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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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五郎-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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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辕老板,感情若是掺了名利这些脏东西那就不是感情了,只是一种利用罢了。那姑娘也并非下贱,而是她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这人啊!皮不重要,重要的还是心。”
  轩辕螓藏不以为然的笑笑,道“我什么样的人?你说我大老远的给他买菜买饭吃,还给他疗伤;我身性怕冷可我却天天待在冰窖里陪他;我安慰他,我给他将故事逗他开心,可他一个屁都不放。我把凤尾螺给他,这东西非常宝贵,可他,可他,你知道吗?他做了什么?”
  玉清风看他双眼血红,右手都快捏碎酒壶的样子,真为他担心,本要安抚,那知他又愤怒的开口了“我把凤尾螺送给他,让他保护自己,可他还未等我走远就将凤尾螺送给他师兄,他把我当什么?”那一刻,只见轩辕螓藏愤怒的起身,一把摔了酒壶,还不满宣泄,一脚又踢开桌子,吓得旁人不敢说笑,而玉清风也被吓的坐在那说不出一句话。
  气极的轩辕螓藏左右走着,不知如何宣泄。“一手雕艺,刻出千万绝品之物;我腰缠万贯,要名利有名利,要身份有身份,干嘛非得为一个不是好心的人浪费感情。”
  玉清风缓缓起身,看着他这样,忽然不知从何下手。
  这时,闻声赶来的老板连忙前去安抚轩辕螓藏,慎怕惹了他不开心,而轩辕螓藏这会儿像是想通了似的,嘲嘲的说要去找花魁,老板怕他摔着就让一个下人跟着。等他处理完轩辕螓藏又安抚了客人,这才回楼去,而玉清风拦住了他,他一见玉清风是吓得后退三步。“你你你干什么?”
  “老板,我在这也快一个月了,能不能先给我一些银子?”玉清风并未发觉老板的不对劲,只在乎自己的工钱。
  老板双眼一瞪,然后,转身就往柜台那走。玉清风跟去,只见老板匆匆忙忙的进去,在里面倒腾了一会儿,取出一袋银子,哭求道“拿着这银子,你走,再也不要来了。”
  玉清风本为银子而欢喜,再听闻老板的话,心生疑惑。“为何?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你哪里都好?没什么不好的。走走快走。”老板不想多说就在那催促,若非他厨艺甚好也不会留下他,那知,今日又出轩辕螓藏这事情,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既然没什么不好,为何要赶我走”
  “你再不走我可就报官了啊!”见玉清风不走,老板开始威胁。
  那日受了司徒胤小钱的店小二立在那看着,也没打算前去帮忙亦或求求情什么的。
  玉清风见老板如此桎梏,心有不悦,他没什么的不好为什么还要赶他走?既然如此,走就走。玉清风撇了他一眼,然后拿着银子走了,可待此刻老板的确松了一口气,多事的店小二凑过来询问,老板一五一十的说了,吓得店小二想想玉清风的样子都觉恐怖。
  

  ☆、定情信物

  玉清风出了门,手里拿着银袋子四处走,他一个劲地在那想哪里出了错,可就是想不出来。最后,嫌麻烦就不愿意再想,他先半点事情再回花城。
  大街上晃了许久,玉清风也没瞧见什么可以买的,正徘徊之时,又瞧见一边走路一边念诗的白引,心中好奇就过去了。
  而白引一见他,先来了一个恭敬的见面礼,再说道“玉公子,多日不见。”
  “白公子。”白引如此有礼,倒让玉清风不知所措,想他空有一副皮囊,不如他这么有礼。
  “玉公子,为何在此地游晃?怎未与城主一道?”白引疑惑的问。
  “他在花城,我还未回去。”他也想与他一道逛街,买买东西,可是没机会。
  白引也没多问,便问了他接下来要做何事,玉清风说要给慕容策买件信物,可白引却觉信物应是出自自己的手最佳,这可难倒了玉清风。
  走了一路,白引瞧见了卖针线的地方,眼睛一亮,带着玉清风过去,说道“信物有手镯、缠臂金、戒指、耳环、香囊、玉佩、同心结、簪、钗、裙,先不论各自得情义为何?但且看这心思。十种信物,在我觉得香囊乃是最佳。”
  玉清风看着摊上的各色的细线,伸手捻起与慕容策伸手衣服一样颜色的紫线。旁边买线的姑娘凑在那偷看玉清风,笑嘻嘻的也不知在说什么,就连老板都在看,只有白引一本正经的帮忙挑线“买些针线、再买些尚好的布匹,挑选图案,再请教会刺绣的女子。还有买点排草、白芷等等。最后,做成香囊。”
  “白引,或许香囊真是好物!”玉清风挑着细线呢喃道。
  白引笑而不语,玉清风干脆买了许多紫线,外加一些白线,又在白引的引导下买了做流苏的线和白芷以及买了一些白色布匹,最后,他看到了一个刻着“念,深入骨髓,出于灵魂”的银铃,又买了回去,说是要藏在里面,再最后,买了乳色、翠绿色玉珠各十颗。
  等一切都买好后,天已经快黑了。现在他又不能去饭店,也不能虽白引去,最后,在白引陪他找地方休息的时候,遇到在外回来的云觞。这次,他就落脚在花楼了。
  云觞问了玉清风几句就去用晚饭,白引自然也被留下来了。
  饭桌上。
  云觞摇着绢扇看着吃相缓慢的白引,然后,再看看举止优雅的玉清风,最后,不得不承认慕容策有本事,能将玉清风□□到如此地步。
  “玉公子,何时回家?”
