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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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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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黛本只做试探,眼下越听越明朗,相处这么久,若是连他此时的心意都未看出来,怕真果愚钝了。又听范遥说起“与墨墨相处多日,若咋然离别,会觉不舍”之类云云,忽然觉得一阵好笑,她抿了抿唇,噎住口中笑意。

范遥看了笑意连连的苏黛,心底一松,潇洒起身,长作一揖,望着苏黛,言辞恳切道:“早听墨墨提及那云海山庄,风景绝佳,犹胜仙境,向往已久,不知在下可有荣幸得让相邀?”

“范叔叔,你要去我家吗?太好了!”却是小苏墨一溜烟窜了进来,扑进范遥怀中。见此,苏黛嘴角一抽,她儿子的凌波微步倒是越练越厉害了。

范遥笑看了一眼苏黛,低头揉了揉小苏墨的头:“练完字了?”

小苏墨耷拉着脑袋,语气哀怨道:“范叔叔,娘说我的字越来越没风骨,今早要比昨儿个早上多练十张。”

“字如人,是得勤联练,上回我和你说的,还记得不?”

“习字当孜孜不倦,决不可半途而废。不过你还说修养、意境什么的是需要多念些书,丰富学识。即便是临帖,也不该墨守成规,舍本逐末。”小苏墨摇头晃脑,笑眯眯道。

看着这一大一小温馨相处的样子,苏黛面上虽带着笑容,但不得不承认,她吃味了。宝贝儿子进门第一眼看得不是她这做娘的,扑得人也不是她,连说话也先与范遥说。

……罢了,她姑且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兀自生着闷气,坐到了椅子上,别过脸不去看。

倒是范遥似有所觉,笑睨了一眼苏黛道:“对。不过,你要是再不起来,你娘她可能要生气了。”

小苏墨这会儿倒是想起苏黛了,他立马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角,端正了脸色,恭敬上前道:“孩儿给您请安。”苏黛心底一堵,觉得这孩子何时和她这么生分了!

蓦地,小苏墨噗嗤一笑,三下两下冲进苏黛怀中,非常自觉地爬上了苏黛的膝盖,那眼珠子转啊转的,眉眼间满是哀求:“娘!墨墨不想和范叔叔分开,你就让范叔叔去咱们家嘛!”说着,又拍拍胸口道:“墨墨回去后,一定乖乖习武,乖乖练字。保证不给娘丢脸。娘啊,你就答应嘛!”

苏黛苦笑,她何时拒绝得了苏墨宝宝的撒娇大招了,轻叹一口气,伸出手指捏了捏苏墨宝宝的脸颊,唔,怎么感觉好像比以前瘦了点,又拍了拍他的臀,好像也比以前重了……想着想着,手又不自觉地捏着苏墨宝宝的脸,目光游移,“嗯”了一声,正好对上范遥似笑非笑的神情。

苏黛嗖地收回手,移开视线,只觉得耳根热热的,显然是想起了当日调戏之事。却不知小苏墨和范遥对眨了眨眼,而她的宝贝儿子正心底欢呼:他就知道!哈哈!每次这么瞧着娘,什么事都会答应的!

饭罢,苏黛一行便与纪老爷辞行。从金陵至姑苏,行船不便,不若策马而行。且因马匹尚未备下,纪老爷忙差了管家,让其领着往马厩去。

纪府马厩处马匹众多,因苏黛早在曼陀练得一身骑术,早对骑马蠢|蠢欲动。蓦地忽听一声长声马嘶,苏黛循声望去,边见一个马头探出,白中带青,一双眼,说不出的清隽。只一眼,便生了几分喜爱。忙让小厮牵出,但见那马身形削瘦,虽不如大宛马高昂,但也算个头出挑。

范遥不自禁喝彩道:“好马!这马倒是像极了‘青骢马’,我看它步履轻盈矫健,实乃良驹。”口中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喜欢。

苏黛眼神来回在范遥与马之间扫视,只觉得这马的气质挺有范遥的味道,不由抿唇一笑,她真不是故意要将它与范遥联系在一起,但真的,你瞧,范遥刚夸完,这马就兴奋地嘶鸣了一声,可不是投范遥的缘嘛!

