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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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 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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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开视线的即墨莲没发现赫连宵复杂的一眼。

酒很快上来,这一回送上来的不是烈酒,而是王府前段时间刚酿制的果酒。

“娘子,倒酒吧。”赫连宵扫了一眼眼前的酒壶跟酒杯。

即墨莲失笑,也不多说,抬手替赫连宵斟了一杯,看着晶莹剔透的果酒,即墨莲没忍住,端着小小的琉璃杯,一口饮尽,不等赫连宵说话,即墨莲起身,来到赫连宵面前,低头,红唇送上,将口中的酒还给煞王。

不知是否经过娘子这一番传递,赫连宵觉着这酒是他喝过的最香的,也最是醉人的,白皙的面上一片霞色,咕咚一声,咽下口中的酒,即墨莲刚打算离开,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揽住她的腰,加深这个亲吻。

“娘子,我想要。”赫连宵低沉的嗓音几乎都带着酒香。

“好。”

说来宵已经好几个月未跟自己那什么了,莫说是宵,就是即墨莲自己也是无法抵挡住心中那股冲动的。

“娘子,娘子,睡觉。”赫连宵眸子逐渐迷茫,身体却燥热的越发不能忍受。

噗——

得了,又醉了。

“宵,我们洗完再休息啊。”即墨莲有些艰难地扶着人。

“好,我们一起洗。”赫连宵醉酒后有两种表现,一是极为听话,另外一种则是极为不听话,好在这次他属于第一种。

不过也费了不少力气才勉强脱掉赫连宵的外袍,没了武功还真是不行,喘了口气,即墨莲温柔劝道:“宵,乖一点,自己将衣服脱掉。”

红眸认真地看着即墨莲,像是在辨别她话里的意思,半晌,这才傻笑道:“我不,娘子替我脱。”

说完,还煞有其事地抬高胳膊,好方便娘子替他脱衣服。

只要沾酒,赫连宵的智力那叫一个直线下降,即墨莲额头跳了跳,最后说道:“好。”

衣衫滑落,呈现在即墨莲面前的是恰到好处的修长身材,没有过分瘦弱,也无夸张的肌肉,每一寸似乎都是恰到好处。

终是没扭过赫连宵,即墨莲也下了水,温暖的房中热气腾腾,最终,即墨莲还是软倒在赫连宵怀中。

等水冷了,即墨莲亦累的睡了过去。

眼带暖意地看着怀中的人,哗啦啦水响后,赫连宵抱着娘子起身,用内力快速烘干两人身体,为娘子穿好里衣,而后放入锦被中。

赫连宵坐在床边,手摸索着这张让他爱不释手的脸,从秀气的眉,到紧闭的眸子,再到那处让他流连忘返的唇瓣,赫连宵俯身,亲了亲娘子的微肿的红唇,最后再看了一眼娘子,赫连宵头也不回地离开。

刚刚他耗尽了即墨莲的所有力气,这让本来就没有安全回复的即墨莲生生被做晕了过去。

来到门口,赫连宵立于院中,漫天雪白中,红影绝美。

“来人。”

朝北朝南,如风,及良久不见的未皆出现。

“王爷。”

“主子。”

赫连宵点头,再回头望着娘子的房间,赫连宵说道:“今日起,王妃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你们该知道王妃在本王心中的位置。”

最后一句是警告,也是威胁。

“王爷?”几人齐齐变了脸色,王爷不会无缘无故让他们保护王妃,况且在场的三人加起来也不如王爷的武功高。

赫连宵抬手,阻止三人的话:“你们只要记住本王今日所说的便可。”

王爷的决定向来无人敢反驳,三人只能点头:“是。”

待王爷再次进了房间,三人这才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尽是坚定,而后三道身影快速隐没在周围。

直到第二日,朝北几人这才明白为何王妃会那么说。

翌日,即墨莲一身酸痛的醒来,这身体真是弱了不少,若是以往,她断然不会因为这些事昏睡不醒。

待完全清醒,即墨莲这才睁开眼,耳边是熟悉的呼吸声,稍微转头,眼前便是赫连宵有些苍白的脸。

即墨莲心下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几乎所有时候,只要两人在一起,赫连宵总是后即墨莲一步睡着,而后先她一步醒来。

今日宵却是表情痛苦的沉睡,即墨莲摸着赫连宵的肩膀,手心一阵冰冷,她急忙起身,一边轻声喊道:“宵。”

手更是快速抓起赫连宵的手腕。

紧接着,一声气怒的叫喊响彻了整座主院:“赫连宵,你这是要找死吗?”

即墨莲从来没有这么怒过,她怒,她疼,她恨不能掐死这个一意孤行的人。

门外一阵询问声:“王妃,发生了何事。”

即墨莲三两下穿好衣服,这才朝门外喊道:“去找琪儿过来,快点。”

门外的人闪身离开,没过盏茶功夫,琪儿跟默已经跟着朝南身后过来,三人还未到门口,卧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即墨莲从来淡然的脸上早已被惊慌取代,眸子红红的,在看到琪儿时,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无声滑落。

琪儿皱眉,连忙握住即墨莲的手,小心地问:“发生了何事?”

