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义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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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情天-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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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麻烦你们和尧清多多照应了。”
  尧清关切的看谢君诺,顾芩凨也没想到谢君诺会先提出来让尧清离开的话。
  仿佛知道他们都会意外,谢君诺朝尧清笑道:“极乐宫是你的故乡,你该去的。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尧清朝他点点头,“你别总是看兵书看的那么晚,该早些歇息。”
  谢君诺点头,毕方和顾芩凨在一旁看他们念念不舍的样子,皆是叹息。
  一边坐在马车上的晏素眉看着那篝火,眼里平静似水。
  =====
  毕方把准白好的干粮悉数放进马车,尧清骑在马上与谢君诺挥别,一阵马蹄声,军营里外出探路的士兵回来。
  军师看谢君诺对他们不舍,叹息道:“王爷,既然不舍,又何必让他离开。”
  谢君诺黯然转身,勉强的笑道:“兵书一到,大战在即。我如何能让他在我身边,我若是分心战败,只怕没有颜面再见母妃和皇上。他去极乐宫一程,路途遥远,正好躲过了这一场交兵,若我战死沙场,他知道了也不必难过,权当是造化弄人。”
  “王爷……”军师不忍的唤道,半响后,他叹息一声,转身回营。
  谢君诺看着白雪皑皑的尽头,那一辆马车和宝马消失在他视线里,他轻咳一声,便黯然走进了帐中。
  =====
  马车在峡谷中穿过,不远处有急促的马蹄声,尧清看着远处风尘仆仆赶来的人,连忙下马去迎他。
  于宴和一种鎏钰府的手下下马向尧清请礼,尧清立刻把他们扶起来,尧清笑着打量于宴,“不是要你先去昆仑,你怎么打回马枪。”
  于宴笑的机灵,“我怕府主你在温柔乡里忘了自己要去找极乐宫的事,我回来盯着你。”
  尧清闻言笑的爽朗,毕方朝着于宴笑着吹了声口哨,笑道:“小子,你还活着啊。”
  于宴指着毕方,惊讶道:“你不也还活着吗?”
  尧清看他们还挺熟的,笑道:“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顾芩凨掀开布帘,朝于宴道:“想不到你倒是命大,几次三番的都逃过劫难。”
  于宴复又指着顾芩凨道:“你都还活着,我怎么能死的比你们早。”
  听了他的话,顾芩凨和毕方纷纷笑出了声,反而让于宴气的恨不得揍他们。
  尧清连忙劝说,“行了,于宴,他们是我的朋友,以前的事都算是不打不相识。”
  顾芩凨笑着调戏于宴,“听了你府主的话,你现在就要对我们都客气点了。”
  于宴哼一声,跨上马和尧清并骑上路,一路上于宴和尧清讲了自己在鎏钰府里过水遁时和毕方结下的梁子,还有在野村里,顾芩凨救谢君诺出巫教的魔爪,让他也趁虚出逃。
  尧清闻言想起当初在鎏钰府里的事,朝于宴道:“这段时间,你就没干点正经事,从京城过来这么久,你能老实不犯事。”
  一边的属下连忙拆于宴台子,朝尧清笑道:“府主,于掌柜最近可是有艳福。”
  于宴回头怒目圆睁,不乐意的说道:“哪门子的艳福,晦气。”
  那些下属皆是偷笑,尧清也是来了兴趣,问道:“哦?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可算是有了佳人相伴。”
  于宴一时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事,踟蹰了半响,才敢把自己的事和尧清说上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八章 先主后宾(一)

  这一切还得从京都开始说起,于宴掳了尧清出狱,后来尧清又回到谢君诺身边,他走时吩咐于宴先去昆仑寻找龙脉的入口,而他会择期与他会和。
