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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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才邪尊-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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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花公主脚踏七彩祥云,居高临下的傲视着那蜷缩在峭壁洼处的女子;清冷高贵的眼睛,一瞬间闪过些许不忍和同情;但很快,又被冷漠代替。
“看你这幅模样,又有谁能想象到你会是让六界动容的百花仙子?”
清贵抑扬的声音舒缓的从头顶上传来。
百花撑着一口气,勉强抬起头;就看那身份高贵的天帝之女身着白色广袖衫,金丝线绣制的圆领滚边精致华丽,乌黑的长发,在灿阳的照耀下散发着金子般的光芒。
她自然知道自己此刻是有多么狼狈,尤其是在昔日的情敌兼姐妹面前,百花几乎羞愧到抬不起头来。
“怎么?你不是要见我吗?”琼花公主轻拂长袖,一派优雅尊贵:“现在你见着我了,有什么话要说?”
“不愧是与生俱来的高贵公主,高傲的态度简直就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一样!”百花嘴角嗤笑了一声,抬起脸,看着她:“琼花,你还在恨着我吧!”
琼花的心里咯噔了一声,心里了然:“我不再恨你,恨只会让我永生永世都无法忘记你;对于你这样的人,遗忘,才是最残酷的惩罚!”
是吗?残酷的惩罚吗?
现在,恐怕她已经在品尝这种惩罚的苦果了!
百花的嘴角溢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道:“一万多年了,你恐怕已经查出当年为何他会毅然离开天庭的真正原因吧!我从来不否认自己做过的事,但是,我也绝不后悔!”
琼花看着百花那几近苦涩到心里的笑,不屑的为之一瞥:“你若不后悔,为何来我此处找我?百花,你我当年情同姐妹,对于你,我十分了解;就如你所说,当年碧瑶之死我已查清,既然连我都知道了,你认为,他会不知情吗?”
当年蒋子文可是有着通天本事,想要查清楚自己在乎的女人是何人害死的,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事后,让人奇怪的是蒋子文竟然没有利用执法天尊的身份处置百花仙子,反倒是自己离开天庭去了地府,然后又在百花仙子的执意追随下,让她成为自己麾下的战斗厉鬼!
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心中究竟做了什么盘算;他究竟是在包容这个亲手害死自己爱人的凶手?还是在养精蓄锐,让时间慢慢的折磨她?
百花的睫毛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似乎濒临死亡的黑色蝴蝶,挣扎着消耗自己最后的力量:“我已经万劫不复了,还会怕他知不知情吗?”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又道:“你不在乎我的生死,但是琼花,你在乎他的存亡吗?”
琼花有些不明白的看了百花一眼:“你这话何意?蒋子文虽然离开天庭执掌幽冥酆都城,但他依然是仙体之身,与天地同岁、日月同辉;谁敢威胁他的生命!”
百花冷笑几声,道:“难道,你忘了魔界了吗?”
琼花听见这话,神色猛然冷肃起来:“我乃是天帝之女,从来不管魔界之事;你这小小的鬼差若想跟我提魔界的事,那还是回去吧!”
说完,琼花一甩长袖就要离开。
“慢着!”百花扶着峭壁艰难的站起来,急忙唤住已经踏出一步的琼花公主,“他迷上了魔界中的妖女,难道你要视而不见吗?”
脊背,瞬时僵硬起来;琼花转过身,一脸难以置信。
百花十分欣赏的看着百花眼睛里的闪烁和怀疑,终究是个不喑世事的小女孩儿,就算是装的再冷静自持,也会被她三言两语勾起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完美的掩藏着心底的窃喜,百花面色淡容,说得十分中肯:“他喜欢上了一只身印魔化纹女鬼,琼花,不用我多说你就应该明白,魔化纹是绝对忠诚于魔界标志;不管是念魔八王还是魔尊,他们身上都有这种蕴藏着无限力量的印记!”
琼花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眉心拧了又拧:“蒋子文是前任执法天尊,现在又是十殿王爷之首,不管是法力还是阅历都绝对在你我之上,她怎会喜欢上魔界中人呢?百花,你一定又在骗我!”
百花呵呵冷笑了几声,道:“我可以用最完美、最有说服力的谎言欺骗你,但是你认为,我会拿这种话来欺骗你吗?”
被百花问住的她掌心紧了紧,微眯的眼睛里带着慧光,怔怔的看着百花那张扬起来的苍白的脸颊;似乎要从她细微的表情中判断她说的话是否是真实的。
魔化纹,魔界最强大魔物的标志;蒋子文身份幽都第一殿王爷,代替天齐仁圣大帝掌管延绵千里的酆都城;他怎会跟那样的魔怪纠缠在一起呢?
积雪,压断青色的柏树,发出嘎查的脆响!
亦如琼花此刻的心情,翻江滔海、难以平复。
她在百花第一遍说出蒋子文的近况时,她就相信了她的话;是的!这个毒刺一样的女人没有理由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来到天山只为告诉她一句谎言。
百花看着琼花公主拂袖飞走的身影,青白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痕!
