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莲亭追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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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莲亭追东方-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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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虚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那东方不败为人喜怒无常,手段阴狠,魔教人心不齐,若要收拢也需数年光景,短时间内却也没甚么妨碍。”顿了顿,续道,“倒是我正道内部有些麻烦。泰山派、衡山派、华山派、嵩山派、恒山派五派结成五岳剑派,与我武当、少林分庭抗衡,成正道武林鼎足之势,为保武林平和,这平衡却不能打破。另有青城派虎视眈眈,五岳剑派之内也有野心强盛之辈,你须得切切留心……”
  冲虚连忙又应了。
  
  屋顶两人听天虚与冲虚讲那武林大势,东方不败暗自点头,他之前一直觉着冲虚颇为不凡,不想这天虚更是个明白人。如若能再活得久些,恐怕比那冲虚还要难缠几分。如今要死了,却是那些正道中人的损失了。想罢他握住杨莲亭手,悄声传道:“莲弟,没甚么听头了,我两个回去罢。”
  杨莲亭也是点头,与他一同飞身而下,再几个起落,出了这净乐宫,一路上不曾惊动一草一木。之后飞快下山,回去了投宿的屋子里头。
  
  东方不败服侍杨莲亭换下夜行衣,对杨莲亭说道:“若不是今晚去查探了,倒不知道原来天虚道长是个这般人物。”
  杨莲亭深以为然:“这些个牛鼻子藏得极深。”又不再忌讳杀气,“不过他既然敢打你的主意,可决不能饶过了!”
  东方不败笑道:“他忌讳我,却不知我更在算计于他。今日我两个听着了他这一番话,他却不晓得我两个明日计划,说到底还是我神教领先一筹。”继而一叹,“只是没料到原来他在这时就把我看作了心腹大患,倒是有些眼力的。”
  
  天虚所言不错,如若是按照上辈子来说,他此时正在胸怀大志,对正道武林图谋极深。后来不是改了性子,自然要掀起一场大战,统一武林。在这些牛鼻子看来,可不就是成了魔头么!今生他没了那等野心,只是神教却不能为这区区正道所限,那嵩山派左冷禅、华山派岳不群,都是狼子野心之人,神教若不出手、让他们自相残杀,待那两个任一个成了武林领袖,就要来找神教的晦气了。左右是你死我活,不能共存,与其日后遭殃,还是先下手为强罢!
  
  杨莲亭不及东方不败看得深远,不过处理一段时日教务以来,却也不是和从前一样草包,鲁莽是有,不过这贤内助的话,他也是决然要听的。于是怒道:“明日就去闹他娘的!看几个牛鼻子还敢打你的主意!”
  东方不败笑着偎进杨莲亭怀里,轻抚他胸口,细声道:“那就早些睡罢,养精蓄锐,好在明日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
  于是两人滚进了帷帐里,搂抱着缠做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鬓角姑娘画出来的若干版杨二……赶脚他霎时间长大了… …一共三张,相册慢,有两张暂时上不来,先更了吧,免得大家等太久……底下这张是杨二大一点快要有胡渣渣的时候,还有两张一个是下巴长胡子,一个是一点胡子都没。




36

36、惊变 。。。 
 
 
  次日,两人起了身。杨莲亭穿起衣裳就要推门出去,却被东方不败拉了住,嗔道:“莲弟,你就这般去了?那向问天可是认得你呢。”
  杨莲亭一愣,随即赔笑道:“还要请教娘子……”
  
  东方不败就手拉了他过来,摁着他坐在床头,又去柜里把那妆粉之类物品拿了出来,用手指蘸了些要往那杨莲亭脸上涂去。
  杨莲亭唬了一跳,忙捉住他手,叫道:“你这是做甚么?”他想道,难道要把老子打扮成个女子模样?老子这种相貌,可不是出去吓人么!
  东方不败见他想岔了,便说道:“我给莲弟稍作改扮,好掩人耳目。”又一笑,“莲弟只管放心,总不会让莲弟难堪。”
  
  杨莲亭听他这般说,是半信半疑,终究还是信多了些,就心一横,闭了眼任他施为。那脸上有几根手指暗暗捏捏,过不多时,那手指停下来,他就听得一声“好了”,睁开眼来。
  东方不败把妆镜给了他看,说道:“不过是些小手段,算是江湖中一种易容之术,只是手艺不精,登不得大雅之堂。”
  
  听到“易容之术”四字,杨莲亭略放下心,对着镜子一照。就见着镜中现出一个青年人的形貌,比他自个只下巴上多了些胡渣,脸上又多了几个暗淡处,就像是生生长了十岁,与他现下的模样差别不大,却又似是而非。与他相熟之人,约莫觉着眼熟,不熟之人一打眼看来,恐怕不能一下认出。
  杨莲亭于是大笑:“教主妙手!”
  东方不败抿唇轻笑,也上起妆来,他倒不必多做甚么,只要妆扮成女子,与杨莲亭做夫妻之势上山,又有谁能认得出他来?他手熟得很,不到一刻就妆点完了,与杨莲亭携手而出。
  
