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梦幻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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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梦幻庄园-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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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朵朵自然不知道储秀宫发生的事儿,她这会儿正跟着坠儿、怜儿一起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她今天又是惊又是吓,得多吃点好东西补一补,今天宋嬷嬷做的饭菜都是随身庄园中的东西,味道好极了,钱朵朵终于不用做贼一样偷偷往厨房放东西了。

吃完了饭,坠儿和怜儿再也忍耐不在,一人一句的开始问起事情的经过,钱朵朵也不隐瞒,把她所知道的都讲了一遍,怜儿和坠儿都暗自庆幸,今天可是在黄泉路上溜达了一回,若是没有娘娘出手,肯定小命不保,真是没想到皇后娘娘如此心狠手辣,现在想一想就觉得后怕。

宋嬷嬷年岁大了,今天的事儿她没亲身经历,觉不出其中的凶险,她最关心的是能不能成仙得道,她忙问道:“娘娘,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是仙境吗?按理说现在应该是晚上了吧?这怎么还是白天啊?”

钱朵朵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好,总不能让这几个人一辈子呆在她的随身庄园里吧?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让她们觉察事实的真相,钱朵朵笑道:“有句话说得好,‘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既然一天相当于一年,这白天的时间当然要长一些了……你们困倦了就可以歇着,管它白天晚上呢!我也歇一会儿……”

钱朵朵这么一说,宋氏和坠儿、怜儿都以为这是在天上呢!难道天上就是这个样子?好像跟人间差不多嘛!即便如此,三个人也兴奋异常,人一兴奋也不觉得累,她们结伴到钱朵朵的随身庄园中四下去看,钱朵朵也不阻拦。

钱朵朵昨晚上被皇上折腾了半宿,白天又被皇后折腾了半天,区别在于一个折腾钱朵朵的,一个折腾钱朵朵的神经,这两样都让人受不了,钱朵朵这会儿精神松懈下来,还真是觉得疲倦的不行,反正储秀宫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钱朵朵就算想离开也没法子,还是先歇息好了再说吧,她赶紧找到自己原先的房间睡下了。

钱朵朵一觉醒来,先去看看那三个在她的庄园中旅行的人,一见她们都回来了,此刻正睡得香甜呢!钱朵朵便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她听一听随身庄园外面的动静,难得的杳无声息,她便一闪身便出了庄园。

储秀宫的佛堂里一片黑暗,钱朵朵摸到佛堂门口,仔细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声音,她悄悄的推开佛堂的门,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人把守,钱朵朵开心极了,她辨了辨方向,向储秀宫的大门走去。

边走钱朵朵边觉得奇怪,这储秀宫里,怎么见不到半个人影啊?难道都没有人值夜吗?她再也想不到,储秀宫上上下下百八十号人,已经全被皇上给杀了,偌大的储秀宫,现在只剩下皇后娘娘一个人了,她这会儿正蜷缩在凤床上哆嗦呢!

旧人死了,现在谁都知道皇后娘娘算是完了,那些管事太监马上就开始怠慢起来,这新添置的人手当然不会这么快到位,钱朵朵顺利的出了储秀宫,心里已经知道储秀宫发生了大事儿了,要不然,最起码储秀宫的宫门也应该有人把守吧?

皇上到底怎么处置皇后的?钱朵朵很欣喜,很好奇,她想马上找到皇上问一问,可惜这深更半夜的,钱朵朵根本不知道皇上住在哪儿,就算是知道,她对紫禁城也一点都不熟,想找个人问一问,却根本不见人影。

黑灯瞎火的,钱朵朵乱走一气,哪知道居然走到了冷宫附近,冷风中居然听见一个人在说话,钱朵朵大喜,赶忙跑过去,却见一个人正在烧纸,他边往火盆里添纸边絮絮叨叨的说道:“朵朵,都说人死后,三天之内魂魄是不散的,咱们是好朋友,你若是真的在,就原谅我吧!”

钱朵朵不由得诧异“弘昼,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

弘昼乍然见到钱朵朵,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钱朵朵恶作剧的说道:“弘昼,你刚才还说咱们是好朋友,既然是好朋友,我就不会害你,难道我的鬼魂你也害怕吗?”

弘昼缓过神来,仗着胆子说道:“朵朵,我当然不怕……不过,这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吗?难道聊斋上的故事都是真的?”

钱朵朵笑道:“别人我不知道,不过你不是见到我了吗?我刚才听你说,让我原谅你?”

弘昼说道:“对不起朵朵,上次我不应该去找你问热气球的事儿,我听说皇阿玛为了这个冷落你了两个月,我一直觉得对不住你!”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钱朵朵笑道:“那分明是你皇阿玛小心眼,关你什么事儿?我从来没放在心上。对了,弘历现在怎么样了?皇上没把他怎么样吧?”

“四哥还好,就是被皇阿玛给软禁起来了,过些日子就应该没事了……朵朵,你没有勾引四哥,对不对?都是皇后娘娘搞鬼,是不是?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等我见了皇阿玛,也好在他面前替你伸冤……”

钱朵朵觉得弘昼这孩子真是可爱呀!虽然这是深更半夜,难道自己就那么像鬼吗?钱朵朵也不解释,而是笑吟吟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弘历没事儿?对了,皇后娘娘现在怎么样了?”

