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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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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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侧着脸,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贴在山石上,一动不动。2
她很热,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扑倒他,扑倒他你就解脱了。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叫:不,不能去!前面是万丈深壑,那不是解脱,是粉身碎骨,是万劫不复!
该死的,在房里呆的时间太久,终究还是中了催情香~
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体香,体内那股燥热越发地似燎原之火,猛地狂燃了起来。
“走吧,本王带你离开。”南宫宸没好气地转身就走。
她咬着唇,将手中金针狠狠刺入臂间,换得一丝清明,朝他无力地挥了挥手:走,不要你管!
南宫宸走了几步,不见她跟来,停步回头,冷哧:“怎么,等着八人大轿来抬不成?”
杜蘅正拼尽全身所有的意志力跟体内那股邪恶的力量拔河,脑中混沌一片,根本听不到他的问话。
南宫宸等了一会,不见她回答,终于察觉不对,伸手轻戳她的肩膀:“喂……”
岂料,杜蘅竟然顺势倒了下来。
下面是坚硬的岩石,真要撞上去,立刻就会头破血流。
“你干什么?”他吓了一跳,却也应变奇速,一扯一捞,将她拉到了怀中。
低眸看她一眼,一颗心竟然不受控制地狂跳了起来!
却见她眼睛半阖半开,泛着淡淡的水光,莹白如玉的肌肤灿若云霞,眼波流动间,如浮动着的点点星光,那种与平日拒人千里的素雅清冷截然不同的娇俏艳丽,魅惑妩媚之态,简直令人晕眩!
她鼻息滚烫,眼神茫然,完全没有平日的神彩,明明在看着他,目光却没有焦距。
“该死!”他低咒一声,蹲下身单膝跪地,将她打横置于膝上,腾出手掌拍打她的双颊:“醒醒,醒醒!”
杜蘅勉强张开眼睛,定定看着他:“南宫宸?”
“好点了没?”南宫宸松了口气,一丝喜悦飞上眉梢,竟丝毫未察觉她竟然唤了他的名字?
杜蘅看了他半晌,逸出一字:“……走~”
“走?”南宫宸俯身望着她,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要我走?”
她只怕清白毁于他手,就不怕被园中往来如织的仆役发现,糟踏了去?
然,他却也知道此刻的她,并不正常。
跟她呕气,毫无意义。
打横抱起她,低声吩咐:“去落梅居。”顿了顿,又道:“还有那小丫头,一并寻来。”
“是~”陈泰如一缕轻烟迅速消失。
约等了半盏茶后,南宫宸才抱着她动身,一路畅行无阻,进了落梅居。
一脚踢开/房门,俯身将她安置在软榻上。
杜蘅竟然睁开了眼睛,且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南宫宸微怔:“你醒了?”
杜蘅其实神智并不清明,头脑昏昏沉沉,身子轻飘飘地如浮在云端,下意识把眼前模糊的人影当成紫苏,睁着大大的水眸,可怜兮兮地低吟:“水,给我水~”
她胸中燥热难当,口渴异常,忍不住伸舌轻舔唇瓣。唇边那一抹殷红的血迹,更添了几分妖媚的氛围。
南宫宸只觉呼吸一窒,情难再控,身子一低,俯身便欲吻住那张娇艳欲滴,不断开阖的樱唇。
“咣当”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紫苏已经一阵风似地刮了进来,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南宫宸懊恼万分,面上却未露分毫,眉毛一扬:“本王要真想干点什么,凭你也能阻止不成?”
紫苏冲过去,见杜蘅满面通红,双目无神,唇边还依稀有血迹,不禁大惊失色:“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南宫宸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掌在她面前摇了摇:“应该问,她对本王做了什么才对!”
他血肉磨糊的手掌入眼,紫苏越发惊怒交加:“若不是你无礼在先,小姐又怎会对你动粗?”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南宫宸气极反笑:“恶人先告状的本事,跟你主子如出一辙!”
“水,给我水~”杜蘅呻/吟。“好,给你水。”紫苏慌乱地倒了一杯茶,跪在榻边,半扶半抱地托起她的身子,刚把杯子凑到唇边,立刻被她一饮而空。
“给我,还要~”她声声低唤。
南宫宸只觉血脉卉张,转过身,僵硬地望着窗外。
该死,可恶!
“别急,我再去倒。”紫苏想要放下她去取水,却被她死死地抓住了,四肢如章鱼般拼命缠住她,整个人往她身上蹭,吸取那一丝清凉。
“小姐~”紫苏不敢太用力,唯恐弄伤了她,掰开一只手,又缠上一只脚,掰开一条腿,立刻被抱个满怀,逼得手忙脚乱,窘得满面通红。
南宫宸看不过眼,忽地大步过来,一掌砍在杜蘅脑后。
她闷哼一声,晕在紫苏怀中。
“你做什么?”紫苏大怒。
南宫宸甩也不甩她,拎起她的衣领将她扔到墙角,一把扛起杜蘅大踏步出了门。
“混蛋!”紫苏爬起来就追:“放开她,放开小姐!”
