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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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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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抢着答话,干脆利落,声音响亮:“想!”手掌一伸:“我的栗子糕呢?”
萧绝气结,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就知道吃!”
白前骇笑,忙将她拽了出去:“七爷和小姐用饭,咱们先出去。 ”
“师兄坏,不给我栗子糕,还弹我脑门!”初七噘着嘴,很是委屈。
“等阿蘅嫁了我,别说栗子糕,便是栗子糕它奶奶,师兄也给你弄来!辂”
杜蘅飞红了脸,啐道:“呸!又瞎说!”
萧绝伸手将她揽到怀里,笑道:“冤枉,对你我可是字字真心,句句发自肺腑!”
杜蘅唬了一跳:“你疯了?当着丫头的面呢~嬗”
萧绝气定神闲,张口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啃咬着,含糊地低笑一声:“哪有人,早都走光了。”
“那,那也不行~”杜蘅被吻得浑身发烫,气息不稳。
“乖,闭上眼睛~”萧绝低笑着,好温柔地凑过来,薄唇轻轻触着她的,哑声诱哄着她。
杜蘅心中悸动,鬼使神差地依着他的指示,傻傻地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他的唇覆住了她的,舌尖传来淡淡的酒香,涩涩的,微苦中带着点淡淡的甜……
脑中模模糊糊地想着,咦,他喝的是秋露白。
他搂着她的纤腰,温柔地加深着这个吻。
在他柔情似水的细吻,热情如火的抚触下,杜蘅情难自禁地逸出娇喘,心跳骤然加快了数倍。
萧绝的呼吸渐渐浓浊,身体的温度迅速飚升,亲吻的力度也变得狂野而粗鲁。
杜蘅心软得一塌糊涂,恍惚中理智一直在叫着:好了,该叫停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可是身体贪图这短暂而美好的欢悦,沉沦着不愿意反抗……
最终还是萧绝先放开她,微微退开身子,触到她慵懒茫然的目光,不禁心神一荡,伸出挴指轻轻摩挲着她红亮的唇瓣,近乎呻/吟地道:“好媳妇,别用这么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跟自己的欲/望拔河!才勉强控制着,没有不顾一切地要了她!
轰地一下,杜蘅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门,整个人红得象尾熟透的大虾:“谁,谁失望了?”
“呵呵~”萧绝愉悦地轻笑着,搂着她低语:“好媳妇,是我失望。等你除了服,咱们立刻便成亲,好不好?”
杜蘅垂了眸不答。
此时两情相悦固然觉得什么都好,有朝一日真相大白,他还会想娶她为妻吗?
萧绝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瞅着她:“我媳妇害羞了~”
杜蘅顾左右言他:“你进宫了?”
“你怎知道?”萧绝奇道。
“秋露白是贡酒,听说一年才贡二坛,等闲人喝不着……”杜蘅不假思索地道。
萧绝很是讶异:“你尝出来了?”
杜蘅恼羞成怒地嚷:“酒气那么浓,隔老远就闻到了!”
萧绝桃花眼一眯,笑得很是可恶,浑厚的嗓音里笑意浓得溢出来:“我媳妇长着一对狗鼻子,光用闻的就知道我喝的是什么酒……”
看着她瞬间脸红似火,捏紧了拳头,大发娇嗔:“你还说?”
可爱的模样,顿时令他笑出声来:“哈哈!好,是我错了,你真是闻出来的。”
“讨厌!”杜蘅气得猛跺足:“人家真的可以闻出来!别说秋露白这么有名,便是寻常的酒只要叫得出名,拿来一闻,也能说个八/九不离十!信不信?”
一副只要他敢说一句“不信”立时便要叫人拿几十种酒来试给他看的模样。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杜蘅,象个做了错事被逮到,却撒娇耍赖,硬是不肯承认错误的孩子。
“我信我信,媳妇的话,怎么能不信?自是千信万信的!”他强忍了笑,语气十分诚挚,只差赌咒发誓了。
可那表情,分明就是不信的意思。
“可恶!当人家是三岁孩子呢?”杜蘅捏紧了拳头。
萧绝再忍不住,捶着炕大笑出声。
难得他笑得这么开心,她的气渐渐消了。
而且,他的笑声,优雅如琴,很好听诶!
杜蘅噘着唇,悻悻道:“不信算了!”
萧绝一把抱住了她,死命地亲了几下,叹道:“死老头,明知小爷家里放着这么可爱的媳妇,偏偏要我出京办事!坏人姻缘,也不怕损了阳寿!”
杜蘅一惊,也顾不得他这话多么大逆不道,惊世骇俗,脱口道:“你要出远门?”
萧绝将头埋在她秀发中,恋恋地不愿放手:“食君之禄,替君分忧。”
言下之意,便是默认了。
“什么时候?”杜蘅胆颤心惊。
竟忘了掩饰感情,任不舍,担心,留恋,惊悸,害怕……等情绪展/露/无/遗。
萧绝默了片刻,道:“今晚就走。”
“今晚?”杜蘅吸了口凉气。
“别担心,”萧绝忙安抚:“事情并不算太复杂,很快就可以回来。”
“去哪,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还有什么人去?”杜蘅摒了呼吸,问。
萧绝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实话:“大泽郡。”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会尽快回来。”
“可不可以不去,或是改派别人?”杜蘅心一凉,抓着他的手,用眼神哀求他。
大泽虽不是疫区,但从京城去大泽,保定,邯郸都是必经之路。
而那两个地方,是疫情最为严重的州县之一,几乎十室九空!