  尧清一走,于宴和那帮子鎏钰府的人口贩子,哦,不,江湖草寇,心痒难耐,觉得不为鎏钰府找点财路心里就不舒坦,在出京都前,于宴打算干最后一笔,收个乖乖的男宠然后送回鎏钰府让府上的人调教转手再卖银子,可他万万没想到这次他眼神不好,挑了个带刺的家伙。
  这一日,酒楼里热闹的紧,于宴身着朴素的粗衣在里边等待猎物,他喝着酒看着来往的男女,半天没一个看中眼的,突然,一个穿着紫衣的青年男子从外面进来,他走上二楼,坐到于宴身边的那个桌子上,于宴嘴角扬起笑意,今天他就是看上这个了。
  那男子看起来家世不错,手上的那把剑更是惹人眼馋,于宴心想把他弄到手了不仅可以变卖银子,还能弄把宝剑,划算。
  于是,他朝一边的属下给了眼色,那人连忙和另一个人合演了一番你推我倒的打骂戏码,趁着那男子去看热闹分神,于宴就手把药下到他的酒里,这种下九流的事他做的多,可谓是手快如风,不留痕迹。
  男子看完热闹,就手毫无防备的把酒喝下,于宴喝完酒付账离开,他走下楼后潜伏在酒楼附近,等着那公子出来后,他一路尾随他去了他的宅院。
  说起来那房子在深巷里并不惹眼,于宴还琢磨着自己看走眼了,莫非他是个落魄公子,不过只要卖相好,于宴管他是穷是富,把人绑了再说。
  那公子回家后没一会药效发作,在客厅里晕了晕就被人扶着回房,等到下人离开,于宴从窗户那里窜进房里,他悄悄潜入他的里屋,公子已经歇息,仔细看他的容貌,的确是一表人才,这样的卖个好价钱不成问题,于是于宴贼胆发作,伸手就要去抱人家。
  可他一伸手,那公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伶俐的把于宴压倒在床,还用手指制住了于宴的命门,于宴没想到他醒的这么快,当即就慌了神,可那人倒是耐心好,他的手从于宴的下身一路摸到头发里,笑道:“你个大胆的贼,不带暗器,我不配剑,就敢欺凌到我头上了。”
  于宴推他,推不动,再推他,男子低头看自己的胸膛,问道:“你没事乱摸什么。”
  于宴气急,他瞪着眼,“谁摸你,你让开。”
  “我能让吗?让了你不就飞了。”公子笑着问道:“老实交代你哪里来的,进门也不看风水,你不说可以,我把你交到官府去。”
  “那就去官府,赶紧的。”于宴还一副自己有道理的催促道:“我还就不怕你去官府。”
  那公子闻言笑的灿烂,“你这家伙,肯定是惯犯,官府治不了你,我就来替官府收拾你。”
  “你敢动私刑试试看。”于宴挣扎起来。
  公子立刻点他穴道,他站起来来脱于宴的鞋子,笑道:“对付你们这种惯偷,就要狠狠地收拾,我把你脱的干净,挂到城楼让人指责去。”
  于宴闻言大叫起来:“你有病!放开我!”
  公子笑着把于宴的靴子一拉,里边那精致得铃铛就显露了出来,他一看面色一沉,转眼就掐住了于宴的喉咙,“你是鎏钰府的男宠?”
  “算你有点眼力,放开我,要不然我们府主一定不饶你。”于宴怒气勃勃道。
  公子忽而一笑,“都说鎏钰府的人神出鬼没,怎么就出了你这么笨的男宠。”
  “你才笨呢。”于宴只恨自己被点了穴道不能扇他一巴掌,公子轻笑着把手伸进于宴的衣服里,于宴叫道:“你乱摸哪里!你……”
  那人低头封住了于宴的嘴唇,他辗转品尝着于宴的唇,末了,还不忘咬他一口,于宴本是有些惊住,随后便是破口大骂。
  他的嘴立刻就被公子用手封住,于宴呜呜的哼几声,公子笑的温柔,他低头对于宴笑道:“你这个男宠,连一点勾引男人的眼色都没有,真是个小笨蛋。”
  于宴越发讨厌他了,心想你才小笨蛋。
  “你再叫,别人就会听到,到时候,你这个样子就得被别人看去了。”公子诱骗着于宴,用牙齿把于宴的衣襟松开,于宴懊恼不已,公子轻啄他的嘴唇,笑道:“良宵苦短,你痛就担待点,我会……”他在他耳边动情道“很温柔的疼你。”
  话是如此,可动作却是粗暴,于宴被他强行翻过去趴着。
  公子就用于宴的衣服将他的嘴塞住,手上占了便宜不说,还用嘴把于宴逗的不上不下,于宴痛苦的忍受他的折磨,还动弹不得。
  当他被他的动作折腾的半截身体都要掉落到地上时,他的手自他的胸膛滑过,问道:“你叫什么?”
  随手,他就扯掉了于宴嘴里的布,也解开了于宴的穴道。
  于宴喘气道:“偏不告诉你……啊……”
  “你个混账,卖关子是吧。”公子更是不客气的把于宴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拉,他的手从他的额头一直摸到他的锁骨,于宴难耐的侧过脸,公子笑道:“怎么?是快活还是不快活?”
