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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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五郎-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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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胤忽然想,这个幻境如果可以锁住一个人该多好,可,锁上这幻境他就将失去快乐与自由,他所追求的幸福将是瑶瑶之隔。不,锁上幻境是自私的。
  “司徒,你过来。”跟白狐滚累的玉清风平躺在地上,仍白狐舔舐他的手。可他看着天边的日暮时,很想司徒过来。
  闻话的司徒胤伸手摸摸红凤凰的头,起身过去了。看了看地上的玉清风,司徒胤赶紧的跟着躺下。
  “冰海的日暮果真与众不同。光辉打照着寒冰,却被寒冰反射到了天空,晕染了这个世界。”玉清风道。
  司徒胤侧头看着他,道“如若惊鸿蟾没了,这里所有的繁华都将永世消弭。”
  “司徒,或许还有其他的办法。”
  “司徒,我们回去吧!”日暮也快结束了,玉清风也有了哟回去的心事。
  日暮了,司徒胤也觉有些事情到了要了解的地步,心中惆怅。如果,如果我现在要亲他他会答应吗?
  在玉清风即将起身的时候,司徒胤忽然撑到他的上面,宁静的气氛忽然多了点怪异。
  “司徒,你做什么?”
  “花奴,我可不可以亲你?就一下。”
  这种要求让玉清风一时收敛了笑意,而他的变化让司徒胤也变得紧张不安。
  “好。”
  司徒胤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便亲了下去,这种急切是时间的沉沦,是□□的推波助澜,是占有的冲动。
  

  ☆、不公平交换

  玉清风和司徒胤回到惊鸿宫时,天已经黑了,晚饭也过了时候。两人一道吃了晚饭便各自归了各处。
  司徒胤回到房间时,禅域正立在里面。
  “堡主。”
  “禅域,为何还在我屋里?”今天下午又累有开心,他得休息休息。
  禅域看他有些疲惫,担忧的问道“属下再次等候堡主。此刻犹见堡主隐约的疲惫,不知堡主下午做了何事如此疲劳?”
  疲劳?司徒胤自己都未发觉,不过,还是很开心的。揽袖洗手,道“今日下雪,回来路滑,为了不让花奴摔倒伤了孩子,我就背着他回来。”
  司徒胤的行为让禅域大为惊讶,可是,他只是属下。“堡主真是在乎玉公子。”
  “呵呵!禅域,有何话要说?”
  “回禀堡主,属下已经找到保住惊鸿蟾的法子。”
  玉清风今晚是不准备再一个人睡了,既然被慕容策给拆穿了,他就得回去睡了。
  不过,在半路时,他瞧见坐在湖边的柳卿兮,他正疑惑着,却听闻他的师父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苏烟,都快六十年了,你忘了六十年,我却记住了六十年。”
  苏烟?从未听师父说过这人,听这名字,应该是个姑娘。难道是师父的爱人?
  玉清风抱着疑惑与好奇的心上前,等走近时,才发现柳卿兮身侧还有一壶酒。
  “师父。”
  柳卿兮微惊,这么一慌连着酒壶都打入了湖里去。
  “师父,苏烟是我师娘吗?”玉清风蹲下身子看着柳卿兮,想要看看他严肃的师父是否在曾经真的动过情。
  “他死了。”一旦安静下来的柳卿兮说话也不紧张了,只是眼中多了许多哀伤。
  “死了。师父,那你们是如何相识的?苏烟前辈为何会死?”死或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的人。
  柳卿兮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含笑回头。“他叫苏烟,是江南富家子弟,喜欢研制各种茶。至少,当年,他是如此告诉师父我的。当年岀溪山庄被恶人烧尽,只有我一人逃了出来,为了活下去,我流落至江南。因为饥饿饿晕在路边,等醒来之后,便到了苏府。他告诉我他叫苏烟。就一句话,我们便成了朋友。嘴上的朋友,可时间久了,朋友也就变了。”
  朋友也会变吗?玉清风挠头,有些不明白这句话。
  “窗纸捅破的那晚,他告诉我他叫苏烟却不是江南苏家的苏烟,而是一个山庄下山历练的弟子,也是下代庄主的继承人。天亮后,我给了他一杯茶,他最喜欢的幽生欢。他告诉我庄主是要斩断七情六欲,等他喝完茶后,我走了,我找到雪山落脚。”
  “师父,你为什么要轻易的罢手?”