“琪儿,你救救宵,他,他自断筋脉,伤的很重。”

“你说赫连宵自断筋脉?”琪儿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别人不晓得,即墨莲由怎会不明白,那本洗筋伐髓录只是传说,即便是隐族那老头确认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况且至今为止根本无人练成过洗筋伐髓录,宵这么做是为了她。

“他想替我检验一番这洗筋伐髓录的真假。”

只有亲身经历过赫连宵才会辨别出这本秘籍的真假,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娘子作为试验品,所以,这个第一人由他来做。

琪儿也是聪明的,即墨莲这么一解释,她也很快明了,琪儿望着内室,不知该说赫连宵是个蠢的,还是个笨的。

而一直跟在琪儿身后,很少说话的默难得开口:“我理解他。”

若受伤的是琪儿,他也会跟赫连宵选择同一种做法。

无人练成过,便需要有第一人,所谓第一人,应该是走过很多弯路之后寻找到的正确路子,那么,寻找这条路就让自己来。

即墨莲已经面前稳住了心绪,她拽着琪儿进了房间:“琪儿,麻烦你替宵看看。”

“好。”即墨莲没听出琪儿话中的犹豫。

坐在跟昨日同一个位置,而这次躺在床上的却是另一人,琪儿也不多话,她直接释放出蛊虫,而后蛊虫试探着出来,却停留在赫连宵指尖上不进去。

“这是怎么回事?”

琪儿一脸内疚:“莲儿,你该知道,巫族的蛊虫从来只对女子有用。”

“可是,那宵怎么办?”即墨莲再次慌了,她看着赫连宵,再看向琪儿,一向有主见的人此刻如迷路的孩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琪儿踌躇,毕竟她懂得只有蛊虫,却对武功一无所知。

即墨莲刚干涸的眼眶再次水盈起来,她突然看向琪儿身后的默:“内力辅助药物可以将自断的筋脉接好,默,你能帮忙吗?”

跟即墨莲无缘无故的断裂不同,自断筋脉还是可以接好的,但,这需要帮忙施力的人又极深的内力,却需要三日不休止的输送内力。

一般人谁又愿意耗费自己的辛苦练成的内力呢?况且当日自己修复筋脉时都没用一炷香之间,跟宵的三日没日没夜的疼痛相交,更是不值一提了。

默并未征求琪儿的意见,而是直接点头:“好。”

有了默还是不够,即墨莲又让如风请来了尘跟无知,这两位得道高僧的修为也是深不可测的。

有感于煞王对煞王妃的感情,出家人慈悲为怀,了尘跟无知双双应下。

这种事情宜早不宜晚,即墨莲决定立即动手。

小心扶起赫连宵,让他坐在床榻之上,默端坐在赫连宵身后,刚打算输送内力,赫连宵突然睁开眼,他看向即墨莲,启唇,声音有些沙哑:“娘子。”

“宵,你不该这么做。”即墨莲面无表情地看着赫连宵,说了一句。

“若是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到了这时候,赫连宵仍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宵。”即墨莲红着眼问。

已经无力抬手,赫连宵只能将重量全部放在即墨莲身上,他舔走即墨莲脸颊上的泪水,勉强笑道:“娘子,这些不算什么。”

红眸就这么看着娘子,大有一副你难过我便不让人帮忙的意思,都到了这时候,这人竟然还如此霸道,可即墨莲就是喜欢这份霸道,无奈,她只好点头:“好,我不难过,宵,你收好心思,让默帮你。”

虚弱地点了点头,赫连宵竭力不让身体倒下。

筋脉尽断的痛很少人尝过,即墨莲却是明白,那种整个身体像是万蚁后又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疼的无以复加,若是定力稍差的人定情愿一死了之,她刚经历过,这一回受苦的却是宵。

接下来便是三日三夜永无止境一样的疼痛,没有内力傍身,好几次关键之时,赫连宵险些晕倒。

第三日一早,赫连宵看向忧心替他擦汗的即墨莲,再一次劝道:“娘子,你身体还未好,先去休息,我保证等你醒来便会完好无损的站在你面前。”

“我不。”即墨莲扔出很简单的两个字。

这边忙了两日,即墨莲亦两日不眠不休地在旁边看着,这让赫连宵还一度怀疑自己其实到底该不该后悔。

即墨莲的不配合让赫连宵有些头疼,他向立于即墨莲身后的朝北使了个眼色,朝北会意,刚要上前一步,还未抬手,即墨莲冷冷的声音传来:“你若敢弄晕我,以后休想认倾玉跟孩子。”

这可是目前朝北心中最要紧的一件事,朝北停下脚,有些心虚地低头。

感觉到身上一道冷入骨髓的视线,朝北更是缩了缩脑袋,往后退了退,即墨莲扔掉手中的布巾,眯着眼说道:“宵,你也别找法子让我离开,我说过,在你结束之前是不会走的,否则,你们知道我的手段。”

