云一人搬个凳子,接了一盆水坐走廊上洗菜,小六时不时的抬头瞄一眼聂素问,看她细细的手臂连铁锅都拿不起来似的,就满心的担心。

郝海云扔下节菜根,仿佛漫不经心似的问他:“外头情形怎么样?”

小刘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压低声音回:“没动静。萧溶应该不敢把咱们供出来。他是没救了,他上面据说还有个司令的爷爷,不可能没顾忌的跟咱们拼个鱼死网破。”

“姓陆的怎么样?”郝海云一边说一边把刚摘好的一盆菜放在台子上,还没扭过头,就听见素问在那大呼小叫:“你怎么把芹菜茎都给掐了,把菜叶给我留下来了?”

郝海云一愣,还没明白过来:“这玩意儿不是吃叶子吗?”

对面,小六捂着嘴噗哧噗哧笑。

郝海云瞪他一眼:“笑!有什么好笑?”

“没,我没笑……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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