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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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五郎-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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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央俊经历过,唤来几个婢女帮忙,然后又去找人熬汤药还有准备热帕子和衣服。
  柳卿兮过去坐在床边看着满头大汗的玉清风,他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了,看的他心疼。“清风,忍忍啊!”
  玉清风伸着颤抖的手抓住柳卿兮的手,双眼冒泪,这一次的痛苦比上次还要痛苦,他不知道为什么。
  以为玉清风害怕,柳卿兮紧紧握住他的手,紧张的说道“别怕,师父在。”
  长苏生烟推推鹤千绝,鹤千绝道“凤麟出生时,他都不肯让我碰他,只在最后他晕过去我才碰到他。”
  “当前羽笙不在,该如何是好?”
  稳婆掀开下被子,发觉他还穿着裤子。“夫人,将裤子脱了。你这个大男人出去,快出去,你们都出去,别碍着啊!”
  “我在这陪着清风。”柳卿兮道。
  “我说要不要生啊?你在这里只会碍事,出去出去,留几个丫头在这帮忙就好了。”
  柳卿兮实在是说不过稳婆,最后,几人还是被稳婆给弄出去了。
  玉清风撑着起身,压住痛苦,说道“你,你也出去。”
  “啥?夫人,你快躺下。”
  “出去,让司徒胤进来,快出去,都出去。”
  “这”
  “出去,让,司徒胤进来。”
  外面着急了一片,稳婆出来时,司徒胤也过来了。
  “稳婆,你怎么出来了?”
  稳婆着急的看向司徒胤,道“你那什么夫人啊?也不让我接生,你这个做夫君的快进去,她要你进去。”
  “我进去?”
  柳卿兮看向司徒胤,严肃的说道“你还不进去,在这干嘛?”
  被喝的司徒胤连忙跑进去,走到床边时,问道“我怎么做?”
  看见司徒胤来,玉清风也就放心了一些,伸手掀开被子,说道“帮我把衣服脱了,只剩下亵衣便好。快。”
  “好好好。”司徒胤慌慌张张的帮他脱衣服,脱裤子的时候几乎是侧着头,没干看。
  “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
  “嗯。”
  “将帕子放进热水里给我洗下面。”
  柳卿兮一等人在外面等,走来走去,饭也顾不得,天黑了,屋里还没有孩子的声音。
  “别着急啊!这有的人生孩子就生一天呢?”看着柳卿兮走来走去,稳婆忍不住的安慰了一句,毕竟,看着他走她也慌。
  “长苏,慕容策跑哪去了?放着清风在这里。”
  “他都走了这么久,我也不知他在何处?”
  “没事的,清风会平安无事的。”鹤千绝道。
  在别处的慕容策。
  慕容策端来芙蓉羹放到恭苏面前,说道“孩子还有一个多月,明日随我回宫,在这里生孩子,危险太大了。”
  “好。师兄,玉清风应该就在这个月吧!你不回去吗?”
  “他会没事的,倒是你,你是第一次。”慕容策也想过要回去,但还是担心恭苏,怕他不在他又走了。这一次,他只能对不起玉清风。
  恭苏点头。
  事情忙到天亮,太阳刚刚露出一点,屋里传来了婴儿的声音。
  “生了生了。”稳婆大叫道,笑呵呵的便要往屋子里跑。
  里面的玉清风撑着自己看着司徒胤,司徒胤剪短脐带,将浑身是血的婴儿抱起来,像是看自己的孩子一样。“花奴,是个儿子耶!”
  玉楚轩张着嘴大哭,小手乱扑腾。
  玉清风疲惫的笑了笑,然后,转头晕了过去。一滴泪从眼角静悄悄的滑下。慕容策,没有你我照旧可以活着,我不是非你不可。我还有司徒和楚轩、师父。
  稳婆跑进来,问道“男娃还是女娃?”
  司徒胤抱着哭的玉楚轩笑道“是儿子。”
  “儿子好啊!”
  两月后,恭苏在皇宫生下一名男婴。那日,天下着小雨。
  当稳婆抱着婴儿走到慕容策面前的时候,慕容策抱过看着睡着的孩子,忽然想念玉清风。
  慕容策抱着孩子走到恭苏面前,问道“孩子随谁姓?”
  “姓轩吧!我无姓,只得让他随轩辕螓藏,也算是我的弥补。”这个孩子他从未想过不要,只是不想让轩辕螓藏知道而已,如今,出世了,轩辕螓藏也不在了,随他姓他也不会知道。
  “可想好了名字。”这个孩子与轩辕螓藏还是有些像似的,他的鼻子。
  “皇上,你为他取吧!”