范遥却顺着那匹马望去的目光,看向了对面的另一匹黑马,这青骢马和黑马之间似两两相望,莫不是暗生了情意?抿唇一笑,倒真挑了那匹黑马。

半个时辰后,纪老爷子一直目送苏黛一行的身影,待看不见人影后,才感慨万分地离去。

策马扬鞭,马蹄声声,尘土飞扬间,一行人已渐渐往南方急行。甫出金陵城不远,汉水江畔,苏黛勒住了马,回首望着那已成小点的金陵城,此行一别,再踏入金陵却不知何时。

望着那幽幽的汉水,苏黛心叹,晓芙,只盼你未若原著般遇见杨逍,情根深种,若真如此,遇见了殷梨亭,万望珍惜他的情深……思罢,又自嘲一笑,听得身侧“吁”地一声勒马,一身墨黑武袍的清俊男子,浅笑着问:“笑甚?”

苏黛轻叹道:“人啊,不是亲眼所见,总抱有几分希望,不到黄河心不死,大抵如此。呵,个人有个人缘法……走罢。”话音甫落,便扬鞭飞驰而去,两人一前一后策马追向前方的马车。

夏末已逝,天气渐渐转秋。凉风习习,绵绵秋雨似夜晚的呢喃,给人一种温婉缠绵之感。可对于出门在外的人来说,即便再有韵感,也难去欣赏。因快至无锡城,这小雨倒让不少行旅在路边的树林里避雨。

傍晚时分,雨水飞溅,急速的马蹄声“哒哒哒”地渐渐靠近,只见两匹马并肩疾行,那二人皆披着蓑衣,观身形却是一男一女。少顷,又听得马鞭声响,却是一位白须老者驾着马车紧紧尾随。蓦地,突然见一小男孩撩起帘子,向那白须老者问道:“周爷爷,还没找到客栈吗?”正是苏黛一行。回答的却是马车内李嬷嬷:“小姐,前面几十里好像都没客栈,老奴记得前面树林里有间坡庙,不若去那避避雨罢?”

苏黛勒住了马,摸了摸脸上的雨水,深深地吸了口气。范遥剑眉微轩:“累了?看这雨越下越大,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还是歇息一会儿吧。”苏黛点头:“那便在前面歇脚罢。”

因两侧都是灌木林,枝桠或高或低,苏黛只得放慢马速,与范遥并道同行。只是方看见那处破庙,便听得“砰”地一声,那庙门应声倒下,竟有一大汉连着木门甩了出来,滚了一圈后正好摔在门口的大泥坑里。两人对视一眼,神情凝重,屏息细听。

“咯咯”一声娇笑,声音凄厉道:“是他要你们来杀我的?”说着又是一阵娇笑,只是笑着笑着似听到那女子的哭声,“他竟然还让你二老来杀我?”语气仍是有些难以置信,遂语带苦涩低喃道:“我这一生算是瞎了眼了,连他也未看清……”

却听一人怪笑一阵,才道:“小娘子,别伤心,那人不要你,不若跟着爷我?”

那女子冷笑道:“我呸,就你个七老八十的老东西,还想占老娘便宜!做梦!老娘便是死也要拉你作伴!”话罢,那女子边打边骂,只听得庙内打斗声连连。

这人……不是蓝彩凤吗?而那个怪笑之人,苏黛听着也觉得耳熟,只听砰地一声,一节木块碎裂落至庙外,眯眼望去,那木块之上竟被冰冻住。

范遥卧底汝阳王府多年岂会看不出二人武功,冷冷吐出:“玄冥二老!”

苏黛冷着脸,真是阴魂不散,似乎到哪里都会遇到这两个人,若是苍蝇还能一个拍子拍死,可偏偏这二人武功高强,像穿了乌龟壳的蟑螂,打也打不死!腹诽之余,便对范遥传音道:“那女子和我沾亲带故,不得不救。你伤未好,不若留下与周老一道帮我看着墨墨。我与嬷嬷前去救人,你看可好?”

