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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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攻略-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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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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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要过年,家里干活心里长草,更新萎了= =
  今天只码出这些,还是补旧章,已买过的亲们无需另付点数。
  顺祝新年快乐,蛇年大吉^——^
  下章正式开始刷祭司大BOSS _(:з」∠)_




44、独家

  作者有话要说:如遇缺字,请将地址栏中的改成my刷新
  44、
  数日之后;魔教大军来到江岸,与正道隔江对峙。
  年节刚过;本是喜庆气氛;但魔教所至;阴风惨雾,令人望去便觉心头发寒。
  古华派之内;徐云帆已在做出战的准备。
  罗长风接过徐云帆递来的纸条;念上面的名字:“第一组;杨正清、李仙仪,第二组;陆项明、苏南,第三组,荀微、谷玉增。嗯……我建议你把李仙仪和陆项明换个顺序。”
  徐云帆疑道:“如此李掌门便与天机阁主一组了,我听闻他们素来不合,这样不妥吧?”
  罗长风神神秘秘地道:“李掌门温婉娴雅,苏南人中豪杰,都不是与人结仇的性子,为何会有矛盾?你不好奇吗?”
  都这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八卦。徐云帆无奈道:“罗师兄既参与埋伏的一队,就随意安排吧。”
  很快将埋伏地点与方式布置妥当,徐云帆佩上扶摇宝剑,便欲出发。
  “徐云帆。”罗长风叫了他一声。
  徐云帆应声回望。虽前途莫测,他早已习惯,因而与众人只是简单道别,不过,罗师兄这次有兴趣玩煽情?
  但见他回头,古华派大师兄眉目洒然,只是优雅挥手:“一路顺利。”
  魔教祭司身穿褐色法袍,手持法杖,立在江岸上,沉默望向眼前滔滔流水。
  “祭司。”有人前来,是鬼使闫明和圣姑连江月。
  闫明报道:“有消息称,正道武者齐聚古华派,却因无法达成推举新盟主的合意,不欢而散。现在古华派门庭萧条,各派都带着自家弟子逃命去了。”
  连江月冷笑道:“中原自诩正道,却最爱争权夺利。已被打到家门口了,还做自毁长城的蠢事,倒省了我们的力气。”
  “祭司以为如何?不如趁此机会一举渡江,扫荡中原!渭水以西的小门派皆被我教覆灭,过了渭水,再灭东部的几大门派,统治中原之大业近在眼前!”
  闫明说得火热,祭司却扬手制止了他。
  二人这才发现祭司表情凝重,没有丝毫喜悦之情。
  祭司沉声道:“你们太轻视正道,这将是致命的破绽。且不说海宁、北关两战,我教损失多少人手,单说一个徐云帆,故意拖延我大军,我亲自追捕,竟耗时一月都未能将其击杀。”
  “祭司……徐云帆似有异术护身,几次以为将其杀死,却都被他苟延残喘。此乃意外变数。”
  “徐云帆的确是变数,此变数连连脱出意料,已成心腹之患。所以只要他在,绝不可轻敌。”祭司道,“你所说正道联
  盟崩毁,八成是他放出的假消息,莫要中了计策。”
  “这……是。”
  祭司望着连绵江水,沉冷的双眸多了丝丝暗火:“少祭、法王、左使……现在又加上司命。我教损失之巨,令人痛心!可恨寄命转魂之术局限太多,我救得一人,却救不得所有人。”
  二人闻言皆现黯然之色。连江月叹了口气,勉强劝慰道:“同袍既回归血池,成为魔主助力,待魔主复生,必会为他们雪仇。”
  闫明忙打断她:“圣姑!”
  连江月猛地醒悟,魔主要复生,还需要魔界灵元,而今祭司已将魔界灵元加持到自己身上,取灵元就意味着祭司身亡。她忙躬身道:“是我失言,请祭司恕罪。”
  “无妨。”祭司道,“我既使用灵元,就做好为魔教牺牲之觉悟。”
  连江月愕然抬头道:“祭司何出此言?”
  祭司道:“我与正道缠斗数百年,虽言不分胜负,其实是我教占优。我亦对自己能为有足够信心。但现在看来……我之推断有误。以往战局,乃有心人操纵之幻相。”
  连江月与闫明皆听得云里雾里,却不敢打断他的话。
  “如果真的只有魔主出面才能实现大业……”祭司还要说什么,却顿住了,转而道:“罢了。渭水将是被动局面的终结!望众人奋勉,毕全功于此役!”
  那二人齐应:“是!”
  此时,忽有一名魔卒跑来道:“报祭司!正道出动战船,奔我水寨而来!”
  “果然来了。走,去欣赏中原最后一战的挣扎吧!”
  正道诸派抢在魔教新来,立足未稳之时,发起进攻。
  祭司领人上船观看,见正道出动洋洋洒洒数十船只。但由于冬季水浅,船的个头都很小。按一船七八个人来计算,一共也就来了一二百人。
  船上各有旗号,当中的大船上打着古华派的旗子,后面却是什么巨鲨派、大刀门、飞鹰帮……尽是没听过的名字。居然还有个旗子写了“五派联盟”。至于天山、崆峒等大门派,皆未露面。
  此表象可与正道分崩离析之言相互印证,但……也可以作假。
  祭司指挥魔兵出战。
  魔教人数虽众,奈何船只还在赶造,已造好的和从江边夺来的也只得二十来条,便先启用这些船只迎战。
  当初徐云帆与众掌门合议,做了战略部署。
  ——“第一步,主动启战。我将假造旗号,示敌以弱。天机阁精机括,为各船配备强弓硬弩。各家派擅长射箭与暗器的弟子参战,不硬碰,只缠住他们即可
  。”
  正道的小船只以弓箭杀伤魔人,并不靠近。而魔教弓弩又不及对方射程。打得不温不火,倒教人心生不耐。祭司便下令,命鬼使闫明与圣姑连江月出战。
  九品高手一出,风浪赞威。江上局势顿时逆转,正道小船纷纷掉头退避。魔者顺势追袭,却在不知不觉间愈行愈远。
  ——“第二步,假作败绩。一旦九品武者加入,便故意将其引诱脱离主战场,务必将其与祭司分散开来。”
  祭司手持法杖站在岸边,始终冷睇战局。见此情况,只是冷笑了一声。
  他多少猜到了接下来的剧情,亦不否认自己产生了一丝兴味和期待。
  他追杀了徐云帆一个月,此人一直都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似乎只要轻轻一碾便成齑粉。但每次每次,都以毫厘之差,从他的指缝里溜走了。
  曾经魔教的首领愤怒自己被愚弄,在石壁上留下讥讽的语句。而如今,他恢复了冷静,只是好笑地,甚至是享受地接受这场猫捉耗子的游戏邀约。因为无论徐云帆怎样逃,终于有一天,必须要与他正面相对。
  到这个时候,他便很好奇,徐云帆还有什么招数。
  徐云帆躲在小船里,从船舱的缝隙向外观察着祭司。
  他终于感受到了海宁战上,慕容与祭司正面对敌的心情。
  那是一个时代的顶峰武者,是凶残狠辣的魔人。是最可怕的对手,却也是最让人热血沸腾的挑战目标。
  有了魔界灵元加持的魔人,独自一人便能将这几百名正道武士全都杀光,徐云帆亦做了最坏的打算。但,魔教祭司还是如他之预料,没有贸然动手。
  祭司看破了他在诱敌,而他要的就是祭司看破。
  这是无声的激将。他赌的是魔者的高傲,等待的是值得出手的敌人。
  ——“徐云帆,你怎知道接下来你出战,一定会引来祭司?”
  ——“因为……魔好斗、执著,且无法容忍失败。追杀我一月却未能得手,已是祭司最引以为耻的失败。”
  ——“所以第三步,当我亲身出现,祭司一定会来!”
  “何为魔。”当视野里果然出现徐云帆的身影时,魔教祭司嘴角挑动,随即,竟笑出了声。
  “魔是胜利与死亡的种族,没有失败这个中间选项。徐云帆,你很了解魔!”
  法杖顶端的黑曜石发出灼人光芒,如未表露在面上的汹涌杀意,直冲云天!
  随即,不见魔人动足,便见身影飘忽,化为黑雾
  直扑江上。
  “——那么,便让我来领教你的真正实力吧!”
  



