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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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才邪尊-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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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就要取下来,却被他扬手打断:“别闹,这种上古法器是认主人的,离开了你的身体就跟普通的玉佩一样,没有半点仙光不说,还很容易损坏!”
当初獒犬似乎也说过,仙器认了主人,就会忠心耿耿,别人就算是想要偷取,那也是枉然。
见她带着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自己,白浅不由的就有些懊恼:“少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本王位列仙班,身怀仙籍,用不着你这只罗刹鬼来可怜!”
被白浅这样说,她也不生气,只是蹲下身,看着闹脾气的小屁孩:“白浅,万事急不得,今天我会早些回来,你在碎花居里等我吧!”
听她这么说,白浅的眼睛亮了一下;果然,他还是希望自己能早点恢复仙力。
……
风萤萤离开碎花居,一路跑到忘川河边;抬眼望着那八百里长河,压在心口的怒气才稍稍平缓了许多。
千里望不尽的艳红色彼岸花,美的就像天上的云火;清淡的香气,随着阵阵阴风飘散在各处,如梦如幻。
巨大的海楼石边,他席地而坐,闭眼养神;紫色衣袂飘散在红色的土壤上,看上去夭邪极魅,临风若归,胸前墨发轻轻扫扫,忘川中的河水照拂在脚边,仿佛刚刚烟雾幻化凝结成人形的精灵,不沾一丝俗气,清远卓雅、遗世独立。
听见她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瞳;绽放着点点柔光的桃花眼,早就卷走了她的心,无酒自醉。
他很自然的伸开双臂,而她则顺势坐于他怀中;两个人,相互依靠着,她乖顺的窝在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颈窝上。
“你不是说要我等你一会儿吗?怎么自己就先到了?”她拿起他的头发,绕在指尖扯着玩。
嗅着怀中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想了想,还是我等你比较好!”
“为什么?”她仰起头,看着他俊美的侧脸,温热的气息吐撒在他脖颈敏感的肌肤,让他的呼吸有一瞬间的紊乱。
“我比较有耐心,就算是等再久,也不怕!”
那个时候,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放空的,明明说的是一句让她无比感动的话,可是却感染着悲伤地气息。
眼前,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红色彼岸花,身后,是她第一眼看上就喜欢上的男人;巨大的海楼石、涛涛的江水,还有那温暖的可以将她融化的怀抱;这一刻,让她满足的长长叹息,任由清风吹拂,弄乱的长发,空气潮湿,沾湿了衣角。
突然想到白浅那双倔强中带着遗憾的眼睛,她伸手摸着脖颈上的玉佩:“子文,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白浅快些恢复仙力,总是觉得,他很可怜!”
蒋子文把她往后拉,侧过来躺在他的臂弯里,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他轻抚着她的脸:“不是我不帮,只是这也是小五的劫数;任何人违抗不得!”
听他这样讲,她垂下肩:“在伏魔洞的时候,他为了救我用了仅存的法力跟红莲抗衡,这份人情,我算是欠下了!”
“小叔子拼命救大嫂,与情与理也是说得过去;没什么欠不欠的,小五是个聪快人,不会计较这么多!”
被他这句暧昧的‘小叔救大嫂’羞的满脸通红的风萤萤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攥着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胸口:“平常见你一本正经,怎么跟我在一起时说话这么坏,谁是谁的大嫂,我可不记得自己跟你有那些关系!”
看着她娇羞的支支吾吾,一时间,看呆了蒋子文;牵住她的手指,握在掌心中:“萤萤,能遇见你,上天终究是待我不薄!”
一句话简单的话,被他说得诚诚恳恳;她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他,嘴角,漏出藏不住的笑。
清风扬起,将他和她的头发都缠绕在一起!
