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花一开就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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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花一开就相爱-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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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后来的投资和大笔大笔的资金流入,以及生意场上名声显赫的以裘德考名义介入的国际商机,都是从哪儿凭空出来的?
解语花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陈家,当时不可思议的看着玄雀,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肯定。
一年多来涌入的,足够让一个衰败的解家重新站起来,甚至还能带动其他当家的那么一笔钱,竟全部来自黑瞎子私下的供给。这得耗费多大的心血不言自明。
按照原计划,黑瞎子是打算这样默不作声的支持上三四年,等到解家整个已经稳定且宏壮兴隆起来的时候,再把一切如实告诉解语花。
也许正是因为他知道解语花多疑的,以及好强到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的性格,才选择默默承担这一切。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意料,计划之外。解语花当然知道玄雀所讲的是什么,是他对他的不信任以及猜疑,亲手毁了那一切。
玄雀仿了黑瞎子的字迹和声音,安插了人手在霍家,并且从很久之前开始,因为对黑瞎子称为陈家当家的不甘心,开始跟霍家合作。就是从那时,他开始了和霍齐昌的联系。
当时他说到这儿,解语花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把他打翻在地。玄雀没有反抗,任解语花发疯似的打着他,半晌一句‘你觉得把所有的错归咎给我,真的会让你轻松一些么’让解语花停了手。
这的确怨不得别人。
如果不是解语花,黑瞎子不会那么乱了方寸的胡来,更不会让霍家的人钻了空子。虽然霍齐昌已得到应有的惩罚,如今的霍家已全然是换了人的。他们什么都没留下,但是当年那个重要的证据……
解语花早就想过那么机密的事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轻松搞来,让他没想到的是黑瞎子为了帮助和保护解家,瞒着上面动用了组织的力量。
这个险冒得很大,因为组织这种东西,内部的纪律总是凌驾在法律之上的。不用想,后来得到的那些证据和录音都是经过多么大的风险和努力才能到手的东西。
要是解语花在那时相信他,就没有后来一系列的事情,黑瞎子也不会离开他。
其实说是东窗事发,这等在组织里属于中流砥柱的人物,又私自派遣的事情,也属于高度机密。只有高层强权的一些人才知道。而在那些人里,不免早就有因为黑瞎子混得万人之上而不满的了。
组织下达的最终密令是下狠手,不留后患。身为几十年潜在这个团体里,又拥有无数上层机密和情报的人,不可能放他自由,但他作出这样的事,很难说下次会作出什么。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灭口。
解语花在后来和黑瞎子复合的那段时间里,黑瞎子之所以那么忙,就是因为一面是真的要壮大陈家,才有能力加以抵抗。就算黑瞎子是个再孤傲的人,毕竟他不是一个人,他有解语花,还有个弟弟。
而另一面,解语花不知道其实有很多次组织的人都有对他痛下杀手,他们调查了所有的事,知道这样可以把黑瞎子逼出来。
而黑瞎子总是先下手为强为解语花铲除危险,以至于很多时候晚上很晚回来,而多次一下消失很久,之后带着一身伤回来,每名其曰下斗,不过是处理那些人受重伤养好之后的谎称罢了。
静静听完所有真相的解语花彻底懵了。他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他究竟把自己爱的人扔进了怎样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当时解语花不语,失神得坐在沙发上。
玄雀冷笑着扬了扬头,酒吧的灯光把他的脸部线条分割得很好看,他说,“我比他更早发现这件事。所以在组织向你动手之前,我就骗我哥是我要害你。为此他揍了我好几次,有一次真的差点把我打死。可我不愿意让他担心,我更不愿意把他留在一个会害死他的人身边。”
说到这儿的时候玄雀严重闪过一丝鄙夷和凌厉,直直的看着毫无反应的解语花,“所以我告诉他,如果他离开你,我就停手。他后来对你声称忙碌的躲避、不愿碰你、还有那个故意伪造的外遇,都不过是因为他知道,他在你身边呆的时间有限罢了。”
解语花听到这儿终于眼神动了动,看向玄雀,“你有办法让他们停手?”
“办法只有一个。”玄雀轻轻笑了,“可我不会告诉你。还有,我劝你还是断了念想得好。”他眉毛一挑,“就算事情解决了,我哥他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了。”
“我知道。”解语花垂下目光,声音有些颤抖,“可……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
玄雀被问得一呆,“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当然是因为……”玄雀拉长了声音,眸子暗了暗,“是因为我哥他不让我告诉你,所以我偏要告诉你。”他撒谎了。
“可你前几天的时候还……勃然大怒。”当时的确是因为解语花突然唤黑瞎子的原因。
“前几天?我昨天才办完事从广东回来啊。”玄雀奇道,“你是不是认错……”声音突然卡住。
解语花也猛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玄雀,随即两步扑过去拽起他的领子,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嘴唇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问出来,瞬间就甩下玄雀冲出了酒吧。
早该发现……早该发现的。
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么?前几天酒吧的那个‘玄雀’,让他觉得不管声音还是神情都跟黑瞎子无比相似的那个‘玄雀’。
他早该想到的,当时那个人明明是在担心他,激将他打起精神,还有试图让他……断了对黑瞎子的念想。
他早该想到的。

