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张无忌掰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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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张无忌掰弯了-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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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了。
  带着几分忐忑,路一问道:“真的?”
  御清忍着笑,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
  原以为那第一、第二部分修习完得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御清却说只要半个时辰即可,路一大呼上当啊,电视剧里哪个习武只要半个时辰就行的?忘了张无忌了,九阳神功也就小半天。想到张无忌,路一头大了,在这里不分岁月,算算也该要遇到这个冤大头了。
  “御清,九阳神功跟九阴真经哪个厉害啊?”问出口又觉得不妥,要是御清问自己从哪里知道的九阳神功,自己又得为圆谎死不少脑细胞。
  御清好像并没有在意,淡淡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路一心虚的躲过御清的视线,敷衍道:“随口问问。”躲闪的神色反而更添了几分可疑,路一尴尬的摆手示意不用回答。
  御清装作毫不在意的答道:“自然是九阳神功。”
  啊!!!路一痛苦,谄媚的搂着御清的胳膊问道:“你这么厉害一定会九阳神功哦。”
  御清点了点头,路一哪里瞧得见御清脸上难抑的兴奋,眼咕噜转着试图忽悠御清教他九阳神功。见御清摇头不答应,路一气急,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不肯教?
  路一松开御清的胳膊,玩味的在御清身边转悠,摩挲着下巴,然后点点头,装作恍然大悟道:“其实你不会吧?”
  御清竟然一点不生气,像看傻子一样的望着路一笑,显然激将法这类拙劣的手法已经不适合在人类身上使用。
  路一吃瘪,唉声叹气,自言自语道:“就没有能克九阳神功的?”
  “有!”原以为御清不会给答案,坚定的声音不期然的落入路一耳朵,路一忙转回视线,满脸期待的望着御清,“玉/女/心/经。”
  路一果然热血沸腾起来,电视上说练功要脱衣服散热的,忘了刚才的忸捏,路一二话不说手脚麻利的就要去脱御清的衣服。御清藏着笑意看着他猴急的样子,在心里落下另一番场景,路一要是会读心术,一定羞愤而死!
  脱完御清的脱自己的,当光溜溜的两个男人站在谢了一地桃花的树林中大眼瞪小眼时,路一才有了脸红心跳的感觉。压制住想要逃走的念头,路一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示意开始。
  这情景怎么有点像是……猛然觉得不对劲的路一睁开双眼,御清已是一脸坏笑的搂住了路一,问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路一啊啊啊怪叫的将御清推开,这师傅除了会教他武功,就会欺负他!路一思索着该怎么断了他的念头,这人行事往往不按路一的常理!大脑闪过一丝光,路一将头一低,再抬头已是眼眶秋水轻雾,上齿轻咬下唇,一副献身的凄楚神情。
  果然御清一脸自责的松开了怀抱,温声细语的劝慰了一番才止住了路一欲泣的情绪。
  两人盘腿坐于树丛间,双目微闭开始运功时,路一已经瞧不见御清兴致高昂的一切掌在股中的玩乐表情。
  




第九章 结发

  夏日夜空,月朗星稀,偶有几片淡薄的云群轻轻柔柔的扫过圆月,如蒙上一层轻纱,皓洁明亮的月光洒下缕缕暧昧的朦胧。
  透明泛着青色犹如冰锥的冷月剑在夜色中闪着寒光,握剑的少年尤显青涩的脸上有一双锐利清澈的眼,眼神中是少年郎难有的桀骜与孤高。粉嫩薄唇因为紧抿而刻出一道坚硬的唇线,让略显稚嫩的脸上多了一份深沉。
  路一咬了咬牙,暗暗提了提几乎被震得涣散的内力,手腕一翻,剑身错出噔的一声。剑锋闪着刺芒般的荧光随着灵动的身姿向御清击去。
  铛!两剑相抵,御清轻松自如,路一却额间稍稍泌汗,气急了对方的神闲逸逸,路一不服输的将内力尽数灌注右手。猛力向前推,御清手中的软剑不堪压力如弓弦般向内弯曲。
  御清亮着眸子望着路一淡笑,路一便觉剑上的阻力顿时消散,那全力灌注的气息如同搅入平静无波的水中一般,找不到半分出力点。还未来得及将剑撤回,软剑如满弦之弓急速弹出。之前还无半分阻力的冷月剑将这弹力尽数承下,反弹力震得冷月剑颤抖不已,几乎让路一握不住。
  路一右手虎口疼痛,脉搏混乱跳动,颤抖的右手已经无法提起剑,只得垂在身侧。起伏的胸口不断为自己提供氧气,鼻息有些凌乱,路一冷冷盯着御清的一举一动。刚刚调整好气息,御清的剑已袭来,转守为攻的剑法凌厉密集,路一谨慎小心的见招拆招,不敢有一丝懈怠。几招下来,路一逐渐难以招架,逼的步步败退。
  “停!”