  吃饭的玉清风看向他,再咽下口中的食物,说道“等做完香囊我就回去。教主,你是否有所不便?”
  “那你安心留在花楼,我让人为你请个小师父教你做香囊。”亲自做香囊,真是有心!云觞含笑看着玉清风。
  “多谢!”玉清风道了谢,再继续用饭。
  而云觞吃了几口就没吃了,他坐在那等着他们用完,最后,让人带玉清风去休息,再留下白引问话。
  楼台处。
  “白先生为何与玉公子在一起?莫非是看他长得不错。”云觞边玩着杜鹃花边问道。
  白引笑道“这难得一见的人儿自是人人稀奇,都想多看一眼。教主又何尝不是呢?”
  “说的挺有理的,不过,你可千万别对他动不该有的心思。”
  “嗯?”
  “他这只刺猬,刺起人来可会疼死人的。”
  玉清风回到厢房,把买的东西拿出来整理了一下,然后,要了写笔墨纸,画了一幅画。
  二日一早,云觞来了,他刚好在那给画上色。云觞过去看了看,笑道“三生石旁,桃花一朵,花瓣为六。呵呵!玉公子,你还真能想象出来!但不知,这桃花的寓意。”
  玉清风边给桃花上色,边说道“我两虽是今生相遇,却用一生走过了五世,这最后的一世,也正是六世了。都说永生永世,可又有几人能活到永生永世、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经他这么一说,云觞便明了。玉清风上完色,在旁边题道“三生石上三生事,六世桃花六世幸。永生长存又永世,可惜故人难相近。”
  “你这话若是被他给瞧见了,非得烧了不可。”看完后,云觞脸上的笑容渐下。
  玉清风收笔,笑道“这首词不对吗?”
  云觞提笔将最后一句划掉,写道“故人相一不相离。”
  玉清风微惊,看向提笔的云觞,问道“你与慕容策很亲近?”
  还未发觉玉清风话里意思的云觞只说道“我们认识多年了,那时,你还未出现呢!玉公子,这画已经做好,教你做香囊的人我也找到了。”
  云觞的话只让玉清风眉头轻皱,看妩媚万千的云觞时,眼神明显的变了一些。云觞放下笔,对外说了一声,这才说“这人相信你也认识,恰好在路上遇见了,便让她来教你。”
  玉清风没说话,只等着那人出现。待那人进来时,玉清风微惊了一刻。“佛月?”
  世佛月过去问道“玉大哥,这些时日你可安好?”
  “好。佛月,你为何出现在这里?”
  “我有事离开了花城,先才回程,又偶遇云教主,听闻你在此地寻做香囊的人便来了。”
  “哦!那事情可曾办好?”
  世佛月点点头,云觞做了别便出去了。玉清风和世佛月续了一会儿久,直到下午才开始做香囊。
  玉清风在手工这方面不差,学的很快,恰好,白色布匹上的图案不难,却也费了一个下午方才做好。
  世佛月帮他修理了一下,等用完晚饭后,玉清风就迫不及待的在屋子里做。世佛月陪在身边,看他认真的样子,心中有些伤感。
  “玉大哥,如若有一天你发现我并非好人,是否,还愿与我说话亦或做朋友?”世佛月看着快成型的流苏问道,视线不敢放到玉清风的身上。
  而玉清风却不以为意,用力的扎流苏,笑道“我自己也非好人,再则,没有正邪之分,世人都一样,只是,各有所求。”
  玉清风的话让世佛月顿时暗淡了许多,正邪自古同冰炭,而他说的如此简单,是敷衍吗?“这个世界容不下邪,玉大哥,你知道吗?”