酒吧内,玄雀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解语花跑出去的方向,理了理刚才被他揪住的衣领,讽刺的喃喃自语。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当然是因为,我马上就要死了。”他舔舔发干的嘴唇苦笑,“在这世上,至少要留一个还真心爱哥哥的人。”



-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解语花在后海的人潮夜色里一路狂奔。
耳边响起的是黑瞎子带笑的声音。
——单方面的感情向来就不是爱情。王子用九十九天证明了爱与诚意,用第一百天留住了尊严。
现在想起来,的确一切都是他在付出。是他靠近自己,是他总在关心自己,是他不惜被误解和伤害,也要站在自己这边,是他拼上了性命和爱情,也要保住他看重的解家。
是他,全部都是他。而解语花竟回想不起,自己除了给予他死死觅求的感情之外,给过他什么。
对一个人感情的渴求,是奉上自己感情的基础,也是最脆弱的部分。情到深处,更多的是尊重,信任,无偿,保护,最后他想要的,就是你想要的。
黑瞎子对他已致深,早已超越最深的层次,沉淀为更刻骨铭心的某些东西。比爱人更长久。
可解语花回馈他的连最初的尊重与信任都不曾达到。
如果这种时候还因懦弱胆怯而吝啬自己的付出的话……如果再不做些什么的话,就来不及了。

你总是在对我好,靠近我,保护我。这一次,让我先伸出手,先迈出这一步。

当天晚上,解语花发了疯一样直奔陈家分苑,却被告知黑瞎子已经坐下午的飞机到湖南去了。
解语花在一个小时内用上所有人际查到了黑瞎子的新手机号码,然后一通一通地打。
但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黑瞎子一个人在黑暗里坐着,很久很久。
寂静里突然响起叩门声。
“进来。”他吸了一口烟。门‘吱——’的一声开了。
“当家的,解当家已经离开了。”管家恭恭敬敬的在门口微垂着头道。
浓重的烟气吐出来,手背向外,无力的挥了两挥,“我知道了。”
门又重新关上。黑瞎子站起来开了灯,踱步走到落地窗前,伸手撩开厚重的窗帘。外面已是深夜,昏暗一片。远处路的尽头还能看到一抹光,是车消失在地平线上的最后遗迹。
外面街道上已空无一人。

第二日清晨,黑瞎子心烦意乱的走出门时,突然被人扯住。
他们想到解语花会在这儿,是因为为昨天已经准确无误的让管家告诉他,他不在北京。没错,他在逃。
眼前的解语花拧着眉毛,看到黑瞎子有些震惊的表情发力把他一下推到墙根上,“你以为那种拙劣的谎言能蒙地过我?”他恶狠狠的说,“昨天我查了出境记录,根本就没有你。就算你不用真名,视频总是骗不得人的。”
墨镜遮掩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可解语花上手就扯下了他的墨镜扔到一边,“你是不是觉得很爽?嗯?是不是很享受做救世主的感觉?”
解语花说这句话时他眼神暗了暗,全被解语花收入眼底。
黑瞎子不会傻到继续装作一无所知,就是因为他太了解解语花,那么做会正中他下怀。
他只是不声不息地拨开解语花的手,无奈的笑了笑,淡淡地看着他,“所以呢?就算我帮了你,所以呢?你想拿解家来还么?”
解语花眼底一动,他的确没想到黑瞎子会是这个反应,右手攥着的拳头紧了紧,“所以……你回来啊,回到我身边啊。”
黑瞎子看着解语花残忍地加大笑容,“然后呢?就算回到你身边又能怎样?”
解语花沉默的跟黑瞎子对峙着。对方没有讽刺他,没有嘲笑他,更没有对他冷眼相对,这曾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梦寐以求的。可他温柔而耐心的一声声逼问,让解语花的自信溃不成军。
黑瞎子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做言语,转身准备离开。
解语花这才复伸出手扯住黑瞎子的衣袖,眉眼低垂,完全消失了刚才的气势。他努力控制着声音,“你说……你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你不能自私的只自己付出。至少……至少给我个弥补的机会,这样……太狡猾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
黑瞎子缄默了很久,终于转过身来,他勾起解语花的下巴,“花儿。”
这个称呼一出,解语花的瞳孔骤然收紧。
“你怎么还不明白。”黑瞎子狠了狠心,继续娓娓地说,“不管是你,还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我都已经不想要了。”
他的瞳色深黑,一百个夏天都失了声息。