  一声怒吼几乎耗了路一所有的气力,路一耍泼的将剑一丢,嚷道:“不打了,累了。”
  御清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呀!该拿你怎么办!刁蛮又任性!”
  “切,那是形容野蛮女的词语,别瞎套,我这个叫桀骜不驯!”
  一笑略过,御清为路一擦去额上的汗水,戏谑道:“打不过,你就不打了?碰到了敌人,你也喊停试试?”
  路一急了,扯过御清手中的帕子,捏着拳头怒道:“谁说打不过了?我那是因为……”
  看着一时找不到借口的路一,御清觉得有趣,也不催他,带着笑意的眼神却是捉着路一不放,一副看你还能找什么理由的样子。
  “我那是……”路一擦了擦冷汗,灵光一闪,理直气壮道:“我后背都湿透了,黏在身上难受,风一吹冷飕飕的,这样容易感冒!”
  御清连连点头称是,路一见了不爽,轻轻的嘟囔一声道:“是真的嘛!”
  “你就那么弱不禁风了?”话虽这么说,御清却已将掌心覆上路一的后背,运功将内力输入他体内。不过一刻工夫,路一后背逐渐腾起热气,衣服已经干了。
  路一受用的眯着眼睛,任御清的内力在体内运转,与自己的内力融合,一阴一阳,经脉穴位通畅舒适,路一惬意的伸了伸懒腰。
  “该出师了。”
  太过突然,路一愣了半天才落寞的将停在空中的双手垂下,错愕的回头看了看御清,眼神中有些难以相信,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一年你已将心法与剑法融会贯通,只是对阵时不可太急进,免得乱了自己的阵脚,处事拆招都该冷静些,别太过热血。”御清良师般的谆谆教诲,路一心无旁骛的走神。
  从阴间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年,有御清的这一年是最充实的,虽然只是每日练剑切磋,甚少交谈,但相处总是很‘和谐’,主要是自己耍泼的时候,御清总让着;再虽然他教剑法的时候总是喜欢手把手,且还捏捏碰碰,一股子耍流氓的调戏样子,只要自己摆上委屈点的表情,御清总是立马规矩(御清:我早说过啦,太小了抱着不舒服,养肥点再吃);最后虽然他总是固执的说自己不是在授教,而是在调/教,可好歹是教了,管他什么教呢!
  “你好像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是有一点。”路一痞痞的一笑,嘴角拉扯的弧度有些苦涩。
  御清也不点破,难得撒娇道:“好没良心,只有一点啊。”
  是一点,可那是一点滴落心湖的墨,落下,融入,化开,染透一整片心湖,偶尔还会荡开一层波,一个不慎便会溢出。
  “哎呀!”路一捂着刺痛的头,虎着脸瞪向罪魁祸首,怒道:“你拔我头发干嘛?临走还给我个不痛快。”
  见路一怒容退散些失落,御清笑笑,阴森森的说道:“巫蛊术听过吧?”
  路一铁青了脸点了点头,这家伙又有什么花花肠子,该不会是给我下蛊吧?腹黑加鬼畜!
  看路一吓白了的脸色,御清故意将语气压的低沉,清冷的嗓音在这样的夜色中更添几分诡异:“以后你每天都要想着我,不然……”
  “变态!”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别的什么,路一原本苍白的脸微微泛红,并不追问那后面的惩罚,尽管不想承认,可路一明白不然后面的那些不会发生。
  “又不是以后就不见面了。”说完路一抬头望向御清,仿佛等待的是一个承诺,又仿佛这话只是说给自己听的,等了半天只有御清闪光的眸子,失了勇气,再度低下头道:“送我回去吧。”
  御清将路一轻轻的搁在床上,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手指一划掌心中一缕紫发,御清将紫发与黑发缠在一起,打了一个结,塞在了路一的床褥底下。
  “对不起,我还不能给你任何承诺,爱而不能太过痛苦,我怕你会伤心。不过,我会尽一切削去所有的阻碍,哪怕灰飞烟灭。你若轮回,我就再将你寻来,你会再爱上我,那是你的本能。”御清将手指按在路一的心口,触碰处隐隐的窜着一团红色。
  大火中流着血泪的御清呼喊着什么,路一拼命向他奔去想要抓住他,却如何也靠不进。急躁的想要听清他说什么,耳边却只有烈火燃烧万物的声音,砸击声、断裂声、破碎声,却没有御清的声音。
  “御清!”路一嘶吼一声,睁开眼却是在自己的厢房,哪里有什么大火,也没有御清,只有一个把他当傻子看的丫头。
  “郡主,御清是谁啊?”
  “多管闲事!”路一白了一眼,翻身下床。
  翠茗嘟了嘟嘴,伺候路一更衣穿鞋,不依不饶道:“听名字应该是个男人吧?”
  “知道长舌妇死后会怎样么?”
  “不想知道。”你可别来吓我,大不了不问了。
  见翠茗乖乖闭嘴不再刨根问底,路一吐了口气,翠茗声音从背后窜出,路一皱了皱眉,狠狠道:“又怎么了。”
  翠茗手中捏着打了结的头发,一脸期待的看着路一,“郡主这是什么啊?”
