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师之六-纯情绣师(出书版)&番外 by:羽宸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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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师之六-纯情绣师(出书版)&番外 by:羽宸寰-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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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郝针红透了脸,赶忙抓住只差一步便要走出绣坊的美女,低下头贴身凑到霓裳耳边嘀咕好半天才分开。 

        霓裳越听表情越怪,像极了见着耗子的猫,两眼放光,不怀好意地佞笑。 

        「那个啊!可以,当然可以。不过嘛,小针你得免费给姐姐我做十件衣裳,外加配件绣帕什么的,一样也不能少,就算是你来拜师学艺的价码,如何?」 

        荀郝针一听,感激得猛点头,直道:「没问题没问题,姐姐你人真好。」 

        霓裳挑眉奸诈一笑,压低声音吩咐道:「等姐姐应付完客人后,晚上来这一品堂找你,你可要好好学,别辜负了姐姐对你的一番期望啊!」 

        荀郝针的脸红了红,挠挠脑袋,「嗯,我会努力的。」 

        当夜,一品堂关了店铺,数个时辰后,一女子来到店门前敲了敲,嘎吱一声,门板往里打了开,女子左右瞧了瞧,确定附件没人注意她的举动后,推门入内,顺手将一品堂的大门给关了上。 


        不久后,原本漆黑的店内燃起一丝烛火,书页翻动的声音夹杂着压低嗓子的说话声,以及阵阵压抑的低喘,直至破晓鸡啼才又恢复宁静。 

        之后月余,每个晚上不断重复相同的情况,知道某人历经千里跋涉,返回苏州。 

        荆阎坐在马车上,眼皮子也跟着一颠一颠地,几乎就快要倒头睡去。想想这几个月来经历的一切,惊险、不安、无奈、心痛与自责…… 

        随着劫贡一事宣告结案,将那在幕后操纵的贼官逮捕下狱,甚至因而使得天朝与白狼一族结为兄弟之邦,而自己也在一切事情宣告落幕后,大红喜服四抬大轿地「嫁」入荀家。反正当年订下的娃娃亲,早在自家娘亲那张大嘴的宣传下,搞得全苏州无人不知。 


        倘若换作是月余前的自己,恐怕早掀翻了那喜服花轿,拍桌走人,然而,在历经重重解难、在明了自己真正的心意后,却是心甘情愿。也许,早在最初见到那窝在墙角,充满渴望与希望被接纳的脸蛋,便已不自觉地喜欢上那憨厚的小傻瓜了吧! 


        想到这,荆阎疲倦的容颜,漾着幸福的微笑,低声笑骂:「呆子。」 

        绕了一大圈,终于相守,却不得不分离。毕竟,荆阎对于安格那个如同亲妹子般的女孩有一分责任,定要亲眼确认她是否安好,才能放下心头的大石,也顺道参加她的婚宴。 


        初夜之后,随即离别,某个傻瓜像极了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不安和恐惧全写在脸上,只差没有呜呜哀鸣。 

        「呆子就是呆子。」他荆阎绝不轻诺,话一旦说出了口,便是一生一世。 

        突然,马车夫敲了敲车顶,转头问道:「爷,苏州到了。」 

        荆阎睁开眼皮,应了声道:「去一品堂。」 

        「是!」 

        一品堂—— 

        荆阎下了马车,直直往厅堂走去,恰巧谢柔正招呼完前来订货的客人。 

        「娘亲。」 

        妩媚恶心到令人直犯鸡皮疙瘩的怪腔怪调,谢柔一抬头,见到来人,当下嘴角狂抽。 

        「死小孩,想吐死我吗?怪腔怪调难听死了!」 

        眼角余光瞄到一抹人影跨进绣坊的门坎,荆阎凄凄楚楚、无比委屈地又喊了声:「娘亲。」 

        谢柔浑身一颤,打了个哆嗦,全身上下猛起疙瘩,气得正准备抄起手边的绣花针扎过去。 

        荀郝针一脸焦急地冲了过来,将荆阎拉到背后,护得密密实实,「娘,不可以。」 

        谢柔瞪了儿子两眼,看着那个躲在荀郝针后天,得意洋洋的死小孩,顿时怒气一泄,揉揉发疼的额角,兀自哀叹。 

        这啥子情况? 

        儿子当着娘的面护「媳妇」? 

