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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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奴-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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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惧的睁大了眼,看著那边的男子站起,继而朝她走来。

逼人的气息随著他的靠近愈发浓重,可她无法躲避退开。他眼中的血色在晦暗的流动,戾气抑或怒气汇聚著翻滚,奇怪的是,风雨欲来的姿态竟逐渐有了平息,转而升上的是一抹别有深意的诡谲。




36。“交锋”(二)

他长得不是凶神恶煞,诚实的说,他是极英俊的。

苍木的眼睛是棕色偏金,阿魏的眼睛是生机的绿,莫荼是阴沈沈的灰,那个黑衣人是介於蓝绿间的青。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原本世界也有各种颜色的隐形眼镜,花钱买来假扮假扮混血儿,今天一个色明天另个色,但凭心情。

面前的他有一双暗红色的眼睛,诡异归诡异,生在这样一张脸上,并非很不搭调。

可怕的是内含其中的东西。

有句话说,眼睛是心灵之窗。

个性温和的人,眼神也是和善无害的,心怀歹念的人,眼神中往往透著奸险。

这双红色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看著她,除了威严、肃然,还有近乎无色的透凉,令人发悚的诡秘,森冷并著凌厉,刺得她不由自主的发颤。

“区区两只小妖,生死不过在我弹指间。”

她僵硬的模样似乎令他生出愉悦。

“至於你……刘寄奴……”

她的名字以一种低醇嗓音从他嘴里倾吐出来,叫她的头皮麻了一大片。

“对你,我甚有耐心。不过,你的胆子颇大啊……”他边扯动嘴角边一点一点的俯身靠近,“若非我出手,你的下场且不知如何,怎麽样?精气的味道可好?”

闻言,刘寄奴更是僵硬,她强迫自己出声:“我没有要你出手,我没有要你救我。”

不紧不慢的语气带足了恶意讥嘲:“错了。那时你可是声声的求我,那急不可耐的浪荡模样……你不记得了?”

她偏过头,咬紧了唇。不愿听下去,可她无法捂起耳朵,对於那言语侮辱,她却反驳不了半句。

身上一阵刺痛,原来是他的手指按压上了皮肉。她能感觉到指甲刺入了伤处,经过绽裂如今黏合的皮肤再度被硬生生的撕了开,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流血了。

变态……变态!

她在心里咒骂,咽下欲脱口的尖叫,隐忍著一声不吭。

他漫不经心的听著她颤颤的抽气,漫不经心的将指尖染到的血擦上她的胸口:“你的伤愈合得倒快,既已出手,那便一救到底罢。”

刘寄奴没功夫咒骂了:“你要干什麽?!”

杗肖深黯的眸光闪出了意味深长,他曲指一叩,刘寄奴本如破布般的下身衣物“撕拉撕拉”彻底成了破布:“我赐予你精气,你以身回报,有来有去,各取所需。”

脸色“唰”的全白,刘寄奴惊恐到不行,连声音都变了调:“不需要!我不需要!别碰我!”他靠得好近,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幽幽的冷香,还有血腥之气混杂其中,令她憋闷至极,不适至极。

如果可以动,她想踢他踹他,如果可以动,她不管会有什麽後果,不管是否自不量力,她先拼了命的逃。可她不行,她只有脑袋能动。即便如此,感知却依旧存在,当微凉的手掌摸上她的大腿,她就像被蛇咬了一口,脸上扭曲著,嘴里尖厉的大叫起来:“放开我!你别碰我!!走开!走开啊!你再不走开我就……我就……”

杗肖好整以暇的观看面前这一副慌不择路,惊怕交加。手下一顿,他甚至兴趣满满的追问道:“你就怎麽样?”

“我就……我就咬舌自尽!!”不知道为什麽,情急之下,脑海中迸出了这一句电视剧里百用不爽,用烂再用的恶俗台词。

叫完她就愣住,而他似乎也是一怔,然後他嗤笑了一声,她闭了闭眼,只恨不能晕厥过去。




(10鲜币)37。“交锋”(三) 限

很明显,他并没有被她的“威胁”所威胁到。

她很泄气,不管他的表情是否表达出了不屑,是否料准了她是不敢,很可惜,他是对的。

关於“咬舌自尽”这一说,她只看电视里演得熟稔,这种自杀的方法有没有用,她不能确定。其实她也不敢轻易尝试,万一真咬断了舌头,死没死成,反倒痛得个半死不活怎麽办?万一没咬断,舌头要挂不挂的在嘴里晃悠……对於自己的力道,她也是非常的没有信心。

正乱七八糟的想著,大手掌住了两条腿,将它们分开抬起。

目前,她的姿势很奇怪。明明脚离了地,下半身悬了空,可她的上身依然牢牢的贴在墙壁上。

之前,不知他对她使了什麽怪法,令她的四肢似被一股无形之力按制了住。眼下她的双腿落入他手里,她以为脱离了桎梏欲借机挣扎,却发现,仍是凝不起半分力道。

因为赤裸,私密处凉飕飕的。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衣衫料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腿根,擦过花唇。

敏感的轻颤,还因屈辱。他没有将她送回牢里,没有让侍卫继续鞭打她,他换了种新的方式对她施与折磨,惊惧之下,她的叫声是慌是乱,是刺耳的凄厉:“放开我!不要碰我!!滚开!你滚开!!”

