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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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才邪尊-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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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犬一慌,不高兴的跳开,朝着舔糖葫芦的小屁孩喊话:“你变成狗了,怎么对着我乱闻。”
白浅揉了揉鼻头,跟着又甩了甩头,一副十分不明白的状况:“臭狗,你身上的味道变掉了?”
“我身上能有什么味道?是你心理作祟吧!”獒犬风情的一扬乌黑的长发,眉心处那金光熠熠的月牙图形,显得格外妖娆妩媚。
白浅更是不解,连糖葫芦都不舔了:“那就怪了,以前你身上都是一股狗毛味,怎么今天这身上,却沾了些许的青苔气味!”
听白浅这样说,风萤萤也好奇的凑到獒犬身上闻起来,但是她为了老半天却还是没有闻到什么味道,“白浅,你确定能闻出青苔的味道?”
獒犬也不知是什么了,突然之间就挥袖扫开风萤萤,一个人蹦跶的老远,眼神怪异的看着拿着糖葫芦看向他的白浅:“我说,你俩这是怎么了?什么青苔的味道,现在都快初冬了,整个幽都上下,你给我找出一块青苔来;许是我刚才玩疯了,路上回来时在水边洗了洗手,沾了些味道;小屁孩,嫌弃我就直接说;本殿下这就去洗的干干静静的,让你再敢说我!”说到这里,獒犬朝着风萤萤长长地抛了个媚眼,口气调戏道:“等我啊萤萤,别跟着小屁孩跑了!”
风萤萤木讷的应了一声,就看着獒犬一阵风似的又跑远了。
看着离开的人影,白浅慢慢的坐在贵妃榻上,手里的糖葫芦被他放在小桌上的瓷盘中,小小的手掌,肉肉的托着下巴,一副颇有心事的模样。
“白浅啊!今天的犬犬好像有点怪怪的呢!”风萤萤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解的小声抱怨了几声。
本以为白浅听见这话会应答,但是等了老半天,他却连吱都不吱一声。
“白浅?你在听我说话吗?”
突然来声靠近,白浅赶忙抬起头看向不知何时走近的风萤萤。
“你在说什么?”他有些后知后觉的问。
见他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风萤萤无聊的摆了摆手,说:“算了,没听见就算了!也许是我太敏感了,瞎猜罢了!”
“哦——”这尾音还没被他拉完,忽然,他就主动伸手拉住风萤萤的柔荑,眼睛一闪一闪的问:“萤萤,你觉不觉的今天死狗有点不太对劲呐!”
风萤萤脸色一僵,难道连白浅都有这种感觉吗?
“应该不至于吧!也许是他大哥突然之间出现,让他有点无法接受,所以才会显得有点手足无措而已!”
听见这个解释,白浅显然是不会相信的;他冷哼一声,就从贵妃塌跳下来;一副老辣成熟的模样:“你会相信一个阴寿就能让那只死狗变得不像往日的自己吗?”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风萤萤不想跟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屁孩打太极。
看出她有些不耐,白浅也不准备跟她绕圈子,直接开口说道:“以我认识的獒犬来说,今天他这个样子觉得奇怪,甚至都有些不太像他自己!萤萤,我们中间,他最黏你了;你应该也有所察觉,是不是这样?”
“这个……”她有些有口难开的抿了下嘴唇:“要说奇怪,还真有点!但是,他就是獒犬不是吗?每个人都有两面,也许,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也有点改变也说不定!”
“是吗?只是这么简单?”
白浅眉角一条,一副‘我不信’的模样。
看着多疑的白浅,风萤萤也觉得这样怀疑獒犬不对,干脆甩了袖子不管:“你要是觉得奇怪,那你就去查查,看看他是不是变了!”
白浅点头,声音沉稳道:“是该查查!我这心里,总是有点七上八下的!”讲着,他就抬起头看向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不要牵扯上我!”风萤萤赶紧表明身份:“要是让獒犬知道咱俩一起怀疑他,一定把这碎花居砸了,你要查你自己去,千万别拉上我!”
“那好!我去查可以,但是这几天,你离他远一点,最好跟大哥常常在一起!”
那还用你说?她可是巴不得时刻跟子文在一起的。
风萤萤兴冲冲的咧嘴轻笑:“放心!我会小心一点!” 