拼得一死,她终究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满意答案;有时候,有太多人抱着太不可能的执念艰难的活着;就如同她,明明知道那个男人是绝对不会爱上她的,可是她却必须需要这份爱支撑着自己,要不然,活下去真的是件很困难的事。
刚才的那句话,她真的一点也没撒谎:她已经万劫不复了,所以,她不奢望救赎,只是希望他能在对她常常冷脸时,能给她一个温柔的微笑;哪怕只是一瞬间,也能抚平她这千万年来的等待和伤痕!
……
幽都
蒋子文手持公案按例来到天齐仁圣大帝府邸的时候,那个创造了酆都城神话的男子正清风朗月般的坐在府中的凉亭之中;不同于幽都的阴森无气,被最强盛的神光拂照的大帝府却是一派生机盎然、绿草萋萋。
早前盛开的桃花已经纷纷坠落,青涩的小桃果正在努力地冒出尖尖的小脑袋,与青色的桃叶相互印衬,愈加的玲珑可爱。
粉白粉白的梨花不知在何时爬上了枝头,浓密盎然的盛开着;粉色的花心中,偶尔躲藏着一两只可爱的小蝴蝶,似乎在嬉闹,又像在忙碌着什么。
蒋子文一身紫衣华贵,长发束起,露出英挺出彩的五官;天齐仁圣大帝依然是身着金色金缕玉衣,长可拖地的乌黑长发柔顺的盘成旋儿般的放在身后的竹椅上;不同于蒋子文英挺俊逸的美貌;这个主宰了一方大权的大神,永远都给人一种无法靠近的距离感;神秘、威严、从容中带着拒绝的气质,是谁都模仿不来的。
“是文儿来了?!”天齐仁圣大帝手端青色瓷杯,狭长的眼睑轻轻地眨动,眸光瞥动时,宛若金色的光芒清扬撒过。
蒋子文微微低头,托起手边的公案,道:“大帝,属下前来送呈,这里是这段时间幽都上下发生的所有事情!”
本是两个人的凉亭,却在蒋子文说完这句话后,嗖的一声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个身着青色布衫的散仙;他恭敬客气的走到蒋子文身边,接过公案,就又嗖的一声,消失无踪。
这诡异的一幕他像是经历了无数次一样,玉白的脸上丝毫没有半点波澜。
天齐仁圣大帝轻抿了一口香茶,转首侧颔,看着站在地下清军儒雅的年轻男子,满意的说了句:“看你气色很好,应该是有什么喜事!”
蒋子文此次前来大帝府,就准备了坦白事实;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一举一动能够隐瞒得住这个男人!
“启禀大帝,属下近日常常与风萤萤走动在一起!”
天齐仁圣大帝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涟漪,手边的瓷杯,放在杯碟上:“你喜欢上她了?”
“是的!属下很珍视她!”
听见这话,大帝嘴角溢出浅浅的笑:“能让你说出这番话,看来是动了真格了!可据我了解,她在幽都的时间似乎只有三年时间,只有三年的短暂相聚,你做好准备了吗?”
一听这话,蒋子文抬起头;眼神肯定,语气柔软:“我很感谢上天的安排,让我在最年轻、最美好的年纪遇见了她;这样,我才能多喜欢她一天!”
沉静如他,也在听见蒋子文这话时,眼中一闪而过的难以置信却透露了他心底的震惊!
看看这个孩子,和他年轻的时候多像啊!
对爱情的执着和温柔,亦如他当年时一模一样!
“既然你有了这样的觉悟,我便没什么好说的了!”天齐仁圣大帝轻转了一下瓷杯,目光沉溺,言语清浅:“只是,犬神他家的小儿子似乎也十分喜欢那女子,幽都允许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如果到最后你们都无法挣脱彼此的牵绊,包容,是最大的美德!”
蒋子文自然之道天齐仁圣大帝说的是什么意思,垂在袖中的手指有些反抗般的轻轻地握了握,可最后,他还是恭顺回答:“属下明白,大帝放心!”
“还有,獒犬前些日子大闹幽都,放走了无数厉鬼大闹人界,你虽不是元首,却是帮凶;你以为帮着他收拾烂摊子隐瞒下来,上面就查不出来吗?子文,你一直都是个很灵透的孩子,不要一叶障目,没帮得了他却害了他!”
见这几天一直惴惴不安的心事被这样轻挑的提了起来,饶是蒋子文冷静如此,也是面色一慌:“大帝明察,獒犬虽然大闹幽都,可好在没有酿成无法收拾的过错,念在他心肠存善的份上请酌情宽恕;属下身为幽都掌管,反倒是没有做好应急措施,才该重罚惩戒!”
天齐仁圣大帝像是料到了他会这么说一样,叹了口气,幽幽道:“你放心,我会像玉帝说明情况;大的惩戒应该没有,至于怎样的小罚,我们还是等候天上懿旨吧!”
听了天齐仁圣大帝这样说,心里虽然没有完全释怀,可他终究还是放下了心;厉鬼私逃,本就是大错,好在他补救及时,獒犬又是犬神最钟爱的儿子,玉帝就算是要治罪,应该也会顾念着些。

 




、055:撞见

对獒犬惩治的处罚很快就下来了,亦如蒋子文的猜测,小惩大诫!
