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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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婚姻:遭遇冷血大亨!-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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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小!”濯墨无奈的吐出一句,这件事情可以以后再说。
“可你想过没有,我长大可能不会爱上你。”夕若低落的情绪,又好像是在喃喃自语:“我长大后爱上的人如果不是你怎么办?”
爹地那么深爱妈咪,可妈咪呢?对爹地究竟有没有所谓的“爱情”?
应该没有吧!
濯墨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两根手指用力的钳住了她的下颚勾起,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剑唇缓慢的抿起,语气冷冽:“夕若,你还很小,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长大。你,这一生只能属于我。”
夕若冷静的眸子与他对视,眼睫毛轻微的颤抖几下,像断翅的蝶;半响,抿出两个不爽的字:“霸道。”
濯墨轻笑,松开她的下颚,手指揉进了她的发丝中。
为了夕若他可以做任何人,相对的对夕若的占有欲也强烈的超越一切,绝不能忍受她的身边除了自己外的其他异性存在!
“宁小姐。”
宁似水在房间门口停下了脚步,回头目光淡淡,等待下文。
白棋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纪家的一个佣人,没资格说什么话。但少爷咳嗽好几天,有时晚上都会咳的无法入眠。虽然他嘴巴不说,但心里其实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自从夕若小姐在他面前咳血过,他就再也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夜。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劝少爷吃药,不要再折磨自己的身体了?”
宁静的眸子不泛半点涟漪,双手随意搭在胸前,唇角轻抿,话语凉薄:“他的自我惩罚与我何干?”
音落,转身进房间,将白棋拒之门外!
白棋站在门口良久,移不开步子,深深的叹气。他们这样相互折磨,究竟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为什么他们就不肯真实的面对自己内心的感受?非要走到两败俱伤,伤痕累累的那一步不可吗?
宁似水静静的站在窗户前,看着后院的梨花树枝繁叶茂,枝头随风轻轻的摇摆,耳边似乎可以听到那似有若的沙沙声……
记忆里,自己好像在纪家种过梨树。自己喜欢梨花的纯白,风吹过时白色花瓣随风轻飘舞,漫天的芬芳似白雪的纯洁,空气中都弥漫着醉人的芬芳。白点点的花瓣像蝴蝶一样轻落在他的肩膀上,他圈自己入怀……
那年风景无限好,所有的画面比童话故事还要唯美,醉人……温暖生命乃至灵魂。
睫毛静止,缓慢的落下,嘴角抿起了孤傲的弧度。
那些并不是美好的回忆,而是可耻的,不堪回首的过去……都过去了,那些事那些人想都不应该在想起。
白皙干净的手指压在窗台,睁开眼帘时,眼底恢复了原本的平静,目空一切的孤傲与寂寞。


 、第一百七十九章:无爱亦无恨,无情亦无忧(1)
“少爷,他们都不愿意下楼用餐。”白棋站在餐桌前,余光扫到满桌的饭菜,暗暗叹气。
少爷为了他们,特意亲自制定的餐单让自己亲手去处理,只是想要和他们好好的用一次餐,无奈他们都选择在房间用餐,而不肯下楼。
“咳咳……”纪茗臣冷清的俊颜没有太多的变化,仿佛早就预料到一样。黑眸中的失望一闪而过,良久,才缓慢的抿起唇:“算了。”
立身,转身要回房间。
白棋望着他孤寂的背影不由的皱起眉头,担心的开口:“少爷你不吃药,又不正常饮食,身体很容易熬坏了。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她们根本不会领你的情!”
纪茗臣没有回头,背影明显的一僵,停下了脚步。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我不需要任何人领情。”
一切都是心甘情愿!不过是自己的报应罢了!
深夜,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洒在地面上放雪白如霜,空气中略带凉意。
宁似水扯了扯肩膀的披巾,坐在秋千上,手中拿着手机拨通了号码,嘟嘟了几声,很快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喂,似水。”
“是我。他情况怎么样了?”宁似水压低的声音充满了担忧与压抑,在夜里不断的回旋。
“他睡着了,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他。”
葱郁的手指紧紧的握住手机,千言万语全部堵在咽喉吐不出来;身子在深夜里轻微的颤抖,垂下头黑色的头发如海藻垂在了后背,反射着月亮的银光。
心揪着的在疼,却很无力。
莲,你真的好吗?
良久,电波里传来了低沉的嗓音:“如果可以,你别再打电话过来了。他躲到这里就是不希望再听到有关于你的事情,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主动联系你。你多多保重……”
“嗯。”宁似水艰难的从喉间逸出一个字,情绪已经溃不成军。
耳边是茫然的嘟嘟声音,冰冷而无情的回应……
手机从无力的指尖轻轻滑落,掉在了草地上,月光淡淡,忽然有黑影遮住了她身上的月光,身子冷的剧烈颤抖,一只手握住了秋千绳索,指尖用力的发白。仰头看清站在眼前人的轮廓,不到一秒又垂下头,仿若未见。
纪茗臣将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低迷的嗓音充满魅惑与担心。“夜晚露重,为什么不多穿点衣服?”
