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莲亭追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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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莲亭追东方-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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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儿,你家小子好大一把力气!”边上有个赤膊的汉子喝了口酒,半笑不笑地打趣道。
  
  “那是,我儿身子极好!”哈威也哈哈大笑,看杨莲亭把木柴堆在了院子角上,大力拍着他的肩膀。
  杨莲亭早认了他做义父,这时把他摁在石凳上坐下,问道:“老爹,你作甚么这样开心?”
  
  却听之前那汉子喷笑道:“你老子给你找了个娘,你欢喜不欢喜?”
  杨莲亭诧异,他上辈子可没这回事,便转头看向哈威:“老爹,你有相好啦?这确是喜事。”
  哈威老脸一红:“亭子,老爹问你,若屋里多个女人,你可会不自在?”
  
  听这口气,不单是在窑子里处了相好,还是要领回来的?杨莲亭素来觉着□无情,可一抬头见他老子眼里止不住的盼望,心里又是一软。
  “老爹想婆娘,当儿子的能有甚么意见!”他摇头笑道,“不过老爹手里可有余钱?窑子里的女人要想被妈妈放出来,也总要费些大钱罢。”
  
  哈威连连摆手:“可不是窑子里的女人,是良家的闺女!”他说着搔搔头发,嘿嘿笑了两声道,“也是路边捡的,我看她可怜,就带了她回来,她说愿意做我婆娘,报什么……救命之恩!”
  捡回来的?从前可没这么个人。
  
  杨莲亭却是没想到,他上辈子这时不过是个孩童,纵使常遭人白眼而比同龄的小童敏锐几分,却也不堪大用,全靠哈威养着。而这辈子可不同,他因着练功满身气力无处发泄,便时常上山砍柴回来,让哈威拿出去卖了贴补家用,也算是给哈威减了不少负担,到后来哈威倒是没了事情做,又无需担忧生计,除了做完杂役的活儿,便是出门东走西逛,这才又遇见了遇难之人,捡了回来。
  
  不过杨莲亭脑中虽说打转,但面上却不显,反而笑道:“既然如此便恭喜老爹。”他说时伸长脖子,“那义母所在何处?”
  哈威见杨莲亭全无半点不悦,心中大喜,急忙朝屋里喊道:“鹦哥儿快出来,儿子回来啦!”
  
  杨莲亭心中也有几分好奇,他往屋里看去,就见一个穿着蓝色缎花裙子的瘦弱女人走了出来,脸色虽然苍白却并无多少羞怯之情,神色明快,长得不算多么好看,可眼波流转时却能显出一丝妖媚。
  “你便是亭哥儿罢?从今日起我便是你娘了。”女子看来二十多岁,说起话来落落大方。
  
  一旁喝酒的汉子又羡又妒地看了哈威一眼,把酒葫芦往腰里一挂,大步走出去:“我这外人便不在这里碍眼啦,也让你一家人好生聚聚!”
  哈威连忙叫道:“过日子请你喝喜酒!”才重又喜滋滋看向儿子婆娘。
  
  杨莲亭眯眼仔细打量,这分明是个有武功的女人!不过他倒也没有戳穿,只是笑一笑说道:“既是一家人,便不说两家话,老爹,你何时娶义母过门?”
  哈威笑得更是欢实:“现在还仓促了些,还是问你娘罢。”
  那女子白了哈威一眼,道:“自是越快越好,你不怕我跟了别的汉子么?”
  哈威嘿嘿傻笑:“鹦哥儿,我知你心里有我。”
  鹦哥儿脸上飞红,啐一口:“你晓得便好!”说完一扭腰身,就掀起门帘进屋去了。
  
  杨莲亭琢磨不透这女子心中所想,不过看他老子这般快活,便也将心底那些个疑问压下,转而笑道:“那儿子便等老爹的喜酒了!”
  哈威大笑,狠狠敲一下杨莲亭的胸口:“你也要帮你老子准备!”
  
