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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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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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这才发现不妥,涨红了脸拉了紫苏的袖子:“呀,怎么这么多人?”
紫苏紧紧地护在她身边,不使人碰撞到她,笑道:“全国的人都来这买花鸟,人自然是多的。”
反正有聂先生和初七两个高手在,又有林小志等十几个护卫随行,安全已是无虞。
难得有件事可以令她开颜,总好过一心想着昨晚的不快,郁郁寡欢。
自不会傻到去败她的兴致。
“小姐,”初七又指了一株凤尾兰,问:“这是什么花?”
“走吧,”杜蘅拉了初七的袖子:“再不走,小心别人把啾啾的同伴买走了。”
“那可不行!”初七立刻着急起来,拉着杜蘅的手,分开人群往外挤:“借过,借过!”
南城街西街主要经营花草,东街主要是卖各种飞禽走兽。从西街出来,急吼吼地杀到东街,瞬间觉得满耳都是各种鸟鸣,宛如进入一个奇妙的音乐世界。
黄莺,黄鹂,喜雀,鹦鹉,鸽子……甚至还有孔雀!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杜蘅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美丽的生物,顿时感觉眼睛不够用了。
初七心无旁鹜,拉着杜蘅直奔上次买啾啾的那家鸟店,一眼就看中了那只红嘴绿背,色彩斑斓,站在架子最高处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就是它!”
杜蘅诧异:“不再多看看,挑一挑?”
初七毫不犹豫,大声道:“它长得跟啾啾一样!”
紫苏逗她,指着旁边一只腹部绿色,头部粉红,背部渐变为蓝紫色的鹦鹉道:“这只更漂亮,跟花骨朵似的。”
掌柜的也挺机灵,立刻奉承道:“姑娘好眼光,这鹦鹉本来就叫花头鹦鹉,其色艳丽,其音嘹亮,而且聪明伶俐,最是好调/教。”
他一边说,一边做了个手势,那只花头鹦鹉立刻便飞到他肩上,亲昵地跳来跳去。
“跟姑娘打个招呼。”掌柜的笑眯眯地指着紫苏道。
“小姐吉祥~”
紫苏掩着嘴直笑:“我可不是什么小姐。”
她穿的丫环的服饰,又跟在杜蘅身后,掌柜的哪会分辩不出来,不过是讨她欢心,想卖个好价罢了。
这时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姑娘穿得这么漂亮,比我们典薄大人家的夫人还体面……”
紫苏红了脸,道:“小姐,我们买这只吧。又漂亮,又讨人喜欢。”
初七怒:“它长得跟啾啾又不象!”
“哪里不象?”紫苏偏要跟她做对:“鹦鹉都嘛长得差不多!”
“那位姑娘看中的,是绯胸鹦鹉,体型较大,也易于训练。”掌柜的热心介绍:“姑娘看中的,是花头鹦鹉,体型较小,价格也有区别。”
“她什么都不知道,乱讲!”初七恨恨地。
“我觉得小点好,可爱。”紫苏立刻道。
“要不都买下吧,也花不了几个钱。”掌柜的巴不得多卖几只,自是卯足了劲推荐:“本店的鸟,价格实慧,质量上乘,跑遍整条街,也再挑不出比我这更好的。”
紫苏却笑:“买这么多,还得找人伺候着。算了,听初七的。”
初七很高兴,拍着手道:“嘿嘿,这还差不多。”
“多少钱?”紫苏拿出荷包打算付帐。
“盛慧,五十两。”
“慢着!”斜刺里伸出一只手,快她一步把笼子提到了手中:“这只鸟,我们公子买下了!”
初七的眼睛瞪得象铜铃,大喝一声:“这是我的鸟!”
杜蘅转头,一名身着宝蓝长袍的锦衣少年,由六七个家丁簇拥着走了过来。
“岑公子~”掌柜的神情略有些紧张,执礼甚恭:“今儿怎么有空来?”