  谈及此处,柳卿兮长叹一声,这世间有许多无奈,也有许多不得不放手的东西。年少不喜执着强求,只至年老才觉曾经鲁莽。“他有他的使命,我有我的自由。更何况,那一杯幽生欢是一杯能忘记心系之人的茶。清风啊!是师父要窥探他的心思就让他喝下自己研制的忘生茶,如若他还记得我,说明他一直虚情假意。如若他忘了,那师父我自己就要独自承担所有的罪过。”
  “师父,你何必要折磨自己逼自己成为罪人?喜欢就要抓爱就要守,师父,你不该放手!”几乎是柳卿兮刚刚说完,玉清风便接了话。在他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不喜欢就没必要喜欢,折磨自己却也是折磨他人。
  “清风,恨一个人,要对自己负责;爱一个人,却要对他负责。”
  “师父,你别这样。反正,师父。”玉清风不是不想安慰柳卿兮,只是觉得柳卿兮没必要这样,他现在要去找慕容策。“师父保重。喜欢就喜欢了,后悔就后悔了,别为自己找借口了。对了,师父,负心汉没什么的,要不,徒儿改天去找找,然后,把他给杀了。我觉得对付这种人,要先断手筋脚筋,在割了舌头,然后,一刀一刀划开他的皮肤,让他用双眼看着行刑的器具,等他成了鱼,再在他双手上放点香菜辣椒丢进油锅里炸。等成熟了再炸双腿,如果还没死,就挖了他的双眼放进油锅里。”
  玉清风的主意说的柳卿兮都觉全身发凉,他还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徒儿做起事来如此阴狠手辣。可若真是如此,他也许会袖手旁观吧!
  暗处还未离去的火淡落此刻也是脚底发毛,双眼都不敢再看玉清风一眼,护着她的世佛浅也是心惊,却没多做停留便带着火淡落走了。
  “师父,我先走了。”看柳卿兮这样子,玉清风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自己的事情要紧。
  他前脚刚走,长苏生烟后脚就到了,他没听到玉清风的话,只瞧见柳卿兮一人坐在湖边,心觉奇怪。“柳兄,你怎独自在此?”
  在慕容策房间里。
  慕容策正穿着亵衣坐在妆台那边系带子的时候,世佛浅进来了。
  “五爷。”
  “交代你的事情可查清楚了?”
  “寒宫彧的确是阴日阴时出生的男子。”世佛浅立在那从镜中看着里面的慕容策,同时,妆台上的一个小瓶也入了她的眼。
  “接下来,告诉寒宫彧与各大门派,盟主有令,十日内躲惊鸿蟾者为新任盟主。”
  “怕是这些人不会轻易相信。”
  “景棠、颜欢出来。”慕容策收回手,从旁边的格子中取出一块黑色令牌。
  当景棠和颜欢从暗处走出时,世佛浅还是有些惊讶,但见他手中的令牌更是一震。武林盟主的令牌怎会在他手中,上官雁宁至始至终都未露过脸,武林大会由他主持,甚至,盟主暗卫也听他安排,难道玉清风根本就不是武林盟主?不过,他一个君王要武林盟主做什么?到底要做什么?
  “五爷有何吩咐?”
  慕容策起身说道“你们二人拿着令牌命令各大门派明晚天黑夺取惊鸿蟾,胜者为新任盟主。”
  “属下得令。”两人跪身行礼,礼毕才起,景棠拿了令牌便道别离去。
  “五爷你是要借我告诉寒宫彧武林盟主下令夺取惊鸿蟾?可寒宫彧知晓你们的身份,定然会猜想你的计谋。”
  “可各大门派并不知我得身份。一旦各大门派动手,寒宫彧势必会动手。你出去吧!有人来了。”
  “好。”
  慕容策走向床边,还没走近,玉清风就进来了。
  “五郎。”
  “去洗漱。”
  正要过去先歇歇的玉清风被命令一般的话弄得直接转放向去洗漱。
  慕容策在床边坐了片刻,才睡下去。
  而泡在热水里的玉清风却在里面失神了。司徒今天为何要亲我?还有他说的话真奇怪,他有什么背叛了我吗?可是,司徒是个好人,不会做坏事的。唉!今天,司徒应该想要告诉我,告诉我什么?嗯!
  实在是想不明白的玉清风心烦的用手怕打热水,澄清的水溢出了外面,让水雾更加遮掩他的身体,却遮不了左边脖子上残存的红印。
  感觉不自在的玉清风伸手摩挲脖子上的红印,脑中想起了柳卿兮刚才说的话。朋友之间应该也可以亲吻的,司徒亲我,是因为他对我好,这是证明。只有真心相待的人才能亲吻,而嘴唇是留给爱人的。对,就是这样子的。一定是。
  想通了的玉清风心就安稳了,抓过白帕洗澡。
  等玉清风出去时,慕容策已经快睡着了,至少玉清风是这样以为的。
  熄灯留一盏之后,小声的走到床边,轻声上床,拉过被子睡觉。今天的确有点累,虽然回来时有司徒胤背着,可身体是两个人的,经不了多少折腾。
  “你下午去了何处?晚饭也不在。”在玉清风眼睛开始跳动的时候,身侧安静的慕容策开口了。
  听到这声音的玉清风是急忙的挣开要垂下的眼,回头看着他。“我下午与司徒去了冰海,那里有许多我未曾见过的奇物。七色鹿、各种颜色的凤凰,还有白狐,万花海谷就像是一个世界,虽然是无垠冰海却万般自由、单纯、和谐。五郎,你真该与我们一同去。”
  “那你何必再回?留在冰海与兽同存,照有司徒胤相陪。”慕容策也不知说的气话还是玩笑话,没有感情的话,玉清风自己也揣摩不到是真是假。
  有点为难的玉清风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但此刻他忽然能明白司徒今日的一句话。司徒是想告诉他,如果惊鸿蟾没了,鹿儿、凤凰、白狐甚至更多都没了,他不想直接拒绝他,怕不想他被拒绝。
  “五郎,冰海的确是个美丽的地方,若非身有牵挂我定一世与它们相伴。可是如今,山下江湖各派云集,刀光皆指惊鸿蟾,这个美景或许从今往后便不复存在。五郎,司徒是我朋友,就算是曾经有什么不对,你能否,就算是帮我留住这个地方,协助司徒守护惊鸿蟾守护冰海?”