宁似水没有回答他的话,也没有丢掉他的外套,安静的坐在,像个没有灵魂的精致娃娃。
无爱亦无恨,无情亦无忧。
“宁似水。”纪茗臣咬出她的名字,剑眉紧蹙,骨骼分明的手指牵制住她的下颚勾起,让她的视线只落在自己的身上。
受不了她这样的冷漠,受不了她的眼睛里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弯腰毫无预警的覆盖出她柔软的唇,一层冰冷的水珠掺和着淡淡的薄荷香味,湿热的舌尖一遍遍迷恋的描绘着饱满的红唇,品尝芬芳。
宁似水睁大了眼眸凝望着他,面无表情,没有挣扎,没有愤怒,安静的被他亲吻,只是紧闭着贝齿不留一丝缝隙,让他连一点进攻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唇瓣红肿,纪茗臣也没有撬开贝齿,离开她的唇,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滚烫炙热的气息直扑在她的脸颊上。深幽的眸子在黑夜之中格外的眩惑,剑唇掠起自嘲的笑意:“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没有任何的反应的回应,对他才是最大的耻辱。
宁静的眸子静静的望着他,白皙的手指缓缓的落在了他的脸颊上,沿着冷峻的轮廓一路往下,指尖冰冷的指在他心口的位置,声音冷冷清清:“我曾经努力的想要走进这里,我以为自己在这里了。可原来一切都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黄粱一梦,梦醒便什么都没有了。纪茗臣,我累了也怕了。我二十五岁还未到,可我觉得自己已经活了两世那么久。”
纪茗臣静静的聆听,心里却泛起不安的涟漪,她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自己永远失去她。
“第一世我是爱你的,爱到骨子里都觉得不够;第二世我是恨你的,恨到忍着剧痛拿掉自己的骨髓只为了忘记你。纪茗臣,你是我要不起,不能爱的人。我的心已经在五年前被你伤到千疮百孔,鲜血淋淋,那些伤痕从来没有好过。时间是治愈的良药,可是五年的时间不够,真的不够让我忘记那些噩梦,甚至我都觉得那些记忆是可耻的,有关于你的全是不堪的回忆。”
高大的身影微微颤抖,阴翳的眸子里充满了阴郁,身子缓缓的蹲下,仰起头,黑眸深幽的看着她空洞的眸子,心被针扎的痛。声音颤抖中掺和了乞求:“别说了……别再说了。”
白皙的手指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紧紧的揪起他的衬衫,眼睫毛忽然轻颤了一下,没有感情的声音在深夜里寂寞的盘旋。
“断了四根肋骨,两颗子弹,右手臂脱臼,右腿骨折,纪家瓦解,加上你救我的一命,欠我们的,你早就还清了。如今我们两不相欠,你唯一欠的是那个替代夕若被你活活掐死的倾心,你只欠她的,可是你该怎么偿还她?你口口声声说,无法放开我,可是莲、夕若、倾心的命、杨流云这么多的人和事拦截在我们之间,你认为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你给我杀你的机会,是的,我下不了手,即使到今日我没办法狠心杀你,可我也没办法留在你身边了。你可以用尽所有的手段把我留在这里,得到的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这样的我,你也要吗?”
凉风将她的话一句一字送入了耳畔,带着冰天雪地的寒冷……
她薄唇微微的勾起苍荒的笑意,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衣领口,缓慢的解开了精致的纽扣……
一颗……
两颗……
略带温度的魔掌按住了她要解开第三颗纽扣的手指,仰着头,惨淡的月光下眸子里如数的悲伤与凄凉,嘴角微微的勾起,沙哑的声音艰难的从喉间逸出:“够了……真的够了……你何必要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对我?你在惩罚我!”
“是。”冷清的声音没有任何犹豫的响起,眸子直勾勾的落在他的俊颜上。“我是在惩罚你,因为我觉得命运是不公平的,为什么我爱的人要伤我至深,而爱我的,却因为我伤到至深?纪茗臣,你不会得到幸福,这一辈子都不会。”
拨开了他的手,立身,径自的走进了别墅里。
纪茗臣蹲在秋千的旁边,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晚风吹过,秋千轻轻地在摇曳,月光包围着他,渡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忧郁成疾。
伟岸轻轻的颤抖着,双膝麻痹到跪在了草地上,动也不动。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她的话,像是无情的侩子手,狠狠的宰割着他的心。
即便,他丢弃高傲,丢弃自尊,丢弃下了一切,把自己就这样赤裸裸的丢在她的面前,也换不回她的一丝原谅吗?
宁似水,原谅我,真的有那么难吗?
宁似水走进客厅时,碰到站在窗户边的濯墨,他缓缓的转过头,目光犀利的射过来,抿起唇冷冷道:“你的决定不会再改变了吗?”