  看着孩子,慕容策伸手逗逗他的嘴巴,果真见他张开嘴要含。“姓轩,就叫轩什涅雪。我希望他长大后能成为像雪一样敢闯天下,也能自由的活一世。”恭苏这一辈子没有自由总将自己囚禁,他不希望他的孩子也与他一样。涅字出于涅磐重生,望他重生,雪字自由。
  “好。皇上,过段时间,我想回侯府。”
  “涅雪先留在宫里,等他稍大,你再接他回去。”侯府毕竟不如皇宫,孩子需要很多的照料,宫里有奶娘,规矩严格不会出事。
  “嗯。”
  那日,慕容策抱着轩什涅雪去见慕容熬,刚好慕容凤麟也在。
  “父皇,你抱着弟弟吗?”慕容熬正在教慕容凤麟习为政之德,慕容策一进来,就被慕容凤麟看见了。
  慕容熬抬头看去,合上书册。“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处理好了,秦楠毕竟是秦墨烟的父亲,所以儿臣只将他一家贬至南岛永不召回。鹿双三日后处斩,家中财产发往江南贫困之地。武林盟主之位则交予了青云门的苏寒渊。”
  慕容策将孩子给慕容熬,自己则半蹲看着慕容凤麟。
  “这样也好。你准备何时接回玉清风父子两?”看着孩子,慕容熬倒是记起了玉清风。
  提起玉清风,慕容策也有些无奈,伸手捏捏慕容凤麟的脸颊,起身说道“眼下,我要去一趟南燕国看看那边的情况,暂时,不接他回来。”
  “南燕的事情还未处理完?”
  “太快反而适得其反,如今,也有一年多了,该是过去看看。顺便,去一趟西林。”
  “那你去吧!”
  “有劳父皇多加看着涅雪,恭苏隔几日便会进宫。”
  慕容策与慕容熬交代了一些事情,便拉着慕容凤麟出去了。
  “父皇,你要去多久?”
  慕容策将慕容凤麟抱起放在走廊上的栏杆上,让他尽量的看着自己。慕容凤麟也没有畏惧,只抬头看着他。
  “父皇要带着你一起去,去吗?”这件事情本可以不必商议,但慕容策还是想问问他究竟去还是不去。
  “去。”
  “凤麟,你要快快长大替父皇分忧。然后,照顾你的弟弟们。”
  “儿臣一定会快快长大,然后,像父皇一样。”
  “自己下来。”慕容策很庆幸,慕容凤麟听话有着一颗和他一样的心,这样一来,他便不会担心国事。
  季莲看着慕容凤麟,也挺喜欢的,当见他从上面跳下来的时候还有些担心,的确,慕容凤麟不慎跌了。季莲欲要上前,却被慕容策阻止了。
  慕容凤麟也没哭,自己爬起来,拍拍手上的灰,然后看着慕容策,就像一个将士看着他的将军。
  “无论是何人推倒你还是你自己跌倒,都要自己站起来,不要将希望交给任何人。”
  “是。”
  “去看看苏城与苏钰。”
  

  ☆、自别三载作结局

  还有十日,慕容策将要带着慕容凤麟前往南燕,这晚,刚刚批完折子,在花城的一个侍卫来了。
  “皇上,皇后给皇上书信一封。”
  慕容策接过,还未拆开,问道“他们父子可还好?”
  “皇后与小皇子一切都好,只是,皇后带着小皇子去了惊鸿宫,说三年后回来。”
  慕容策握着信沉默了片刻,道“酒小小可回到了花城?”
  “她已接管花城,庄主等人皆以离去。”
  “下去吧!撤回在花城的所有人回京候命。”
  “是。”
  人走后,慕容策拿着信去了案台,坐在那时还未立刻拆掉看。
  “你还是舍不得司徒胤,三年的时间,是你对你自己的考验还是考验我是否会去找你?”
  玉清风答应他不再与司徒胤私下来往,如今,还跟着他走了,带着孩子一起。慕容策真不知是玉清风用三年的时间考验自己是否还爱他还是考验他,走来走去,还是这样的收尾。
  轻轻撕开信封取出一张宣纸,还未拆开便知这是用血所写,当时一慌,连忙拆开看。
  信道:
  冬风忽来雪漫天,月推雕窗入梦缠;
  日连长夜夜续寒,花逐琴弦弦折断。
  今昔辗转复思还,只见春暖人不见;
  欲问归期在何期,提笔墨干话怎完。
  碟自天涯长相伴,日落屏山成画卷;
  犹记高竿在当年,如今它笑我无欢。
  此城深锁鹧鸪叹,自别三载共婵娟;
  望君惜我如惜己,莫教六世仍是残。
  江山无主社稷难,九州齐鸣待君返;
  盛世荣光莫徘徊,凤栖凰巢有时年。
  看完后,慕容策未觉自己的手在颤抖,心是一阵冷冽的凉,呼吸难定。这首词,虽不多,却足以说明玉清风在等他,等他回去,可他没有,演变成了最后的失望,或许,还有一丝丝绝望,故而“自别三载”。
  慕容策觉得可笑,笑自己高估玉清风,明知他没有那么大的胸怀却还要将如此大的事情硬塞给他。他不给解释就丢下他去找恭苏,一去无回,甚至,一封书信都没有,这般残忍的对他。
  可是,他明明舍不得离开他,为何要离开?又是三年,人生有多少三年让人等得起?