  司徒,你对我如此好,这次,我会拼尽全力帮你。
  放弃惊鸿蟾,这对慕容策意味着什么他自己再清楚不过。非他不放过惊鸿蟾,而是澹台子孺不放过惊鸿蟾。夺不到惊鸿蟾就拿不回眼睛,甚至,无法重见光明。如今,怕是冰海也留不住了,纵然他喜欢,可他不能没有双眼。
  “我会尽力。”
  “真的吗?”冰海他很喜欢,喜欢它的安静,喜欢它的自由,喜欢那些单纯的动物。何况,它们是司徒的朋友,也就是他的朋友,他有义务守护它们。可,千里而来寻求惊鸿蟾的慕容策真的会放弃吗?
  “早些休息,明日我与司徒胤当面谈谈。若能找出办法,我自会保全冰海。”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既然慕容策如此说,那他因该就会做到。玉清风心安的靠近他,当靠近的时候他才觉这种感觉与司徒胤之间的不同,非常的不同。“五郎,我们今晚”说道羞射处,玉清风凑近他耳朵低语将话说完、
  慕容策却侧身摸着他凸起的肚子,轻声回道“楚轩快四月大了,还有六个月,你就忍忍。”
  “你可忍我不可忍。”好不容易兴致来了,恰好明日可以起晚点,而且,这样意味着他不在乎卿瑾凉的事情了。当他要向前一步的时候,他却要后退吗?
  “这样回伤到楚轩。”
  “那你昨晚扮鬼吓我时可曾想过会伤害楚轩?今晚,你倒假正经了。”玉清风揪着慕容策的衣服,一副你不答应就别想睡觉的姿态。他都走到这份上了,退回去多没面子。
  “昨晚是教训。恰好你今日打扰我的好事,我们扯平了。早点休息,明日我与司徒胤有事相商。”慕容策一边挪玉清风的手一边劝说。非他不想而是今夜有些累,若是做了,明早定然不能起。
  慕容策越较真,玉清风也就越真,在继续说下去天就亮了。“管他什么事,搁着。”玉清风霸道一挥被子,直接欺身过去。
  一场你争我夺之后,玉清风裸身爬在慕容策身上,还很有精神的与慕容策聊天。而慕容策只能抱着他陪着聊。
  “对了,今天那假玉清风到底是何人?为何我进来时,你躺在床上。”
  “她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估计是有人护送她进惊鸿宫
  。我本打算引出结伙人,哪知你闯了进来。”
  “你的意思是我打搅你的计划”
  “正是如此。你以后尽量不要独自在外,进进出出都要与人一道,知道吗?”
  “好。”
  二日一早,司徒胤过来找慕容策,走至门外时瞧见伺候的仆人们都在外来立着,不由疑惑这两人在屋里做什么?
  而屋里慕容策和玉清风还紧拥着睡觉,昨晚熬夜到很晚,今个儿都是不准备早起的。
  “他们可对你们吩咐了什么?”等候了片刻的司徒胤才开口询问身边的仆人。
  一个丫鬟说道“未有任何吩咐。”
  “奇怪。”
  

  ☆、暗幻剑迷

  直至快晌午时,司徒胤才进了门,不过,进去时,帐子还没挂起,只有慕容策一声整齐的坐在桌边相候。
  司徒胤看了一眼帐子,心中明白里面是谁。
  “宫主前来所为何事?”
  “五爷,如今,你我之间也不必遮遮掩掩了。惊鸿蟾一劫,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我仔细想过,与其让那些江湖人得到惊鸿蟾的血,不如算是我弥补过错送与花奴。”
  “有话不妨直说,该帮助的地方自会帮助一把。”
  司徒胤轻笑,道“我与属下已经查出让惊鸿蟾不死留住天脊山的法子,但,我想与五爷做个交易。这个交易对于五爷来说没有半点代价,反而,对你是莫大的幸运。”
  交易?对他是莫大的幸运。慕容策本不打算与司徒胤做什么交易,惊鸿蟾是必定要取得。可他这么一说他倒是有点感兴趣了。
  “说来听听。”
  司徒胤暗自悲叹,他自己最清楚这个交易对他自己是极大的不公平,可她没有选择,必须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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