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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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才邪尊-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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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子文指尖捏着粉白的花瓣,莹莹美目中,似绽放了天地间最美丽的一片桃花林:“应该是吧,第一眼见到她,我就觉得熟悉!”
萧遥诧异,俊美的脸上,带着难以置信:“那百花呢?如果你将风萤萤放在心里,那将百花放在哪里?”
提到这个让他困惑了几万年的名字,饶是性情淡静的秦广王,指尖也稍稍抖了一下。
“在天界我就告诉过她,我和她,就算是有月老牵线、天帝做媒,也是有缘无分!”
“好一句有缘无分!”萧遥重复着他的话,嘴角嗤笑了一下:“不过,就算是你再逃避自己的命运,百花——终究是你的妻子!”
说完这句话,他就要转身离开;银色的发丝,冰冷的裹着一层怒气,不知是为他对百花的无情生气,还是为自己纠缠在他们之间生气!
“萧遥……”站在花树下的他在一晃神后,喊住他的名字:“收起你的银发,不要让再多的人知道你是来自魔界。”
萧遥依旧举步前走,根本不带任何犹豫!只是,那一头银发在秦广王的一声警告后,渐渐地变成了罗刹鬼应有的红色长发;红的嗜血、俊美妖艳!
……
当天,獒犬就从黄泉路渡口的渡厄婆手里拿来了近些日子进出酆都城的仙者神灵。
细细盘查一遍后,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发现;只是,却在记录的最后一页,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名字。
骚狐狸趴在书桌上,翘着挺翘的臀部一摇一摆的咬着修剪漂亮的指甲,拧了下眉,道:“范冲?不就是前些日子被你当街抓住的无影手的同胞哥哥吗?”
风萤萤靠在椅背上,点了下头:“牛头回话说,无影手本名叫范阳,与范冲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兄弟二人皆是得了疫病去世,只是没想到死后却成了剥皮鬼,专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獒犬摸了下鼻头,不客气的说:“小贼小盗,人人得而诛之;这俩兄弟的名声极坏,早就该死了!”
“你就知道把人家弄死,怎么就不想想范冲会不会和这次周才遇害的命案有关!”骚狐狸就是看不惯獒犬的那股喊打喊杀的劲儿。
獒犬捏拳,反驳:“小小的一只剥皮鬼除了偷东西,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骚狐狸,你是不是脑袋糊涂了,看见谁都觉得跟周才遇害有关!”
“你才脑袋糊涂呢,除了干架还会干什么?你就知道给小萤萤惹祸!”
“你再说一遍?”
“说一百遍都敢,我怕你呀!”
獒犬象征性的一扬拳头,先才还雄赳赳的骚狐狸立马窜哒到风萤萤的身边,咬着小手绢,喃喃着求救:“小萤萤快看,他又要揍我!”
风萤萤瞥了一眼獒犬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无可奈何:“犬犬,冷静点!”
“骚狐狸先招惹我的!”狮子狗眼睛一眨,同样委屈。
骚狐狸借着有人给她撑腰,调皮的吐着舌尖,幸灾乐祸的扮鬼脸;气的獒犬差点变出兽形,把这只臭狐狸撕烂了。
风萤萤仔细回忆着刚才雪松和獒犬之间的对话,突然,灵光一现,瞬时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窗外的清阳。
范阳范冲俩兄弟,都是幽都响当当的小偷能手;范阳生性嚣张,不懂避其锋芒,所以被她当街抓获,扔进白骨河里恐怕早就变成一滩脓水;倒是那范冲却是个极其狡诈之辈,多疑小心不说,更是个有脑子的神偷。
哥哥为弟弟报仇,想要找她算账,明打打不过的话,栽赃陷害却不失一条好计;这也就说通了为何仙草灵丹会出现在她枕边而她却不自知;足可见那贼子技术当真是出神入化。
看着她嘴角露出的笑容,獒犬顾不得跟骚狐狸斗气,抓了把头发,问:“是不是有什么眉目?”
风萤萤回眸,猩红的眼睛里跳动着精光:“犬犬,这次恐怕,我真的是要大难不死了!”