不知是谁先动了情,只是在双方反应过来时,亲密贴合的嘴唇和娇媚的轻吟声已经醉人的响起。
蒋子文将她按向自己,吻上她颤抖的嘴唇,在她的唇上轻咬,舌头舔开她的牙关,拖出她的小舌头,近乎带着野蛮的霸占含在嘴里吮。
风萤萤的只感觉天旋地转,模模糊糊中紧张激动的应付着他的占有;配合着他的呼吸,娇软的身体早就被他揉的快要化成雪水,任由他欲所欲求。

 




、048:白生生的小包子!

风萤萤一副娇艳欲滴的回到碎花居时,花厅里白浅和终于走出房间的獒犬正闹得欢。
绿殊和阿松俩小蹄子躲在一边的角落里眼睁睁的瞅着自家主子撒泼打欢,白浅身带有伤,所以中气也没像以前那么足,基本上都是獒犬欺负他时,勉强的挣扎几下以示抗议。
见她终于到家,白浅第一个朝着她奔过来,孩子气的脸上挂着可以吊油瓶的小嘴,小跑到她身边就使劲告状:“死狗这是抽什么风了,我刚一来他就找着我斗法,浑身感觉不对劲!”
白浅不知道獒犬这是怎么了,她却明白这小畜生是怎么了。
小畜生天生爱动,喜欢逗着玩;这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闹脾气,难得见她示好所以也就顺着杆子往上爬;这几天的寂寞早快把他搞魔怔了;眼下一出来就碰见了死对头,小畜生会放过战斗力明显下降的小阎王吗?
不乘火打劫就不是他的个性!
獒犬眨着他那双勾人的媚眼靠在花厅中的贵妃榻上,桌子上金猊三角鼎内檀香冉冉升起,馥郁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悠闲地嗑着瓜子,半合的眼睛里带着挑衅的直瞅着白浅。
风萤萤嘴角掩着笑,好到极点的心情丝毫没有被他俩扰乱一分;见小阎王受到了欺负,她也只是宽慰性的拍了拍他气的发抖的小肩膀,将獒犬那副任意妄为的混账姿态尽数看在眼里。
“你去哪里了?”风萤萤一走进花厅,眼尖的小畜生就直勾勾的瞅着她的脸看。
她有些心虚,想到蒋子文与自己缠绵亲吻时嘴唇似乎也落在了她的脖颈上;有些画蛇添足般的扯高了衣领,随意应付:“四处走走,你呢?既然出来了就多吃点饭,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听到她这么说,候在一边看好戏的阿松端着一盘猩红的炝炒心肺蹦跶出来,喜咪咪的凑着獒犬说:“殿下,厨房刚做的点心,可香了,你尝尝?”
小畜生是只妖怪,而且还是只大妖怪,妖怪的血性就是天生喜欢那些血淋淋的东西;看见盘子里的美味,獒犬扔了瓜子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捏着手指就要吃;却在听见风萤萤干呕的声音时停下来!
白浅面对着那一盘血匝匝心肝不惊不辱。
她却干呕的眼眶里都溢出晶莹的泪花,顿时就扫了他的兴致。
“风萤萤,你就这么恶心我的吃食吗?”
风萤萤一边扶着花厅里的大红柱子一边摇手:“不是,只是……不适应而已!”
“人和畜生吃的东西一样吗?妖怪就是妖怪,吃人肉喝兽血的本质永远都改不了!”白浅不冷不热的刺激他。
獒犬听见这话,登时火了;一袖拂开阿松手中的美味,怒吼:“好!你们俩就恶心我吧!从今儿起,老子再不吃这种东西,要你们还敢瞧不起我!”
“殿下,您可千万不要拿自己的身子跟别人怄气啊!”阿松跪在地上,哭喊着心疼自家主子的身子骨。
绿殊也在狠狠地瞪了白浅之后,跟着跪地,一把鼻涕一把泪:“殿下,妖怪不吃这种荤食,妖力会大大下降的,您金贵之躯,不可受了别人的挑唆这么折磨自己!”