        瞧这样子,笨儿子肯定被这「媳妇」吃得死死。唉,算了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这做娘的也没别的心愿,只要儿子开心就好。 

        再说,这样也好,有荆阎这死小孩挡着,不怕有人敢欺负宝贝儿子。只是一个堂堂大男人,娇滴滴地对着自己喊娘亲…… 

        想到这儿,谢柔脸一黑,捣着胸口,自我安慰道:「还好还好,比起巧巧的手艺,这个还能接受。」 

        「娘,您没事吧?」瞅着母亲的脸色变了又变,荀郝针担心地问。 

        谢柔扯出了个勉强算是微笑的表情,边说边往屋后走去。 

        「没事、没事,阿阎离开这么久,你们好好聊聊,娘累了,要休息。」 

        第九章 

        荆阎舒舒服服地坐在浴桶内,热水漫过胸口,让人疲累全消。 

        「嗯,用点力,对,就是那儿。啊……好舒服。」 

        荀郝针吞了吞口水,问:「这样可以吗?」 

        荆阎吁了口气,半眯着双眸,侧过头,透过氤氲的水气,看着身后的人,「你跟谁学的按摩?真舒服。」 

        荀郝针哪起浴巾细心替荆阎擦拭身子,面色微红地问:「阎,你南北奔波一定很累,要不我帮你全身按摩一下?」 

        荆阎点点头,全身上下刷洗了一遍,跨出浴桶接过荀郝针递来的浴巾擦去身上的水珠,一丝不挂地往床上躺去。 

        瞧着那曲线阳刚、肌肉结实的背脊,以及那翘挺的窄臀,荀郝针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外加鼻血口水满地流。幸好某位高人在指点时特别提醒过,这种时候,切记要忍,否则一切前功尽弃。 


        扭扭鼻子阻止快要喷出的鼻血,顺便把已经流到嘴边的口水一滴滴用力吸回去,再用双腿紧紧夹住某个骚动的部位。荀郝针侧身坐在床边,熟练地按压着荆阎的后颈、双肩。 


        荆阎趴卧在床上,奔波疲累的身躯舒服地享受着,脑子里计划许久的阴谋,随着腿根逐渐挺起的器官,决定今天就付诸行动。 

        翻身坐起,舔舔自己干涩的唇,一把抓过荀郝针的大脑袋,对准他的嘴霸道地吻下去,舌头乘机钻入那呆楞不知该做何反应的嘴,缠绕住荀郝针的舌,肆意掠夺每一处的津蜜。 


        偷瞧了眼荀郝针不知所措的反应,荆阎得意地结束亲吻,粗鲁扒开荀郝针的衣襟,低头转战软嫩嫩的乳珠,在心底狂笑。 

        嘿嘿…… 

        针儿乖,上次念你是初夜,让你白吃了我一回,今天换阎哥哥来,好好教你什么是大人的世界。放心放心,那一百零八招虽说各个香艳刺激,不过我怎舍得一次给你来个「全套」伺候,害你屁股开花? 


        针儿亲亲,屁股等着了,阎哥哥今晚一定用我毕身弹尽心虑、苦心钻研,甚至当年被老娘踢去周游西天列国取经所学得的高超技术,让你欲僊欲死,爽得除了呻吟把个屁字也吐不出来。 


        哦呵呵呵呵! 

        荆阎得意无比,握着一柱擎天高耸直立的分身,打开荀郝针的双腿,放肆地摸了摸那隐藏在臀间可爱羞涩的小菊花,口水滴滴对准了小菊花正打算攻城略地,从基础体位一路转战高难度的一百零八招。 


        咦?手没力?怎么抬不起来? 

        诧异地瞅着垂放在两旁的手,一个闪神,原本被压在下方的荀郝针两眼放光,喜滋滋地翻身把荆阎压倒在床头,双手合十,一脸感激地赞叹:「霓裳姐真是神算,涂了春药的地方阎哥哥全摸过了,针儿一定不辜负姐姐的期望,卖力伺候阎哥哥。」 


        「什、什么?」荆阎瞪大了眼,吃惊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人。 

        荀郝针摸摸后脑,老实地道:「阎哥哥你放心,为了不再把你弄得流血,我很努力跟霓裳姐学了一个多月,保证可以让你欲僊欲死,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 

        等等,那是我的台词才对吧! 

        荀郝针从枕头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丝带,蒙住荆阎的眼睛,后者吓了一跳,焦急地问:「你、你干嘛?」 

        荀郝针笑着吻了吻荆阎的唇,「霓裳姐说,蒙着眼睛做,可以累积快感,这样阎哥哥就会更舒服了。」 

        荆阎脸黑黑,哑口无言,药效在全身上下蔓延开,热得他只能不断扭动,想逃避噬人的快感。荀郝针困难地吞了吞口水,动手脱去自己的衣裳。 

        「傻子,你动作快点行不行?我快憋死了!」 

        受不了那笨瓜慢吞吞的动作,春药的效力却是一波强过一波,荆阎满头大汗破口大骂。 

        「快?啊,痛!」荀郝针被吓得咬到舌头,疼得哎哎叫。 

        眼睛被蒙着,视觉受阻后,其余的感觉却更加敏锐,加上被人陷害沾了春药,就连被荀郝针身上的衣料扫过,都能引起强烈的兴奋感。看不见周遭的情景,只听窸窸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呆瓜在捣鼓什么玩意儿,难耐浑身窜动的欲火,正准备开口骂人,被某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冷不防地流进密穴。 