  半夜里,隔壁屋子床铺吱呀吱呀响个不停,男子的粗喘女人的娇吟透过墙缝都传了过来,杨莲亭练了这至阳之功长得极快,一听了这活春宫便觉浑身燥热,火辣辣的热流上下流窜,弄得他脸膛都发烫起来。
  闭上眼,杨莲亭把手伸进裤裆,握住了自个儿那已经硬邦邦的玩意上下撸动,不知不觉地享受起来,脑子里昏昏沉沉地发晕,忽然一张红红白白的脸晃过去,使得他一个哆嗦射将出来,顿时浑身无力。良久,他才从旁边扯了块破布擦了手,再一个翻身,心里的烦躁却是更重了。
  




3

3、思念 。。。 
 
 
  次日,杨莲亭按例早早起来,这一夜不知烦个什么也没睡好,正要去打些凉水洗脸,就见隔壁那木门发出一声轻响,那名唤“鹦哥儿”的女人便走了出来。
  那女子端着个木盆,盆里搭着块白帕子,看来也是来打水的,一抬头见到杨莲亭,便笑道:“亭哥儿,起这么早?”
  
  杨莲亭也露出个笑脸:“义母也是早起,老爹还在睡么。”
  “他昨晚累了,便让他多睡会子罢。”鹦哥儿大方说道,昨日还有些发白的脸色,今天却显得格外娇艳,是受了滋润的模样。
  
  杨莲亭用水在面上抹了一把,让出水井的位置,那鹦哥儿便走过来,挽起袖子把吊桶拉上来。杨莲亭并不帮忙,只冷眼看她,就见她轻轻松松打了满满一桶,分明不是这般瘦弱女子该有的气力。
  鹦哥儿把水倒进盆里,见杨莲亭盯着自个儿,便一皱眉:“亭哥儿,你这般看我作甚?”
  
  杨莲亭回头瞟一眼,从虚掩的门缝里见着哈威仍在睡觉,才沉下脸说道:“鹦哥儿,你到底是谁?”
  鹦哥儿原本没把这娃子看在眼里,此时被这般一问,也定下心,才发现杨莲亭双目神光内蕴、脚步轻盈,分明是有武艺在身,不由一惊,面上却强笑道:“亭哥儿这是在说甚么话?我与哈威既然成亲,自然便是你娘。”
  
  “你莫要说谎,老爹被你哄着了,却休想瞒我!”杨莲亭眼里透出厉色,一错步上前,捏住鹦哥儿脉门,“今日你若是不老实说了,我便在这里打死你,看你还敢花言巧语!”
  鹦哥儿吃痛,抬腿要去踢他,另一手不知怎地抖了一下,便有一道黑影飞来,直扑杨莲亭面门而去。
  杨莲亭放手,后退一步躲开,惊道:“苗女!”
  
  鹦哥儿冷笑道:“我倒也想晓得,你这毛孩子是如何通晓武艺、又知我是苗女!”她手探入袖中,掏出一条碧蛇缠在腕上,“哈威是我家汉子,你藏于此处,对他有何所图?”她心疑杨莲亭是江湖上的好手,以缩骨功瞒了哈威在此避难,自然也要问个明白。
  倒是杨莲亭因着这苗女这般着紧哈威而缓了神色,浑身的杀意也是一收:“你莫要多想,我今年十岁这个不假,你把你来历说与我听,若是对老爹无害,便留你在这也无妨。”
  
  苗女满心狐疑,只在井边坐下,碧蛇却未收起,她又见杨莲亭目光炯炯,不像是心存歹意的,方才说道:“我乃五仙教之人,与另一人争夺圣女之位败北,被打成重伤,方才流落到此,哈威救我,是个好人,我左右也是不能再回五仙教去,便许了他做他妻子,甘心与他在此过活。”
  “你既然败了,是与赢了的那个相差太远么?”杨莲亭一听“五仙教”之名,心中一动,不不由问道。
  