“来逛鸟市,你说是干什么来的?”家丁眼睛一瞪。
岑聿指着笼中鹦鹉,道:“多少钱?”
“这……”那掌柜的看一眼杜蘅,又看一眼岑聿,道:“不瞒岑公子,这只鹦鹉,是这位小姐先看中的,已经要付款了。”
“也就是还没付啦?”岑聿还未做答,家丁已蛮横地扔出一锭金子:“五十两是吧?这是十两黄金,鹦鹉是我们公子的了。”
紫苏怒了:“就只有你们有银子不成?”
从荷包里拿出二百两银票,拍到桌上:“钱付了,鸟你可得给我留下!”
那边立马又扔出二锭黄金,都是十两一锭。
大齐金价,一两金,十两银,这就是三百两银子买只鸟了!
围观百姓不禁发出阵阵惊呼声。
杜蘅淡淡道:“做买卖讲究的是良心,得垅望蜀,小心鸡飞蛋打。”
掌柜的一脸为难,搓着手道:“不瞒小姐,岑公子与小人有两代数十年的交情。再说,小姐之前也的确不曾付款。要不这样,这只花头鹦鹉,算小店免费赠送,还请小姐割爱,如何?”紫苏恼了:“有你这么不讲理的吗?凭什么让我们小姐割爱?”
杜蘅不欲惹事生非,淡淡道:“我们走~”
掌柜的抹了把冷汗,冲岑聿陪了笑脸,道:“公子,这鹦鹉是您的了。”
岑公子却不理掌柜,追到店外对杜蘅拱了拱手:“小姐请了~”
杜蘅蹙眉。
紫苏立刻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干什么?”
“小生岑聿,请教小姐芳名。”
“姓什么都不关你的事!”紫苏瞪他一眼:“识相的赶紧走开,别挡着道!”
初七一心挂着啾啾,哪里肯走?指着岑聿的鼻子喝道:“这鸟是我先看中的,还给我!”
那些家丁欺她是个姑娘家,有人便开口调笑道:“你看中的就是你的,那我们公子还看中你家小姐了呢,她岂不是我们的少……啊~”
话未完,他忽然惨叫一声,满嘴鲜血!
聂宇平本来混在人群里,这时冷着脸走过来,冲杜蘅拱了拱手,道:“小姐,老爷让我来接你回府。”
岑聿拱手道:“相逢即是有缘,小生对小姐绝无恶意,只是见小姐喜爱花草,论起莳花之道,字字珠玑,是以才起了结交之心。”
说着,从家丁手里接过鸟笼,恭敬地递过去:“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请小姐笑纳。”
杜蘅顿时啼笑皆非。
这人横刀夺爱,转过身又来讨好她,这算什么事?
紫苏柳眉倒竖:“再罗皂,小心揍你!”
初七却是老实不客气把鸟笼夺过来,抱在怀中:“它本来就是我的!”
紫苏护了杜蘅,在聂宇平的护送下,穿过人群匆匆离开。
“小姐……”岑聿还不死心,待要再追,却被黄健等人拦住去路。
“兄弟,”林小志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道:“那么有钱,怎么连面镜子也舍不得买?”