  烛火颤动,月影摇晃,寒风来袭,慕容策却奋笔勾画玉清风,似乎要将一心思念付至于此。
  “清风,我知道你恨你怨,可我无法不管恭苏。对不起。”
  三字对不起挽回不了什么,曾经算计他让他离开三年,可如今,当他离开的时候,原来心会痛,还有不舍。可他不能后悔,就像卿瑾凉所说,什么都不后悔。
  半夜时,季莲进来催促他睡,可看见挂卷上的人时也住嘴了。
  半个时辰后,慕容策说道“是我逼他用三年惩罚我,惩罚我让他有太多恨与怨。”
  季莲不明白,却也说“相信皇上将真相告知与皇后,他一定会理解的。”
  “不。他根本就不信我,就算我自缢明鉴都无法得到他的信任。这万劫不复之境,原来,我也不知不觉走进了。呵呵!也好,陪他一起成魔成着。”
  慕容策边说边在画卷上题字,季莲上前看,念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皇上为何不接皇后回宫?若是思念大可不必以词明心。”
  慕容策收笔,拿起画卷看着成了魔的他,在他笔下玉清风入魔不如他现实那般,他妖冶,红瞳如火掺着仇恨却流露怨,浓眉成影一笔勾出不带半点脱泥,眉间一片红色桃花,花蕊中藏着一颗紫色泪珠,放着流彩足以平定人间,而那嘴唇轻启含着鲜血,下颚微扬起似乎俯视众生睥睨六界。红色发丝如绸随风乱追却又有秩序,与慕容策的头发一样长,因为慕容策知道玉清风很喜欢他的长发,因此他多年不剪发一直留着,留给他。干净的广袖红衣,袖口爬满他喜欢的金色长纹,外披着立领长裘,金色流苏锢在长裘领两边,而他腰间挂着紫色的碎羽长玉。
  这个人完全不是玉清风入魔时的样子,比那个他多了几分仇恨,还有威严。玉清风自由惯了没有多少气质,可慕容策却将他莫须有的气质掺在其中,塑造一个威严、冰冷、高傲的玉清风,至少,玉清风入魔救他时在慕容策心里他是这样的。
  那把暗幻剑红的刺眼,暗光流动洒满四处,似乎正上演两代情仇。
  “他想做什么就去做,无论是三年还是三十年我都等他回来,一直等下去。”
  季莲静静看着一个妖孽三生的人,无奈的摇头。
  慕容策将画卷当夜挂到西厢院里,立在画前看着他。
  “清风,我会等你回来,欠你的,我尽数还你。你放心,我一定不负你的厚望,给你一个盛世。”
  说完后的慕容策折身去了偏殿看着这里的新房,两件喜服仍旧挂在这里,还有凤冠。
  上前伸手摸着玉清风穿过的喜服,脑海里想着他第一次穿这件嫁裳的样子。
  他还记得他们拜天地的那个晚上,玉清风因为在合欢树下被他折腾够了,被抱回去之后,就穿着喜服睡觉。
  “清风,乖,先把衣服脱了再睡,否则不舒服。”慕容策刚将他放下,玉清风就抱着被子滚到了里面去。见他还穿着衣服怕他睡不好才让他脱衣服。
  “明天脱,现在不早了,你快快休息。”玉清风就是不想脱,这么难得的衣裳他不想这么快就脱下来,怕以后没有机会,故而,想多穿穿。
  慕容策看了看外面,笑道“现在还早,你还没洗漱,不洗簌我可去别的地方睡了。”
  正在里面裹着喜服睡觉的玉清风听这话连忙滚回来,忍着后面的不舒服就起床,边起边说“你舒服了我还不舒服。”气匆匆的站起,说着就出去找水洗簌。
  坐在床边的慕容策伸手撩开打在肩上的长发,噙着流气的笑看着玉清风进进出出,等他快完了便起身走到他身后揽着他的腰,边摇晃边说道“怎么了?你不舒服,何处不舒服?可需为夫替你看看?”
  洗手的玉清风气的直接撩起一捧水朝后泼去,哪知,尽数落在了自己身上,慕容策没有一点事情。
  “洗干净了啊!等你洗干净了,我帮你脱衣服。”慕容策仿若无事的侧在一边看着玉清风,说到这又想起了一个事。“不如,我去做点吃的,我们一战到天明。”
  那时候,玉清风脸皮薄,又与慕容策刚刚相处,他说什么就容易脸红还有羞射不知所措。看着不正经的慕容策时,气的说不出话。
  “我去做饭,你先别洗了。”
  “我要喝粥。”纵然玉清风被慕容策气的说不出话,但是,看他去做饭,什么也都不计较了。人一走,就立在那看着喜服,含笑摸着袖子以及避膝。
  等慕容策做好饭端来时,玉清风心情好了许多,坐在那等着他。
  两人慢悠悠的吃完饭,然后,一起洗碗,一起洗漱,那晚,慕容策什么也没做,只抱着他穿着喜服休息,说着悄悄话。
  当夜,慕容策留在西厢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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