范遥苦笑着点点头,以他现在的功力,还是不要去添乱的好,只是,只能袖手旁观的窝囊劲实在不好受。

却说庙内,蓝彩凤狼狈闪躲着,若非对方了解她之深,她身上的药被搜了个尽,以她施毒的功力,岂会如此狼狈,早一把药药倒了这帮人。

鹿杖客抱臂站在一旁,冷笑地看着鹤笔翁怪笑着摸了一把那女的。看了看天色,忽道:“别瞎磨蹭了,小郡主还等着你我二人回去回话呢。”

鹤笔翁的掌风凌厉了起来,蓝彩凤一身武学比起鹤笔翁倒是差了太多,不过单凭轻功,还是不够躲开这掌势。鹿杖客等得不耐烦,一跃而起,与那鹤笔翁前后夹击。正待蓝彩凤陷入绝境之时,忽听得一个女子冷笑着,那声音忽远忽近,似幽似怨,可其中饱含的内力却让庙中三人脸色大变。

鹿杖客冷声道:“阁下何人?”

鹤笔翁警觉地环顾四周,却只听到庙外雨声。

蓝彩凤咬着唇,吃力地站了起来,急急施展轻功,凌空一跃,欲破窗而出。恰在此时,轰隆一声,那屋顶猝然裂开,无数片瓦片自头上落下,玄冥二老只得施展轻功朝外逃去。

说时迟那时快,便见一个影子如鬼魅般,忽闪忽闪地抓起那蓝彩凤,眨眼间,便在数丈外的庙门口。甫要见玄冥二老追上,却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箫声自树林中响起。两人内息一滞,同时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白衣女子自背后袭来,听她冷哼一声,其双掌幻化成片片掌影,鹤笔翁攻势一顿,惊“咦”了一声,立马想起了武当山上那个自称为“逍遥门人”的年轻男子,忙道:“别接!”然,鹿杖客却生生对了一掌,苏黛冷笑,当日这鹤笔翁吃了一掌吐血,今日她功力有所精进,倒是要看看这鹿杖客又会如何?!

果然,鹿杖客脸色大变,只是到底比鹤笔翁多了几分谨慎,承受了半掌之力后,愣是凌空逆翻,飘然避开了另外半分掌劲。重重地咳嗽着,显然也受了伤。他惊骇地发现这女子的掌法竟生生地克制了“玄冥神掌”,可不正是那“天山六阳掌”!可是眼前之人是个女的……

鹤笔翁面色怪异道:“原来是个娘们!”

43 击败,收徒

上回说鹤笔翁知晓苏黛便是当日力挫他们的年轻人,面色怪异道:“原来是个娘们!”

苏黛冷笑一声,不欲作口舌之争,抽出手中折扇,冷森森地幻化出一团青光,幽幽逼向那玄冥二老。倒是那鹿杖客啧啧怪笑,面色一敛,却仍眯着眼色咪咪地上下扫了一眼苏黛道:“还是个漂亮的娘……”这“们”字刚说出口,突然远处极刺耳、尖锐似如恶鬼挣扎般的箫声传了过来,与此同时,一个极为苍老虽略带笑意但却冰冷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玄冥二老?玄冥神掌?名字倒挺会唬人的,就是不知这是唬小孩呢,还是唬弄甚么阿猫阿狗?”

这声音少说也得在数十丈外,但传入玄冥二老耳膜,却恍若近在咫尺。

“装神弄鬼!”说着鹿杖客冷冷地瞪着正与鹤笔翁缠斗的苏黛,怒道:“肯定是这臭娘们的帮手。”话罢,但见他面色一变道:“不好!”原是内息一乱,竟再次着了道,暗骂自己愚钝。猛听得师弟鹤笔翁震怒大啸,握笔中宫疾进,冷笑一声,将那女子折扇击飞。