陈泰上前一步,挡在了紫苏身前。
“干什么,让开!”紫苏眉一扬。
陈泰一言不发,却是寸步不让。
南宫宸直奔水榭,揪了杜蘅的头发,一把将她按入水中。
“咕嘟”“咕嘟”水泡不停地冒出来,杜蘅拼命挣扎,咳得惊天动地。
紫苏急得跳脚,嘴里“混帐东西,只会欺侮女人,算什么男人?王八蛋,不得好死……”骂个不停。
南宫宸眉毛也不动一下,毫不手软,一次又一次地把杜蘅按入水中,呛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倒是陈泰,听得眼角眉毛直抽抽,索性一指,点了她的哑穴,骂声嘎然而止。
紫苏横眉立目,一副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的愤怒模样。
杜蘅跪趴在草地上,弯着腰,咳得好象肺都要吐出来。
神色却逐渐恢复清明,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
南宫宸递过一块手帕:“呶,擦擦脸。”
杜蘅没有接,抬手默默擦去脸上水渍,起身:“紫苏,我们走。”
 掘地三尺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07 本章字数:3389
南宫宸蹙眉:“你只要一脚踏出落梅居,立刻就会谣言四起!”
她全身都是水渍,钗横鬓乱,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那些宾客闲得无聊,正愁没有谈资,这下可以浮想联翩,想入非非了!
杜蘅眉眼不动:“那是我的事,不劳王爷费心。”
她情愿被流言被唾沫星子淹死,也不要跟他呆在一起!
南宫宸憋得胸痛:“女人,偶尔示个弱会死吗?栀”
就这么急着跟他划清界限?他,就真的这么可怕,如同瘟疫般避之唯恐不及!
杜蘅倔犟地保持沉默。
示弱不会死,但要看对象,如果是他,宁肯死姚!
南宫宸闭眼,狠吸一口气:“陈泰,去请平昌侯府的小侯爷。顺便,找冷侧妃借一套衣裙。”
也不知上辈子到底欠了她什么,竟无法扔下她一走了之?
“不用~”这是她的事,没必要把夏风扯进来。
“哼!”南宫宸会错意:“看来,是想要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博些怜惜!我劝你最好三思,万一弄巧成拙,可就得不偿失!绝大多数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这副模样与另一个男子独处,最先起的都不是怜惜,而是怀疑!这是男人的劣根性!”
杜蘅冷笑一声:“我清楚得很!”
前世的他,不就是从不肯听她的解释,听信谗言,单方面认定她对婚姻不终,甚至连自己的骨肉都不认,一心认定他是孽种,非欲除之而后快吗?
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她岂会不知!
“你觉得夏风会是例外?”南宫宸眼里浮起疑惑,莫名吃起味来。
那小子有什么好?温吞有余,魄力全无!
“我从不相信运气。”杜蘅冷然而笑。
即便世上真有这样的男人,又凭什么让她遇见?
更何况夏风是什么样的人,与她无关。
血的教训告诉她,唯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切不可把任何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
南宫宸怔忡了好一会,才体会出她的言外之意,一时竟无词以对。2
他发现,以往二十年积累的对女人所有的经验,用在她身上全都不管用。
她就象一团谜雾,蒙着神秘的轻纱,诱惑着人一步步走近,殛欲一探真相。
夏风来得比想象的还要快。
让南宫宸吃惊的是,杜蘅居然一个字都没有解释!
“可以借间静室一用吗?”带着紫苏返身入门,留下两个男人在门外面面相觑!
半晌,夏风轻咳一声,打破沉默:“我可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猜,”南宫宸摸摸下巴:“大概有人想试试二小姐的医术,是否如传说中的出神入化吧?”
不等他答话,补了一句:“事实证明,她也只是个普通人~”
她会醉,会动情,会嗔,会怒……而不只是她刻意表现的无情无绪的木头一尊!
夏风听得一头雾水:“说什么呢?”
房里,杜蘅捋起衣袖,给自己扎针,排清余毒。
紫苏瞧着她皙的手臂上几十个紫红色的针眼,不禁心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怪我~应该死都不离开小姐的~”
“别说傻话!”杜蘅淡淡道:“她既存心害我,布局如此精妙,就算你在场,也不可能阻止得了,只会多搭上一条命而已!”
“她凭什么这样对小姐!”紫苏杏眼圆睁。
坏人名节,这是最恶毒,最卑劣的手段!她竟能如此肆无忌惮!
杜蘅不以为意,嘲讽地弯起唇角:“凭我救了冷侧妃母子性命,挡了她的前程。就算什么也没有,就凭她是恭亲王妃,也可以为所欲为!”
这就是在上位者的高傲,也是为什么世间有这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拼命往上爬的理由!