        荆阎黑着脸,磨牙道:「你在我屁股里……塞了什么鬼东西?」 

        荀郝针憨直一笑,把抵在穴口的玉瓶又推入了几分,让瓶子里的液体全沿着甬道灌入荆阎体内。 

        「霓姐说,这样你就不会疼,也不会流血。」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说!」 

        荀郝针皱眉想了想,最后回答:「名字好长,我忘了,好像是什么又什么的花,霓姐说这是用那名字好长的花去提炼的。」 

        荆阎脸色更黑,叽里咕噜地念出一长串的花名,荀郝针听了猛点头,佩服道:「还是阎哥哥厉害,我听了好几次都没能记得起来。」 

        「那霓裳那死女人有没有跟你说,这玩意儿只要滴几滴就很有用?」用力磨牙。 

        「有。」 

        荆阎听了当场咆哮:「那你把整瓶全灌进去,想整死我吗?」 

        荀郝针吓得连忙把玉瓶拔出,脸色青了青,嗫嗫地道:「我……我忘了。」 

        欲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荆阎面色潮红,不断喘气,就连身子也泛起淡淡的粉红,咬牙喘息。 

        「快把你的家伙给我塞进来!」 

        「可是,我还没弄完,阎你会受伤。」 

        「闭嘴!做!」 

        「呜……」荀郝针委屈地捧着高高耸立的分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橕开剧烈收缩的小穴,一点一点进入热得灼人的秘地。 

        「嗯……」逼人的欲火稍稍舒缓了些,荆阎满足地呻吟。 

        荀郝针缓缓把硬物推向荆阎体内,直达深处,随即扶起「老婆」结实的臀部,按着霓裳之前的教导,九浅一深地摩擦敏感的内壁。 

        房内春意盎然,空气中飘荡着婬靡煽惑的呻吟以及肉体剧烈的撞击声,还有某人的叫骂声。 

        「啊啊……该死,别用那招!喔……」 

        「霓裳你混蛋,居然连这招都教?天!嗯啊……」 

        半个时辰后,叫骂的人开始求饶。 

        「呼,好累,呜呜……停下来,停!嗯啊……啊……」 

        「别再动了,啊……」 

        屋外,三双眼睛借着纸窗上戳破的洞,死盯着里头的一举一动。 

        荆艳铁青着脸,恨恨瞪着霓裳,压低声音骂道:「死丫头,居然教小针一百零八招,你想我儿子累死在床上吗?」 

        霓裳阴阴一笑,「姨你放心,阿阎什么货色,区区这一百零八招死不了他的,顶多累瘫而已啦!」 

        「死丫头,你知不知道压人跟被压是两回子事,万一我儿子被弄死在床上,你拿什么赔?」 

        「放心放心,我实验过了,被我拿来实验的人都没死,姨你别担心了!」 

        荆艳红了红老脸,啐了声:「呸!死丫头又想来蒙骗老娘。试验?你这没带把的能压人才有鬼。」 

        秀眉一挑,十分阴险地道:「我说荆姨啊!别太小觑本姑娘了,您以为我这苏州头牌的名号,很容易吗?嘿嘿……」 

        荆艳身子一斜,险些没吓晕在地上。 

        霓裳换上甜美的笑容,故作娇羞地戳戳荆艳的手臂,呵呵笑着:「这样就能被吓到?姨你不会是想借机装傻赖帐吧?说好了,阿阎是『被压』那个,欠我的三万两别忘了给,还有还有,那天打牌您还输了七千四百两,记得回头一并还我哟!」 


        两女人忙着秋后算帐,另一头,楞在门外的谢柔,拍拍胸口,自我安慰。 

        虽然针儿娶了个男媳妇,不过……还好、还好,幸好自家宝贝是『压人』的那个。 

        阿弥陀佛、太上老君、土地公公、观音菩萨……管他什么神什么僊,总之多谢保佑啦! 

        屋内某种激烈的运动,持续了两个时辰又一刻钟后,在一阵呜咽啜泣声中平静下来。 

        「阎哥哥你醒醒,不要昏好不好?我还有最后二十一招没做完,呜呜呜…… 霓裳姐你骗人,你保证阎哥哥挺得住的。呜……阎,你醒来好不好,阎……」 

        ………正文完……… 

        番外一 誓言,不灭 

        「嘶……嘶……」 

        药膏沾上伤处,疼得人呲牙咧嘴抽气连连。啪地一声,抹药的人吹胡子瞪眼地一巴掌打在荆阎那捱过一百个板子的屁股上。 

        「给我趴好,不然老夫拿毒粉洒你伤口。」 

        「……」荆阎一听,乖乖闭嘴,死活不敢惹火这位近来阴晴不定的老人家。 

        另一头,小财小宝忙着给满身是伤的荀郝针包扎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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