事到如今,她怎么还敢让他去冒这个险!
她输不起!
萧绝眼里浮起不忍,沉吟着,不愿意让她失望,可又不想骗她,挣扎了许久,才轻声解释:“若是可以,我岂愿意与你分离?实在这件事,不能假手于人,非得我自己去不可。”
她紧紧地咬着唇,大大的眼里,盈满了泪水,偏又倔犟地打着旋,怎么也不肯落下来。
偏是这样故做坚强,最是勾人心软,惹人怜惜。
“阿蘅!”萧绝手足无措,既感动于她对自己的依恋,又诧异她何已变得如此脆弱?
再三向她保证:“这次任务,本身并无多大危险性。只不过,事涉机密,却不方便别人插手。你放心,最多一个月……”
他边说边偷眼觑她,瞥见她面色大变,立刻警觉地闭了嘴。心头,却是苦笑不迭。
一个月,那时疫情早就在数省漫延,京师也已戒严,他便是想回也回不来了!
况且,大泽与京都隔着两个省,便是快马往返,不眠不休也得半个月!
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一个月回来云云,不过是他为了安她的心,胡乱编出来的谎言罢了!
杜蘅越想越绝望,再忍不住,豆大的泪水吧嗒掉下来。
砸得萧绝的心生生地疼,抓了她的手按在胸口:“媳妇,你别哭呀!你一哭,我这里心就跟刀割似的。”
“不要去,求你~”杜蘅才一开口,声音已然哽咽。
“不用一个月,最多半个月,好不好,嗯?”他心疼不已,抱着她百般安慰。
“若是,”杜蘅挣扎了许久,试探着问:“京里马上有大事发生,大到足以影响国运,你可不可以离下来呢?”
“你指什么?”萧绝心中一动。
杜蘅神色略略不在自,垂了眸避开他灼灼如炬的目光:“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哪里是真有事情发生?”
萧绝正色道:“就算真有大事发生,自有皇上圣裁。退一万步说,倘若皇上一人做不了决定,有几位阁老,六部堂官们在,这朝政就乱不了。我不过是个武夫,了不起充当密探,杀几个人。这种大事,却是无能为力。”
杜蘅心知无可挽回,绝望之极,泪意上涌,哀哀地望着他,一个字也不说,只无声地落着泪。
“阿蘅,阿蘅~”萧绝心痛如绞,却也疑惑之极,放软了声音哄她:“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若是有,你跟我说实话,大不了拼了这条命,违旨抗命就是,老头子爱咋地咋地好了!”
她可从没这么缠过人,突然这么做,定然有古怪!
“不!”杜蘅伸手掩着他的唇:“我不要你死。”
萧绝松了口气。
还当什么事!
原来女人只要动了情,任是以前多坚强多理智,也会变得软弱和无理取闹。
可是,这份无理取闹,却令他轻飘飘如在云端,又象三伏天饮了冰水,爽到暴!
他极其温柔地吻掉她的泪,刻意以轻快的语调,戏谑地道:“傻瓜!我放着如花似玉的媳妇,洞房花烛夜都没试过,怎么舍得去死呢?”
果然,饶是杜蘅此刻心乱如麻,也禁不住被他大胆的言词,惊得面红耳赤:“你!”
萧绝嘻皮笑脸,凑到她耳边低语:“我若是对着你,一点性/趣也无,只怕你哭死都来不及吧?”
“你,你无耻!”杜蘅大惊失色,一掌将他拍开。
眼中的泪,果然止住。
萧绝很是得意,指着她嘿嘿直乐:“害羞了,害羞了!”
“不要脸!”杜蘅骂。
萧绝双手环胸,叉着两条长腿,摇头晃脑地道:“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好意思?其实,夫妻之间画眉之乐……”
杜蘅大喝一声:“你再说一句试试?”
萧绝见好就收,摸摸鼻子:“不说就不说。”
暗道侥幸:亏得这么胡搅蛮缠,才治好她的眼泪,不然再砌一座七星镇也经不得她这一哭!
杜蘅收了泪,却没法收了担心。
想了想,从身上取了个香囊来,亲手替他佩在腰上。又从抽屉里找出两个瓷瓶来,郑重放到他手心,再三叮嘱:“甜白瓷瓶里的内服,每天服一粒。斗彩的放香囊里,记得五天一换,切记切记。”
“我又没病……”萧绝啼笑皆非。
杜蘅也不吭声,只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有雾气氲氤。
“好好好,我吃还不成吗,你可千万别哭!”萧绝头皮发麻,急急嚷道。
杜蘅恨恨道:“这两瓶药丸,都是我千挑万选,亲手制做的,费了无数心血,你若是舍得,只管来糊弄我!”