  “啊……我就是……不会对你低头……”于宴抓紧锦被,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的难受起来。
  公子抓紧他的手,用力一撞,于宴痛苦的闷哼出声。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于宴喘息道:“就是不告诉你……你杀了我……”
  “呵,傻子。”他低头轻轻吻了吻于宴的唇,然后慢慢的抓牢他的手,一夜春宵,秋雨寒霜,于宴在冰火两重天里变的迷迷糊糊。
  于宴最后疲惫躺倒在他怀里,等到第二日于宴醒来,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于宴逃也似的穿好衣服开跑。
  回到弟兄们落脚得地上,大家都好奇他一夜不见人去了哪里,于宴哪里说的出口,遮遮掩掩的说自己是有点事耽搁了,下属们关心昨天那个公子落网了没,于宴随口说了句跟丢了人就把事给敷衍过去了。
  夜里,于宴辗转反侧,他这一天没吃好没睡好心情也不好,闭上眼就是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在他脑海里打转,他的手,他的身体还有他的笑声,统统都让于宴觉得自己要疯癫,于是他掀开被子打算再去打那个家伙算账,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
  于宴起来把衣服一披,转身把剑一拿,就要去砍人,结果他打开门,那个他正恨的牙痒的家伙就在门外一脸笑意的看他。
  “傻子,我们又见面了。”
  于宴拔剑要刺他,“谁傻呢,你别不要命了。”那人轻巧的就躲过了于宴的剑,并且在别人过来凑热闹前,抱着于宴躲进屋里。
  外面有人敲门,着急的喊道:“于掌柜,你没事吧,里边有人吗……”
  于宴的双手都被这个登徒子给抓着,于宴恨恨的看他。
  公子轻笑着亲了亲于宴,温柔的说道:“你知道该怎么说。”
  于宴真想杀了他,一血前耻。
  公子立刻把他抱进怀里,一点放开他的意思都没有。
  屋外的人听不到于宴应声,着急起来要撞门,于宴立刻回答,“我没事,你们都去睡吧。”
  “于掌柜,你真没事还是假没事?”
  于宴咬牙切齿道:“我都说了没事,什么真的假的。”
  屋外的人一阵缄默,然后应了声好,就统统散去。
  于宴被他压倒在桌子上时,身体都有些发抖。
  公子看着被自己撞掉的剑,低头对于宴笑道:“今早你一声不吭的走,我就想了你一整天。”
  “谁要你想。”于宴伸手要甩他一巴掌,公子立刻抓紧他的手,亲吻他的指尖,笑道:“你可真是口是心非。”
  于宴本要发作,结果被他这样压着,一动后面就痛的厉害。
  公子把他搂着扶到床边,于宴满是怨气的看他。
  “我姓轲,字容锦。”公子笑道:“你叫我容锦就好了。”
  于宴瞪他一眼就不说话,容锦把药拿出来,笑道:“我帮你上药。”
  “不要。”于宴抢过他手里的药闻闻,“这该不会是鹤顶红之类的吧。”
  容锦苦笑不得,“我想杀你,昨天夜里就够你死几百遍,何必来找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于宴把玩着瓶子,和他斗起嘴来,“唉,我干嘛要对你有良心,没你我能受这么大罪吗,我屁股到现在还痛的厉害!”
  容锦把他手里的瓶子轻巧的拿过来,笑的无害,“就是明白你痛,我这不是来给你上药吗?傻子,趴着。”
  “我不脱裤子,免得你又意图不轨。”
  容锦一把扛起他,不理会于宴的反抗,把他翻身丢到床上,按着他就给他把裤子给拉了下来,似乎是被于宴身上的伤给惊到,容锦有些心疼的问道:“你这……都见血了,你还不老实点。”
  于宴回头骂道:“还不是你这个登徒子弄得,你轻点……啊……嗷嗷……”于宴连忙低头咬着被子,容锦看他这样凄凉了还不忘瞪自己,不由得笑的越发温柔,动作也更加轻盈,只不过他抚过的地方,都让于宴有种被火烧着的感觉。
  “你快点,磨磨蹭蹭的。”于宴教训道:“上药你这么慢。”
  容锦看他嘴巴还是利索,不由得恶意的折腾他,于宴立刻低头喘了几声,容锦把药瓶子收好,伸手就把于宴搂到怀里。
  于宴推他,容锦道:“我都服侍你半天了,抱一会还不行?”
  “你抱归抱,给我把裤子穿好不行啊。”
  容锦闻言笑的趴到床上,“裤子穿上了,药不都没了吗,你今夜就别穿了。”
  “你……你真是无耻之徒!”于宴拿起自己的裤子使劲砸容锦,容锦把他一扯,于宴就倒在了床上,容锦把被子一扯,给他们都盖好,还温柔的把于宴的手抓着,笑道:“今天我就陪着你,算是赔罪。”
  “这还是赔罪?”于宴生气的凑过去把他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容锦吃痛了,他才放开他,于宴哼一声,冷笑道:“这才算是赔罪,痛死你才好。”
  他虽然自己觉得自己说的狠辣,却不知怎么就把容锦逗的笑意连连,容锦随手一挥,屋子里的那盏熄灭,容锦轻轻一拥,就把于宴抱进了怀里,尽管于宴没怎么规矩,不过在容锦霸道的臂力下,他几次挣脱不开也就妥协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九章 先主后宾(二)

  敲门声乍响,于宴费力得睁开眼,他看着眼前这张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连忙推推容锦,喊道:“有人来了,你躲起来。”
  容锦看他,“躲哪里?”
  于宴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房,把牙关一咬,解开容锦的头发,还顺势把他的衣服半扒下来,把被子给他盖好,道:“不准说话。”
  于宴起身把帐帘打下,房里立刻涌现一股绮丽的感觉。
  他轻咳几声走到房门前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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