 自求多福~
更新时间:20131220 23:52:12 本章字数:3421
杜蘅本来还打算索性再买几只黄鹂什么的回来养着玩,给姓岑的一闹,也没了心思。 急匆匆地回了小院,等了个把时辰,林小志几个才回来。
“没出什么事吧?”杜蘅把人叫了进来问话。
“没,”杨坤笑道:“我们人多,他们怕吃亏,知难而退了。怕给他们盯上,故意在街上绕了几个弯,这才回来晚了些。”
“那就好。”杜蘅这才放心。
聂宇平道:“跟黄姑娘联系上了,约了下午在白衣庵碰头。攴”
“嗯。”杜蘅点头。
聂宇平和杨坤出了门,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进了厢房。
杨坤压低了声音道:“我瞧姓岑的不简单,不象是普通的商户。身边带的那几个家丁,都是内家高手。我已让明轩坠上去了,看看他住哪,查一下他的底。妍”
明轩是这批护卫里最擅长追踪刺探的,轻功一流,精通易容之术。
“顺便再查一下那家店,说不定有什么线索。”聂宇平点头,道:“下午小姐出门的时候,大家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咱们在查他,他一定也在查咱们,可不能出了纰漏。”
顿了顿,又道:“都把嘴闭紧些,千万别透了消息出去。万一传到那位主耳里,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杨坤连连点头:“这是自然。就怕初七说漏嘴……”
那是个不定时炸弹,谁也搞不定她。
聂宇平默然,道:“那就,只好自求多福了。”
也不知是说他们自个,还是那个岑聿。
晌午一过,杜蘅上了马车,黄健几个换了装,簇拥着她去白衣庵。
众人如临大敌,却是一路风平浪静地抵达目的地,除了聂宇平和林小志跟着杜蘅入庵,其余人便散在庵子四周,扼住了各个要道。
黄雨却是提前到了,在偏殿里跪着烧香,听到身后有脚声转过头,见紫苏虚扶着杜蘅进门,忙起身迎上去,盈盈施了一礼:“二小姐。”
杜蘅拉了她的手,上下打量一番,笑:“几月不见,气色好多了。”
黄雨红了眼眶,轻声道:“全是托二小姐的福。”
见她眼睛看着身后,忙指着身后的小丫头,道:“这是宝儿,是七爷送来的。”
宝儿就上前,曲膝行了一礼:“奴婢给二小姐请安。”
杜蘅微笑不语,只轻轻颌了下首。
紫苏便拉了她的手,道:“宝儿姐姐,咱们到院子里说话。”
“黄大人对你可好?”杜蘅压低了声音问。
黄雨轻轻道:“视若己出。”
平县的县令姓黄,名灿坤,膝下只两位公子,皆已娶媳,有个女儿与黄雨同年,却不幸在五岁上夭折。
萧绝把黄雨安排到黄家,对外只说是黄灿坤的远房侄女,因逃荒投奔来远房叔叔。因其家人都已死光,黄灿坤膝下又无女,索性就收养在名下,做了养女。
去年大荒,逃荒趁食的不计其数,这个理由自然没有人怀疑。
因萧绝的关系,不敢怠慢黄雨,对她恭敬可以理解,但真正做到视若己出,却是不易。
杜蘅微微蹙眉:“你的身世,对他坦白了?”
“没有。”黄雨急急道:“兹事体大,虽然对养父养母不起,却也不敢泄露半个字。”
“这就好。”杜蘅微微颌首,又问她功课:“最近,都学些什么?”
黄雨面上微微一红,道:“师傅说学琴要下苦功,没个三五年难成气候。与其贪多嚼不烂,不如专擅一门。是以,还是在学吹箫。另外,又教我了些简单的舞曲……”
“言之有理,”杜蘅淡淡道:“你的棋下得怎样?”
“略知一二。”话说得虽然谦虚,但瞧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其实对自己的棋艺十分有信心,语气很是自傲。
杜蘅微微一笑:“我们手谈一局如何?”
有自信本来是好事,但太过骄傲到锋芒毕露,可不是什么好事。
辛辛苦苦花了这许多精力培养她,可不是为了让她去送死。
“二小姐肯指教,我自是求之不得。”黄雨犹豫一下,道:“只是出门匆忙,未曾携带棋子。白衣庵是小地方,也不知庵里有没有棋具……”
杜蘅笑着打断她:“心中有棋,又何必一定要有棋具?”
黄雨愣了一下,看她的眼神已不一样:“二小姐,是要跟我下盲棋?”
需知道,棋盘纵横各十九道线,三百六十一个交叉点,要记住这些已是不易。但要死记硬背也不算难。
可是,每个人下棋特点不一样,要记住双方棋子的方位,同时还必需推算出对方每一步棋的用意,预测无穷无尽的变化,掌控全局,这怎么可能做到?