45、

    魔教第一人出手;雷霆万钧!

    徐云帆刚现身船舱之外;便觉强悍得令人骇惧的气息排山倒海一般;直扑自己而来。

    他之小船距离江岸足有数十丈;而祭司横掠过这样远的距离,竟只用了短短几息的时间!

    魔人阴寒气息到处,江面层层凝冰;他便是借着这样的支撑,直扑徐云帆的小船!

    天风海雨夺命来!

    尽管早有准备;徐云帆仍是没料到祭司武功高到如此可怕的程度;还没到近前,船身便承受不住压力,猛烈摇晃起来。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耍出任何花招;只有老老实实逃命一途。

    腾身而起;脚踩一块木板落上江面,溅起一道水花。

    船只太沉,会拖延他之速度。以木板相替,顺风而行,可与祭司拉开距离。

    落脚江面的瞬间,便听他之身后,咔地一声,小船被轰得粉碎,木屑、帆布爆了满江。

    好可怕的能力!

    徐云帆更不回头,以真气轰击水面,促使木板急速前冲。而在他身后,祭司法杖一横,出招:“魔祭?冰魇恶灵!”

    祭司惯于水系法术,而徐云帆是火属,此时又在水上,吃尽暗亏。耳听身后鬼哭声如啸如狂,正不知多少凶灵欲扑来将他撕裂。徐云帆不及回头,背后长剑脱鞘翻出,凌空旋转:“古华精义?怒焰焚罪!”