风萤萤听着绿殊的话,这才反应过来;幽都妖界中的妖怪基本上都是食肉动物,好在十八层地狱中的鬼魂不断,再加上地狱兽的种类繁衍,这才满足了众多妖物的正常生活;獒犬自幼就是吃这些长大,再加上妖力的提升也是靠血气供养;不让他吃肉喝血,还不要了他的半条命。
想到此处,风萤萤抚了抚胸口,来到闹性子的小畜生身边,道:“没有人瞧不起你,白浅说那些话也是故意气你的;以前你是怎么过活今后就怎么过活,没有必要为了我们改变什么;幽都上下,不管是妖怪还是鬼魂,或多或少都能吃些生肉兽血,严格来说,我才是那个行为古怪的人!”
“不用你在这煞费苦心的安慰我,刚才还不知道是谁捂着嘴巴嗷嗷的要吐!”獒犬绝对是个记仇的主子,瞧那白眼翻的,就差把她凌迟处死了。
风萤萤尴尬的摸着后脑勺,心里咋舌:真是个爱闹别扭的臭屁小孩儿!
“大不了以后我见着你吃东西,绕远了走,让你眼不见心不烦?”她试图哄着他,最大的原因也在于獒犬变得这么瘦都是因为她。
谁知小畜生根本不领情,在软榻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用不着你这样待见我,吃不吃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风萤萤的眉心拧得更紧,呦呵!比以前更会闹别扭了?!
白浅站在一边看不下去,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外拽,“死狗就是这脾气,你越惯着他越无法无天,晾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风萤萤担忧,不时的回头看他,小畜生的小身板绷得直直的,瞅着都不放心!
她家的犬犬什么都好,样貌好、家世好、身手好、心地好;可就是这脾气,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宠着点不行,爱着点也不行,打着点不行,骂着点也不行;矫情敏感的獒犬殿下,任你是谁都搞不定哇!
真不知道白浅这小屁孩偷偷潜进碎花居里多少回,拉着她这个主人七拐八拐的往后院钻,跟走自己家院子似的,那叫个想当熟识!
不消片刻,俩人就来到书房。
白浅扬着小小尖尖的下巴,将她的书房打量个遍,随后手脚并用的爬上椅子,气喘吁吁的吐着吸气。
风萤萤站在一边就干看着小屁孩圆滚滚的坐在椅子上发呆,憋了老半天,这才问出来:“你要我怎样把仙气输送给你!”
白浅眼皮也不抬的回答:“你不用做什么,只要在我三步之内,剩下的我自己会做!”
是吗?这么简单?
她好奇的凑近了些,看他小脸端正,一派肃然,昔日那夹杂着碎冰和孤傲的眼睛里窜起了两道火光,又见他双腿盘着,静默打坐!
风萤萤无聊,支着下巴仔细打量着他,小家伙生的粉雕玉琢,活似观音菩萨身边的善财童子,白嫩的肌肤水灵灵的,小巧玲珑的鼻尖上布了一层薄薄的汗,光洁的额头,卷长的睫毛,还有粉润的嘴唇,就像街上小贩买的新出笼的小笼包子,小屁孩还真是生的耐看又好吃!
白浅不是没发觉她在看他,一直强忍的他,终于在受不了她用一副打量美味的眼睛盯着他时,眼角夹杂着怒气猛地睁开,反倒是吓得她脚底踉跄,双手支着身后差点摔倒在地!
“你盯着我要看到什么时候?”小包子不满的嘟着粉嘟嘟的嘴唇发火。
风萤萤站起身,拍了拍手掌:“多看几眼又不会死,我好心用帮你疗养身子,不感恩图报也就罢了,还吓唬人!”
小包子霍霍磨牙:“有你这么盯着人看的吗?离我远点!”
“是你要我要在你三步之内,怎么?不想快点恢复法力了?”