  时辰尚早,却已有许多武林人或独行、或结伴而行,齐齐往武当山上走去。既是有功夫的,脚程便都不慢,杨莲亭与东方不败两个也没用轻功,在一群人中并不扎眼。倒听见许多小门小派之人凑在一处说话,一时看那个是出名的侠士,一时说这个德高望重,一时又沟通些小道的消息。东方不败将这些零散的收入耳中,面上却不动声色。
  不多时到了山上,众武当弟子早已备下食水,于吉时到来前招待诸位武林同道,自然也有些打秋风的,不过也同样招待了,只是收到了名帖的在好些的席面,其他的在差些的,也是理所当然。
  
  东方不败与杨莲亭混在一众三流江湖人之间,这些人多是江湖上的散人,有些有自个的圈子,也有独自一人、性情冷僻的。他两个并不与旁人搭话,初时还没得甚么,到后来有几个豪客喝高了,见东方不败戴着斗笠,竟嘴里有些不干不净起来。杨莲亭一阵恼火,东方不败按住他,暗地里送了一道阴力过去,打在那几人气海穴中。不消七八日,武功就会渐渐散去,从此被废了气海,再不能聚起内力来。东方不败这般传音给了杨莲亭知晓,他略为消气。
  这时冲虚正在道舍中沐浴焚香,有天虚与众同道寒暄,另外徒子徒孙也极是卖力,场面也算热络。只是吉时尚早,有些个江湖人就有些耐不住,或与身旁人说话,或在这山上走走,都是常事。杨莲亭扶起东方不败,两个人与同桌几个醉酒的一齐离了席,到了路边却又分散,往两个方向而去。再到人少之处,两人速速换衣,包住头脸,再重返昨日所去之处。
  两人方才已然看得真切,那冲虚道士的师弟清虚并不在场,想必或是在后面服侍师兄,又或是自个在做些甚么别的勾当。但此人一来辈分高、够分量,二来武艺也不甚高强,找他下手自是最好。
  
  这般想得停当,两人在净乐宫里快速穿行,到一个拐角处停下。听得路过的小道士说道:“清虚师叔在里头大发雷霆,说是我等手脚慢,恐误了吉时,要我等快些跑去做事呢!”
  又有人说:“师叔不是在大殿里,怎地到这后头烧火的地方来了?”
  前头那个再说:“今儿个来的江湖豪杰实在多了些儿,食水都要用完了,师叔性子火爆,自然着急。”
  后面这人笑道:“也是我武当有名望,才有这许多豪杰捧场。我两个也快快做事,必不能怠慢了他们!”
  
  两个小道士走了,杨莲亭说道:“清虚道士在伙房里头?”
  东方不败笑道:“听来是了。”
  于是就一齐寻路而去,伙房外头浓艳滚滚,好些个小道士跑进跑出,忙得昏天暗地。外头站着个道袍周正的中年人,约莫四十多岁年纪,红色的脸膛,颇为壮士。看他骂人时怒气冲冲,小道士们对他也很是恭敬,该就是清虚了。
  
  不过此处人数众多,可不好下手。
  东方不败轻声道:“与冲虚同辈的除了快死的天虚,就只剩下他与灵虚。掌门继任大礼之时,他们两个必定都要过去,清虚在这里受了油烟,之后还要再去沐浴换衣方可。你我只需稍待一会子,等他独自一人时,便是时机了。”
  
  杨莲亭忙点头称是,果不其然,清虚抱臂又等了一阵,再抬头看了天色,就抓了个看来管事的青年道士嘱咐几句,转身急匆匆往道舍里跑去。
  东方不败两人屏息跟着,看他绕进一间房里,里面已准备了一大桶热水,还有簇新的道袍。那清虚脱了衣裳,抬脚跳进桶中,擦洗起来。
  就这时,杨莲亭忽然捂了东方不败眼,吓了他好大一跳,不由嗔怪道:“莲弟,你这是做甚么!”
  杨莲亭凑过去耳语:“这老道士有甚么好看,待解决了这事,回去我脱与你看个够!”
  东方不败啐他一口,杨莲亭才不再嬉皮笑脸,专心盯着那清虚。
  
  许是这武当派正在一个大喜之日,清虚这警觉也差了些,再者人沐浴之时,总是要比平常疏于戒备,于是他才闭了眼,东方不败就动了!他一掌运了十成内力拍下,正中清虚天灵——直打得他脑浆迸裂,是声儿都没出一声,就歪头而亡!
  东方不败道:“好了。”
  杨莲亭也说:“我们快些出去。”
  