獒犬不明白的头一歪,手指摸鼻尖;完全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
风萤萤大步走出书房,看着伺候在外面的牛头马面,振臂一呼,交代道:“速去找来无影手范阳死后的遗物,越快越好!”
牛头马面领命,忙带着鬼卒行动。
骚狐狸趴在门口,也是十分不解:“那只死鬼都化成脓血了,还找来遗物做什么?”
风萤萤嘴角勾起一个极轻的笑:“有句话叫:守株待兔;也有句话叫:请君入瓮!”

 




、024:打架!放狗!

虽不知周才那仙草灵丹是从何处得来,但如今她已有七成把握,范冲就是陷害她的剥皮鬼!
剥皮鬼和画皮鬼本就是地府中很不招人待见的鬼种;一个手脚不干净,一个水性杨花;所以这两种鬼,在地府中,要么就是当神偷,偷遍无数富庶之家之后被鬼卒抓住,处以极刑;要么就是在花街中当一名妓子,天天销魂享乐、勾引无数男鬼流连忘返。
见她一脸笃定的开始筹备计划,獒犬和骚狐狸只是干巴巴的一旁看着,两只见面就要斗架的畜生此时却安静下来;獒犬露出自己白融融的尾巴招摇的在pi股后面摇啊摇;骚狐狸也露出自己带着金色毛发的九条大尾巴,九尾天狐,本是天界灵宠,奈何万年前犯下重错,被王母一怒之下打下地府,从此由天籍变成了妖籍。
细雨轻寒,衣满风声。
在又过去一天后。
回魂街中
鬼府酒楼硕大的红色番子在落雨中,被阴风鼓鼓的吹响着。
幽都迎来了今年第一场春雨,豆大的雨花从光亮之处坠下,滴答滴答的打在冰冷黝黑的地面上;远处,忘川河上,黄浊的河水漾起白雾,与岸边妖红似血的彼岸花相互印衬。
千里忘川,千里彼岸;一眼望不见尽头,只有黄色的水和红色的花,成为这天地唯一的两种颜色。
风萤萤高高伫立在鬼府酒楼的三楼屋檐下,冷眼看着不惧雨水,依然在回魂街中欢畅游荡的小鬼小妖们;红衣红发红瞳,腰间挂着金光闪闪的蛟龙鞭;这幅打扮,几乎已经成了她的一种习惯。
候在酒楼附近的鬼卒们都听从了她的安排,各个将自己的位置藏得好好的;牛头马面站于她身后两侧,宛若两尊守护神,寸步不离;驴脸长蛇在楼底下避开耳目,仔细搜寻者可疑妖鬼;而在酒楼前端;一个长有数十丈的竹竿被高高的夹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隔层中;竹竿末端,一块艳红的布巾吊着一根大腿粗的人骨,白森森的被雨水洗刷着,甭提有多渗人。
路过酒楼的小鬼小妖们,只要抬头看见人骨,就会发憷的捂着心口哆嗦一下。
“人死不复生,罗刹鬼大人究竟和那人骨的主人有何纠葛,就连死了,大人也要将他的骨头拿出来曝晒雨淋?”
“这你就不懂了,罗刹鬼本就是性情凶残古怪的鬼种,他们想什么我们怎么知道;快走快走,没看见大人站在三楼,看着咱俩嘛!”
“哇!大人好威风啊!”一个兴冲冲的小儿被母亲拽着手,仰起脸看着风萤萤的相貌惊叹发呆。
“是啊是啊!你以后再敢偷吃糖,小心大人拿着虎钳子拔了你的牙!”母亲做出一个凶狠的表情,瞬时就吓得小儿缩着脑袋,吊着眼泪拔腿就跑。
风萤萤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然是听到了那对母子之间的对话。
这大人吓唬小孩的法子不管是人间还是地府看来都是一样的,总喜欢拿一些凶恶的东西来恐吓小孩儿那颗萌动无知的心。
……
酒楼一楼
偷偷跟着风萤萤一起来的獒犬怀里抱着一盘炒好的海瓜子,坐在凳子上偷瞄着外面妖鬼热络的大街;身旁,坐着一直捋着金色尾巴的骚狐狸。
“我跟着来是帮着萤萤抓凶手,你来做什么?”獒犬嫌弃的瞥着抱着尾巴噌啊噌的骚狐狸,不就是比他多了八只尾巴嘛,用的着这么显摆。
骚狐狸眼角不抬的回话:“你能帮忙,我就不能了?”