 








、095:危险逼近'手打VIP'

 獒犬飞身离开碎花居,先不着急着去洗漱,反倒是在幽都的几条大街上随便转悠了两圈,似乎在避开什么人,也似乎在做着满不在乎的事;直到一个时辰过去,他才快步闪开,朝着秦广王的别庄方向奔走。 
凋零的只剩下枯枝败叶的槐树高大挺立的围绕在别庄四处,现在虽秋季萧条,但也不难看出,到了春夏,这里必然是一番热闹清凉的好去处。
獒犬几个闪身,就直接翻墙进来别庄;然后在一处假山后虚晃一眼,下一秒,等他再站出来的时候,却是一身热血喷张的黑色劲装和那阴邪难辨,亦正亦邪的脸颊;没错,此人真是阴寿。
阴寿打开双臂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看自己全变回来之后,这才双手负立,孤傲着朝着自己的厢房走去;路上,遇见别庄的奴才和婢子,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厢房门,随着他推开的动作,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简洁贵气的房间中,生活用品应有尽有,雕花的橱柜上,还能看见一些稀有的珍奇古玩,宽敞的空间,四处都能被阳光照射,显得极为敞亮。
而在房间最里面的床榻上,却看獒犬一身白衣,双腿盘坐在床中间,双眸闭合,眉心紧拧,双唇似乎因为不适而微微泛白,在他的周身,一道道浮动的咒语文字将他笼罩在期内,让他动弹不得。
察觉有来人靠近,獒犬猛然睁开眼,抬头望去;但是却在看见阴寿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颊时,不忿的眼神,像毒针一样朝着他刺过去。
“阴寿!有种你放了我,跟我玩阴的,暗算我算什么正大光明的计量!”听着獒犬生气的咆哮,阴寿倒是也不生气,只是斜斜的靠在橱柜边,优雅的拢了下耳鬓的鸦发,举手投足间的贵气和他眼神中的阴鸷截然相反,“明明是你技不如人,着了我的道,现在在这里鬼吼鬼叫做什么?”
“是你骗我进了这缚妖阵,阴寿啊阴寿,你也身为我的同类,还是只大妖怪,居然会用缚妖阵来制服我,小心我告诉父王,让他将你逐出妖界,永远都别想回来!”在妖界,缚妖阵相当于一门禁忌,有人敢用已经算是违逆,更何况阴寿居然还敢用缚妖阵来对付他。
提到父王,阴寿本是带笑的脸上,闪过几抹恨意:“你少在我面前提起父王,我们两个同样是他的儿子,可那老东西就偏心,将王位让给了你,却偏偏不给我;我才是老大,我才是大哥,妖界至尊的宝座历来都是传长子,你算个什么东西獒犬,居然敢跟我去争抢?”
“我从来就没有想跟你争抢过什么!”獒犬一口否认:“是你心性歹毒、不讲妖界同类当做亲人对待,反倒是常常因为自己古怪的性格杀戮血腥,是你让父王伤透了心,你还用尽计策来对付我,父王之后妖王的位置若是传给你,定会给妖界带来万年不复的劫难,所以才传授给我的!”
“屁话!你们说的都是些屁话!”阴寿快步上前,怒瞪着猩红的眼珠子,毒视坐在床上动也不能动的獒犬:“妖界的生存法则,本来就是强者生存;我们兄弟俩,注定了会是一死一活,至于其他小妖怪,他们算什么东西,我伸根指头就能将他们碾死,我堂堂犬神的长子,用的着怜悯那些没用的废物吗?也只有你獒犬,丢尽了妖界的脸面,成天跟那些猪精、猫精、兔子精在一起;父王就是偏心,我的能力明明就比你强,但却事事向着你;甚至连你在鬼界娶了一只死魂当妻子,他都不反对;既然父王不管你,那我这个兄长就替父管你,风萤萤不过就是貌美了点,一只罗刹鬼,在鬼界是受人尊敬,但是在妖界,我让她死,她就根本活不了!”
獒犬脸色大变:“阴寿!你要是敢动她,我饶不了你!”
阴寿看着獒犬做困兽之斗,讽笑了一声:“饶不了我?我倒是想要看看,我这个弟弟的真正本身究竟是什么?你不是刚被天界剥夺了五百年俄修为吗?你认为,能打得过我?”
“不试试,你怎么会知道!”
阴寿看獒犬眸光沉定,眉心中那半弯银月皎白如雪,妖族最纯正血脉的标志,让他现在就算是被困在床上不能动,也不敢忽视他言语中的警告和肃杀。
“若是我告诉你,我已经利用你的长相,成功的接近了风萤萤,可那个傻女人却不知道现在靠近她的獒犬其实是我变的,你会怎么想?”
獒犬攥拳:“你敢利用我?”
“为什么不敢!”阴寿一甩袖子,张狂的个性被他表现的淋漓尽致:“要不是那个五王爷的鼻子比狗还要灵,恐怕这个时候她风萤萤死的连个渣都不剩!”
“阴寿——!”獒犬顿时双眼血红,本是平顺的长发开始肆意的在周身飞舞张扬,无风自动的袖子,被鼓鼓的吹响;发出刷拉拉的声音。
“我还没对她做什么,你就生气了?獒犬,你还是一点定力都没有!”
獒犬冷冷的看着阴寿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终于,在忍了又忍之后,松开手指:“白浅一定会发现你的真面目,阴寿,你最好祈求着这道缚妖阵能犬的了我一辈子;要不然,等我出来,我不会手下留情!”
阴寿收起脸上的笑,上下认真的打量着动了真格的獒犬,冷哼一声,便甩袖离开。
房门,被他泄愤般的狠狠关上,门板摇晃,几乎快要被他的力道拆下来。
獒犬看着阴寿负气而走的背影,又慢慢的闭上眼睛;身上的妖力大作,顿时就由人幻化出了真身;一头浑身雪白的狮子狗,来回不停的撞击着这缚妖阵。
是夜
风萤萤一人坐在后院厅堂中,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没有半点胃口。
站在候着的绿殊也是伸长了脖子,朝着点了灯笼的回廊处看:“小姐,你若是饿了就先吃吧,许是两位王爷和殿下都忙着,所以才没办法回来陪你用膳!”
