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绘我的前世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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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绘我的前世夫君-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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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荷被他那烈火剧毒般的眼眸所注视,心里有点渗得慌。

好像从刚才见到他开始一直到现在,他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动一下,都是这样面无表情的。刚才离开的那个男子说他是废人,他是全身瘫痪吗?连话都说不了?




跨越千年遇见你:初见(8)

语荷好奇地抬手想摸摸他平放在扶手上的胳膊,看看他是否有感觉?

“放肆!”冰冷刺骨的声音带着磁性,轮椅上的男子终于说话了。

语荷吓地连忙缩回手,“你会说话?”

轩辕逸冷冷地凝了她一眼,便不再去看她。

“你怎么了?”语荷很好奇,她好像没有得罪他啊!“我刚才有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吗?”

轩辕逸依旧冷漠,没有任何回应。

语荷有些生气起来,摆什么臭架子。她又不欠他的,干嘛给她脸色看啊?刚才给他难堪的是他那个王爷弟弟,不是她!

“来人!”轩辕逸冷漠地开口。

闻声,一身素衣长袍,脸颊上有一道长长刀疤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推我去休息。”

“是,王爷。”青年男子进来,看了眼生气的语荷,推着轩辕逸走了。

语荷眼睁睁的看着青年男子推着轩辕逸离开喜房,生气之余,自我安慰,觉得这样也好,省得和他待在一间屋子里难受。

喜房里,现在只剩下语荷一人。

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有些摸不清状况。

好奇地打量一眼喜房,能够确定的就是她现在莫名其妙地进入了某个陌生的朝代。

看着身上的大红嫁衣,做工精细,花纹美观,在现代,恐怕很难找到这样上层的嫁衣了。

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吓得语荷差点叫起来。

镜子里的人变得不像自己了。

虽然五官样貌和原来的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感觉那不是自己。

镜子里的女子,肤光胜雪、眉目如画、贝齿朱唇,眸子里还透着一股子灵气——绝世佳人,语荷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四字。

这还是自己吗?语荷快要看呆了,抬起手,看着自己穿古代嫁衣的模样儿,不经意间发现双手上全是茧子和伤痕——

——玉旎裳,你以为你还是大玥国的公主吗?——




跨越千年遇见你:初见(9)

——玉旎裳,你以为你还是大玥国的公主吗?——

轩辕瑾的话突然浮现在脑海里,看着这双满是伤痕的手,再看看这一身古代新嫁娘的装扮,语荷确信这幅身体不是自己的,应该是那个男子口中所说的玉旎裳的。

语荷凄凉的一笑,原来,自己真的死了,只是灵魂进入了另一个和自己长的很像的女子身体里罢了。

没有能够和瑾在地狱重逢,却和一个和瑾很像的王爷在另一个世界相遇了,可却已形同陌路。甚至还有些厌恶。

上天为何要开这种玩笑?

死了不是应该去阴曹地府吗?

为什么将她送来这个陌生的朝代?

不仅成了一个废人王爷的妃子,还要亲眼看着一个和瑾长的很像的王爷破坏瑾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语荷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

“王爷,刚才瑾王爷那样对王爷您……”厢房内,传来青年刀疤男子打抱不平的声音。

轮椅上的冷面男子不语,面色苍白无表情,看上去更加清冷。

青年刀疤男抬眼见他们王爷淡漠不语,估摸着他们王爷心中定是不快,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且那轩辕瑾毕竟是他们王爷的弟弟,也是身份尊贵的王爷,怎是他一个下人可以在背后随意议论的。

想到刚才喜房内发生的一幕,很替他们王爷不平。

虽然他没有进去,但是轩辕瑾进去的时候,他一直侯在外面,里面的话他听的清楚,那瑾王爷分明是故意害他们王爷难堪。

自从他们王爷被贬逍遥侯之后,谁都敢来欺负。

以前,王爷是驰骋沙场的少年将领,深得先皇的器重,风光无限,各个诸侯大臣们都想着法的争相巴结,可王爷一被贬,个个避之不及。

皇宫里那些个皇子过去就瞧不起他们王爷,后来见王爷成了废人后,更是处处打击。

王爷自从废了后,一直待在王府,不问外事也不与任何王宫贵族有来往,才渐渐淡出了所有人的视线,以为这样就不会再惹人注意了,但是,三日前突然传来太后赐婚的懿旨,让人措手不及。




跨越千年遇见你:初见(10)

王爷自从废了后,一直待在王府,不问外事也不与任何王宫贵族有来往,才渐渐淡出了所有人的视线,以为这样就不会再惹人注意了,但是,三日前突然传来太后赐婚的懿旨,让人措手不及。

“王爷,七年来太后和皇上对王爷您不闻不问,这次太后却突然赐婚,不知安何居心?”青年刀疤男怀疑的口气道。


“宗宝!”轮椅上的男子终于启口,带着中性的磁性嗓音,淡淡然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太后为何要赐婚,本王能做的只有承受和应对。”


轩辕逸神色异常淡漠——他现在一无所有,还有何可怕的呢?