“也对,雪松公子骚气漫天,万一等会儿凶手出现,你直接变成一只母骚狐狸,抛个媚眼,扭扭pi股,兴许那贼子是个缺心眼的货,直接缴械投降,也算是帮忙的一种!”
骚狐狸被獒犬这带刺的话扎的心口直冒血,恶狠狠地磨着牙,“臭狗,你信不信我揍你!”
“凭你?”獒犬无所畏惧的吃着海瓜子:“让你一条胳膊外加一条腿,对了,需不需要我找条布子蒙住眼睛?”
对于獒犬的再三挑衅,傲性十足的骚狐狸也忍不住了;挥舞着九条金灿灿大白尾巴的他,宛若从天而临的仙者;眉心间的第三只眼睛骤然睁开,夹杂着天火,眼看着就要放火烧狗肉。
可就待此时,回魂街鬼府酒楼对面,嘈杂的鬼影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急闪而过;紧跟着,吊在竹竿头的白森人骨瞬时被那身影抢夺;风萤萤全神贯注的看着鱼儿上钩,叱喝一声从三楼飞身而下,留守在附近的鬼卒见到大人行动,各个手拿追魂棒,跳着喊着就朝着快要消失的影子追去。
那范冲不愧是幽都第一神偷,逃跑的本事当真是了得;眼瞅着他就要携带者胞弟的骨骸消失无踪;风萤萤回头正巧看见骚狐狸和獒犬打闹成一团。
“犬犬!”风萤萤叫嚷起来,指着踩在房垣上拼命逃跑的范冲道:“去收拾他!”
“咦?”獒犬松开骚狐狸的尾巴,憨憨的擦了擦眼:,一蹦三丈高,冲到风萤萤面前:“找到范冲了?”
“快!别让他跑了!”
獒犬得令,飞身就已百丈之外,越过众鬼卒,从腰间拔出软剑,朝着那仓皇逃命的范冲就劈斩过去;凌厉的剑气,挥洒无情!
他爹不愧是大神,生出来的儿子也是个绝品!
骚狐狸拖着九条尾巴跑到风萤萤身边,看獒犬电光火石般的行动和凌烈的剑气;吞了吞口水,揉着心口:“怪不得凡人总说,打架!放狗!这句话。”
风萤萤嘴角僵硬的一扯,看骚狐狸本是顺滑的长发被獒犬扯得像个鸡窝,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放眼瞅着已经被獒犬提留在手里的范冲,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犬犬呀!手下留情!我还要靠这龟孙子洗刷清白呢!”

 




、025:惊才光芒!

獒犬不愧是最忠心能干的狗狗,一手提着长剑,一手拽着被他打的快精魄尽毁的范冲;身姿飘然的在房顶上几个跳跃,就飞到风萤萤面前;嘴角抿着得意的笑,得瑟的抖着肩:
“萤萤,留下他的命做什么?要我说他害的咱们这么惨,干脆捏死他算了,眼不见为净!”
风萤萤眼角瞥了一下范冲:“我还想从他口中得知周才遇害的经过,你别闹,玩死了又多事。”
“是啊是啊!臭狗下手没轻没重,要不把他交给我看着?”骚狐狸施法收起尾巴,眨巴着漂亮懵懂的眼睛主动要求帮忙。
獒犬一听这话,瞬时扬起手边的剑尖,对准骚狐狸细白的脖子,眯着眼睛:“不知雪松大人要不要亲身体会一下本殿没轻没重的下手?”
