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挚宠冒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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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挚宠冒牌妻-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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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可不懂!

曾经听王珍育说过类似的话语,她当时听听就算了,现在却难受得紧。

“行了,先这样吧,在电话里说太多不好,你记住我跟你说的,别傻乎乎地自己在他面前暴露了。”

知道他要挂电话了,柳情不禁脱口而出:“假如,他真的知道了什么,那你所谓的处理,是不是包括销毁我?”

简行顿了几秒,才阴阴冷冷地回了几个字:“你的命,在我手里。”

多么的清晰明了!

……

会议室里,辛老板愤然离席,几位股东面面相觑,听着新上任的年轻辛老板宣布几条规则,随着一声散会,有的抱着文件走人,有的到辛付和阎戈跟前,调侃了几句后生可畏,也走了。

都走光后,辛付才真正地松下了那口气,他知道,这是他和辛初在一起,他迈出的最重要的一步。

不过他也知道,从今以后,他要跟阎戈这人绑在一起。

从对方找上他,并一步步地安排到如今推他上位,他清楚这个男人有多深的心机,和可怕的头脑,他可以隐忍大半年,也可以为他一掷千金而脸不红气不喘,换做是他,都未必做得到。

更何况这些精密的计划,每一个环节都好像没有关系,却又恰恰是环环相扣,以至于结果摆出来,就连他那自以为是的父亲都说不出一句话来,黑门那些老家伙更是连阻止都来不及。

“你妹妹怎么样?”阎戈脸上没有任何打赢一场大战的得色,反而语气平常地询问。

“你介绍给我的医生我联系好了,过两天就带小初出国。”他顿了下,还是说道,“不管如何,谢了。”

“谢倒不用,我也没有吃亏。”反而真算起来,他赢得的更多。

阎戈起身:“那就祝你妹妹早点康复,我先走了。”

“你就这样走了?”

“是啊,得回去哄老婆!”

阎戈那理应看不出破绽的笑容里,多了丝无奈和宠溺。

然而,等阎戈出了黑火娱乐时,十二给他来电,请示他,如果小姐要去医院看望辛小姐的话,能让她出门吗?

阎戈:“……”

……

“你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柳情将鲜花插在桌上的花瓶里,再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仔细看了看,确实精神了不少。

还记得那天,她被赵应生气得病发,那脸色着实吓人,差一点,可能这个纯净美好的女孩就再见不到了。

人,真的好脆弱。

“嗯!”辛初笑得甜甜的,“谢谢你来看我!”

“你谢我?”柳情面无表情地问着,“你不知道吗,那天来闹的那个赵应生,是因为我……”

“跟你没关系。”辛初打断柳情,抢着说道,“你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借口,一个理由罢了。”

柳情看着她为了安抚她而显得有些急切的白皙小脸,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在她的世界里,她从没遇见过这么纯净的人。

以前日子贫穷,邻居、所谓的朋友,各个都是嘴上说得好听,私底下想着怎么能多占你的便宜,也因为穷,有钱的不会搭理她,或许有心地好的,她也忙于打工哪有时间交朋友。

也因此,赵应生对她来说,才会在当时格外重要。

☆、171 知道这手什么下场吗

而后,出了社会,交了男朋友,被卖了之后,她更是陷入黑暗的泥沼里,直到现在都没能出来。

跟她不同,辛初的身世也不好,可她有将她保护得很好的哥哥,反观她,她一点都不想细数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优点,还有什么值得让人羡慕的!

忽然,她的手被一只略显冰凉的手握住,她抬头,看到辛初担心的目光。

她曾在一个人身上看见过类似的,但又不一样的目光,那就是她的养母!

“柳姐姐,”辛初拉过柳情的手,认真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难过,可是我觉得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柳情愣怔:“我难过?”

她有表现出来吗,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难过,大部分时间,她都让自己处于一个麻木积极的状态。

辛初羞涩地用另一只手挠挠脸蛋:“可能我是个经常在生死徘徊的人吧,我对每个人的情绪有很强的感应,就像我知道我哥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生气,也能看出一个人看着我的眼神,是好还是坏。”

这简直成特异功能了都!

柳情讷讷地抽回了自己手,生怕连自己内心想什么都被知道了。

辛初倒不介意,她笑着继续安慰柳情:“过两天我就跟哥哥去国外了,柳姐姐也要加油,你一定会幸福的。”

柳情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她扯了一个很淡地微笑:“好!”你也要好好的。

正在两人之间有暖暖的氛围时,一声怒吼打断了这种美好的感受:“滚开,我见自己女儿怎么了,给我让开!”