  玉清风用剪刀拆掉多余的紫线,拿起欣赏自己的杰作,至于世佛月的话他不觉什么不对,道“话虽如此,可正离不了邪。黑与白,相生相克,就如同正邪。”
  “玉大哥你看的似乎很轻。”
  玉清风淡淡一笑。他非看的轻,而是,无心去辩解这些无聊的事情,什么正什么邪,他都无心。
  对玉清风的话,世佛月仍旧揣测不到是不是属实,但,还是缓了一些。
  可玉清风却不知道自己的话给了世佛月多大的错觉,也给她多大的借口。
  这一夜,玉清风点灯苦做。等做好之后,已是一更了。玉清风拿起香囊在眼前晃了晃。雪白色布匹绣着紫色桃花,一朵桃花却开六片花瓣,而那多出的第七片落在了角落上的三生石上;上面是同心结,在同心结与囊袋相接之处又有一颗白玉珠,透着剔透的光;下面则是从白玉珠穿出的四根线,三根不长被打结串着白玉珠,而中间最长那根则是挂着两个细长流苏的流苏绳子。看似简单却花了玉清风心思,还有囊袋之中的铃铛更是让他觉得喜欢。
  想起要赠送与慕容策,玉清风就觉欢喜,笑了一会儿就起身,但见还有云觞送来的线,他又起了心事,编了两根红色手链。
  等事情全都办完之后,是三更,而玉清风是拉开门就出去了,准确的说是回花城去了。
  赶回花城已是四更,玉清风直接朝着慕容策的房间走去,可回去后,又见屋子黑着,心中疑惑了。顿时,也有了不好的预感,转身去找卿瑾凉的房间,他不在房间里,就只会在卿瑾凉这边。
  去了卿瑾凉的院子,玉清风怒气冲冲的进去,准备一脚踹开她的门时,却被今晚看守的一个侍卫拦住了。
  “滚开。”玉清风手一挥。
  这人正是慕容蓝,他看玉清风这样眼里很不屑,却不能放任他。“主子不在这里。要找他,去问司徒胤。”
  玉清风本是准备踢门的,忽而听闻他的话,连忙转身去找司徒胤。慕容蓝不屑的说道“真不懂礼!一声谢也不说。”
  

  ☆、爱人难为

  玉清风跑到司徒胤这里,真的是一脚踹开了门,然后,大步大步进去了。也不知为什么司徒胤点着一盏灯,被踹门声吓得连忙从梦里醒来,掀开被子之时,却觉脖子一凉。
  “说,慕容策在哪?”人未见却闻其声。
  司徒胤顺着剑看去,果真是玉清风,这可让他缓了一下。“是你啊!怎么”
  “我问你慕容策在哪?”他大半夜的跑回来,还天天吃烟,换来的却是一座空房。在花城,在花城。人呢?
  司徒胤从未见过今晚这样的玉清风,凶残冷冽,跟暴君一样,瑟瑟的说道“在西边的莲花池旁的屋子里。”
  知道了位置,玉清风收起剑直接要走,管不了身后的司徒胤。而等他走后,司徒胤像是在地狱走过一遭似的倒了下去,双眼直瞪着帐顶。
  玉清风左拐右拐,最终,在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找到了莲花池和屋子,不过,这四处似乎有很多人。玉清风光明正大的走向屋子,走进堂内,走进水榭长廊,最后,顺通无阻的走进了某个没有关门的屋子,而里面,似乎全是灯。
  玉清风放缓了步子靠近,他要看看慕容策在做什么,好好的屋子不待,偏要跑到这里来。而且,极其可疑的是他与何人在一起。
  越来越近,玉清风的眼睛越来越亮,距离真相也就越来越清楚。床下只有一双鞋,而帐子里只有一个人,玉清风脑中的弦立刻断了,反弹震的他浑身一颤。我又犯了如此大的错误,还是不信他。
  心中有所愧疚的玉清风立在那透过帐子看着沉睡的人,不知如何迈出这一步。这一步是轻易的怀疑与长久的不信任,也在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到底对他有多么不信任,已经到了黑白不分的地步。
  灯火浸着两人,照亮一个人的心,跳动着却不如死了。
  “你不睡吗?”就在四处安静的只有灯火声音之时,帐中传来了清晰的声音。
  这一言敲动矗立的玉清风,迈出麻木的双腿靠近,等他走近,掀起帐子,依旧看他双眼被蒙着。然而此刻,他却无心询问这些。
  “只有你一人吗?”
  慕容策眉头一皱,侧身背对玉清风,再道“一切都如你亲眼所见。”
  玉清风也没多问,的确自己看见的都不是料想之中的样子,而他也没提出来。玉清风从怀中取出香囊搁在他的枕边,而银铃清澈的声音却让慕容策转身,似乎想知道是何物。
  明白他的玉清风伸手抓住他的手,笑道“我亲自为你做的香囊,没有用你的一分一两银子,而且,上面的图案也是我绣的,流苏是我亲自制作,里面藏着一个铃铛。”
  慕容策此刻就像是一只即将被宰杀的小羊似的,躺在那也不动。等玉清风说完后,才道“你离开花城就为做个香囊?”
  “对。你赠我紫玉簪,虽已不见却是我的物品;后来,你又将碎羽长玉给我。你送我的物品不止这两件,我却从未送你何物。这香囊算是我与你的定情信物,若是那日我先走一步,你就带着它来寻我,听到铃铛声我一定会回来。”玉清风坐在旁边趴在他的身上轻声说道。这铃铛上八个字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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