“小萤萤!你看他又欺负我!”骚狐狸就知道装委屈、告黑状,一把抱住风萤萤的胳膊,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嘤嘤嘤扮可怜。
风萤萤现在心情超好,再加上范冲是獒犬帮着抓回来的,她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训他,只是伸手随手拨开银光闪烁的剑尖,招呼一声,带着手下朝着秦广殿走去。
如今天理昭昭,一切明了;距离三天时间还剩余了一天,看百花尊者还敢拿她怎么样?!
秦广殿中
在风萤萤走进来时,正巧看见小阎王一身玉树临风的青袍华衣,端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坐在秦广王办案的长桌上;晃悠着两条短短的小腿,玉白可爱的脸颊上,露出不属于他身型的深沉和聪慧。
小屁孩人小鬼大,虽然说话奶声奶气,行动也似若孩童;但那张熠熠出彩的脸颊却也丝毫不输给獒犬的清秀别致;只不过一个显得赏心悦目,而另一个则是有些阴气腾腾。
“獒犬,你还敢来?”小阎王噌的一声从桌子上跳下来,刚及桌子腿的身高看上去萌态非常,白嫩的小手,指着额头上那块还未消散的淤青。
獒犬抿着嘴角,想到前日暴揍小阎王的壮举,眼神有些飘忽:“胜败乃兵家常事,想当年你打我时,我可没记过仇!”
“你是没记仇,只不过是在我凝气练功时偷偷地撞散了我的元神,害得我走火入魔,变成了一个小娃娃而已!”小阎王扯着粉白的唇角,阴森森的笑着说。
骚狐狸见小阎王和獒犬这对冤家对上了,捂着嘴角偷笑,噌到风萤萤身边,小声说:“当年那只臭狗和五王爷打架打输了,事后居然犯小人偷袭人家,好在五王爷法力高强,又得秦广王出手相救,这才险险的保住了性命;只是从此落得返老还童的下场,至今还是个五岁奶娃娃的模样;这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臭狗是个缺心眼,五王爷是个诡诈货,俩人碰面,准是大打出手。”
经由骚狐狸这么一说,风萤萤这下总算是明白了为何獒犬和小阎王见面就吵的原因了;感情俩人过去还有这么一段纠葛。
这边
眼瞅着獒犬又攥起拳头,嘴角边的獠牙已经伸出来;风萤萤刚想上前阻止,就听见从桌案后面传来一声清润的嗓音:
“白浅,不得放肆!”
就看紫衣飞卷,墨发如瀑;蒋子文一身高贵清雅的从大殿后面的屏风处走出来;淡淡的眉角带着柔和的迤逦,浅粉的嘴唇和莹白的肌肤上,似乎夹杂着桃花的清香,瞬时冲散了大殿上的紧张气氛;一室暗香,流转飘扬。
小阎王十分尊敬自己大哥,心里就算是再恼,也不敢当着大哥的面闹事;直得悻悻的走过去,站在蒋子文的脚边,伸出白胖的小手,嘟嘴抱怨:“前些日子他打了我。”
蒋子文从出来那刻,眼神就一直游离在风萤萤的身上,见她精神饱满、气色尚佳,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总算落了下来;这才低头伸手轻轻地摸了下小阎王受伤的额角,眼里带着宠溺:
“殿下在与你逗着玩,哪里是打你!”
“大哥,都见血了!”小阎王仰起头抗议,指着一使劲就涨着发疼的伤口;他虽然是神仙不假,但神仙也是脆弱的,流血受伤那也是家常便饭。
蒋子文嘴角抿出温和的笑花,莹白的指尖突然漾起一个金圈;光圈光芒万丈,轻轻地抚弄了一下他受伤的额角;伤口渐渐愈合,青紫色也在一瞬间变成了与肤色更莹润的白皙:“现在,可还痛了?”
“大哥就知道偏心,事事向着臭狗!”
小阎王见大哥动用法力为自己疗伤,心里还是感动的;眼下只是对着獒犬翻了个白眼,嘟囔了几句后,就不再多说什么。
獒犬今天难得懂事,并没有跟小阎王斗架;只是攥紧了拳头站在风萤萤身边,气鼓鼓的粗喘着气。
风萤萤的眼睛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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