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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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之苏黛的寡妇人生-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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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那时话音一落,杨逍只嗤笑了一声,纪晓芙便觉得有些不悦。

海沙帮的人借机道:“女侠英明,此人魔教中光明二使之一,平生杀人无数!我等今日便是人头落地,也势要追随女侠诛杀此等魔头!”

话音甫落,纪晓芙脸颊便绯红一片,想是脸皮太薄。杨逍瞧着有趣,便轻笑着以轻功闪躲着几人的围攻。一边游走着,靠近那纪晓芙,笑着调侃了一番海沙帮众,末了还微讽了纪晓芙几句。明教中的光明左使杨逍……纪晓芙后知后觉地回过神,细细回想了一番,便发觉自己真的误会了,便收受了。那些海沙帮的人顿军恼怒不已,毒盐一撒。杨逍自是没事,可那纪晓芙却险险躲开,脚步一滑,杨逍正好顺手揽住了对方。可惜,对方不配合愣是一个旋身,躲开,却反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好不狼狈。

这人该笑的时候不就该笑不是?只杨逍这一笑,“女侠”羞恼不已,忍耐不住,便出剑刺。人总得有些自知之明,可是“女侠”冲动、活泼、天真……显然未考虑过这等问题。以她那等修为,再练个十年也不是杨逍的对手。他只用了五招不到,便夺了“女侠”的剑。然,海沙帮的人不死不休,见他这里讨不到便宜,便将目标放在了说不得和“女侠”身上。杨逍便将纪晓芙护在身后。

杨逍不知,身后的纪晓芙看着他在人群中潇洒写意的身影,眼神怔愣。自那后,纪晓芙在峨眉或金陵,偶有明教消息,她便会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听。

……情痘初开的年龄,少女怀情便总是诗。

————回归————

纪晓芙呆呆地望着端坐在船头抚琴的男子……

她没有想到再次见到杨逍,会是那么触不及防。

乌木圆桌,粉衫少女低眉烹茶,脸颊微红,其对面白衣男子执扇慵懒地靠在船头,唇角微扬,似笑非笑。

却见落霞初现,雾气渐起,江面上一团团雾在夕阳下,金光绚烂。

忽闻,隐隐似有歌声传来,却是离画舫不远处。

闻歌声,只觉得好听得紧,歌声婉转柔媚,曲调古怪,似呢喃着在诉说情怀,又似幽幽哀怨忧伤,且尾音一扬透着丝妩媚,竟不似中原音调。

纪晓芙不悦道:“什么不正经的女子?莫不是什么邪派的妖女?”话一说出口纪晓芙便觉失言,这杨逍还是明教中人呢,想那明教不正是鼎鼎有名的魔教!便偷偷觑了一眼杨逍,见他神色如常,轻吁了一口气。

杨逍心里冷笑,习武之人听音辨位已是习以为常。且不提他认不认识那唱歌之人,单是细看细听,便会发现能够将歌声传出如此之远,那人的武功必是不差。这纪晓芙真是不知死活,若是那人听到了,以其难缠的性子,便是他自己也……

正待杨逍轻叹了一口气,便听一女子叹息道:“杨公子,数年不见,阿蓝却是想你的紧……”声音娇柔婉媚,似从远方飘来却又近在耳畔。

这人莫不是杨逍的红颜知己……纪晓芙脸色蓦地一变,捧着茶杯的双手一颤,茶水溅落至乌木桌面上。

闻言,杨逍只啪地一声收起了檀木折扇,神色严峻地望着船尾。

微风轻拂,只听风中带来两句:“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可叹世间男儿皆薄幸……”的歌声,又闻阵阵娇笑声若隐若现……

“家姐无礼,望杨左使海涵!”却是一年轻男子朗声道,经数十丈远,声音听着竟似其人就在眼前般。

话音甫落,便见远处小舟急速驶来。

只见舱中跃出一个女子,足尖微点,旋身轻立于画舫船头。

纪晓芙半敛着眸,心思复杂地望着眼前的女子,这个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年龄,也不算顶好看,肌肤比她的黄,双眼虽大却是一双丹凤眼,没有她的灵气。再瞧着她的这身红衣,却不是中原的服饰,倒像是苗疆的。上衣短至大腿中部,衣领处露出颈子和锁骨,这衣袖竟只遮住半个胳膊,竟还赤着双足……真是伤风败俗!