  那鹦哥儿一听这话,柳眉倒竖:“这原本便是生死之争,我不过相差一线罢了,若不是有人给了那蓝凤凰一只金蚕,我怎会输给一个黄毛丫头!”
  蓝凤凰?杨莲亭记得此人,是个美貌女子,上辈子他见过一面,还打过她的主意,只是那女人毒如蛇蝎,便罢了,不过此女素来亲近任盈盈,想必也在那次争斗里做了不少好事,若能有这苗女相助,说不得有大用处……
  
  想到此处,杨莲亭笑道:“也罢,既然你并无坏心,我便姑且认你这义母。”他说着,转身又往屋里走去,可即便如此,他却少不得还要看看哈威,方能安心。
  那鹦哥儿也紧随其后,怕是也和杨莲亭想得一样,只是杨莲亭一看哈威,见他眉间多出一点淡红,顿时大怒,回首掐住苗女脖子:“你对老爹做了甚么!”
  
  苗女被人这般对待,也是怒气冲冲:“我既嫁了他,自然要下情蛊,要你多管闲事?”她甩开杨莲亭手,叱道,“从此他与我同生共死,还能延年续命,有甚么不好?”
  杨莲亭冷静下来,情蛊之事他也曾听说,是雌雄一对,雌入男体,雄入女体,从此缠绵不分,是苗女对心上人用的手段。若是男人不变心,便能因此蛊长寿安康,可若是男人负心,苗女便会驱动此蛊,与男人同归于尽!苗女性烈,少有男人愿意招惹,多半便是因着如此。
  
  哈威此人颇为老实,从前找不到婆娘,如今有良家女愿意跟他,自然不会出去再打野食,现得了苗女青睐……杨莲亭想起几年后他那一场大病,虽说还是对此事颇有微词,却也皱眉认了。
  
  杨莲亭没再说话,却听见一人哑声唤道:“亭子,鹦哥儿?”是哈威醒了。
  “我听义母说老爹还在睡觉,便来看你。”杨莲亭立时换了张脸,笑嘻嘻朝哈威打趣,“老爹可要小心,别闪了老腰!”
  
  哈威笑骂:“龟儿子敢笑你老子,仔细打你屁股!”说着作势要打。
  杨莲亭忙跳开,捂着屁股躲到鹦哥儿背后,连叫“义母救命”。鹦哥儿也反应过来,走过去推一把哈威:“你与孩子斗甚么气?好汉子,我来伺候你洗漱!”
  
  杨莲亭又朝哈威做个鬼脸,跑出去贴心带上门,笑声远远传来:“老爹和义母大可多睡一会子,儿子去山上打柴,回来给新人加菜!”
  哈威与鹦哥儿对视一眼,也都笑了起来。
  
  ★★☆☆☆
  
  一转眼又过了四年,苗女鹦哥儿和杨莲亭都对着哈威有一份真心,彼此便也相安无事,那苗女更是在去年给哈威生下了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儿,真真让哈威喜出望外,每天抱着自家小子亲个不停!杨莲亭也颇喜欢那小孩儿,回来时也会给他带个拨浪鼓之类的小玩意儿逗他开心,哈威见两兄弟关系这样好,也是心怀大慰。
  
  却说这两年,家中自有苗女料理得周周到到,而杨莲亭仍是去了分舵总管那里当差,只不过他这回是因着有一把好力气得了看中,被分配做了值班的护卫,比从前更多了几条门路,再加上他极能体察总管心意,比起上辈子来可少走了许多弯路,江湖上一些大大小小的事儿,只要总管知晓了,他便也能知道几分。
  这次杨莲亭有了底气,跟护卫们混起来得心应手,他嘴好,表现也豪爽,颇得众人好感,有什么事也都与他行些方便,他便也投桃报李,隔几日就请人喝喝酒套套交情,久而久之,竟给他混出了一身好人缘儿。
  
  这一日正是换班时,杨莲亭正从总管韩奎那里出来,就被同班的一个汉子叫住:“杨莲亭,与我一同耍子去?”
  杨莲亭住脚笑道:“这个自然好,只是就你我两人岂不是不够爽快?”
  
