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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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不断-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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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坏蛋”,程成一把将贾欲春推到墙上,左手扶在贾欲春的胸上,右手抵住她的脖子,吻得更激烈。哪知自己的力气远不如手下这位女汉子,硬生生的被贾欲春,交错着脚步,推进房里。
“还要?”,程成一边抽动着身体,一边温柔地看着满脸红晕的贾欲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今天娇喘的过于厉害了。
“恩,怎么你不行了?”,贾欲春抱住程成的脖子,“让我上去!”
“不是,我想试个新姿势。”
“最近你这么忙,还有时间研发新姿势,不会是Lucy教的吧?”
“你再一口一个Lucy,我可真的火了!”程成撅起嘴巴,一脸小女子的摸样,惹人怜爱。
“呵呵,好了好了,你说说看,别太高难度。播《色戒》的时候还有新闻说,有的夫妻想模拟里面的动作,结果弄伤自己。”
“你看了《色戒》的?”,程成两眼放光,“要不要哥给你来点重口味的?”
“滚,老实在下面呆着,看你那些歪歪心思,今天剥夺新动作的权利”,贾欲春整个压在程成身上,丝毫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两个人在甜蜜中沉沉睡去。
陈明这头却一团乱,萌萌一直哭不停,好像是发烧了。本来照顾小孩就没有经验的他,一下就慌了手脚。这么晚,打电话给自己父母恐怕会吓到他们。陈明犹豫了下,还是打给了贾欲春。
“萌萌发烧了,怎么办?”
“发烧?”,睡梦中的贾欲春接完电话立马清醒过来,“我马上回!”
程成还在熟睡,贾欲春悄悄的把他的手从身上移开,起身就往家里赶。小孩子发烧可是大事,一不小心就烧成傻子了。
回到家,孩子被陈明捂成了个粽子。
“亲!快松绑,包这么严实怎么降温?”,贾欲春利索地把冰箱的冰块倒进桶里,丢了几条毛巾冰水里,交换着帮萌萌敷额头。
陈明在一旁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搭不上手,“这行吗?感冒不是要多出汗吗?不给他多盖点被子,会不会又着凉?”
“行的,我有个体弱多病的同学,小时候一发烧就这么解决,放心吧,这个我有经验!”,贾欲春用眉骨试着萌萌身体其他地方的体温,“得送医院,你快去拦个的士,我给他擦擦身体就下来。”
贾欲春翻出家里的酒精,给萌萌擦身,这么折腾一番,他也哭得不那么厉害了。
到了儿童医院,陈明和贾欲春一起伙呆。这地儿灯火通明的,哪像是凌晨。挂号的,看病的,打针的,都排得跟人龙似的。
“你挂号,我抱着萌萌先去排队,挂了号来找我们”,贾欲春钻进人海里。
护士过来用电子枪扫了个温度,面无表情地说,“交20块,先贴退烧贴,再等医生看。”
“护士小姐,我们孩子烧多少度啊?”
护士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又扫了一下萌萌的额头,“38。7度。退烧贴要不要?”
“要!要!”,烧这么高?贾欲春只好摆出一副孙子样,听由护士摆布。
医院里哭声一片一片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小孩正在挨针,贾欲春的白大褂恐惧症向她袭来。排了快一个小时,终于见着医生的小脸。
“陈萌?”
“对!”,贾欲春把萌萌递到医生面前,给她诊断。
医生一手推开,在纸上哗哗地写着,“先去二楼做个脑部CT,然后去一楼抽血。”
贾欲春刚准备开口问一下为什么要做这些检查,医生就直接跃过他们喊,“下一个!”
不出所料,做CT和抽血的地方也都是人。两项检查下来,已经快到早晨了。贾欲春和陈明拿着检查结果去找医生。
“情况还好,你们想打针还是吃药?”,医生看着检查结果露出的竟然是一副不满意的表情。
陈明小心翼翼的问,“您觉得呢?”