与纪晓芙偏颇心理不同,侍立一旁的女婢却无声的笑了笑,心道,蓝姑娘本就是苗女,这身苗疆的款式还是那么别致适合她,身材高挑,这彩色腰带束在腰间只显得女子更加婀娜多姿,耳环,银饰,臂环,却是正宗的苗疆手艺,越发衬得她艳丽妩媚。

纪晓芙秀眉微蹙,陡然间想起了师傅曾言及在那苗疆最不可得罪的便是那云南蓝家,问道:“这位姑娘可是云南人士?”

那女子咯咯一笑,那对丹凤眼一眯,很是妩媚地细扫了一眼粉衫罗裙小姑娘,见她眼底微闪过似嫉羡,心下冷笑,杨逍啊杨逍,你又勾了一个小姑娘的心了,啧,瞧她娇俏中透着丝英气,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即便心思如何千转,那女子还是柔声道:“小姑娘,你瞧姐姐这身衣裳,便知是也不是了。”

杨逍却是皱着眉,视线在那女子和纪晓芙之间扫了一扫,摇扇不语。

纪晓芙拱手道:“请问姑娘,可是姓蓝?”

女子敛去眼底的阴霾,调笑道:“你倒是不像明教中人,恩,这礼我可受不起。”话语间便摇摇头。

纪晓芙朗声说道:“在下峨眉纪晓芙。”语气自是透着一丝自豪。

“哦~”故作惊讶一声,那女子掩唇娇笑,眼珠子一转,细想了一遍,笑道:“原是你是鼎鼎有名的峨眉派的纪女侠呀。恕我眼拙,却是未曾耳闻过。可是我瞧姑娘你神色笃定,想是早已知道我姓什么,现下开口却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了。”这个姑娘神色笃定,语气中透着的高高在上的傲慢和自信,真正让人不悦。

“纪女侠,可是峨眉掌门灭绝之高徒?”那女子轻笑着,眼神却冷了下来,却是想起来那灭绝老尼数年前杀死族中长老之事。

纪晓芙笑着道:“……姐姐稍年长于我,还是唤我晓芙罢。恩,却是不知怎么称呼姐姐?”

那女子,足尖一点,旋身落至船头另一侧。红衣翩飞间只闻清香扑鼻,纪晓芙只觉得这香气清淡令人沉迷,可待她再闻时,却又散于无形,不过却未在意,这女儿家带香囊的却是多了。

那女子冷笑着,那艳丽的脸上竟显得阴测测的,记得表弟就曾和她说过,那中原士族女子,闺名却不是不为外人道也。直到结亲下聘,夫家行‘问名’之礼,方能告知。彼时她只当戏言听,但自从在中原转了两年多,她知道这些话却是有几分道理的。不过,她蓝彩凤虽知晓这些,却仍是不爱循那些劳什子的规矩。可这纪晓芙却不大一样,看那身衣衫配饰却是雅致得紧,她瞧着也不像小家小户出身。心思一转又道,她蓝家是南疆白苗旺族,她蓝彩凤更是南疆顶尖的用毒高手,只不过,真正到了中原后才知,这中原中人看人不看人品,却只看你出身何门何派,即便她能用毒盅毒倒数百山贼人,到最后那些江湖人也只会骂她为“妖女”。可这峨眉派却不同,只要是峨眉派出来的大多都会被世人称为“女侠”。心里如是想,这面上讥讽味也更浓了。

