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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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雪-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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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想偷看啊!」这家伙真爱臭美。

  「不会就好,我怕你迷倒在我无暇的肌肤、俊美的身材……」他是有在保养的耶。

  「无聊。」坐在桌前喝着茶,西门方雪差点给呛到。「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他逼着自己看窗外,看风景。但这个小破店又没有屏风,更没有帷幕。那个大木桶就在房间正中央,他不看到都难。

  东方孟月解开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纤细的身体,长年在太阳下练剑而闪耀着古铜色的肌肤真是漂亮。头上的发也解了开来,没想到他长发即腰,发直细而柔丽,单从背影来看,堪称杀手级的。还好他在江湖混也不是一两年,什么美女没见过,他虚心假笑两声,猛灌茶又不敢灌太多,怕加水要钱。

  「换你洗了。」东方孟月转过身来,什么都没有穿。

  「你、你干麻不穿上衣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觉得自己像黄花大闺女一样容易受惊。

  「我的衣服那么脏,叫我再穿一次打死我也不干。我已经洗好了就晾在那里,明天就会干。」他觉得西门方雪真是大惊小怪,不都是男人吗!这么在意什么繁文缛节,觉得自己很闲吗?

  「……说的也是。」他瞧了瞧自己身上沼泽泥水干掉的污垢,的确难以忍受。但是他能像东方孟月那么自然的……暴露吗?

  这次换他走向浴桶,东方孟月去喝茶。

  西门方雪全身僵硬的背对着东方孟月脱下衣服,一桶水倒下来冲掉了满身污泥,他就从黑的变成白的,吓坏了正在喝茶的东方孟月。

  「噗!」一口茶喷了出来,不可思议,还以为西门方雪在变把戏。

  原来他不是皮肤黑,是掉到泥坑去了,难怪他说要后面洗。

  终于能碰到水,让西门方雪彷佛得到身心自由,因为他以前在府里一定是每天沐浴,不予许自己一天不洗的,天晓得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从泥坑里面爬起来。

  「啦啦……啦啦啦……」西门方雪快乐到不自觉的哼起调,唱起歌,心情愉快飞扬。

  原来他不只会放烟花还挺会唱歌的……

  东方孟月见识到武林盟主儿子的多才多艺,觉得这个人心思单纯,洗个澡可以让他那么忘我,甚至忘了他此生最大的宿敌就在旁边,一点防备也没有。他可知,现在如果要杀他可是易如反掌?

  还好他对这个念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怎么说呢?一番相处下来,他真的就跟着正在唱歌的西门方雪一样放松了,也不想去管那些麻烦的事,直到明天分道扬镳再说。

  正派也不是那么讨人厌嘛……至少他唱的曲不难听。

  东方孟月沉思中着,视线不知不觉从他的脸慢慢往下移,不知是武功路数不同还是属性的问题,西门方雪虽然武艺跟他不相上下,身形却纤细瘦长,看起来跟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样,却有些难以言谕的力道蕴藏在举手头足之间。全身像陶瓷一样的白皙,比女子更细致。湿淋淋的头发虽然只垂到肩上,却有股娇媚的俏丽。也因为他头发不够长,无法掩饰他趋进完美的项背,小巧浑圆的臀,丰硕的大腿间,如此引人瑕思……

  啪一声,他双手用力拍醒自己的脸,不知道自己在脸红什么。

  搞什么鬼,他怎么会对同样是十六岁少年的身体有兴趣?

  东方孟月好不容易盼着他洗完澡、洗好衣服,看到西门方雪果然也是决定光溜溜的,等着明天衣服干,心理更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正当他们决定赶快睡觉,让时间快速过去,也不用面对裸程相见的彼此。走到床边,看到那张真的只能塞一个人的单人床,只有一个枕头、一件薄棉被时,纵使有再大的怒火也没有用。

  谁想光溜溜的去犯案?

  「这里晚上接近零度……」那个没血没泪没良心的掌柜。

  「我们还不要命的把衣服拿去洗了。」早知道他臭死也甘愿。

  「两个人要挤一张床已经很困难了,还只给我们一件薄薄的被子。」西门方雪第一次遭运这样的惨况,不由地想哭。

  「你先进去躺着,看看剩下多少空位。」东方孟月无奈的说,大方的让了位。

  「怎么?这次换你善心大发?」西门方雪诡异的看着他。

  「才不是呢,我比你壮,我先进去了你还有位子吗?我可不想明天早上看到身旁有具冰冷的尸体。」用想的就怪恐怖,而且让人以为他谋杀怎么办?这污名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也是。」现在要共体时艰哪。

  有了这层认知,西门方雪乖乖的躺到了里面,但如果要两人都没碰到对方的睡,东方孟月的身体就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好吧,你可以靠近我。」这是他最大的极限,努力把身子往里头缩。