然后门就被踹开,柳情第一时间起身,用自己的身子将辛初挡在自己身后,看到站在门口的一位跟辛付有四五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正气愤难当地瞪着病房里,柳情猜想他就是那位辛老板了。

他想冲进病房里,却他身旁两个护士挡着,自从赵应生的事发生后,辛付就特别安排了几个护士随时看守着这边。

还有一名男看护的,估计是被辛老板带来的人纠缠在病房外了。

“爸爸?”辛初在柳情身后探头,然后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想来是很怕这位父亲的。

“我才不是你爸爸!”这位刚刚还嚷着要看女儿的男人,一转眼就怒斥着辛初,“就是你这个小贱人,我当年好心让你回辛家,给你吃给你住让你住这么好的医院,你倒好,根本不是我女儿,还勾引我儿子来背叛我!”

“先生,你再不出去,我们只能让保安抬你出去了。”

其中一位护士非常不满地对辛老板呵斥着,她们照顾辛初有一段时间了,辛初的乖巧懂事一直让她们很喜欢,再说这位辛老板作为父亲,从没见他来看过女儿不说,一来就说这么难听的话,别说辛初是心脏病人,不能受任何刺激,就算是健康的听到这些话也会受不了。

辛老板现在被儿子架空了所有权限,气恼的他哪还有什么理智,他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根本不管护士的警告,一心想闯进病房掐死自己的女儿。

柳情回头看向辛初,见她低着头,不言不语的,刚刚跟她聊天时因为高兴而带上的些许红润,也褪了一干二净。

保安很快就来了,在他们要把辛老板拉走的时候,柳情两步上前,往被架着双臂的辛老板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啪!”

声音很响,很脆,让在场的人都吓得愣住。

柳情垂放下打得自己都痛了的手,阴霾地看着比她高半个头的辛老板: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骂,你想怪谁呢,你觉得这一切都是谁的错?对,就是你的错?你当初要是不玩女人,会有辛初的出现吗,人家能骗到你头上来吗,你要是对你的子女好一点,会有今天的下场吗,幸好你不是辛初的亲生爸爸,不然该是件多么可悲的事情!我真为辛付感到可悲!他怎么就不能像辛初一样,不是你的儿子!”

柳情骂得畅快淋漓,心里闷得发疼的怒气也随之散了出去,微微喘着气继续瞪着辛老板。

周围人也都呆住,连辛初都抬起头,先是呆滞,随即亮了起来,看着柳情的眼里还多了崇拜。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辛老板,柳情骂他的话跟锤子似得捶打着他的心脏,特别是最后一句话,根本就是在诅咒他被戴绿帽子,怎么忍!

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架着他的保安,他扬起肥大的手想朝柳情打下去,以报刚才的恶气。

柳情当然不会傻站着让他打,但她退的速度没有他挥下来的速度快,柳情就本能地边退边举起胳膊想挡住。

忽有人硬挤进了她和辛老板之间,正面抱住了她,辛老板那一大巴掌,打在了那人的背上。

柳情听到手掌划过衣服时的声响,怔怔地抬头,就看到阎戈鬼畜的笑容:“有本事骂人,没本事躲吗?”

“我……”

阎戈根本没想要她的解释,说完那话,就转过身,让柳情站在他身后,自己对上辛老板,笑笑道:“你知道上次碰过我的人,现在是什么下场吗?”

辛老板看到阎戈比在会议室更深几分的笑容,忽然就停下了所有的挣扎和愤恨,刚刚打在他背上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几年,他趁着黑门大乱,将黑火娱乐独立了出去,这个少主人也都没来找麻烦,他过了几年安逸玩乐的生活,让他几乎忘记,曾经的黑门是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但对方危冷的笑容,身上恐怖的气息,让他瞬间回想了起来。

他想挽救一下,却发现一看到阎戈的眼睛,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来自心底多年的畏惧在此时一一爆发出来。

阎戈并不想再这病房里对他做什么,只让保安先把人带下去,然后拉着柳情到一边,让辛付走到床边查看辛初的情况,柳情这才发现,辛付也来了。

辛付是阎戈知道柳情来医院看辛初后,特意一起叫过来的,却刚好看到刚才那一幕。

他紧张地到了床边,这些年他对心脏病的处理也了解很多,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处理,就先看到辛初亮晶晶的眼睛,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小初,你没事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辛初摇摇头,要不是有旁人在,她都想扑到哥哥怀里搂住他:“我没事,哥,在我心里,你最重要。”除此之外,又何必管其他人怎么看她。

她在之前那次手术中,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虽然刚才辛老板的话让她有点难过,可是柳情帮她打出一巴掌后,她竟然也觉得痛快。

想到这点,她不好意思地吐着舌头。

辛付对小初何等了解,从她的眼神动作,就能知道她什么想法,当下摸了摸她的脑袋,确定她真的没事后,起身转向柳情他们:“谢了!”