风萤萤抓了抓手边的筷子,随便在几盘菜里翻了翻,终还是放下:“要说獒犬贪玩,忘了时辰回来用膳倒也罢了,只是白浅和子文是最遵守时间的,就算是有事没办法回来,他们也会找个人回来说一声,不让我担心才是!”说到这里,风萤萤提起长裙就站起来:“不行,我要出去找他们!”
绿殊忙从后面追上,拉住小姐的手:“这么晚了,小姐出去是准备到哪里寻找?还是听绿殊的话,小姐先吃几口,过会儿看几位主子还没回来,绿殊会差人去寻的!”
见绿殊这样说,风萤萤就算是不情愿也无奈的放下出去找寻的冲动;耳边,獒犬叮嘱的话不止一遍的在回响,他不让她这段时间随意出去,这大晚上她若离开家,等那条大惊小怪的狗狗回来,指不定怎么念叨她。
一家四口,本是和和乐乐的生活在一起,每天一起吃顿饭,饭桌上聊天,互相夹菜,该是多么喜乐的一件事;但如今就剩下她一人坐在这里,就暗示珍馐美味,她也没心情多看一眼;转了身,就欲要朝着厢房走。
“回来了!殿下回来了!”
在她还没走两步,阿松就一手打着灯笼,一手扶着他家活蹦乱跳的主子美滋滋的赶过来。
白色的纸糊灯笼在地上投下一片清白,獒犬一身白衣,面色带笑,许是玩疯了,脸颊上还带着还未散去的热气。
风萤萤赶忙又回身,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这么晚了才回来,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獒犬来不及回风萤萤的话,只是揪着饭桌上她刚才喝过的茶水,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擦着嘴角,眯着眼睛说道:“我到处转悠了一圈,反正在家里有白浅跟在你身边,我看着他眼疼,这才挽回来了会儿!”
“白浅在你前脚刚走,后脚也跟着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说完,风萤萤就绞着手帕,她这妻子当的,丈夫去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獒犬眉毛一扬,问:“出去了?他干什么去了?”
风萤萤作势回答,但是一下想到白浅的那些计划,又忍了忍后,绝对先瞒下来:“白浅性格孤傲,他去什么地方怎么会跟我讲,准是白天跟你斗了几句嘴,不高兴出去散心了!”
“切!那个小屁孩成天都是一副欠扁的模样,说话不中听也就罢了,还总爱欺负人;他不高兴出去散心,本殿下不高兴也拆房子呢!”
又看獒犬恢复昔日那张牙舞爪的模样,风萤萤深深地打量了他几下,实在是察觉不出他有什么不妥;这心里的防备,自然是降低了不少。
“好了!你就先别拆房子了,这么晚回来准是还没吃饭,来!用膳了!”说着,风萤萤就拉着獒犬的手朝着饭桌上走着。
獒犬摸着干瘪的肚子,还真是有点饿了;但是在他看见满桌子的普通熟食时,本来饥肠辘辘的肚子顿时没了食欲;掩藏在和獒犬一模一样面皮后面的阴寿不爽的拧了下眉,难以置信他那个弟弟怎么会跟个凡人一样,吃这种东西;怪不得那缚妖阵轻而易举的就将他关注,原来没了鲜血的喂食,他的**早就开始干涸无力了。
獒犬啊獒犬,你为了这个风萤萤,甚至不惜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方,实在是难以理解。
风萤萤拽了几下獒犬,见他不动;她回头看他:“怎么了?不想吃饭吗?”
阴寿蠢蠢欲动的元神在面皮之下发出嗜血的光芒,接着,就看与獒犬一模一样的脸颊上闪烁着笑意;他抄着她的膝腿,一把就将她打横抱起来,然后朝着厢房走着:“萤萤可比那些饭菜好吃多了!”
风萤萤自然是知道獒犬这话中的意思,羞涩的她挣扎了两下:“快放我下来,这样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咱俩是夫妻,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很正常的!”说完,獒犬就站定脚步,头也不回的对着后面躲着偷笑的绿殊和阿松放话:“你们两个小畜生,还不赶快下去!还有,告诉院中所有人,今天晚上谁也别来打扰我和小姐!”
阿松和绿殊捂着嘴偷乐,看着冲动挺拔的殿下,忙应声下去。
风萤萤圈着獒犬的脖颈,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手指,轻轻地描绘着他俊美有型的轮廓,终于在他灼灼的目光中,软了下来;温柔的靠在他怀中,捏着他的发丝,嘴角带笑的玩着。
阴寿看着风萤萤那副乖巧温顺的模样,本是阴鸷的眼瞳突然闪过一瞬间的痴迷;怀中软香妙曼,饶是他对这个女人没几分真心,可也就在这时,也被她娇羞中的风情深深迷惑。
看来他这个弟弟,看上的还不是一直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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