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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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少奶奶-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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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孩子抱进怀里,先细心检查有没有尿湿,再撩起衣服给孩子喂奶,“说实话,我现在开始有些羡慕在基隆港的日子了,有大院子住,不必一出门就闻汽车尾气,也不必为房贷累死累活。毛毛他爸,现在三天两头应酬,天天一身酒味,又辞职不得。”

“你这地段不错,这套房子一百万拿得下吗?”安安边用纸巾擦手,边问道。

“一百万当然不够。”黛丽苦下脸,轻拍孩子的背,“都怪我当初太执迷不悟了,非要选在这里,想过过中产阶级的生活。住进来后,才发现住着舒服就成,管它是不是黄金地段。不过好在跟如雪家离得比较近,见朋友也方便些。”

“其实你们也可以换偏一点的大房子,你这套房子应该可以卖不少钱。”安安抱臂,轻摩下巴,斜倚在窗边,“黛丽,你别哭丧着脸,有我做垫底呢,你想想我,就知道你多么幸福了。当然如雪除外,她现在是我们仨中最幸福的一个。”

黛丽一个枕头朝她扔过来,“明明潇洒得要死,还在这说风凉话!你可比我们俩都幸福,没有负担、没有蜗牛壳,想去哪去哪,想泡哪个男人就泡哪个男人!”

如雪点点头:“安安,其实你才是最幸福的。”她的脸色微微黯淡下来,望着窗外,“一个女人在生下孩子后,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洒脱了。不管她的内心是多么渴望自由,渴望事业,可毕竟有了牵绊。”

“我是独身主义者,才不会像你们那样把自己套牢。”安安哼了一声,帮黛丽捡起枕头,放回床上,再拉起如雪,“看过毛毛了,我们走吧,出去喝一杯,我肚子饿死了。”

“不在这吃饭吗?我婆婆正在准备饭。”

“不吃了。”安安坏坏一笑,摸摸小毛毛的脸蛋,“你婆婆在给你炖汤呢,给你下奶的,你记得把小不点养好点,小帅哥我订下了。”

“季安安,明天我就给你介绍男人!”

从黛丽家走出来,如雪和安安同时抒了口气。

“原来生了孩子的家会这么乱,真可怕。我明明记得黛丽以前是不容忍地板上有一根头发的,现在居然可以把尿不湿都堆在床上。”

“这没什么,孩子需要的东西多嘛。”

“如雪,你知道吗?自从上次打胎事件,百丈路那边的小诊所就被吊销营业执照了,你老公可真霸道呀,不让人混口饭吃。”

如雪将食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黛丽打来电话了。”接起电话。

“如雪,刚才忘记告诉你们了,毛毛的满月酒订在下周六,金盛酒店,上午9点。你们一定要记得来,至于你老公,他有时间就来吧,我和老公怕耽误他的行程。”

“我来,他当然来,别给他戴高帽子。”她收了电话,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失落。虽然她们仨现在依旧说说笑笑,可是她们都明白,她们在越走越远,因为她们选择的道路不同。

*

和安安吃完饭分手,天色已经晚了。她坐在江边的长椅上看夕阳,等余晖一点一点落下去。

她看到情侣或夫妻手牵手在江边散步,带着他们的孩子在喷泉旁嬉戏,孩子迈着小短腿跑到花坛里要摘花,“爸爸,玫瑰,送给妈妈。”

妈妈拍拍孩子的小手,“妞妞,那不能摘,有毒。”

爸爸抱起妞妞,放到脖子上坐着,“妈妈吓我们,玫瑰花怎么会有毒……”

“那不是玫瑰,只是长得像玫瑰,这种花开不在时节、又长得极像月季玫瑰的花最有毒,不信你试试。”

爸爸缩了缩脖子:“是哦,好像是没长刺,又比月季鲜艳一些。老婆,既然不叫玫瑰,那叫什么?”

“它叫……”

一家三口慢慢离去,夜幕降临。

她走到那朵娇花面前,看着路灯下的它。它的确长的像玫瑰,火红娇艳,吐露芬芳。可是它没有刺,细嫩的花枝,似乎一折就断。它又没有开在玫瑰争相开放的时节,在万木枯荣的时候,它一枝独秀。它不是玫瑰,却在努力做玫瑰……

原来这种看似无害的美丽东西,才是最毒的。

她仰起脸,看了看星空,转身朝家的方向走。

她不是玫瑰,只是一朵不起眼的雏菊,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家。她的孩子需要家,需要在她给他喂奶的时候,有家挡风遮雨。