知道他家资万贯,挥金如土,若只说药丸如何珍贵,必不会放在心上。
唯有视她如命,万事只消说与她有关,必舍不得糟蹋了这番心意。
或许,会勉为其难,日日服药。
果然,萧绝苦着脸:“我说媳妇,你就不能赏我点别的,没事干嘛非得逼我吃药!”
“不想吃?”杜蘅将脸一沉:“还我!”
“那怎么成?”萧绝手一缩,将瓶子很宝贝地收进怀里:“给了我的,便是我的,哪有再讨回去的道理?”
杜蘅不放心:“一定要吃哦。”想了想,补了一句:“我不会害你,总是对身体有益才特地做给你吃。”
萧绝眼睛一亮,瞅着她贼忒兮兮地笑:“嘿嘿,总有一天要让你知道,我有多强!”
杜蘅心跳如擂,一脚将他踹了出去:“滚!”
“哈哈哈~”萧绝大笑着扬长而去:“好媳妇,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祸事不单行(89)
更新时间:20131127 13:03:39 本章字数:5654
萧绝前脚刚一出门,杜蘅立刻便命紫苏请了聂宇平过来:“萧绝要去大泽郡,你悄悄跟过去,过保定前不能被他发现,做得到吧?”
聂宇平很是惊讶,道:“去保定不止一条路,只要不跟他碰面,自然发现不了。 ”
问题是,大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见她双目红肿,明显哭过,心中咚地一跳,不禁怀疑:难道是七爷在保定藏个了红颜知己,大小姐发现了,派他去追查且灭口不成?
才一闪念,立时便否认了辂。
七爷将大小姐看得眼珠子似的,苦追了这许多时间,好不容易才拢住她的心,眼下两人又正是最热乎的时候,便是有这个心也分身乏术,无法金屋藏娇啊!
再说了,以七爷的性子,若真是喜欢上哪个女子,定然光明正大地带回家,不会遮遮掩掩。
杜蘅哪知这片刻功夫,他脑子里已闪过无数念闲骘?
沉吟了片刻,凛着容,淡淡道:“到了保定,你再与他见面,他便是想赶你回来也不能了。”
自己果然想多了!
聂宇平哂然一笑:“原来大小姐是担心七爷安危。”
七爷出行,身边必定高手如云,哪里差他一个?
杜蘅也不解释,只道:“一定要盯着他吃药,一路上千万不要停留,尽快赶到大泽郡。到了那之后,要想方设法拖住他,争取七月份之前不离开大泽郡。”
她做了最坏的打算,三个月之后,这场袭卷数省的大疫,在朝廷的干预下,总该有所缓解,得到控制。
那时,他再回京,应该相对安全得多。
聂宇平眼里闪过狐疑之色,恭敬地道:“大小姐的吩咐,我不敢不听。不过,七爷未必肯听我的。”
“直接跟他说当然不行,”杜蘅皱了眉,神情冷厉:“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要不择手段,把他留在大泽郡,明白吗?”
见他还是很为难,索性把话挑明了:“他不是奉旨去办事?必要的时候,你从中做些手脚,他事没办成,回京交不了差,自然不会走。”
聂宇平难掩诧异,率直地道:“大小姐是不是遇到麻烦了?说实话,七爷身边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大小姐这里,却是离不得人……”
老爷子花这么大的心血养了这批死士,就是为这种时候准备的,哪能在危急时刻一走了之?
“这里是天子脚下,我天天在家里,能出什么事?”
聂宇平不信。
若非如此,她为什么处心积虑要拖住七爷,不许他回京?甚至不惜破坏他的差事也要达成目的!
杜蘅俏脸一沉:“他带的人再多,我一个都不曾见过,唯有你去,我才放心。”
聂宇平知道她的脾气,看着和和气气很是随和,其实说一不二。
劝说不成,只得恭敬地应了:“是。”
杜蘅松了口气,拿出一张纸递到他手里:“路上没事的时候,把它背熟了,等见着七爷照做就是。”
聂宇平疑惑地瞥了一眼,见纸上密密麻麻开了一堆诸如,防风,白芷,陈皮等药名,甚至还有白醋,石灰等物。
分门别类,仔细地标注了用法及用量,字迹不似平素的工整,略显凌乱潦草,墨迹未干,显然是匆匆写就。
聂宇平很是惊惶,实在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七爷患病了?”
“有备无患。”杜蘅不愿多说,一语带过。
跟他交待起一路上要注意的事项。诸如,要勤洗手,勤换衣物,吃的东西千万小心,尽量不用店里的餐具,谨防病从口入。到一处地方,要先以艾叶熏炙,实在没有洒些醋也行。到了大泽郡,亦不可掉以轻心。
住处一定要洒上石灰,不要嫌麻烦,在门房处设药物熏炙房,出入都要先以药物熏过。接触了外人,尤其要注意。
最后,万一的万一,随行之人若有人患病,一定要先隔离起来,直到确定痊愈才可放出……
她说得极细致,絮絮地说了小半个时辰。
聂宇平越听越心惊,声音都变了:“大小姐,你可是收到风声,有时疫暴发了?”
杜蘅抿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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