弘昼说道:“储秀宫的人全都被皇阿玛下令杀了,皇阿玛让皇后安心养病……以后后宫事物,都有熹妃娘娘管理……既然皇阿玛让熹妃娘娘管后宫,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升位份了,四哥当然没事儿了。”

钱朵朵听到皇上竟然把储秀宫的人全都杀了!她浑身一哆嗦,天哪!那是多少条人命啊!这……这也太残忍了!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钱朵朵心中一阵不安……

弘昼见钱朵朵愣神,忙问道:“怎么了朵朵?你是怪皇阿玛杀戮太重吗?其实这事儿也不全怪皇阿玛,我听说皇阿玛找到了你一直戴着的玉佛,他当着储秀宫所有人的面承诺,有谁说出你在哪儿,皇阿玛就饶了那人的性命,结果居然一个说的人都没有,皇阿玛见他的话没人听,恼羞成怒,就把所有的人都杀了。”

钱朵朵心道,没想到皇后御下还真有一套,她既然能弄到蚂蝗蛊,也应该能弄到别的蛊毒,“蛊”这东西,听着就让人渗得慌,也许她身边的人都被她震慑住了吧?而不是她心腹的那帮人,根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然说不出什么。

钱朵朵想东想西,弘昼忽然说道:“朵朵,你死了,我皇阿玛悲痛欲绝,不如你去看看他吧!”

钱朵朵眨了眨眼睛,忽的笑道:“弘昼,我本来也想去见见皇上的,可是他没有给我烧纸,我就算想见他,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能找到他!”

弘昼说道:“皇阿玛住在养心殿,你跟我来!”

走出几步,弘昼忽的说道:“朵朵,你……你真的是鬼吗?”

“你猜!”

“我猜你不是鬼,我听见了你的脚步声。”

钱朵朵笑道:“鬼难道就不能有脚步声吗?你应该读过《列异传》中的《宋定伯捉鬼》的故事吧?我是新鬼,当然会有脚步声,这有什么奇怪?或者你应该往我身上唾一口唾沫,奇Qīsūu。сom书看看我会不会变成一只羊,说不定你还能牵到集市上去卖钱呢!”

弘昼笑道:“朵朵,你总是喜欢哄我,我还不知道你?你最怕脏了,我若是唾你,哪里还配做你的朋友?再说了,我堂堂一个皇子,也不差那一千五百文钱……”

钱朵朵听了,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新书'原文'南阳宋定伯年少时,夜行逢鬼。问之,鬼言:“我是鬼。”鬼问:“汝复谁?”定伯诳之,言:“我亦鬼。”鬼问:“欲至何所?”答曰:“欲至宛市。”鬼言:“我亦欲至宛市。”遂行。

数里,鬼言:“步行太迟,可共递相担,何如?”定伯曰:“大善。”鬼便先担定伯数里。鬼言:“卿太重,将非鬼也?”定伯言:“我新鬼,故身重耳。”定伯因复担鬼,鬼略无重。如是再三。定伯复言:“我新鬼,不知有何所畏忌?”鬼答言:“惟不喜人唾。”于是共行。道遇水,定伯令鬼先渡,听之,了然无声音。定伯自渡,漕漼作声。鬼复言:“何以有声?”定伯曰:“新死,不习渡水故耳,勿怪吾也。”

行欲至宛市,定伯便担鬼著肩上,急执之。鬼大呼,声咋咋然,索下,不复听之。径至宛市中下著地,化为一羊,便卖之恐其变化,唾之。得钱千五百,乃去。

'译文'南阳宋定伯年轻的时候,夜里行走遇见了鬼。宋定伯问他是谁,鬼说:“我是鬼。”鬼问道:“你又是谁?”宋定伯欺骗他,说:“我也是鬼。”鬼问道:“你想到什么地方去?”宋定伯回答说:“我想到宛县的集市上去。”鬼说:“我也想到宛县的集市上去。”于是一起前往。

走了几里路,鬼说:“步行太缓慢,两人可以交替的背着,怎么样?”宋定伯说:“很好。”鬼就先背宋定伯走了几里路。鬼说:“您太重了,也许不是鬼吧?”宋定伯说:“我是新鬼,所以身体重了。”宋定伯于是又背鬼,鬼一点重量都没有。他们像这样两次三次轮着背。宋定伯又说:“我是新鬼,不知道鬼害怕什么?”鬼回答说:“只是不喜欢人的唾沫。”于是一起走。在路上遇到了河水,宋定伯让鬼先渡过去,听听,完全没有声音。宋定伯自己渡过去,水哗啦啦地发出声响。鬼又说:“为什么有声音?”宋定伯说:“我是刚刚死变鬼,不熟悉鬼渡水的缘故罢了,不要对我感到奇怪。”