“既是知道我姓蓝,便叫我蓝姑娘罢。”语气淡淡,眉宇间透着几分不屑。

纪晓芙脸色涨得通红,她是真的忘了这蓝家小女闺名为何了,此前师傅也只说过苗疆蓝家有女,擅长盅毒,且行事素恶毒,曾用毒毒死云南大理某段姓人家数十口人。

杨逍轻咳一声,俊美的脸上笑意涟涟,只视线来回扫了一眼眼前这两位女子。

“杨公子,你我一别数年,阿蓝是日日思念着杨公子的风采啊。”女子浅笑妍妍,神情却似认真。

杨逍轻笑着,白袖微扬,潇洒作揖,却是掩去眼底一抹厌恶,笑道:“当年,姑娘还不甚精通中原话。今日一见,便能出口成章,杨某佩服。”

那女子咯咯地笑了起来,心却是沉了下来,当年浓情蜜意之时,他只唤她“阿蓝”,可如今,却是连蓝姑娘都不愿意称呼了吗?

一侧纪晓芙轻吁着,低头未语。

忽地,那女子冷笑了几声,说道:“杨逍,我且问你!你在苗疆之时,我可是有做过对不起你之事?”

杨逍眉梢一扬,打开折扇,轻轻摇着,一派风流潇洒,笑着道:“未曾。数年前,我能解了那盅毒,却是托了姑娘的妙手。”只是这唇角微扬,眼底透着丝男女间才懂的暧昧

对视间,女子忆及往昔晕生双颊,透着几分绯红,却听到那纪晓芙轻咳了一声,回神冷凝着脸道:“那我蓝家可有何时伤及你杨逍?”

“未曾。不过……”杨逍收敛了笑意,冷声道,“你蓝家却是伤及我明教数十人,这——你可作何解释!”

女子咯咯一笑,柔声道:“那我再问你,你们明教毁去我蓝家传了数代的制盅秘籍,你又是作何解释!?”最后一句,神色又是一变,沉着一张俏脸。

制毒秘籍,最有名的怕是那金蚕盅毒,江湖早有传言,那毒乃天下毒物之最。无形无色,中毒者有如千万条虫在周身咬啮,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记得当年胡青牛上光明顶为那韩千叶医治之时,与他把酒言欢间,曾苦笑吐露,“……解了那金蚕盅毒却毁了了妹妹青羊一生。”他能记得那么清楚,却是因为头一回知晓他还有个妹妹,再者便是因那金蚕盅毒了。

思及此,杨逍冷笑,语气中带着一股傲气,不屑道:“你蓝家怀疑那劳什子的秘籍是我杨逍所盗,直言便是,何必将这等污水泼到我明教头上!想我明教中男有胡青牛专攻医道,女有王难姑专攻毒术,三十多年前,这对夫妇在苗疆一待便是数年,期间医毒尽挑你苗疆用毒用盅高手,这事想必你们蓝家也听说过罢!制盅秘籍对你们蓝家来说可能是宝,可对明教而言,还不如武林中几乎人尽皆知的太祖长拳秘籍来得实用!想我杨逍纵横江湖多载,何曾做过这等宵小之事!你们蓝家的制毒秘籍其他人或许瞧得上眼,然,我杨逍却是不屑。”

女子拊掌大笑,眯着眼,敛去眼底的精光,笑道:“我素来当你是我……知己,这番话我却是信了。你既提到那‘医仙毒仙’,我素来对这二位神往已久。不知他日蝴蝶谷再见,可否引见引见!”

杨逍心道,那蓝家与胡青牛夫妇的积怨已深,且这女子诡计多端,最是善变,所言自是当不得真。

杨逍轻笑,解释道:“江湖人皆知那胡青牛夫妇落居蝴蝶谷!你蓝家秘籍被盗之时,胡青牛还医治过不少江湖中人,你一打听便知。这算算时日,从苗疆至蝴蝶谷,便是八百里加急也得数日罢!”言下之意,除非那胡青牛会分身之术,否则是不可能出现在苗疆的。