柳情:“……”

卧槽,冷傲男也会道谢?

“不用,你照顾好她,我们先走了。”阎戈替装模作样假高冷的柳情开了口,就拉着她出了病房,把独处的空间留给辛付和辛初,顺便,他也该和柳情好好谈谈了。

柳情心情复杂地被他拽着走,她就是因为过于烦闷才来医院看望辛初,心里有太多太多问题想要问他,可她也清楚简行说得没错,她非但不能问,还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她也没资格问。

柳情在阎戈身后,露出一抹苦笑,没注意到阎戈将她拖进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她还在胡思乱想着呢,就猛地一个旋转,被他推到了墙上。

阎戈欺身而上,将她囚禁在他和墙壁之间,态度看着有点暧昧,但他脸上的笑容,始终让她觉得危险。

“怎、怎么了?”她试图淡定地问道。

阎戈靠得很近,薄唇在她鼻翼之间游离,像要吻上她,却始终保持了那么一两寸的距离:“这不是该我问你的吗?”

他的手已经抚上她的脖子,仿佛一用力,就能掐断她:“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柳情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垂放在身侧的手,也不自觉地扣着身后的墙:“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真的知道了什么,而现在准备和她坦诚公布了?他会怎么对她?

心口不由感到窒闷,难受得她觉得眼眶泛酸,她已经不由自主地幻想着,他对她的温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冷酷而嫌恶,之前因为他离得近而产生的那点羞涩也退得一干二净。

她甚至想起他对那些背叛者的惩处,还有刚才他对辛老板说的话:

“你知道碰过我的手,都会有什么下场吗?”

面上再冷然那也是装出来的,她一害怕,就闭着眼睛喊道:

“不要砍我的手!”

时间好像静止了两秒。

随后是阎戈无力地将头靠在她肩上,低声闷笑:“我的好柳情,你这是想到了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你想象力也这么丰富?”

“车祸”后,他突然就不想叫她甜心了,想来想去,柳情这名字挺好。

柳情怔怔地睁开眼睛,对上阎戈满是笑意的眼睛,一点要兴师问罪的意思都没有。

难道……

☆、172 最血腥的告别

“你、刚刚让我说,是说什么?”柳情想,她大概误会他的意思了。

阎戈继续搁在她肩上,说话的气息喷着她的耳朵,致命的危险:“我只是让你交待,我让你不要做危险的事情,你是不是有当耳旁风了,嗯?”

最后那个单音,在她耳边近距离哼出时,性感得要命。

柳情暗骂他是个妖孽,同时默默撇开头:“我没有做危险的事情!”

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这时候才缓缓地放下,原来不是要说那个啊。

“还说没有!”阎戈直接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刚去惹辛老板的是谁?”

柳情被咬痛,轻“嘶”一声,又不敢推开开启鬼畜状态的他:“总、总有情绪失控的时候,是你说,只要你在,我做什么事都可以!”

她勇敢地瞪回去,可一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又默默地移开。

“你也说了,是我在!”阎戈不客气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想告诫她什么,有护士推着推车走近的声音响起,自认为要维护老婆面子的他暂且作罢,“算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他从她身上起来,再次拉着她走。

柳情还没从刚刚大起大落的心情里缓冲过来,怔怔地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不知怎么就问了出来:“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阎戈脚步一顿,回头看她,眼神似乎在询问,嘴角微翘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然而,她已经什么都问不出,也说不出了。

那一瞬间升起地告诉他所有真相的冲动,也只是那一瞬而已,顷刻间就消失了。

她目光涣散开来:“不,没什么。”

他没有追问,却手一拉将她拉近,然后改为揽着她的肩,让她与他并肩而行。

这样一来,柳情等于半缩在他的怀里。

她想,她宁愿相信他之前做的,利用也好,巧合也好,他都不知道她是假的。

她鸵鸟地想要萃取来自于他的温暖,能多一时,也好!

回去的路上,阎戈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闷笑着问她,怎么会说出“不要砍她的手”这样的话来。

知道他在取笑自己的柳情,怎么会开口告诉他“真相”,径自冷着脸看着窗外,不搭理他。

结果就是又被他咬了耳朵,她气恼的时候,才听到他趴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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