“是。”宁似水点头,诚挚的眸光落在他的脸上:“夕若以后还要你好好照顾了。”
“她会很不开心的。”濯墨垂下眼帘,幽幽的语气:“让她不开心的事情,我都不赞成。”
不等她再开口,转身上楼。
宁似水愣了一下,望着濯墨的背影,无奈的抿了抿唇。濯墨,对夕若的在乎,已经超越了一切。
……
下午。
宁似水原本躲在了房间里处理红门的事件,却被白棋请到了书房里。
纪茗臣整个人陷在皮椅里,黑眸子在扫到宁似水时敛眸,别过头移开自己的时间。手指不断的玩弄着黑色的钢笔,精神不济,眉宇之间掩藏不住浓浓的怠倦。
魑魅今天身穿白色的衬衫衬托宽肩,窄臀,黄金比列的身材,修长有力的双腿被西装裤包围,裤子熨烫笔直的可以看到那直直的对称线;惹火的红发用皮筋竖起整齐一丝不乱的垂在后背。
很少能看到他穿的如此正式。
而书房右边有一个小型的酒架,摆满了名酒,倩影伫立,影子倒映在光洁的地板上,长长的头发酒红色不似魑魅那般醒目却随意是散落,卷在胸前。转身时,一双明亮的眸子像是漫天星河中璀璨的宝石,光芒耀眼,让人移不开视线。
像天生钢琴家的双手修长白皙拿着酒瓶,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如沐春风,莫名的让人觉得舒服。
只是眼神似笑非笑,凌厉若隐若现,笑里藏刀,宛如一只狡猾的狐狸。
魑魅站起来,简单的介绍:“夏晴,这是宁似水,就是我和你说的夕若的妈咪。”
夏晴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到面前,伸出了一只手,声音干净清脆:“你好,我是夏晴,你可以叫我晴。”
宁似水垂下眼帘,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抿唇冷清的语气道:“宁似水,也可以叫我EV!”
“我知道你!詹弋阳唯一的女徒弟EV,你的魔术我看过你表演的视频,很不错!比起你师父丝毫不逊色。”没有任何客套的夸赞,声音听着很是真挚。
宁似水只是抿唇,对于这样的话她从不做任何的回应,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无所谓。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让夕若好起来。”纪茗臣犀利的眸子落在夏晴的身上,开门见山。
夏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我都没看过病人又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
宁似水暗暗的打量了一番她,这个女人看似简单无害,但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无一不都是危险的陷阱,尤其是那一双眸子总会让人联想到狡猾的狐狸。
“现在你可以看看夕若吗?”
夏晴转过头,对她抿唇露出灿烂的笑容:“不可以!我坐了好久的飞机,昨晚看恐怖片到天亮,现在很累,看病会很容易出错的。我的房间准备好了吗?我要补眠。”
魑魅蹙了蹙眉头:“女人,你真麻烦!”
夏晴月牙弯的凤眸一眯,声音冷冽几分:“你再说一句试试?”手指尖夹着的飞镖对准他,蓄势待发。
宁似水一直冷静的眸子忽然掠起落在她手中的飞镖,扬起了墨眉,却没开口。
“白棋带她去客房休息。”魑魅一脸的无奈,这个女人不好惹,与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她看似无害,却浑身是刺,一个不小心就没命了。
夏晴眼眸里这才流出满意的笑容,轻松的对宁似水一笑,擦肩而过时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放心,我从不为难女人!”
宁似水微微侧头,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这个夏晴究竟是什么人?
魑魅立身,双手插在口袋中,仿佛看穿了她的好奇,淡淡的开口解释:“夏晴在孤儿院出生,后来被一位老医生给领养,老医生把一生所学的医学全部交给夏晴。她没有接受过任何的专业学院的教导,但医术很了得,几乎没有她救不了的人。不过——她秉性乖张戾气,不喜欢钱,没什么同情心,开心了就救人,不开心就算杀了她,也不会救人。”
宁似水墨眉蹙起,想到刚才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的确是很奇怪的一个女人。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她帮忙救夕若。”魑魅补充了一句,坚定不移的眸子好像是已经和夏晴达成了某种协定。
“谢谢。”宁似水抿出了两个字,转身离开。
魑魅凤眸挑了挑:“她居然谢谢我?该感谢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纪茗臣一言不发,剑唇始终抿着冷漠的弧度,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从进来到离开,她的眼神便没有在自己的身上逗留过。昨夜的话好像是一场梦,不真实,却又一遍遍的凌迟着他的心。
宁似水,真的做到了。无视了他的存在,拿掉自己的骨髓,只为了遗忘。
只是宁似水,即使我拿掉自己的骨髓,却也无法忘记你。
***********剧情分割线*************
自从那一天后,杨流云昏迷了一天一夜才苏醒。凌乱的房间早已被人收拾妥当,只是自己睡在床上,一丝不挂,只是盖了一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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