打车回了敖宅,她洗了个热水澡,穿着睡袍待在电脑前。

敖宸一如既往的没下班,听说公司来了新同事,需要开欢迎会,喝酒娱乐又是少不了。他这个老板亲自上阵,足以可见这个新成员的重要性,以及他对他的合作团队的一种尊重。

“宝宝,今天是你在妈咪肚子里满三个月的日子哦。”她打开便捷型摄像机,对着镜头挥了挥手,还做了个鬼脸,“今天妈咪去看了黛丽阿姨,她家的毛毛在妈咪胸前调皮的钻来钻去,想要吃奶,宝宝你以后会不会也这样?不过妈咪不怕,妈咪会天天喝汤,让你的小肚肚吃得饱饱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作势吃饱了的摊在椅子上,还打了个嗝,“我吃饱啦,要睡觉觉啦,爹哋快来给我讲故事,我要听白雪公主和七个男人的故事,嘿嘿……”

“不行,爹哋今天要加班,很忙哦。”她将声音变粗,学着敖宸的样子说话,“爹哋要好好工作,让宝宝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去找妈咪,让妈咪带宝宝去看奶奶。”

“好,我们去看奶奶。”

她关掉摄像机,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放在她的床头柜。而后披上睡衣外套,轻步下了楼。老太太卧房的灯还亮着,照顾她的桂嫂正端了一碗羹汤进去。

“孙媳妇,你也来喝一碗。”老太太朝她招招手,原来正在房里听黄梅戏,气色看起来很不错。而后拍了拍她旁边的位子,要她坐过去,问道:“敖宸还没回来吗?”

“应该快回来了。”她坐过去,帮老太太喂汤。

老太太配合的喝,又说道:“其实奶奶年轻的时候呀,也经常有应酬,反倒是你爷爷在家里照顾你公公和小姑姑。奶奶现在想想,心里头愧疚,可是没有后悔。你爷爷常说,女人在外面撑起一片天,是一种自豪,更是一种魅力。你想啊,女人长期待在家里,既担心这又担心那,不闷出病来才怪。不如自己出去,见识见识,那样心眼和眼界才会越来越开阔。”

“奶奶说的是。”她点点头。

老太太瞧瞧她的脸色,拨开她喂过来的勺子,“怎么了?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如果有事,尽管跟奶奶说。”

“奶奶,能有什么事。”她一笑而过,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小家伙在闹腾,让我睡不安稳。”

“是这样的,头胎都闹心,你以后要是睡不着,就过来陪奶奶说说话。人老了,最怕孤单。”

“嗯。”

*

敖宸是九点回来的,将西装外套递给她,拥着她吻了吻。她不肯开启唇瓣,将头微微偏了过去。

“今天胎检怎么样?”他放开她,以为她累了。

“医生说一切正常。”她给他挂上外套,端来解酒茶,还给他轻轻捏肩按摩,“敖宸,黛丽的孩子下周六办满月酒,你有时间去吗?”

他靠在沙发上,享受她的温柔,“当然有时间去,老婆随传随到。”

“那……”她绕过来,坐到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你能不能让银行贷一些款,大约三十万左右。”

“做什么用?”他下意识问道,搂住她的腰,手掌在挑逗的摩挲,“借贷的话,可能需要办一些手续,了解一些情况,出示抵押物。”

见她在渐渐皱起绣眉,他笑道:“不过是你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开个私人账户,要多少有多少,我的身家全部是你的。”

“那你有多少身家?”她挑高眉梢,小手缓缓攀到他的衬衫领口,给他解扣子。

他坏坏一笑,眸光突然变得灼热,褪下她的睡衣外袍,双手从睡裙探入,唇在她裸露的颈线和香肩上流连,边吻边揉,“几十亿活动金应该是有的吧,如果再加上一些不动产、房产等实物资产、股票、有价证券……”

“敖宸。”她仰着雪颈,抱住他的头,不让他再脱自己的睡衣、再往下探索,说道:“不必你自己出钱,只是想要你们银行借贷,分期付款的时间长一些,按揭贷款利率照旧。”

他全身滚烫,抬起因欲望而染上绯红的绝美脸庞,“最好是无限期的分期?”他们非要在这个时候讨论这个问题吗?她刚才给他解扣子,不就是在邀请他?原来是美人计?!

“嗯,最好是这样,不过我这有几万,先垫上。”她微微一笑。

他如泄气的皮球,气急败坏抓过她,狠狠压在沙发上,“贷这三十万没问题,无限期的分期也没问题,不过今晚你得伺候我!”

冷笑着,黑眸中的欲望之色在流转。

她脑袋枕在沙发扶手上,继续给他解皮带,笑道:“没问题,亲爱的,先去洗澡。”

“呵。”他将她猛的往下一压,单手探入她的底裤内,薄薄的唇勾起更深更诡异的笑痕,“先做再洗澡。”原来刚才给他解扣子是让他去洗澡,故意混淆他,他本来是可以忍住,只想来点餐前甜点、不吃正餐的,但是现在他得打她一顿屁股。勾起火,又不负责灭火,是欠修理。

她偏过头,倔强的不肯帮他脱长裤,不肯将小手放在他坚硬的灼热上,说道:“你得先洗澡。”

“不听话,嗯?”他抽掉裤子上的皮带,当着她的面折了折,作势要用刑,嘴角扯起一抹阴森森的弧度,“刚才是谁在挑逗我?”