“万一要是王妃发现王爷……”


“她现在是我轩辕逸的妃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个,自不必担心。”轩辕逸情绪化的打断,让身为侍从的刀疤男子感到一丝惊讶——自从舞姬死后,除了冷漠,他再也没见过他们王爷这般情绪化了。


轩辕逸想到刚才喜房内的一幕,心中甚是堵,好歹他也曾是风光一时的王爷将军,大婚之夜,新婚妻子当面被调戏,此等羞辱叫他何等难堪?他心里何等清楚,那调戏的不是他的新婚妻子而是他的尊严。


轩辕逸强迫自己冷静,回想刚才喜房内他那新婚妻子,心中生起太多不解的疑惑——她不仅举止怪异,而且轩辕瑾进来时,看她的眼神,她似乎对轩辕瑾有一层很特别的情愫。他们之间有什么其他的过往吗?


七年来一直待在王府,对于皇宫中的事一无所知。


想到轩辕瑾离开后,她问的那些天真的问题更是诡异。


从他刚被推入喜房时,就发现她是昏倒在床榻上,当她睁开眼睛时,他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和陌生——就像是一个人初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刚开始以为她只是初进王府感觉到陌生,此刻想来,感觉有些不太对。


“宗宝,明日去请个大夫来替王妃瞧瞧。”轩辕逸吩咐道。


“是,王爷。”宗宝应道,他也感觉到他们这位新嫁进王府的王妃有些奇怪。




跨越千年遇见你:毒(1)

夜色缭绕。

玉辰宫中春光旖旎。

层层叠叠的明黄色纱帐妖娆暧昧。

红木雕花的床上,两具光裸的身子狂乱的交缠。

男子低垂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异常的清晰,女子更是毫无顾忌的发出一声接着一声,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叫声。

床榻边,一件绣着龙腾图案的黄色华袍格外显眼。

那也显示了床榻上的男子身份是何等的尊贵。

“徐福。”床幔内传出男子慵懒的声线。

“是。”一直在门外侯着的大太监徐福轻轻推开门,轻声快步走了进去。

黄色的床幔被撩开,后面跟着的两个小太监麻利地将床上裸露的女子重新裹进棉被里,抬了出去。

“徐福,什么时辰了?”床幔内的男子问道。

“回皇上,已经三更了。”

“三更了!”若有所思地语气,“昨儿个是逸王爷和玉旎裳的大婚,逸王府那边可有动静?”

“回皇上,暂时还没有听传。”

床幔内的身子明显怔了一下,慵懒的语气里多了几丝威严:“朕让你办的事儿办了吗?”

察觉到皇帝不满的怒气,徐福小心地回道:“回皇上,一切都按皇上的意思办妥了,是老奴亲眼见她喝下之后,才命宫女将她扶上出宫的花轿。”

“恩~。”威严消失,慵懒的应了一声,满意徐福的回答。

“瑾王爷呢?他还在逸王府吗?”

“回皇上,瑾王爷不到二更天便离开逸王府。”

“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徐福嗲声嗲气地作了个揖,退了出去。

拭着额头渗出的冷汗,伴君如伴虎,他是深有体会。

离开皇帝的寝宫,徐福大步来到事务房,询问那里的值班太监,派去逸王府送亲的宫女太监是否都已回宫?

事务房的太监回道,都已经回宫了。

“派去逸王府送亲的宫女太监可有说些什么?”

事务房的值班太监摇头,表示没有。

徐福感到奇怪,不解的低头,掐算着老硬的手指,似乎在想些什么。




跨越千年遇见你,毒(2)

“徐公公,发生何事了?”事务房的值班太监见徐福神神叨叨的样子,好奇地问道。

“多嘴!”徐福女里女气地故意抬直脊背,放高姿态,睨了眼值班的小太监,“宫里的规矩都忘了吗?不该你知道的以后少问,免得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儿,要了脑袋。”

“公公提醒的极是,小的知错的。”小太监紧张的作了个揖,一脸的卑微。

徐福瞥了小太监一眼,转身走了。

出了事务房,瞧了眼天色,这三更天都过了正点了,不大会儿,天就该亮了。

徐福眉头微锁,心里似乎有什么心思,嘴里念叨着,“这时辰早该过了……?”

快步离开了……

***

逸王府,巳时。

刚刚请进王府的老大夫正在给语荷把脉。

枯瘦的老手掠着长长的胡须,眉头渐渐深锁。

片刻,大夫站起身,朝语荷作揖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看向侯在一旁的青年刀疤男子宗宝。

“梁大夫,我们王妃所犯何疾?”