“我觉得要双管齐下,当然你们要是不想病快点好,也可以吃点药就算了。”
“那还是双管齐下吧。”
“这可是你们说的,别到时候又跟我说这贵那贵,然后跑去投诉我。”
陈明和贾欲春互望了一眼,这医院果然是可以排到十大坑爹之首。可是孩子的病情是大事,谁也不敢耽误,只有当是舍财免灾了。七七八八的一划价,针剂和药剂加起来一千多块,之前检查还花了七百多。贾欲春看着陈明鼓鼓囊囊的皮甲,一下就消瘦了许多。现在的小孩病一场,最伤不起的是荷包。
陪孩子打完针已经日上三杆了,孩子睡不好是肯定的。手指,头顶一样被戳了个洞,任谁也舒服不起来。还好烧退了,变傻子的疑虑是消除了。陈明和贾欲春也是一宿没敢打瞌睡,萌萌太小,这吊针打得舒不舒服也不会自己说,只能靠他们两个细心看着。
把娃娃带回家,贾欲春和萌萌都一头倒床上睡了,陈明看着熟睡的俩人,心里踏实了许多。温暖的阳光环抱着贾欲春的房间,还有整个城市。
病房里,太阳在窗口凝视着,阳光暖暖地将她细嫩的肌肤拥入怀中,爱抚着杨光光洁的背,温柔而亲昵。她紧紧的抱着陆甲,让他深深的进入自己。

第42章 分手合约
“分手吧。”
陆甲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气若游丝的捧起这三个字。
昏迷的那段时间,他常常带着杨光一起陷入儿时的回忆里。就那样,让自己的过去,赤裸地在她面前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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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尽头是十岁的陆甲,他已经被倒卖了几次,又回到人贩子的手里。在一个破旧的面包车的角落里,陆甲窥视着车前的人。胡子拉撒的中年男人边开车,边跟身旁的老太婆抱怨。
“这段时间运气太差,都是些赔钱货”,男子吐着烟圈。
老太婆接过话茬,“长得倒是俊俏,谁知道这孩子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的。”
……
车子在深巷里,一个不起眼的小门面前停下来。陆甲不记得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身在哪里。除了被遗弃被倒卖,之前的记忆,就像被剪断了一样,一片漆黑。醒来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车上,吃喝拉都在这个面包车里。几次想逃跑,被抓回来打了个半死。恐惧封锁着陆甲的喉咙,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直到现在,陆甲面对陌生人,还是喜欢用最简短的语句结束交流。
陆甲被带进门面,里面是些面目狰狞的破车,比他们坐的面包车还破。往里走,中年男子移开脚下的木板,楼梯深处是地下室。陆甲随他们下到地下室,整个地方弥漫着浓浓的消毒药水的味道。角落里面几个小孩有的没有手,有的没有腿,在那嗷嗷的呻吟。
“新来的,处理一下,把眼睛挖了。”
老太婆把陆甲丢给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带着金丝眼睛,穿着白色大褂,手边是各种刀具。
陆甲被丢上床,大大的灯光照得他睁不开眼,一针下去,意识开始模糊,挣扎毫无作用。隐隐约约他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个孩子先别处理,我买了。”
醒来时候,陆甲很庆幸自己不在那个破旧的面包车里,眼睛也看得见。身旁是几个年纪相仿的孩子,卧室明亮宽敞,这里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堂。一个自称是“陈太”的人管理着他们的饮食起居。在这栋房子里从起床到睡觉,每天都像已经设定好的程序,不能有半点差池。他的名字也是这种程式的一部分,因为自己的床位是六楼甲,所以叫陆甲。
虽然是这样严厉的管理,陆甲还是觉得这里是天堂。陈太既是老师又是母亲,教他们读书写字。大量的体能锻炼,也让陆甲身体渐渐强壮起来,只是遗传性的瘦,一直让他看起来很孱弱。每年,都会有专门的人来组织测试,体能的、脑力的综合测试,不合格的人会被送走。他很“幸运”地一直在这栋房子里,住到18岁。
18岁那年的测试结束,陈太很开心的告诉陆甲,老佛爷要见他。在陈太眼里,老佛爷是神一样的女人。因为这个女人,他们才有吃有穿生活无忧。所以,那时候陆甲也把老佛爷奉为信仰。
老佛爷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是,“我们做个交易吧”。
这是陆甲人生的第一笔交易,自由和身体的交易。只要服从老佛爷的安排,他就能去外面的世界上大学、工作。陆甲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老佛爷脚下的首席男宠。但是这个不公平的交易,并没有给他带来真正的自由,不过是换了个更大的圈养地。
杨光跟着他看完这一切,包括老佛爷对他身体的调教,每个细节,每次伺奉。
时间穿梭到被绑架的那天,杨光被几个粗壮大汉从陆甲身边拖走,肆意欺凌。从梦中醒来,陆甲才知道,一切都结束了。至少只要他不越雷池,杨光便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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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光静止在原地,还未从刚刚淋漓精致地欢快中平静下来。这是这么多天,陆甲最尽力的一次。她似乎找到了,初次爱恋的感觉。而后等待着自己的,却是这样三个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杨光颤抖着双唇,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甲离开杨光的身体,把衣服丢给她,一语不发的去厕所冲洗。住院快一个多月了,他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出院。和杨光的这一切,连同她,陆甲都不能带走,这是他和老佛爷的约定,今天算是最后期限了。
“是我错了”,陆甲给瘫坐在床上的杨光穿好衣服,“你一直没问我,为什么我会在犯罪现场,是不敢问吧?”
杨光眼里满是担忧,“你真跟他们是一伙的?”
“这是我们老板经营事务的一部分,见不得光的那部分,也只有我这种人,参与其中”,陆甲自嘲的抿了下嘴唇,无奈的笑容。
“你可以报警啊!”