  就找了个僻静处重新换了衣,把夜行衣一把火烧了,再和两个重坐回席面的江湖人同路而行,这就掩盖过去。
  他两个做下事来,在这里好生悠哉,那头几个老道士却在着急了。眼看吉时将到,冲虚已然来到殿中,可原该到此的清虚迟迟不见。又是怎么一回事?
  旁边一个青年道士过来回话,说道:“清虚师叔去沐浴更衣了的。”
  天虚捻须,想了一想,吩咐道:“你去寻他来,莫要吵嚷。” 
  
  这青年道士答“遵掌门令”,立时拔腿奔去了。
  又待一刻,另有个有中气的道士唱道:“吉时到——”
  
  冲虚就不再等,直入殿中,朝那祖师跪拜叩拜、焚香祝祷。众武林人也早安静下来,就看武当诸人一番做派。
  末了,冲虚跪于前掌门天虚深浅。天虚持掌门令,另有一口武当宝剑,置于一个托盘上,于众人眼前赐予冲虚,言道:“于诸位武林同道面前,我将信物交托你手,愿你承接重任,将我武当一脉发扬光大。”
  
  冲虚再叩首:“弟子领命——”就接过来,还未站起,空中忽然传来几声破空声响,惹得众人都是齐齐一惊!
  又有一阵大笑,有人扬声叫道:“日月神教右使向问天奉教主之命,前来道贺——”
  
  “魔教?”
  “日月神教!这不是魔教么!”
  “向问天是哪个?快快出来!”
  顿时群雄一片哗然,都仰头去看。
  
  东方不败与杨莲亭往人群里挤了挤,不让人瞧见形貌,也将那向问天打量了一番。果不其然,一如东方不败所言,这向问天便是正在这吉时来了,将那冲虚搅和。如此这大会群情激奋,还哪里记得其他?早吵成一锅粥啦!
  
  却听衣袂拍打之声猎猎作响,众人就见到空中有八名黑衣大汉肩托横木,一同抬了两只木箱过来。旁边还有一人,身穿白衣,身形高大,面容清隽。九人一同落地,黑衣大汉不发一语,白衣人却抱拳笑道:“闻得武当派掌门交替,我日月神教远赴千里而来,送上区区薄利,略表心意。”
  
  冲虚才任掌门,就遇着魔教前来“恭贺”,心里一沉,脸色也是一素,回了一礼道:“向右使百忙前来,倒是我武当一脉有失远迎了!”
  向问天一笑,一挥手,说道:“把礼品给新任的掌门一观。”
  
  那八名黑衣大汉就大声一喝,一齐把箱盖揭开,里头顿时闪出一片金光。众武林人先是齐齐后退一步,唯恐箱中有诈,后再被刺了眼,禁不住一同往里面看去,霎时低呼出声。
  
  ……金子!满满当当的金子!
  两箱金条一摞摞整齐列在箱中,极是惹眼。有些定性差的江湖人,竟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便是冲虚几人,也是十分讶异。
  
  群雄正自惊疑不定,忽然那原先被天虚差去寻找清虚的青年道士快步奔出,口里还急急叫道:“不好啦!掌门!不好啦!清虚……清虚师叔他——”
  冲虚一急,上前一步问道:“清虚怎么了?”
  
  青年道士哭道:“清虚师叔他,死在道舍里了……”
  下一刻,所有人都是大惊,就连那向问天,也是微微变了脸色。
  
  

37、被留 。。。

    顿时众人大哗,那清虚乃是如今武当一脉辈分最高的弟子,却怎么在这等吉日里死在道舍里头了?

    冲虚更是急问道:“含远,你快快将事情详述一遍!”

    这青年道士含远就赶紧言道:“弟子奉命去寻清虚师叔,料想师叔方才在伙房里熏了油烟,该是在房中换衣。便径直去了清虚师叔的道舍,不曾想连连叩门亦无人应答,弟子便只好推门而入,却没想到,师叔他……师叔他就在那浴桶里……”后面未竟之语他哽咽不能出口,在场众人却已然晓得其中之意,都是唏嘘,武当山上那些个年轻弟子更是哭声一片。

    众豪杰也没料到武当山上会出了这等大事,有些血气方刚的见着向问天一行,都是纷纷叫了起来。

    “是魔教干的!”

    “魔教贼人向问天,纳命来!”

    “若非是魔教,怎会如此凑巧?”

    “杀了向问天!杀了魔教恶贼!”

    向问天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也激荡。此时情形对他十分不利,只是他却也不知为何那清虚老道恰在这时殒命,实在令人存疑。不过他身份有碍,倒不好在这里多说甚么。只可惜了他找了神教八个好手带了如此大礼过来,原是要给这正道之人一个震慑,如今却仿佛陷入泥障,脱不开身了。便沉下心,暗自思忖脱身之法。

    杨莲亭与东方不败隐在人群之中,看那向问天手指微微一颤,就晓得他看似冷静,实则心思已乱,心里都有些得意。要知向问天此人心思深沉,上辈子便在在神教中潜伏极深,为那任我行能重回神教、夺回尊位,更是苦心经营十年之久,才能打探到那除了东方不败便无人得知的任我行关押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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