  但是挤了半天东方孟月还有四分之一在外面。

  「不然,我们侧睡。」

  这是一个好方法,不过当他们盖上棉被,发现棉被不够长,他们两人的胸前都是空的,冷风由东方孟月吹进,再从西门方雪这一头出来,如此无限循环。

  仅只躺了三秒,两个人在凄凉的对望中有了新的共识。

  「我们还得要想办法。」西门方雪不停发着抖,感到胸口一窒。「不如我睡三个时辰,你睡三个时辰,醒的人发动内功,我们都会温暖对不对?」

  故意摆出白痴般的傻笑,他用力按住前胸,却止不住心脏颤乱的痛,努力挤出一丝笑意,他不要自己软弱的向敌人求救。

  东方孟月看着西门方雪的身体抖的不象话,嘴唇也都发黑了,以为他只是比较怕冷,不认同的说:「然后明天我们两个就会气虚,路走不到一半就上西天了。而且照你所言干脆睡外面,何必花钱住客栈。」根本没休息到,他来这边的目的就是睡觉啊。

  「那不然……你有更好的方法?」他冷到几乎暂停思考,双手也渐渐无力,脸笑的好僵却停不下来。

  「有是有,只是怕你不肯。」光是在被子底下光溜溜,他这样就满脸红通通了,还能干什么。

  「只要可以不必受冻的睡觉,我怎么会不肯?」反正都没穿了,还怕什么。而且他怕继续下去,自己会心痛而死。

  「真的?」他要求保证,不想挨揍。

  「真的!」

  「好。」一得到首肯,他马上展开行动。在西门方雪还在茫然的时候,把他拉到了自己身上,两人从轻微的碰触变成了零距离的接触,东方孟月的气息就在他耳边,他的背贴着他心口,两双脚轻抵着,他真怕自己睡胡涂就会跨上去。

  「这就是你说的方法?」西门方雪的脸整个红的像柿子,因为他光溜溜的屁股就贴在东方孟月的上腹,双手反射性的遮住自己的上身。

  「对啊,你不觉得整个人暖了许多?」应该说是温度迅速上升才对,刚刚好被子也可以把他们两盖的密密实实。

  「是……暖了。」他无话可说,心口真的也没那么疼了。但是窝在敌人的怀里,怎么想都是不合情理,干脆眼睛闭起来,希望一下就到天明。

  虽然是他自己答应的没错,可是就是冻死……武林中人也不会接受他和未来的魔头光溜溜的睡觉啊!

  「你可是第一个……有幸在我怀里入睡的耶,要开心点才是。」东方孟月在他耳边说,一阵热气吹的他心慌意乱。

  「骗人,江湖上谁不知道你是花花公子?」干麻跟他说这些暧昧不明的话,这人真是讨厌。

  「平常,我绝对不会跟女子睡在同一张床的。」因为不想让她们抱着什么希望,未来也省的麻烦。

  「这种事我不需要知道,我是逼不得已,暂时这样而已。」不可能会有第二次,绝对、绝对不会。

  「我只是要你安心,你特爱干净的不是吗?」何必把自己缩的像刺猬。

  「……」东方孟月怎么知道自己有洁癖?他不说自己倒是忘了,吶吶的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就算我讨厌也没用,何况刚刚看过你洗澡了。」

  「你看过啦,那你觉得我身材怎么样?」

  「就是很匀称精实,肤色很漂亮,我都怀疑是不是染的……」小心皮肤癌啊。

  「还说你不看,倒是看的挺仔细的。」东方孟月打趣的道,成功的让西门方雪从脸红到耳朵去。

  「我那是不小心瞄到,我就不相信你没看我的!」不小心被套了话,他恼羞成怒的反驳。

  「对啊,你不知道你的背影多像出尘的仙子,臀部的形状真是美好的令人回味。」语闭,还摆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脸。

  「你到底看到哪里去了?」怎么他的叙述听起来真像中年色咪咪的老头。「我告诉你,我可没有那种嗜好!」

  「我也没有……」不过不是不能尝试就是了。「怎么你抱起来就像一团棉花一样,饭都吃到哪去了?」

  「当然是吃到胃里,我就是没你那么雄壮英挺,你再说我掐死你!」别看他这样,他也不是自愿长成这样柔弱的外表。

  「干麻那么生气,我看你是武功路数跟寻常人不大相同罢了。」不是阳刚,却偏阴柔。

  「看那么仔细干麻?我学的的确不是一般武林常见的武功,因为我体质的关系……气走阴,招势凌烈。」简单说,是女人学的,以轻功、外攻见长。

  西门方雪露出一副你敢鄙视我,明天就要你五马分尸的狠样,看来这是他不为外人道的死穴。

  「一定不好练,你下了许多功夫吧。」东方孟月只觉得他能把这样的功夫练得与他披敌,武功是什么属性的也不是真的那么重要。

  「哪个人练武不辛苦的!」嘴上是这么说,但西门方雪听他这样讲心理着实惊讶,他以为东方孟月会拿这个来嘲笑他。家族的人也曾因为这件事而不看好自己,没想到这人三言两语就带过,心理泛起一丝奇异的感受。