她又将螓首偏了偏。给他解衬衫本来就是让他洗澡,她给他把洗澡水都放好了。

“不出声?看我怎么收拾不听话的女人!”他恐吓一声,一把抱起她踢开卧房的门,将她放在大床上,而后快速用皮带桎梏住她的双腕,恶狠狠压住她的玉腿,“女人,你就是你要的后果!”

“宸,你要做什么?”

“给我的美食涂红酒,我习惯在进餐前来点红酒。”

“不行!”但红酒应该是装在杯子里,而不是涂在她身上。

“这里要来点吗?”他邪恶的声音。

“不要!”她都这么大声了,他听不到吗?这个坏蛋把她的双脚也绑住了!

“呵,我开始吃了。”

“啊…那里不可以舔…哦…哦…噢…”吟哦声渐渐变成尖叫,一种达到顶端的不可抑制,持续几秒后,被男人堵住了小嘴,转成了嗯嗯啊啊的呜咽。

最后,两人躺在浴缸里泡澡,他的长腿缠着她雪白的玉腿,抚了抚她的肚子,“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她趴在缸沿,长发湿透,贴在白嫩玉背上,没有回头看他。他这样绑着她,让她不能挣扎,不能动,吻遍她全身挑逗她,当然会不舒服。

他给她洗身子,把身上剩余的红酒洗掉,沉声叹道:“不知道这种看得吃不得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温水在他大掌下哗哗的响着,掬到她的香肩上,带来阵阵暖意。

*

韩湘雅在医院住了几天,出院了,敖世政开车来接她,途径宝丰桥下的音乐大剧院门口时,看到郑淑贞刚从大剧院出来。旁边挽着她的那个年轻女孩子是妍奚,他认得,右边那个彬彬有礼的中年男子,则是个生面孔。

他放慢车速,多看了一眼,发现妍奚那小妮子在大声说着,“米叔叔,这家餐厅好,听说是新开张的,环境不错。您就帮我陪陪伯母吧,我下午有事,麻烦您了。”明显是在牵红线。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

韩湘雅在一旁看着,瞧了敖世政的脸色一眼,没有吱声。

如果敖世政没有净身出户,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愿意倒贴呢。同样,郑淑贞现在腰缠万贯、富婆一个,哪个男人不想少奋斗几十年,一步登天呢。只要是人,都不会跟钱过不去。

只是啊,就有这么一个人跟钱过不去。起初她也以为敖世政是在试探她,故意把财产隐瞒不说。后来她找人查了查,才发现他果真是一毛钱都没有拿,干干净净的出户,只给自己留了块墓地。

他果然是要她无怨无悔的陪他到老,再一块睡进棺材。

想到此,她心里憋得慌,将头扭过去,打开车窗吹风。这么多年,她这没要那没要,到头来,得到的还是一个穷光蛋。

而后等回到他们位于江边的小别墅,敖世政体贴的让她在房里休息,自己则卷起袖子洗手作羹汤。

她温婉的嗯了声,嘱咐他小心别切到手,便走到阳台上打电话。

对方也很急,只响了一下便接通了,“慕妈妈,我们可以见个面吗?每次都是您主动打给我,而不让我打给您,我很急。”

“我们先不急着见面,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她压低声音问道。

“他对我很冷,比以前更冷漠,他可能以为我变得水性杨花了。”

“那可不一定。”她柔柔笑道,看着楼下厨房敖世政忙碌的身影,眉眼间净是得意,“他越是对你冷,就表示他越在意,如果不在意,摆什么脸呢,一笑而过就好。男人哪,总是在第一次偷腥后,表现出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其实他们心里乐着呢,他们只是在适应这个过程。等他们心安理得了,胆子就变得大起来,只要再欲拒还迎,他们照样贴过来。傻孩子,你要知道男人不是惯出来的,而是勾过来的。”

对方沉默了一会,似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又道:“也许您说的对,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引起他的注意,让他知道我一直愿意成为他的女人,而不是他的宠物。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韩湘雅想了想,走回房间,坐在沙发椅上,“其实慕妈妈是赞成你的逃婚举措的,如果不掀起这层浪,你可能已经顺理成章的成为他的妻子,过着百年如一日的生活,没有一丝激情。你就应该让男人知道,我没有你不是不行,我的价值远超出你的预期,不是你能掌握的。只有让他失去过一次,他才懂得珍惜。这样吧,你先不要急,也不要主动去找他负责,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时不时在他面前晃一下,偶遇一下……”

“慕妈妈,他的心现在在向他的妻子靠近,我没有时间了。”

“孩子,你就听慕妈妈的,不要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勾起他的注意力,引起他的兴趣,却又不让他排斥反感。上次他在马场不是很紧张你吗?你继续这样做。他这次对你冷漠,是因为他很愧疚,男人在骨子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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