她要被强暴了,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她顾不得什麽後果,她还有更难听的骂词没有出口。只是,当看到那双红色眼睛里的兴味讥哂徐徐消散,很快,寒冽煞气重重的覆盖上来,她心中警铃大响:她似乎……触怒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一个怔仲。

“唔!”

大手忽然发力,将她的双腿拉得大开,腿根断裂般的痛楚令她难忍痛呼:“你……啊!!”

他收回一只手,衣衫簌簌只是片刻,再度贴近的同时,火热昂扬倏地刺入了曝露在外的花穴。

没有前戏,花唇被直接的顶开,干涩的花径被硬生生的侵犯。她的尖叫挤在喉间,黑眸瞪得大大,痛苦抑或扭曲,在她脸上全数凝固。

心跳声,在耳里扩大冲击,噗咚或者嗡嗡,除此之外,她什麽也听不到了。她张著嘴,呼吸这样的缓慢,仿佛下一刻就要断了停滞。体内戳著一把利刃,未及深处,它以一种刻骨的速度慢慢的抽离,她的心魂随之被扯出,当它狠狠的冲入之时,也将她撞了个粉碎。

“呜啊……不……”

这是她的声音吗?她以为她已发不出声了。

高大的身形压迫著她,红眸里的晦暗将她笼罩,点点快意是因情欲还是因她的痛苦?他俯脸下来,嘴上翕动,几乎触到了她的唇。

“拒绝或是言不,你并无资格。我这般如此,你又能如何?”

低沈的嗓音萦绕出她的战栗,那股淡淡的冷香飘在鼻前,令她几欲作呕。

是因为弱小吗?所以她从来就无法反抗。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即便再痛再绝望,她只能忍受却是逃离不开,忍受爸爸大哥一次又一次的强迫,逃离不开生不如死的一天天……他说的没错啊……她能如何?不甘能如何?再屈辱,她又能怎麽样??

她觉得有些好笑,她也真的笑了出来,与近处一双红眸对视,视线模糊,有什麽脱出眼角滑落下脸颊,她仍是撑著不眨眼。身体不能动,还有一张嘴可以动,他控制不了。

“你这个混蛋……流氓……你算什麽冥王?只会强暴女人吗??你就是个变态,疯子,丧心病狂,猪狗不如……”

他阴晴不定的盯著她。

“新鲜吧?混蛋变态是什麽意思需不需要我解释给你听?”泄愤一般,她的声音哑了,但她说得畅快。哪怕他的东西还杵在她身体里,随著她的发笑,牵扯出了疼痛。

面前的女子一边在哭一边在笑,黑眸湿润迷离却矛盾的有光透出,熠熠闪烁。这般狼狈的身姿,他已清晰嗅到绝望的味道,意外的是,她居然振奋起了精神,顺溜无比的骂他。

就算未完全听懂,也知道她在出言不逊。谁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看来,道她胆子颇大还是言不符实了。

这令他极不豫。但凡惹他不高兴的,下场是不用说的。兴起凌虐的同时,还有一股别样情绪滋生出来。此时,他不欲细辨不欲多加理会,邪肆的勾了勾嘴角,展露开一抹阴森的笑:“你尚未得到教训,是麽?”

什麽样的教训,刘寄奴马上就知道了。她的畅快没有持续多久,体内的利刃开始动作,静止宣告结束,一场饕鬄盛宴就此拉开了序幕。

“呜嗯……变态……嗯……疯子……”她咬牙切齿,极力想将注意力从腿间引开。

可他不让她如愿。

他持著利刃,用力的退出用力的挺进,像要在她身体里强硬的凿出一条道来。花穴被迫撑开,吃力的吞下肿胀的肉棒,逼得她额角背後立时沁出了冷汗。

她能忍的,她曾经历过的打击何止於此,那个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背弃了她,而这只是肉体的折磨,她能忍的。

利刃变了节凑,极其缓慢的撤退再极其缓慢的钻入,她颤巍巍的抽著气,以为暂时能得以喘息,没想面前的红眸诡异的一闪,利刃猛的一冲到底,她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得窒息。

他在津津有味的逗弄,她成了他爪下的猎物,反抗不得,挣扎不得。他瞄准了她的弱点,时快时慢,这一刻厮磨,下一刻横冲直撞,没有规律,节奏紊乱,她这一刻喘息,下一刻闷哼,措手不及,无法抵御。

花穴在剧烈的收缩,夹咬得肉棒紧紧,为它增添舒爽。重复的捣弄,疼到她麻木,渐渐的,她感觉到下体有了湿润,更叫她心慌的是,生殖器官的摩擦相贴,丝丝热气从中升腾盘旋,血液在一点点的加速流动,疼痛,麻木逐渐发生了异样。

闻到鼻前的冷冷暗香,突然没了不适。有一种味道,有些陌生有些熟悉……正从下身接连处贯入的是什麽?