  路一扫了一眼,不明所以,说道:“谁知道?哪来的,丢了!”
  “丢了?”翠茗刺耳尖锐的咆哮让路一痛苦的忙伸手堵住耳朵。
  揉了揉震得疼痛的耳朵,路一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不耐道:“死丫头,还不来给我梳头!”
  翠茗看了看路一的头发,又看了看手里的物什,一下明白了过来,神秘兮兮的走到路一身后开始做引导工作。
  “郡主,你可知道新婚夜夫妻要行何事么?”
  路一从镜子里看了看翠茗的脸,不清楚她什么意图,随口答道:“房事。”
  “哎呀!”翠茗粉拳砸了下路一的肩头,“讨厌!谁说这个了。”
  那轻轻一拳就跟蚊子叮似的,路一也不在意,又看了一眼翠茗,实在没耐烦,问道:“那你想说什么,别拐弯抹角,你说的不累,我听的都累。”
  翠茗嘿嘿一笑,凑到路一耳边轻声说:“结发。”见路一仍旧没有领会的意思,翠茗又道:“笨!新婚夫妇各剪下一绺头发,绾在一起表示同心。”
  路一听了点点头以示明了,“原来所谓的结发夫妻是这么来的啊。”疑惑的看着翠茗一脸期待的样子,路一有些茫然,无缘无故的说这些,难道是有什么隐喻?难道是……札木笃来提亲了?
  翠茗见路一脸色有变,只当他是意会到,笑意浓浓的看着路一,将手中的物什在路一眼前晃了晃。
  一抹紫色一闪而过,路一想起翠茗刚才的话,又忆起御清临走扯的一缕头发,原来是领会错了,脸色再变,伸手就要夺。
  “诶,”翠茗闪过,戏笑道:“不是丢了么?”
  晃了晃那缠着的发结,说道:“给你可以,不过,御清到底是谁啊,这头发是他的么,他的头发怎么是紫色的?”
  “八卦!”路一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扔吧,反正不过是撮头发而已。”
  “小气!不说拉倒!喏,还你。”
  路一奸计得逞,藏起笑意就要转身去接。
  “这是什么东西?”
  路一惊慌回头,翠茗伸过来的手上空无一物,札木笃站在门口,手上拿着那结头发正仔细端详着。
  “还给我!!!”路一怒吼一声,提气冲到札木笃面前,一手化掌,一手成爪型,要去夺那发结。
  




第十章 君子报仇,一年不晚

  “还给我!!!”路一怒吼一声,提气冲到札木笃面前,一手化掌,一手成爪,要去夺那发结。
  基本上来说,路一是个怒不形于色的人,最擅长的就是笑里藏刀,何时与别人这样不管不顾的翻脸动刀子?札木笃不免愣了一下,随即将那发结隐在袖中藏于背后,一手格开路一袭来的一掌。
  路一那爪虽然扑了个空,掌风却是劲烈,札木笃未料到路一功力又有精进,没有防备的抵御被那凌厉的掌风给击得败退数丈。
  还未站定,路一又缠了上来,瞧他的身形及招数,札木笃不免心慌,短短一年,他的武功竟已在自己之上。札木笃知道必败,不愿露怯也不愿丢了面子,当即将那发结交了出来。还一脸诚恳的态度道:“还给你便是!什么好东西,至于你急成这样?”
  路一倒是有些错愕了,堪堪袭到札木笃门前的掌在触到衣襟时嘎然停了下来,狐疑的审视了札木笃一番,心里也透彻了。一把夺过札木笃递上来的发结,小心的掖在袖笼中,随即翻脸道:“东西要拿,仇也要报!”
  话未完,招已出。
  九阴神爪!札木笃心下大骇,他何时学会了这种绝世武学,难道九阴真经竟在他手中?思索间,身形移步,虽躲过一爪,衣襟却留下五道爪痕,撕碎的罗锦垂下一大片。(九阴真经中的确实是九阴神爪,走火入魔了才是九阴白骨爪。)
  路一鄙夷的一笑,打不过就想跑,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极品孬种!他挑衅的看了看札木笃,见他却是嬉皮笑脸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路一就觉得心火直往上冒。不管如何,今天一定要揍那小子一顿,至少得把以前的仇报了!虽然那都是自找的,可自己吃了亏一定是对方的错!
  “敏敏啊……”若是换做以前,札木笃定要说‘只要敏敏高兴,打死我都行’。那是知道路一没那个本事,如今札木笃可不敢说这样的话刺激他,万一把他逼急了,真把自己打死那岂不是亏大了,还是不要逞那口舌之快。转了话头道:“敏敏功夫果然出神入化,札木笃甘拜下风。”
  “呸!”路一听了更来气,想和解,没门,“少他妈拍马屁,老子不吃你这套,还有,谁他妈允许你叫我敏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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