“你——!够、狠!”小包子气的肩膀颤抖,那三个字仿佛从唇齿间狠狠嚼碎后挤出来一样。
被他一脸怨毒样吓到,风萤萤倒退了两步:“算了,不让看就不看,只是觉得你这小样生的挺像……”说到这里,她嘴角挂着一串晶莹的口水,朝着门口吼了一嗓子:“绿殊,我要吃包子!”
白浅一把捂着心口,嗷呜的差点喷出一口黑血;他就知道,这女人把他这张脸当成了美食来看。

 




、049:上元节

幽都生活过的风平浪静,一时间,好似过去的烦恼气躁都消失一空;前所未有过的熟悉和平和充满了整个生活。
身为监察使,风萤萤除了每天带着牛头马面在街上耀武扬威的巡视一番,剩余的时间还是很充足的;所以只要她一得空,就会偷溜进秦广殿,拉着他要么花前散步,要么吟诗颂曲。
幽都山岚地阔,风景无数;虽说比不得凡间那样灿烂明媚,却是雨月绵绵,阴景别致!
在这里,地狱花被赋予最忠贞爱情的象征,凄美的爱情故事、短暂的恬谧回忆让阴气森森的鬼界总是萦绕着一股缠绵悱恻的情丝;他和她站在硕大的海楼石上亲吻相爱,躺在万年不败的花海中拥抱休眠,走过终年飘雪的无妄山,来到过碧烟湖静;幽都上下千万里,他牵手与她走过每一处美景山峦。
动情时,拥抱亲昵;雅兴时,题诗念词;兴奋时,高歌长舞;她一身艳红,绝色美丽,尽为他一人绽放;他风姿卓雅、器宇不凡,盛开着馥郁香气的桃花眼中,只容得下她一人身影,护她疼她,知之甚深!
骚狐狸算是在碎花居住下了,用他的原话来说,妖界固然好,但没有鬼界的风骚女鬼来的逍遥快活;骚狐狸是个风流多情的种子,三天两头都会在群芳街中就宿;私下里听小妖小鬼们说,群芳街现今,几乎都成了这只狐狸精的天下。
幽都,有的是风华绝代的出彩男儿,且先不说十殿阎王生的都不错,只要有蒋子文的一天,就没有其他男子敢说他才是幽都最惹女鬼垂涎诱惑的绝代男子;但是,自从骚狐狸从妖界来到幽都之后,其风骚意味大有盖过这第一王爷的风头。
雪松本就是性情中人,生的一张妖媚逼人的脸,加上那张总是姐姐妹妹叫唤着的小嘴儿,不消半月,就不知迷煞了多少女鬼女妖折了腰;如今,不管是群芳街的妓子还是富绅之家的鬼小姐心中,最炙手可热的‘梦中情郎’非他雪松大人不可!
每日每夜,不知有多少少女不分昼夜的守在碎花居,只为盼那雪郎回眸一瞥;前仆后继的少女求爱,让骚狐狸的‘艳名’比那青楼中的妓子还要轰动;从此,成就了他的名动一方!
獒犬是天性真率,最不屑的就是骚狐狸那些勾引人的狐媚子手段;所以一看见骚狐狸穿的花枝招展,就巴巴的跟在后面唱衰;这俩人一个清贵率性,一个风流潇洒;总是一前一后的追逐打闹,幽都酒馆中也有些好事者,编排着淫靡段子来讲;雪松是风花雪月场所的老手,跟他沾上边的人能有什么好话?
一首“衣薄风帘刚出浴,思量曾几度销魂”就引得无数女妖捂着心口嗷嗷叫,喊着雪郎何时压了妖界的小殿下做了那等美事!
獒犬的名声被獒犬连累的不轻,这孩子纯真天性,粉白的脸颊羞臊的没脸见人,哭着喊着要跳河明志,死都不肯把自己的这条袖子……断了!
眼下,快过中元佳节,在凡间,这样的节气一般都是低调着过,毕竟过节当晚阴气森森,不宜外出;但是眼下放在幽都,却是当成头等大节日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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