“那王难姑呢?也对,那婆娘消失数年却一直躲在苗疆,你杨左使不知了罢!你前脚刚离开苗疆,那王难姑竟也离开了!哼,当真是巧了!”那女子冷笑道。

杨逍折扇一收,长叹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也罢,你既已认定不是我便是那王难姑,那么,只各凭本事。”顿了一顿,杨逍眯着眸,微微摇了摇头,俊美的脸浮现一丝哀怨之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阿蓝,我若是死于你手,也算是三生有幸。”

闻言,纪晓芙瞪大了眼睛,似不相信,这杨逍和这女子之间似熟稔得很,可此时瞧着又有几分似敌非友的味道,这让她越发糊涂了。只是,有一件事她却耳闻过。

红衣女子脸颊微红,却又忽然柳眉倒竖,冷凝着脸:“杨逍,收起你的花言巧语……”话未说完却听一人柔声说道:“蓝姑娘……家师曾言,几十年前令祖父曾与明教前任教主同窗观砚,切磋武艺,后,却因那‘毒经’割袍断义。不知此事,你可知否?”杨逍诧异,原来那说话之人却是纪晓芙。

那女子却是一言未发,阴沉着脸,冷笑几声未作解释,神色复杂地盯着面前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男子,扫了一眼那峨眉女弟子情深爱切的模样,最后只甩袖缚手而立,敛眸掩去眼底的冷凝。

“这位姑娘,令师果真见识渊博。只是,家姐若是当真要寻仇,这一上船便会直接下巨毒,而不是与你、还有杨左使这般闲话。姑娘知之甚多,此是好事。然,姑娘所言却是涉及我蓝家家族秘辛,我等不知令师是如何知晓。但今日姑娘如此道来,却是不妥。其实,以家姐今时今日的毒术,若不是见姑娘和杨左使一道,姑娘怕是不会安然无恙、站在这里了。”男子声音温文儒雅,却似近在耳畔。

闻言,纪晓芙倏地胀红了脸,却又不服气地咬了咬唇,但又想到自己这般冲动确是不妥了,只惴惴不安地瞄了一眼杨逍,却见他沉着脸,她顿觉得胸口气血翻涌。

杨逍挑眉,脸色凝重,侧身将目光移向右前方数丈远的轻舟上。

薄纱后隐约可见一位蓝衫男子,其年纪尚轻,远远看着竟似手执竹简。

忽得太湖彼处,传来一声长啸,其啸声震耳蔓延数丈,片刻间,便见夕阳下,另一艘客船疾速朝画舫驶来。杨逍等皆好奇,凝目远眺。却只红衣女子神色一变,眉头微蹙。

“妖女!看剑!”话音未落间,便见一个背着破布麻袋的老者,这人身材瘦长,满脸皱纹,眉宇间满是愁苦,似乎是刚遇到了什么伤心事。老者抖腕剑一翻,剑尖向那女子右臂刺去。

那女子足尖一点,拍地一声,赤足直击老者左侧胸口,端是毫不留情。却见老者飞身而起,鹞子回身,手中长剑不住颤抖,发出嗡嗡声,其剑锋极其锋锐。杨逍等只见那红衣翩飞,右手银色臂环互相抨击着,叮当作响。忽见一青色薄粉飞散,杨逍见状神色一变,只得揽过那纪晓芙,身影高高一跃,冷声道:“闭气!”纪晓芙一个激灵忙屏住呼吸,埋入杨逍怀中。

“方长老,流水下滩非有意,白云出岫本无心。世上总有诸多机缘巧合之事,我等早已言明,那日家姐与你丐帮中人,只交手,却是未伤其性命。至于我等离开发生何事,却是不知了。”却又是方才那声温文的男声。

“哼!”老者不急不缓,沉稳后退数步,敛气挥剑。

“咱们苗疆人素来有话直说。此前,我敬你是长者,便多烦人让。本以为以丐帮的势力,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想是容易的,可老乞丐你却让小女子大失所望。哎,这发动了大半丐帮中人骚扰我一个姑娘家,也难怪丐帮比不上那些五大派,六大派了~”红衣女子身影一闪,便退后数步。

闻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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