“报警?”,陆甲冷笑一声,“这就是我的工作。”
陆甲何曾没想过离开老佛爷,像个真正的男人,跟杨光就这么过一辈子,风雨与共。可是他只是个卑微的男宠,从老佛爷把他从人贩手里救出收留的那刻起,他就是个奴,心甘情愿任他的救命恩人玩弄的一只小宠。他所有的性经验都是建立在SM上。以前他一直是个小受。直到遇到杨光,陆甲才希望变做强攻,宠爱这个女子。
“为什么又要分手?不论你做什么,我们都可以重头再来”,杨光抓住陆甲的手,十指紧扣。
陆甲从杨光手里抽出手指,“我们没有可能,那个女人,我这辈子都离不开。”
“她是谁?”
“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别说是残废,我就算是死,他们也不会有一丝心惊”,陆甲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的光,“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分道扬镳是迟早的事,你又何必执着的让自己身陷泥沼?”
“也就是说,我们公司的老板,跟意图强奸的那帮人,还有‘她’都是一伙的?”,杨光抓着陆甲嘴里的“她”,不肯放开,这是阻止他们爱情的唯一线索。
陆甲不语。他该如何跟自己面前这个,单纯得一汪清水的女人解释?这个世界上,只要有利益纠葛,利益方就能团结成为一个临时阵营。所谓一伙,也并不是固定像SHE那样固定的演出班底。
“你让我打掉我们的孩子,也是因为这帮人?”,杨光继续追问。
“孩子不是我的。”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不是你的?”,杨光从没想过,陆甲竟然能冷漠地否定这个小生命。无论有怎样的苦衷,他都不该如此,也没有理由这么决绝。
“我结扎过”,陆甲小声吐出这四个字,这个他从心底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也正是因为杨光的怀孕,让他重新把这个深藏心底的秘密,又鲜活的扒了出来。无论怎样努力,他不可能像个正常男人那样,跟自己爱的女人在一起。所以,放弃才是正确的选择。
结扎?杨光的脑袋一下懵了。她眼睛凸凸的看着陆甲,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杨光努力回忆,那段时间确实只跟陆甲在一起过。难道结扎就完全没有可能怀孕吗?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都不该这样轻易的就否定了自己。
陆甲丢下愣在原地的杨光独自离开,如约回到和老佛爷约定的地方。又是一处金丝笼,陆甲踏进庄园,净身之后来到老佛爷面前。
“你的选择是对的,跟我在一起,金钱永远取之不尽”,席玉白抬起右脚,示意陆甲亲吻。
陆甲心如死灰,“只要你不为难杨光,什么交易我都愿意。”
“我可从来不会为难跟我没有利益冲突的人,你说的那件事,不过是殃及池鱼,而我也没有保护你那个小女朋友的义务吧?”,席玉白有些微怒,似乎不满意陆甲这种有失虔诚的态度。
陆甲不再反驳什么,一如以往的跪在席玉白的脚下,温顺的服侍。眼前这个女人,他只能服从。本来就卑贱的生命,无论以后怎样活下去都可以。但杨光,他不想拖累半分。
熟睡中的贾欲春被电话吵醒,“尼玛,哪个二货给我打电话”,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伸手去捞电话。萌萌听到声音,猛地坐起,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了贾欲春一眼,然后憨憨地笑了起来,“麻麻,麻麻~”,朝贾欲春怀里爬去。
贾欲春用眉骨测了下萌萌的额温,挺好,烧退了,人也精神了。一手把萌萌拎到腿上,一手接起电话,是杨光。但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她仔细一听,是小小的啜泣声。
“妞~怎么了?”
依然没有说话,哭声大起来。
“别哭,我来接你。”
一定是那天煞的陆甲又干了什么让杨光伤心的事,贾欲春挂了电话,把萌萌交给陈明就直奔医院去。

第43章 人妻大败贾欲春
贾欲春是独生子女,因为计划生育委员会的存在,所以这一直是件令人骄傲的事情。她也有独生子女都持有的特别属性,爱宅,爱电视,爱冷笑话……有人说,冷笑话是独生子女一代娱众更娱己的冷寂情怀的折射,寂寞到跟文字玩。中国没有嬉皮士,但是仍然有嘻哈心理需求,好玩而冷冷的笑话达到独生子女们精神放松的目的。
可是自从房子出租以来,贾欲春失去了那些独生子女的生存特性。比如,宅不下去了,没时间去哭个电视剧了,更不会发呆发着就上糗事百科。在这个房子里,她有了姐妹,有了兄长,甚至有了孩子。所以,贾欲春总结了一条,每个包租婆都不会寂寞。
这不刚照顾完孩子,贾欲春就忙着去营救姐妹。远远的她就看到杨光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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