吴邪深深吐了口气,“我知道了。”他挂了电话,手却一直扣在电话上,心里一阵沉重。
张起灵靠在沙发上喝水,不动声色的把所有都收入了眼底,衡量半晌,犹豫地站起身,破天荒第一次问起了别人的事情。
心情陷入焦躁的吴邪显然并未发觉这反常,只是摇了摇头,“管家说已经站在那儿等了整整两天了,基本上都不怎么吃东西。”
张起灵沉默了,吴邪也沉默着,气氛一时间变得很是压抑。
“算了,感情这种罪,放谁身上都得受着。”吴邪勾了勾嘴角苦笑着。只是无意地说了句话,然后转身进了书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第二天,解语花就失踪了。
解家几乎找了整个北京城,依然无果、杳无音信。
紧接着再一天陈家的伙计就跟发了疯了一样翻遍城市整个角落,甚至有谣言说还派遣了人手到杭州和长沙分别进行搜索。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
但到最后,依旧一无所获。

房内,黑瞎子用力洗完脸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曾经他除了笑这个表情外几乎没有更多的。对他来说,笑,是危险的,能杀人于无形,也能完好的保护一个人。
当他的笑被轻易地打破,内心多年来的防线也跟着毁于一旦。他终于明白,能伤害你的不一定是别人捅过来的匕首,也可以是太过尖锐的礼物。
多少年没仔细看过这张不带墨镜的脸了……他的双手轻轻印上带着雾气的镜子,正好落在彼处那张陌生的脸上。
那张脸如今竟然能带着挣扎,疼惜,担心,痛楚,不知所措,还有无奈与迷茫这么多种表情。
这全都是因为……那个人啊。
黑瞎子心烦意乱,终于崩溃的一拳打出去。镜子里的脸应声而随,鲜血淌了一手一地。

事发三天后,接到张起灵电话的黑瞎子已经气喘吁吁地到达了张起灵要求的会面地点。
他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张起灵还真是从没见过的神色。
当时屋子里快到黄昏,黑瞎子面色阴沉,却依旧笑着看着张起灵,“我说哑巴张,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啊?能否给我解释解释?”
张起灵面无表情地看着黑瞎子,“那你能给我解释下你现在又在干什么么?”
黑瞎子周身一震,无言以对。
张起灵波澜无惊的眼神终于动了动,微微直起身来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和我有着天壤之别,但有时候在一些方面很像。”他眼里满是复杂地盯着黑瞎子看了看,方才开口道,“我只让你认清自己。剩下的自己看着办。”
说完张起灵走到黑瞎子面前,抄着兜的手伸到黑瞎子面前,展开的手心上躺着一枚钥匙,“记得锁门。钥匙给他就好。”
黑瞎子似乎想了很久,才缓缓伸出手拿了那枚钥匙。张起灵无声的退出去,合上门。
几乎与清脆的关门声同时,另一扇门应声而开。
黑瞎子只看到眼前粉红色的衬衫很是刺眼,下一秒墨镜被摘掉,有温烫的手掌捧起他的脸,唇上紧接着就一热。
他能感觉到,紧贴着他的那双唇在轻微地颤抖。
解语花就那样抵着他的额头,贴着他的唇说,“瞎子,不准骗我。”话毕微微拉开些距离,定定地、认真地看进黑瞎子的眼底。
时间一秒秒过,他咧开一个好看的笑说,“瞎子,你是爱我的。”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解语花在他眼下扯出一个久违的笑容,不见日月不见天。
他听见解语花把他心里藏着的读出来,“瞎子,你是爱我的。”那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黑瞎子的唇毫无预兆地撞上解语花的,一张口就咬上了他的下唇,用力地吮吸着,啃咬着。舌尖毫无阻拦地就进到他口中,紧紧和解语花的纠缠在一起,像是在无声叫嚣着彻骨的想念。
而解语花没有任何僵持立马就用前所未有的顺从进入了状态。舌尖纠缠着他的,手掌从他脸颊往下滑到脖子,然后往后交缠,自然又顺理成章地环住黑瞎子。
这是两个人都渴望已久的怀抱。
黑瞎子的吻从冰冷到狂热,从隐忍到暴躁,两人都尝到口中渐渐弥漫开来的血腥味,只是谁都没有去理会,反而更佳沦陷在对方给予的疼痛里。
人会疼,是因为动了感情。你疼的发狠,那么恭喜你,你已经出不来了。
吻着吻着,黑瞎子打一个横抱就把解语花扔到了沙发上,伸胳膊抱臂一撩上身就赤裸得干净。
解语花刚回过神来黑瞎子就已经倾过身子压上了解语花。灼热的吻重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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