快要走到宛县的集市了,宋定伯就把鬼背在肩上,迅速捉住他。鬼大声呼叫,声音“咋咋”的样子,要求放开让他下来,宋定伯不再听从他。宋定伯一直到宛县的集市上才将鬼放下在地上,鬼变成了一只羊,宋定伯就把它卖掉。宋定伯担心它有变化,朝鬼身上吐唾沫。卖掉得到一千五百文钱,于是离开了宛县的集市。

《宋定伯捉鬼》先见于《列异传》(该书作“宋定伯”),个别词句有异,但内容完全相同,可见这个故事流传之久。

七年之痒



养心殿里,一日不见,皇上憔悴了不少,他一看见钱朵朵,不管不顾的上前一把抱住她“朵朵,真的是你!你还活着,还活着……这就好,这就好,我就猜你会没事的……”

皇上竟然说“我”了!钱朵朵还从来没看到过这样失态的皇上,他的真情流露让钱朵朵很感动,不等皇上问,钱朵朵便仔细的说了说今天的事儿,当然,该隐瞒的秘密还是不能说,比如说她的随身庄园。

皇上听了钱朵朵的话,也没有多问,他现在知道了,只要朵朵活着,其他的都无所谓,至于朵朵含糊其辞的说到她躲过了皇后的谋杀,皇上也并不想多问,他相信朵朵是仙人的弟子,有一点神通也没有什么稀奇,他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纯妃,但是没见到朵朵之前,他自然还是非常担心,以至于前半夜根本没怎么睡,现在朵朵回来了,皇上也放了心,拥着钱朵朵便躺下了,睡梦中也不肯撒手。

喜公公喊皇上早朝的时候,皇上难得的说道:“朕今天不早朝了。”

两个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经此一事儿,皇上和钱朵朵都知道了在彼此心中的地位,感情自然增进了不少,两个人一起用了早膳,皇上说道:“纯妃,眼看着天慢慢凉了,以后你就搬到养心殿来住,好不好?杏花春馆那边,冬天肯定会很冷。”

钱朵朵可不想住在养心殿,皇宫里的所有女人都盯着这个地方,谁知道这次皇后对她出手,下次会是谁出手呢?钱朵朵笑道:“皇上,我还是喜欢杏花春馆,觉得那里才是我的家……”

皇上握了握钱朵朵的手“好吧,那朕就陪你住杏花春馆。”

皇上金口玉言,他说了陪钱朵朵住圆明园,便真的没有食言,钱朵朵回到家之后,就把坠儿、怜儿母子从随身庄园里放出来,皇上虽然没有问过钱朵朵,但是却把侍候朵朵的三人叫去好一番询问,自此以后,他对钱朵朵越发宠爱有加。

是年九月,年羹尧下刑部狱。十一月,年贵妃病重,晋皇贵妃,结果次日就去世了;十二月,年羹尧被雍正帝削官夺爵,列大罪九十二条,于雍正四年赐自尽。到了雍正五年八月初六,弘时也早逝,然后就是皇后去世。几年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倒是钱朵朵和雍正皇上的感情越来越深。

光阴荏苒,转眼就到了雍正十年的冬天,这天傍晚,钱朵朵正慵懒的坐在书案旁翻看一本《聊斋志异》,怜儿说道:“主子,这本书你都看了多少遍了,怎么还看啊?”

钱朵朵说道:“你懂什么,这《聊斋志异》里,虽然表面上看着是写的狐仙鬼怪,荒诞不经,细细的品位,其实写的就是这蝇营狗苟的世界,里面是道不尽的辛酸和世态炎凉,多读一读,才能品位出来人生的况味……”

皇上一进门,正好听见钱朵朵这话,他遂笑道:“听纯妃这么一说,这蒲松龄也成了哲学家了。”

钱朵朵赶忙站起来,她边帮着皇上脱了外面的大氅,边说道:“皇上,臣妾要恭喜你呀!又添了一个孙子。”

弘历和弘昼几年前相继大婚,两个人现在都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皇上“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钱朵朵见他不说话,便问道:“怎么了皇上?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事儿,”皇上说道:“用晚膳吧,朕可有些饿了。”

二人用过了晚膳,若是往常,皇上还会看一会儿奏折,他今天却说道:“朵朵,服侍朕洗澡吧。”

钱朵朵见他的眼睛晶亮,脸有些潮红,整个人好像处于兴奋和期待中,钱朵朵就知道他没想好事,便说道:“皇上,我这几天懒得很,不如让喜公公服侍你吧。”

皇上一皱眉“不成!朕要你服侍。”他说着,抱起钱朵朵就走,钱朵朵窝在他的怀中,心中有些许无奈,也有些许兴奋和期待,她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脏的撞击声,还有他身上散发的男性体息,让钱朵朵有些迷醉。

都说婚姻到了“七年之痒”,新婚的新鲜感没有了,情感的“疲惫”或厌倦会使婚姻进入了“瓶颈”,最终导致两个人感情的终结。而皇上和钱朵朵好像没有这个问题。

来到浴室,皇上先把钱朵朵放在塌上,他自己几下脱去了衣裳,皇上的身材还是以前那样好,钱朵朵笑眯眯的看着皇上脱得光光,看着他那健硕的身体,她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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