  “哪会如此,我自叫了王大哥李二哥,还有几个同僚同去,你看如何?”那汉子也笑了,“这回王大哥生辰,我几个正是要去给他庆贺。”
  那“王大哥李二哥”分别叫做王铜李腾,是护卫中的正副头儿,平时对一群下属多有照顾,出手也阔绰,这回这汉子便合计趁此良机招拢人多多与两位亲近,以图有个好前程。
  
  杨莲亭脑中转念就明了这汉子的想法,便也点点头应道:“这个自然好,要去哪里?”
  汉子脸上露出个暧昧的笑来:“去个好地方。”
  
  此人说的好地方名为“揽翠阁”,是城里最好的妓院,里面的姑娘个个细皮嫩肉,生得是十分水灵,只不过,这价钱也不菲。
  这汉子此番下了大本钱,要请同班的七八个护卫并两个头儿进去潇洒,手里头很是捏了几两银子,虽说未必人人能与头牌享乐,但几个比较红的花娘还是能点上的,
  
  小城里的揽翠阁自然没有杨莲亭从前见过的那般好,却也聊胜于无,他身子早已长成,如今已是身长八尺有余,全然不像个十四岁的少年人,去年又终于将那《至阳谱》练得功行圆满,正是开荤的时候。
  进了揽翠阁,老鸨媚笑着给弄了个雅间,找来十几个姑娘陪酒跳舞,一时间汉子们眼醉心迷,陶陶然不知今夕何夕。
  
  吃了好些酒肉,姑娘们欲拒还迎,汉子们壮年力胜已是忍耐不住,便一个个挑了看中的姑娘进去房间,那头儿王铜生辰为大,更是有头牌作陪,早早地就快活去了,杨莲亭年纪最小,那汉子给他挑了个技巧好的,笑着说是让他破了雏儿,也搂着姑娘跌跌撞撞走了。
  杨莲亭喝了一杯酒,觉着有些酒气上涌,便也不再推拒,任那花娘娇笑着迎来,把他搀进了最近的那间房……
  
  揽翠阁的房间里都垂着纱幔,拂动时带着粉香,恍然如梦,杨莲亭进门就被花娘巧手推倒在床上,青葱十指一件件褪下外头纱衣,只着了肚兜舞将过去,跌入他的怀里。
  杨莲亭也算是个中好手,他一手插进花娘乌黑的发间,任凭花娘以香舌挑开他的衣襟,一路轻吻下去,而那双素手更是灵活无比,一边抚摸他光裸的胸膛,一边滑下去,直探入他的裤裆,握住了他沉甸甸的那东西,技巧性地揉捏起来……
  
  醉意上头,杨莲亭漫不经心看花娘动作,身上也有些酒热,可□那玩意儿却是半点也没有反应,花娘自负技巧出众,却忙活好久不见动静,她心中一急,芳唇滑下,竟是一口含住了它,以舌舔吮起来。
  说来这花娘生得清秀,一身缎子似的雪白皮肤很是动人,唇舌工夫也着实不错,照理杨莲亭该是十分享受,可他的东西却好似中了邪,便是这般挑逗也无法让他硬挺起来,花娘越是大力吞吐,杨莲亭便越是烦躁,总觉着不得劲儿,最后一把推开花娘脑袋,自己用手撸动起来。
  
  这回他一脚踩在花娘背上,闭着眼慢慢滑动,脑子里一时晃过一双幽怨的眼,一时又见着一张看不清五官的花脸,身上顿时更加燥热起来,□那玩意忽然绷得笔直,在手里涨大几圈,待他忆起另一张红唇时下腹一抖,便吐出精来。
  杨莲亭长吁一口气,心里却空了。
  




4

4、初明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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