苏黛面色一变,她倒是急躁了,当日伤了成昆,她便以为武功尚不及成昆的玄冥二老,要伤他们必不难。但却忘了,先发制人、攻其不备在对战中也是极为重要的。苏黛沉下心,只听得箫声似有多感,凌乱狂舞,一曲西域特色的胡乐,似欲扰人心智般。抿唇一笑,知定是范遥相助,她笑若春风,虚幻的掌影间,却招招猛变,掌掌攻敌要害。

鹤笔翁定神敛气,却已分了几分神,他打得窝火,但偏生拿这似指法,又似擒拿手的武功没辙,只得弃笔为掌,他武功甚强,右臂陡然一松,左掌飒飒袭去,露出一个破绽。

苏黛眯着眼,眼中厉色一闪,当日坠崖之事若非玄冥二老这两人搅局绊住她与韦一笑,她何至于与儿子分别如此之久!这笔账定是要算在汝阳王府头上。她轻轻一侧身体,已捕捉到玄冥神掌的轨迹,恰此时感觉身后有人逼近,面色一变。

却是那鹿杖客纵身跃起,一掌带着森森寒气无声逼近苏黛。但觉避无可避,这逆境之中,苏黛越发沉着。恰在此时,一声清越的箫声似要穿透夜幕,肆意跳跃的音符,丝丝入耳,极为舒畅,苏黛闭上眼,心随所致,身随心动,盘旋飞舞间,她的身体呈拱形,竟凌空平移至一侧!姿态优雅美观,似如蹁跹起舞!擦身之间,玄冥二老惊骇对视,苏黛却未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单掌成风,猛地几种那鹤笔翁肩头。

“师弟!——”鹿杖客惊呼,但见鹤笔翁闷哼一声,倒着后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其嘴角流血,想是受伤不轻,猛地抬头冷厉地盯着苏黛,神色冷凝,武林中何曾见识过此等轻功身法!但师弟受伤之事定要讨回来!

苏黛蓦地睁开眼,凌空三转,足尖立于枝头,居高临下,冷冷望着那玄冥二老。

箫声渐缓,婉转如低诉,穿过渐大的落雨声,更平添了几分悠然。

只感觉雨越下越大,三人也察觉雨中缠斗对体力是一考验。

这箫声却越发清越,玄冥二老面色凝重,耳听八方,以防外人偷袭。

蓦地箫声一扬,高昂如战鼓般。刹那间,三人同时跃起,苏黛居高一击,待堕地之时,忽地将小无相功内力聚于双足,身姿飞旋间,穿透雨幕,直直攻去。但见雨水瞬间被沸腾般,或氤氲成烟,或飞溅而出落于脸上竟要火般烤着脸,那玄冥二老不愧是纵横江湖数十年的老不死,寒冰覆面,眨眼间,那雨滴便凝结成冰。且二人时而大开大合,时而阴险地诱敌深入,再欲伺机偷袭。

苏黛沉着应对,凌波微步全面施展开来,当真翩若惊鸿。饶是以默契如玄冥二老也不得叹服,两人足下卯力,也为沾得这女子衣角。

玄冥二老对视一眼,既然伤不了对方,就拖!这女子武功虽高,但他们二人内功加在一起定是高于她。两人一左一右,高高一纵,长啸一声,朝苏黛扑去。

倏地箫声似如变得高昂,只听远处一声清啸,来人正是李嬷嬷。苏黛眼一眯,甩了甩脸上雨水,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但足下未停,天山六阳掌刚柔并济,忽拂忽拍,却因顾及玄冥神掌奇寒真气,并未直接对掌。但这二老毕竟内劲浑厚,手腕处竟有些生疼。

玄冥二老见此女子滚滚拆了近过半百招,那鹿杖客蓦地变换招式,以杖为剑,那鹤笔翁,左手握笔,笔一抖,笔意凌厉,狠辣无比,一杖一笔,一点一劈间,竟似双“剑”合璧般。高手争斗,临时变招,虽是险招,但就目前看,苏黛却被逼得掌法一乱。正是眨眼间,玄冥二老却忽然以闲置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推出。

苏黛蹙眉咬牙,只得硬接,此前已感受过玄冥神掌,立马蓄气以“天山六阳掌”中的一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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