断去了五百年的修行,这对于仙气总是暴走的獒犬来讲,并不是完全的坏事。
此时
蔫耷耷的靠在床榻上的獒犬依然维持着人形,亮晶晶的金色眼珠和略有苍白的脸颊看上去带着几分心疼。
风萤萤听说了獒犬被夺走了五百年的修行当做大闹幽都的惩处,丢下手边的公事给四方查使办理,自己却是风风火火的赶回了家。
阿松和绿殊哭红了眼睛跪在床边,獒犬的额头上搭着一条白色的帕子降温,安静的卧房中,除了轻轻浅浅的抽泣声,还真是静得吓人。
见到本该巡街的风萤萤一脸着急的赶回来,獒犬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精神有些不济的说道:“怎么回来了?”
风萤萤绷着张脸没有说话,两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床边,伸出手探了探他的体温,还热乎着;这才将高悬的心放下来。
“当初劝了你别胡闹,现在可好;五百年的修行呐,就这样说没就没了!”她自然是知道五百年的修行对于普通小妖来说绝对是可以要了命的,可是对于獒犬来讲,可大可小。
只是,她总归是心疼他,深知他十分想快点得道成仙,就这样丢失了五百年的修为,实在是可惜!
獒犬抽掉额头上的帕子扔在一边,手背搭在头顶上,散漫的说道:“五百年而已,只要我肯努力还是能补回来的;再说,我仙气暴走的厉害,被天上的那群没事找事的家伙夺走了部分仙力,也没感觉到不适,反倒是浑身舒服、四肢轻盈了不少!”
跪在地上的阿松听见这话,跪着趴上来,抱着獒犬的腿就摇啊摇:“殿下,您若是不高兴可以打骂阿松,千万别自己憋着还劝说着我们!”
绿殊跟着点头,眼睛哭成了红桃子:“殿下心里定是不服气的,但是顾念种种,才会忍了下来!”
“不服气纵然是有的!”獒犬倒是不隐瞒,继续说下去:“只是先犯错的是我,受点惩罚也是应该;想清楚了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风萤萤倒是被他的豁达劲儿感染,欣悦了不少,说到底她着急着赶回来,就是怕他性情孤傲忍受不了就这样剥夺了五百年的修为,跟天界的派遣的仙人犯了冲;眼下看他倒是比她还要冷静,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不少。
阿松见着主子算是没了大碍,再加上有风萤萤陪着,这才抹了眼泪扶着膝盖站起来,“殿下,阿松给你弄些吃的补补身子!”
绿殊听见阿松这话,也跟着站起来,道:“我也去帮忙!”
风萤萤看了一眼阿松和绿殊,嘴角溢着淡淡的笑;又见獒犬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摆了摆手,算是应和了让他们下去。
卧房的房门随着他俩的离开慢慢的合上!
清风随着打开的窗户吹进来,窗帘上挂着的浅色流苏微微颤动;獒犬躺在花团锦簇的锦被里,小脸上带着羸弱的美,一副有气出没气进的模样当真是揉碎了看者的心肠。
风萤萤摸了下袖口,眼里带着笑:“上次给你买了礼物,一直没挑好时间给你;看在你今天受难的份上,全当做抚慰品了!”
被风萤萤的话勾起兴致的他立刻别过头,欣喜的眨着眼看着她:“礼物?给我买的吗?”
她点了下头,就从袖中掏出那方红木梳;馥郁清淡的香气,一瞬间就充满了周围的空气。
獒犬瞪大了眼看着她手里的梳子,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可最后又被他咽下去,眼里,带着明晃晃的失望。
风萤萤看着他那副完全没表情的表情,就知道这孩子不喜欢这种过于女气的东西;可是,这也是她的一番心意,再说,身份妖界至尊的他,会缺那些金银珠宝、珍贵奇玩吗?
她瞧着手里精心选来的红木梳,不管他愿不愿意,干脆掰开他的手,将其放入手心,道:“送给你礼物你就高高兴兴地收下,嘟什么嘴?再说,我给你这东西也是为了你好,你一天到晚喜欢舔毛,细毛卡进嗓子眼又憋着难受;以后有了这木梳子,直接用它来顺毛就好了!”
经由她这么一提醒,獒犬这才发现那梳子上居然有一只和他神似差不多的小白狗,本是兴致缺缺的眼睛,瞬时迸射出灼人的亮光,一下就将这不起眼的东西把玩的爱不释手:“看在你这么用心的份上,我就先收下了!”
风萤萤这才露出了算是满意的笑容,顺了下他的发,有些无奈道:“犬犬,我该拿你怎么办呐!”
这似疑问又似叹息的话,听上去几乎又千斤之重;压在獒犬和她的心口,都一样让人喘不上起来。
她承认,自己是深爱着蒋子文的,可以为了他,做尽天下所有事。
可是,她又放不下这只小畜生;但是这种放不下的心里,却满满的都是关心,就如同当初他极力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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