“宗宝大人,从脉象上看,王妃并未害病。王妃不记得以前的事,可能是压力过大,心有郁结,才害了失忆症,老夫给王妃开个降压散郁的方子,过些日子再来瞧瞧。”大夫说话的时候,眉头紧锁,似有难言之隐。

“那劳烦梁大夫了,这边请。”宗宝作了个‘请’的姿势,“小蝶,你留下照顾王妃。”

“是。”小蝶曲膝,轻轻应了声。

语荷觉得那大夫好像有什么话没有说完,起身,想跟出去询问清楚,小蝶见了,连忙上前拦着:“王妃,您要去哪儿?”

“我过去看看。”语荷跟着要跨出门槛去。

小蝶见语荷硬要跟出去,她又不能越了规矩强行拦下她,急中生智,手里突然多出一粒石子,对着语荷迈出去腿轻轻一弹,击中了语荷的小腿肚子。

“啊!”突然传来一阵痛意,语荷蹲在门槛边,吃痛地抱着腿。

“王妃,您怎么了?”小蝶故意作出一脸紧张的样子,担心道。

“没事,可能是腿抽筋。”语荷揉着小腿肚子,感觉抽筋也不该这么疼法。




跨越千年遇见你,毒(3)

宗宝将大夫请进了另一间雅致的厢房里,轩辕逸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厢房门口。


“王爷!”


一听王爷两字,大夫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冷面男子,立刻诚惶诚恐地磕头行礼。


“草民梁伟昌叩见王爷。”


“起来吧。”


“谢王爷。”梁伟昌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卑躬屈膝地微弯着腰,侯着。


既然将他带到这里来,自然是有话要问他。至于要问些什么,这梁伟昌心里大概也应该猜出七八分。


“说吧!”轩辕逸平静地说,言简意赅,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这老大夫应该知道他所问何事,等了半天,见那老大夫唯唯诺诺的支吾半天,也猜出些端倪。


淡淡地催促,语气不怒自威,魄力十足:“说!”


老大夫吓得一个哆嗦,立刻跪下,“回、回王爷,王妃她……她是中毒了。”


逸王爷和王妃昨日成婚的事天下皆知,由太后亲自赐婚,而王妃体内的毒素绝非嫁入逸王府后所中——王妃是七年前被北齐灭掉的大玥朝公主,天下人皆知这大玥朝被灭后,公主一直都住在宫中,直到昨日出嫁才出宫。


既然王妃一直在宫里,那这毒明摆着和宫里脱不了干系,他一小小的郎中,哪里敢乱言,万一要是追究起来,他的小命可不保。


“中毒?”宗宝惊道,王妃昨日才嫁进逸王府,怎么可能中毒呢?


宗宝看了眼轩辕逸,只见他平静地没有一丝表情,旁人猜不出他心里是什么想法。


“王妃所中何毒?据实说来。”轩辕逸淡淡然的口气就像与长辈闲来无事时的偶聊一般。


“这……”梁伟昌又开始吞吐起来,他的担忧也不为过,是个人都知道这和宫里扯上关系的事儿最好还是少惹为妙,可是这事就让他给摊上了,想躲都躲不了。现在,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心里掂量了一下,梁伟昌自认倒霉地说道:




跨越千年遇见你:毒(4)

“从王妃的脉象上看,王妃所中的毒不止一种,按草民多年的就诊经验推测,王妃应该是中了噬魂散和鹤顶红的毒。”

“噬魂散是由多种有毒中草药提炼而成,无色无味,入水即融,但毒性烈,一旦服用,必死无疑。这噬魂散还有个特点,就是人服下之后,不会有任何感觉,行动举止和常人无异。要等到两个时辰之后毒性才会发作,一旦毒性发作,中毒之人会感觉周身剧痛,肌肉痉挛,五脏六腑像在火上炙烤一般痛苦无比,只需片刻,便会致命。”

宗宝听着大夫的分析,心中惊出了一身冷汗。

下这毒的人分明是冲着王爷来的。

万一王妃要是死在了逸王府,那王爷绝对是难逃干系。


这是太后赐婚,要是王妃有个闪失,那就是忤逆了太后的意思,是大不敬,定会被治罪。

是谁要陷害王爷?

太后?

不太可能。

太后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王爷在王府里七年,几乎断绝了与外界的来往,对太后更是没有任何的威胁,太后为什么要如此费心思去陷害一个对她而言是无关紧要的人呢?

这场赐婚也很突然。

王妃过去只是一个亡国公主。

不管在哪个国家,亡国公主注定要一生为奴为婢。

身份甚至连一个奴婢都不如。

在北齐也不例外。

而太后却将一亡国公主赐给了王爷做妃子,是故意要羞辱王爷吗?

王爷已经成了废人,太后为何突然要这样对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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