这话是对朝北说的,也是对昨日的朝南跟明日可能的什么人说的。

王妃虽然武功尽失,可那气势却一点不弱,相较于明着被王爷惩罚,他们更怕王妃私下的手段。

目光灼灼地瞧着娘子,赫连宵最终闭上眼,敛了心神。

而另一边。

如冰正转身替赫连眳拿套干净的衣服,在她转身瞬间,那原本抱着自己小脚玩的赫连眳红眸深了深,那眼中的血色几乎要滴了出来,赫连眳嫌弃地扔掉自己的脚,他试图动了动,无奈,仅一月有余的小身板哪里能如他所愿,赫连眳望着自己小手,欲哭无泪。

在如冰再回来的瞬间,那张小脸重新恢复了一般孩子该有的天真懵懂,他双手伸向如冰,嘴里阿阿不停。

如冰小心替赫连宵换上干净衣衫,嘴里轻哄道:“小主子别急,穿好了衣服我们偷偷去看看王爷跟王妃,可好?”

都是父子连心,虽然前两日根本没离开过院子,可自王爷手上那日起,这小主子明显有了变化,以往就安静的小主子此时越发的不像个孩子了,即便饿了,尿了也不跟以前一般大哭,而是简单哼哼两声,要不就是拽着他身边人的衣服。

而那双纯净的眸子总是时不时往主院方向看去,如冰心疼小主子,只能在未经过王妃同意的情况下好几回偷偷抱着小主子去主院。

好在王妃的所有心思都放在王爷身上,他们从窗户缝隙看进去也没招到王妃的注意。

赫连眳小小脑袋煞有其事地点着,这让如冰一阵兴奋,她摸着赫连眳并不算长的头发,笑道:“小主子真聪明,要是王爷跟王妃知道了定然会高兴的。”

“原本奴婢还担心小主子呢,王爷从遇着王妃开始就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王妃身上,即便是有了跟王爷同一张面容的小主子,王爷也没见的多用心,不过说来也奇怪,自王爷王妃跟小主子一家三口沉睡再醒来之后,王爷对待小主子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奴婢就说嘛,这样才是一家人。”如冰絮絮叨叨地说着,完全没看到赫连眳脸上一阵抽搐。

提到幻象,变化的又岂是自己父王一人?

赫连眳小手够了够,抓住如冰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未防止她再‘动手动脚’,赫连眳索性一直握着如冰的手。

“呵呵,小主子怎么了?饿了?”不明所以的如冰笑问。

接着端过一旁热好的牛乳,小心扶着赫连眳,给他喂着喝下。

赫连眳在吃饭方面从不让人操心,很快,一碗牛乳见了底,在如冰给他擦完嘴后,赫连眳紧抓着如冰的袖子,眼神焦急地望着外面,嘴里更是不住地阿阿不停。

“好了,奴婢等会儿一定抱着小主子去看看王爷跟王妃。”

如冰越看越觉着她家小主子是个天才,长的粉雕玉琢的,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对着赫连眳,女子的母性总会自然而然的升起。

如冰是这样,倾玉也是如此。

倾玉替那族人老头冷爷爷收拾好了之后,便来到赫连眳的院子,这时,如冰正抱着赫连眳出门。

“如冰。”倾玉喊道。

如冰笑道:“我带着小主子去看看王爷跟王妃,你这是?”

“我们一起吧。”

“好。”

说着,两人便一前一后往院门走去,在还未踏出门时,突然,倾玉停下脚步,她捂着肚子,脸色异常难看。

“怎么了倾玉?”如冰只能腾出一只手来抱着赫连眳,另一只有些艰难地扶着倾玉。

倾玉脸色越发的苍白,她紧咬着嘴唇,气息不稳地说道:“我,肚子疼。”

“这可如何是好?”如冰一脸焦急,她对着门外喊道:“有人吗,过来帮忙。”

守门侍卫很快进门,其中一人看见倾玉这模样,吩咐另一人:“快去请朝北护卫过来。”

另一人也不多言,迅速跑了出去。

“快些,将倾玉搀扶着回屋里。”如冰小心扶着倾玉的胳膊,眼睛更是在倾玉的脸跟腹部来回转。

“倾玉,朝北马上过来,你一定要撑住。”如冰急急安慰道。

“嗯,我知道。”这时候倾玉哪里还能拒绝朝北,某些时候,人总是极度脆弱,这时候便是希望有个人能时刻陪在身边。

终于将人扶到房间,小心安置在床上,如冰将赫连眳放在床头,也不管赫连眳是否听得懂,她小声说道:“小主子,你躺好,奴婢去打些热水来,你帮着不必看着倾玉,可好?”

赫连眳又是阿阿两声。

倾玉是女子,那护卫将她放在房间后自然就得退出去,如冰这么一走,房间只剩下倾玉跟赫连眳两人。

虽然腹部疼的难以忍受,倾玉还是勉强对赫连眳笑道:“眳儿,你跟我腹中弟弟妹妹说说话可好?他现在可能在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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