  「练武是辛苦,但也要练的好玩,不然练了有什么意思。」他一直都是自己随心所欲的练武,他要偷懒,别人可逼不了他,他要疯狂的精进武艺,别人照样也拦不了。

  「怎么能把练武当儿戏,你这个人也太随便了。」真看不惯这样的人,偏偏他又不弱。

  「是你太严肃了,世界上有那么多比练武更重要、更好玩的事。」何况一直练也不见得有成效。

  「你这样玩,将来怎么继承父业?」他最好继续玩,等到他变成武林盟主就可以很轻松的把他拿下。

  「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是我的跑也跑不掉,现在就想那些人生毫无乐趣可言。」他看西门方雪的性子,就知道他过着无聊透顶的生活,撇去双方的家势和不凡的双亲,平平是十六岁的少年,怎么他的脑袋就这么古板。

  「我跟你这个未来的魔头,谈什么人生乐趣?真是无聊,我要睡觉了。」西门方雪不希望自己被魔教的乱七八糟思想给洗脑,眼睛一闭,就要睡下。

  东方孟月瞧着他气嘟嘟的嘴脸,觉得可气又好笑,看来居然还有几丝可爱的成分。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变成魔头呢?」

  一夜好眠,他们用着暧昧的姿势,相安无事到早上。但两个十六岁的少年都忘了,自己年轻气盛,早晨实在不是个相见欢的好时候。

  当一抹朝阳照进屋内,东方孟月睁开惺忪的凤眼,看到怀中的人而也慢慢张开眼睛,睡意朦胧的转过头看他。天真无邪的样子让他目前停止思考的脑袋,暂时跟心中趾高气扬的西门方雪连不上边,还以为自己身在哪家花楼,忽然一时改变口味叫了个小倌共度春宵。

  「你干麻?」西门方雪一脸嫌弃的眼神,马上让他的绮思给破灭。

  捡起自己破碎的芳心,东方孟月暗痛,无奈的牵起一丝笑意说:「早安。」

  「放开我,我要下床了。」他好不容易等到了早上,就是要快点穿上衣服。

  东方孟月合作的放开他,还自动的掀起了挡路的棉被,不掀还好,一掀不得了。他们两个尴尬的对望,半天不敢有动作。

  这只是普通的,青春健康少年会有的正常反应。只是就是不能发生在这个诡异的时机,诡异的地点加上不共戴天的敌人身上。

  东方孟月的□充盈且直挺,刚好插在西门方雪的两片臀瓣间,轻抵着对方的阴囊,西门方雪的那边也不落人后的高举旗帜,高热涨痛着。尤其是两人意识到后,疼痛更为剧烈。

  他们只不过是十六岁的少年,没练就遇到这种场面还能有自制力的地步。更不用说两人瞬间刷红的脸色,尴尬的程度不相上下。

  「你帮帮我好不好?」第一个开口求救的是西门方雪,他其实是那种去了青楼只是为了炫耀,不敢背着爹娘作坏事的人。平常晨间的反应,府里都会有丫环机伶的在他睡醒前解决,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不用面对这个基本需求问题。

  「你……确定要我帮你?」他自己都压抑的很困难了,偏偏西门方雪又这么要求,要他如何自制?

  「快点!」他泪眼汪汪的看着东方孟月,不敢面对身下的一团火。

  东方孟月不发一语,把西门方雪拉回来靠在自己身上,他们再度紧密的侧躺着,让他的热棒插入西门方雪两腿间更深,西门方雪受到刺激,双腿夹的更紧,逼的东方孟月一声低叫,报复似的握住西门方雪炙热的前端,另一手摸着他前胸的乳突有技巧的按抚、□,使他发出脆弱片段的声吟。

  「你……啊!……呜呜……」

  本来想指责的,脱口而出的确是暧昧的语音,西门方雪羞愧不已,觉得身体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一直都以为自己不喜欢这样的行为,所以连平常的□也不愿意见到,没想到他会如此……欲罢不能。

  「呜……啊……」他捂住嘴还是有些声音会不由自主的跑出来。

  明明只是纯粹的解决生理需要,西门方雪的反应让东方孟月不知不觉开始认真,全身兴奋的颤抖,看着西门方雪羞涩隐忍的表情,忽然有股想吻他的冲动。

  「呜呜……好痛……你放开我。」几近求饶似的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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