    艳红剑光盛如烈火,迎上哭嚎鬼灵。砰然一声,烈火爆为片片碎光,木板上的人身形剧震,口角顿现血痕。那一小块木板,也在江浪疯狂的颠簸中几欲倾覆。

    第一招,毫无悬念的败绩!

    但这还只是试探而已,但听祭司冷然话语:“徐云帆,你依然是八品境界,还想重演海宁之战的凤舞九天么?——死来!”

    法杖横挥之间,寒风呼啸。脚下水面层层凝结,尽成冰雪绝狱。徐云帆但觉木板前行受阻,提气行功,掌出焰如红莲之火:“古华精义?流朱火凤!”

    炙热真气划开冰面,却无意将敌招全部破解,只融出可供木板前行之通道。他不敢登上祭司所铸之冰面,只有掌控这尺寸之地的木板,才是他转圜余地。

    雪色冰江,血色破冰之焰。满目白霜之中一道赤红,若非生死竞速,可称瑰美景观。

    徐云帆之任务,是将祭司诱至九品高手的埋伏圈内。

    但此时,埋伏着的人,却在交谈着与这场战斗无关的事。

    天机阁主苏南,看了一眼身边嘴角抿成细线的女子,饶是他洒脱性情,亦忍不住叹了口气:

    “李掌门……”

    “阁主,大战在即,你不必费唇舌在我身上。”李仙仪素有“淑女剑”之称,因江湖女儿性烈情烈,像她这种端雅柔美实为少数。但此时面对苏南,她的表情含有郁怒,竟似对苏南极为厌恶。

    “正因知道大战在即,生死难料,这句话我才非说不可。”苏南坚持。

    李仙仪拗不过他,便偏了目不作声。

    “令兄之事……我非常抱歉。”

    李仙仪讽笑。温柔若水的女子一旦愤怒起来,犀利如剑锋,道:“兄长求仁得仁,何须抱歉。你若实在过不去,亲自至九泉之下对他讲,相信兄长一定会耐心听完。”

    苏南对她的讽刺悉数领受,黯然道:“当初合战魔教,我因门内变故而未能赴战,非是有意失约,也万没想到竟害得李兄身亡……我知道说什么都不能挽回过去,但至少,请让我表达出我之歉意。”

    他说着,双手抱拳,对李仙仪深深一揖。

    李仙仪侧身,不肯受他的礼。

    苏南意料之中,叹息道:“这么多年,掌门始终不肯谅解于我。看来苏南罪孽深重,实不可解。”

    李仙仪阖目,顿了一顿,忽然说道:“来风亭下,明月翠竹,一局长棋……”

    缓缓念诵的话语却让苏南面色一肃。这几句,正是当年他与李仙仪之兄的相识经过。

    越秀派的女掌门低声道:“当初对魔教之战是你提议。而他……我的兄长,一直坚信你会赴约。即便生命最后时刻,他依然在关心你,他留下的遗言,是关心你是否遭受危险……最后一切果然都如他所料。”

    “苏南,我之兄长会原谅你的,他从来都不曾怪过你。”

    “这对你来说还不够吗?”越秀女掌门冷冷看来,一句话说得天机阁主怔然,“你又何必贪心,想要获得所有人的谅解呢?”

    大江之上,追与逃的竞夺已成白热化。

    在魔教祭司的全力追杀之下,逃命也成为施尽浑身解数仍难达成的目标。徐云帆时而躲、时而反击,衣上血迹愈染愈多,却皆是己身负伤证明。

    他根本伤不了祭司,只是在祭司的追杀下不断负伤。

    这场战斗是一场猫鼠游戏。攻击在祭司面前变得渺小可笑。

    但徐云帆心思始终清如明镜之台,任局势如何危厄,无所动摇。

    如此速度疾行,很快便远远脱离主战场。下游水流愈发湍急,让两人都不得不分神顾及水面。

    祭司心中已料定徐云帆有后招,但却森然道:

    “你之盘算……来不及了!”

    一声断喝,黑雾裹挟的魔影终于追上白衣逃命之人,指风汹涌,疾点徐云帆后心。

    若被这一指点上,必定当场毙命。徐云帆速度已至极限,再也无可退避。猛回身,双目清明如碧海,断然出剑:“古华精义?仰落惊鸿!”

    秋水一展,乍现惊鸿。银红剑光耀如烈日,接上魔者指风。

    这一招是定舆门中散剑法之招数,却辅以古华心法,一则令魔人出于意料,二则招行快急,欲以巧劲卸脱魔者杀机。招数虽近在咫尺,剑意却冲突激发,方圆之地尽成彤色。

    然而魔人之指硬如精钢,既无花巧,更不被其迷惑,悍出无回,直点在剑身之上。

    魔人指到,徐云帆横剑,锵然一声如金铁交鸣,便见冰冷烟气透体而过。再听连声惊爆,气息竟在身后掀起滔天巨浪!

    一瞬间的重创,令徐云帆全身筋骨欲碎。再想变招,周身皆被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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