更何况,黄则中是棋坛圣手,号称打遍河南无敌手。
她受父亲熏陶,自小浸淫其中,且聪颖有天份,偶尔连父亲都要败在她手下。
是以,对于自己的棋艺,她向来很有信心。
可是,就连她都自问没法做到无棋盘而下盲棋,杜蘅看起来比她还要略小一些,杜谦也不是什么名家高手,怎敢出此狂言?
莫不是,诳她不成?
“怎么,”杜蘅微笑:“有没有兴趣?”
黄雨心乱如麻,沉吟着没有做答。
杜蘅对她有恩,她当然不想令她难堪;可棋艺是她自小到大引以为傲的资本,更是她心中认认定的在后宫晋身的阶梯。
她实在不愿意在最擅长的这一项输给杜蘅,从而使她看轻了自己。
杜蘅也不催她,微笑着慢慢踱到院中。
许是平县是最大花鸟市场的原因,这白衣庵并不似寻常的庵子那般清冷孤寂,遍植花卉,此时姹紫嫣红开遍,一派花团锦簇,欣欣向荣的样子。
“好,”黄雨纠结了许久,终是下定决心:“我们下一局。”
杜蘅其实早就算到她一定不会放弃,微微一笑,招了紫苏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紫苏抬眸,看了黄雨一眼,转过头笑盈盈地拉了宝儿去摘花。
黄雨不解其意,杜蘅也不说破,站到大槐树下歇凉,神色轻松地拉着她唠些家常。
自有庵中比丘尼送上茶水点心。很快,紫苏和宝儿各自提了满满一篮子花过来,一篮红色,一篮黄色。
直到紫苏拣了棍木棍,在地上画起了格子,黄雨方才明白,杜蘅这是要用花瓣代替棋子,让两个丫头把她们所走的每步棋都纪录下来,以免发生执争。
她既然敢这样做,显见是有十足的把握。
还未下,已被判定输棋,这对黄雨来说,绝对是种污辱!
她被激起了好胜心,原本还有些犹豫不决,这时已下定决心,一定要赢!
杜蘅察言观色,已猜到她的心思,也不点破,随口道:“你先还是我先?”
“二小姐远来是客,你先吧。”黄雨轻声道。
“客不僭主,还是你先吧。”杜蘅却不肯占便宜。
“好!”黄雨原就决心要胜,不教她小看,这时也不再谦让,想了想,报了个数字:“横三竖七。”
宝儿便依言,在棋盘上放下一瓣黄色花瓣。
杜蘅想也不想,随口应战。
黄雨神色一凝,脸色便显得有些难堪。轻咬了唇瓣,再落一子,棋锋已显凌厉。
原本还想着,虽然要胜,但也不能让杜蘅输得太难看。
这时已经狠下心,决心不但要胜,还要完胜,要打得杜蘅落水流水,让她心服口服!
杜蘅依旧是不思索,随口落子。
两人你来我往,下了几十手,黄雨神色越来越凝重,杜蘅却依然是言笑宴宴。
下棋的同时,还不停与她交谈:“下过厨吗?”
她虽是官家小姐,但黄家并不富贵,是以杜蘅有此一问。
黄雨全神凝注在棋局上,无暇分心,还是宝儿怕不妥,小声提醒:“二小姐问你,下过厨没有?”
黄雨半晌才答:“下过,但手艺一般,不算很好。”
杜蘅又落一子,再问:“会做扬州菜吗?”
黄雨给她一岔,已记不清前面子落在何处,神色茫然,汗出如浆。
杜蘅微微一笑,起身:“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后,专心学习做扬州菜。尤其是我单子上所开列的这几道,一定要学会。不求做得特别精美,至少要有模有样。过几日,我会让人送个师傅过来。宫中礼仪规矩要继续学,乐师和舞师都可以让他们回去了。”
 你喜欢他?
更新时间:20131221 21:54:57 本章字数:3348
“怎么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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