为之渴望的,为之满足的,暖洋洋的充溢至了胸口。




(11鲜币)38。“交锋”(四) 限

她这是怎麽了??

自身的不对劲,刘寄奴敏锐的察觉到。

无关什麽怪法的牵制,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随著腿间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难忍颤抖。因为疼痛麻木转化成了酸慰,因为酸慰中衍生出了丝丝快感,她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湿润不断泛出,控制不住穴肉的收缩,含咬蠕动,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不知不觉,她已停止了流泪,脸颊升上潮红,她甚至能感觉到呼吸的热烫。

怎麽了?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不可以……他明明在强暴她,她怎麽可以屈服?!对於之前,她晕过去了,她失去了知觉,所以她尚可以欺骗自己,可现在她是清醒,这太羞耻也太可怕了不是麽?!

他在紧密纠缠,她的变化她的异样他怎会感觉不到?她看著那双暗色红眸里浮上轻慢,他贴在她耳边,冷冷的讥诮道:“食髓知味了?”

“我没有!!”她几乎是立刻反驳。他的唇间喷出一口气,仿佛是在嗤笑,与此同时他挺腰重重的一撞,仿佛欲证明她的口是心非。

“嗯啊……”难忍呻吟出声,紧接著,她惊惶的咬住唇。

他退开一些,端看她的表情,眼神意味深长。

即便他没有开口,但她知道,他在羞辱她。心在发颤,如果就此下去,该怕的是谁?他还是自己?

“唔……停下……出去……啊……拿出去……”

断断续续的叫喊,无力且执著。她在抵挡,可她的抵挡好像引出了他的乐趣。光裸的臀瓣被他抓在手里,愈发大力的耸动,势要她溃不成军。

因为无法动弹,似乎更添了些敏感。在体内进进出出的东西,它的形状,它的温度,肉与肉之间摩擦的感觉分外清晰。

它充满著她,一次次顶开窄小的花径,戳弄著脆弱的穴肉,肉体的拍打声,水液淫靡的搅动声,这些混合成波波电流,奔蹿在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快要发疯。

“……出去!……啊啊……放开我……你放开我!”哪怕喘息急促,她仍不放弃,不愿受快感支配,不愿被欢愉占据。

有些意外,他依言停了下来。肉棒一点一点的滑了出去,引发她的一声娇叹。

面前的他衣衫完好,不见丝毫凌乱,俊美的容颜,冷漠威严,不染一分情欲痕迹。而她,以一种不堪的姿势贴在墙壁前,手臂软绵绵的垂在身侧,他的手离了她,可她的双腿仍维持著大开,就像一个任人采撷的女奴。

腿间湿嗒嗒的一片,因为他的抽身而去,花唇暴露在空气中很快便有凉意覆上,没了肉棒的填堵,水液缓缓的流出,穴肉犹在蠕动,倍觉空虚。

还有,那股暖洋洋的气息消失了,於是空虚感、不满足感更甚。从头到脚甚至每个细胞都在不安躁动,她紧紧的咬唇,若非如此,唯恐会泄露出由心底迸发的渴望啸叫。

他挺著那一根东西站在她面前,无意识的,她的目光慢慢的落下去。

这根东西又粗又长,顶端微翘,通体湿亮,她舔了舔唇,眼里有暗蓝的光点在闪。

恍恍惚惚,对上那一双红眸,她一下子警醒。居高临下的注视,阴郁的,戏谑的,他在等待是麽?等著她丢盔弃甲?等著她扔下尊严?等著她俯首臣服??

那颗小小泪痣在眼前晃动,连它都在哀叹都在讥讽,她勉力平缓著胸前起伏,一呼一吸间,蓝色光点逐渐没了踪影。

他好整以暇观她艰难挣扎,觉得不够滋味,他便伸出了手,添上一把大火。

微凉的手指在腿心恶意的游移,越过毛发,在花唇表面轻划。接著,充血的花核被来回拨弄,一下揪起,一下按压旋转,她一阵阵的哆嗦,闷闷的呜咽,呼吸再度加急。

玩过了花核,他并起两根手指倏地刺入细缝中,穴肉难耐的动起来将其绞住,他快速的旋转、扩张、戳顶,空虚被填补,快感急剧翻涌,随著他的动作她挺起屁股,透明水液喷洒,电流复开始流窜,嘤咛一声连著一声,跟著他的节奏,忽高忽低。

迷乱之际,失守关头,她的齿关闭合,对著舌尖毫不犹豫的咬下。 

满嘴血腥。她疼得狠狠一抖,含不住的鲜血从嘴角蜿蜒而下。

咬舌能不能自尽她不知道,她可以确定的是,咬舌确实可以抓回清明。

腿间的手指一滞,继而退了出去。

她得意,对视半晌,对方的怔愣也好阴霾也好,更叫她得意。

於是,她得意的笑了。不堪狼狈的姿势依旧,她大大的咧开了嘴,露出一口的红。她笑得挑衅且妖娆:“想要我求你?求你上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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