半个时辰后,拔出最后一根金针:“好了,没有大碍了。”
幸得她有了防备,一直摒着呼吸,只吸入一点点催情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紫苏服侍她换过干净的衣服,重新梳了头发,见面色有些苍白,又匀了些胭脂遮掩。
两人出了门,南宫宸已经离去,只有夏风负着手,立在水榭外,听到声音转过头来。
她因为有重孝而不能穿艳色,一直都是素衣素裙,今儿却是特意打扮过了。
柳眉轻描,红唇淡扫,颊上敷了薄薄的胭脂透着一丝红晕,眉心贴了梅花钿。一身玫瑰红的缠枝花卉长衫,配浅粉色的镶月白宽边褙子,二十四幅景湘裙,裙角绣着繁复的花纹,走起路来无风自动,越发地轻盈娇俏。
夏风不禁瞧得目瞪口呆,半晌没有说一个字。
紫苏暗暗好笑,轻咳一声:“小侯爷~”
“啊~”夏风回过神,不禁窘得满面飞红,搓了搓手:“头,还晕吗?”
听他的语气,就知南宫宸并未对他说实话,杜蘅也就不动声色:“已经好多了。”
“要不要,”夏风迟疑一下:“先送你回家休息?”
杜蘅微笑:“主人家特地谋划了这样一场盛宴,错过岂非可惜?况且,我听说恭亲王府园林颇有特色,也想借机参观一下。”
听她似乎话里有话,夏风不动声色:“我对王府地形算熟,姑且做个向导,带你游览一番。”
任谁看了她先前狼狈的模样,都会疑窦丛生。
他不问,只是不想在南宫宸面前失了风度,亦是不想让她难堪,不表示真的一无所知。
“有劳。”杜蘅也不推辞。
两人并肩出了落梅居,一路走走停停,不时交谈几句,不知不觉竟到了听雪堂附近。
忽听一阵喧闹,前面三岔路口突然走出一群人,为首的女子一身艳红衣裙,正是恭亲王妃卫思琪。
杜蘅步伐微顿,不着痕迹地站到了夏风的身侧,侧身假装欣赏景致。
不料,触目所及的竟是一座假山,想着不久之前曾与南宫宸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地挤身在窄小的洞穴内,不觉脸上一阵燥热。
夏风回首,见她粉颈通红,以为是被人撞到女儿家害羞,不觉心旌一摇,眼里浮起一丝笑意:“你我光明磊落,被人看到又如何?”
话虽如此,依旧踏前半步,将她的身形完全掩在自己身后。杜蘅轻哼一声,懒得反驳。
再转首时,那群人转道往左去了听雪堂的方向。
她心里明白,卫思琪此行,必是带着人去验收成果了。
“那边是听雪堂,”夏风见她望着那边,心下踌躇:“平常是幕僚和客卿的居处,想必是今日客多,临时收拾出来做了客房。”
“既是如此,咱们去别处吧。”杜蘅也不坚持。
夏风松了一口气,转身踏上了右侧小道。
不到盏茶时分,“啊~~”地一声尖叫划破天际,突兀传来,夏风蓦然驻足。
听雪堂里乱成一片,众宾客惊得目瞪口呆,酒意醒了八分;卫思琪捏着拳头,气得浑身发抖,身后问菊,问梅吓得面色发青。
楠木大床上,一对男女赤身露体抱在一起,丑态毕露。
有人认出,赤身男子正是陈国公的幼子卫守礼,他被尖叫声惊醒,顾不得羞赦,跳下床抢过衣服胡乱套上,仓惶夺路而逃。
留下问兰躺在床上,紧闭双眸,泪水长流。
众宾客见势不妙,溜的溜,走的走,转瞬退得干干净净。
“本妃让你把那贱人送来,你却在此公然与人鬼混!”卫思琪眼里喷出火来,恨不能给她两个大耳刮子:“你以为,巴上守礼,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呸!”一口痰吐到她脸上:“做梦!”
问兰咬紧牙关,羞赦得无地自容,哪里还能替自己辩白?
“来人,”卫思琪大怒,高声喝道:“把这贱婢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是~”
问菊心中恻然,却不敢替她求情,只默默上前,替她披上一件衣服。
问兰心头一片空寂:死了倒好,落个干净!
侍从上前,把她拖下去,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很快此起彼落,却难消卫思琪心头之恨。
“娘娘,”问梅小心翼翼地道:“她喝了药,又不熟府里地形,外面又有这么多人守着,若是离开了,定然会有人报上来。所以,奴婢猜她,一定还未走远……”
“来人!”卫思琪咬牙切齿:“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邪灵做祟
更新时间:2013919 23:29:07 本章字数:3341
杜蘅前脚刚出门,柳氏后脚就进了瑞草堂。
她的目的十分明确:一个月时间已到,要老太太兑现承诺,重新把中馈交回给她掌管。
老太太挑不出她的错处,加上杜荭在一旁旁敲侧击的帮着说话,也不想为掌家的事给自个添堵,索性便如了她的意。
周姨娘虽有些不愿意,但不敢逆老太太的意思;本想拖到杜蘅回来再做打算,又架不住杜荭一在旁冷言冷语的挤兑,只得交出了对牌和钥匙。
刚交接完毕,就有外院的小厮进来回话:“外面有个道士,说是这座宅子紫气聚集,本该是大富大贵之象,走得近了,却发现有黑云笼顶,恐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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