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续篇-捣蛋鬼李苹- 第4部分

　　　　　　　　　　　　听到这，我也顾不得那个女人，看著姆爸呆呆的问：「不能赖皮唷！」　

　　　　　　　　　　　　「哈哈！原来尉德素行不良呢，儿子都不相信爸爸的话了。」什麽生的又插嘴了，连带全室内将近十多人都笑了出来。　

　　　　　　　　　　　　「哼！」关你屁事？我狠瞪了那人一眼，但那人居然还对我眨眨眼，害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过忠心护主的莱西（讨厌鬼）倒是发挥功效，现在换他瞪。　


　　　　　　　　　　　　看来只好使出哀兵政策了。亲爱的管管，委屈你背一下黑锅了。「姆爸姆爸，管管都不帮我搽药，你今天一定要回来帮我搽药！」　

　　　　　　　　　　　　「一定是你捣蛋，对不对？」姆爸顾左右而言之，不过显然他成功了，因为我赌气到回家後，才想起来姆爸没跟我打勾勾。　

　　　　　　　　　　　　唉，姆爸为什麽不回家呢？　

　　　　　　　　　　　　现在我正站在永丰大楼前，目标———姆爸，正在十六楼的办公室，不过我不是为了太十而来的，而是因为姆爸昨天晃点我。　

　　　　　　　　　　　　从小到大只来过几次，若我说我爸是顶顶永丰集团董事长，门口看来挺凶的柜台小姐会相信我吗？　

　　　　　　　　　　　　「姊姊」这时候嘴要甜，「我叫庞玺冬，要找我爹地庞尉德。」　

　　　　　　　　　　　　五短必有一长说的不错，柜台小姐声音居然甜美的令人想多听几次，「董事长外出唷，你要不要到会客室等等呢？」　

　　　　　　　　　　　　「可不可以打电话给爹地？他知道我来找他，一定会很快赶回来的。」装可爱也是不可或缺的。　

　　　　　　　　　　　　「嗯…。董事长今天会在国庆开会，所以不能打电话，小朋友，姊姊要三点後才能帮你打电话耶，今天很冷，你要不要先回去，董事长回来後我再请他打电话给你？」　


　　　　　　　　　　　　说来说去，就是不能让我到姆爸办公室等吗？「哈…。瞅！我可不可以到爹地的办公室等？」必杀技——装可怜。　

　　　　　　　　　　　　「可是姊姊没连络到董事长，不可以让你进去唷！」柜台小姐四两拨千金带过去，看来装可怜似乎行不通。　

　　　　　　　　　　　　「可是…………」我正思索怎麽说时，身後一声口哨声传来：「唷，这不是小少爷吗？」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天吃日本料理时，什麽生的…。糟糕，当初没记他名字是失误，只好含糊带过了，「叔叔！我要找爹地！」　

　　　　　　　　　　　　「你爹地今天不在唷，小少爷要不要到叔叔办公室等？」　

　　　　　　　　　　　　「不能在爹地办公室等吗？」要跟这人待在一块，对我而言有些困难。　

　　　　　　　　　　　　「这我没办法决定，还是我帮你叫计程车好了？」他的出入证上，写著他的名字，吴文生。　

　　　　　　　　　　　　「等等！好，我到你那等好了。」不在这突袭姆爸，回家等，不知何年何月能见到。「还有，不要叫我小少爷，我叫庞玺冬。」　

　　　　　　　　　　　　「嗯，我知道，庞庞嘛！」吴文生耸耸肩，拿起出入证刷了一下机器，随著开启的玻璃门，一阵暖风吹过。　

　　　　　　　　　　　　恶…。普天之下只有姆爸能叫我庞庞，老大你别装亲戚好吗？虽然我狠想这麽说，但念及温暖的办公室，只好忍住脱口而出的话。　

　　　　　　　　　　　　电梯十分神速，”叮”的一声便到了吴文生位於十五楼的办公室。他让我坐在他总经理室里的牛皮大沙发上，还给了我一杯热可可。然後便埋头在他的文件中，并不多理睬我。　


　　　　　　　　　　　　我看著他认真的样子，心想我似乎把他想的太坏了。吴文生还说他有交代柜台小姐，若姆爸回来，要姆爸来找我。　

　　　　　　　　　　　　「我都不知道尉德有你这麽大的儿子呢，藏的真好，你几岁？」吴文生看著我，揉揉脖子笑著说。　

　　　　　　　　　　　　「十四，大後天满十五。」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日，这个日子是姆爸帮我决定的。　

　　　　　　　　　　　　「你的妈咪是？」　

　　　　　　　　　　　　「我只有爹地，没有妈咪。」　

　　　　　　　　　　　　「哦？但很多人想当你妈咪，庞庞喜欢那个？」吴文生将自己手上的原子笔转了几圈，很厉害，笔都不会掉下来。　

　　　　　　　　　　　　「姆爸没有带女人回来过，我也不想要妈咪；还有，不要叫我庞庞！」虽然我很想学，但还是先纠正他叫我”庞庞”。　

　　　　　　　　　　　　「没带女人过？一个都没有？」刚觉得他厉害，突然，他的笔马上掉了下来。　

　　　　　　　　　　　　「嗯，我没看到过。」　

　　　　　　　　　　　　吴文生并没有再多说什麽，他将他的手提电脑借我上网玩天堂，自己也坐到沙发上午睡。我看他似乎真的睡著了，便放心的玩起天堂。　

　　　　　　　　　　　　放松了後，因为他的沙发太舒服了，没多久，我便梦周公去也。　

　　　　　　　　　　　　但我睡的太死了，醒来已经是半夜，并且躺在自己床上，身上传来膏药的香味。管管说，是姆爸送我回来的，但是，他又走了。　
　　　　　　　　　　　　………………………………………………………………………………………。。　

　　　　　　　　　　　　今天是我的生日，但是姆爸仍然没回来。　

　　　　　　　　　　　　我真的生气了！　

　　　　　　　　　　　　哼！没关系，我是人人爱的庞庞，怎麽会落魄到没人帮我庆生呢？我打电话给讨厌鬼，要去他家庆祝我的生日。　

　　　　　　　　　　　　随口编了一些理由，让管管载我下山买东西。到了商店後，当然聪明如我，便跟老板借厕所的同时，一溜烟的从後门闪出。　

　　　　　　　　　　　　路上我还买了一个大蛋糕，准备给他吃到撑死。当然，那个他是指讨厌鬼。　

　　　　　　　　　　　　到了讨厌鬼家，才发现讨厌鬼也买了蛋糕，蜡烛，还有酒。　

　　　　　　　　　　　　等等，酒？？　

　　　　　　　　　　　　我狐疑的瞪著酒，想起一些连续剧一成不变的剧情。不过，我还是决定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毕竟讨厌鬼很有良心的在晚上十一点让我上他家。　

　　　　　　　　　　　　但我还是觉得奇怪，为什麽没见到讨厌鬼的家人呢？上次来他家也是这样。对了，不要奇怪我怎麽会到他家，这都是因为讨厌鬼延续了他国中的人气，升上高中莫名其妙就当选学生会长，为了我明年愉快的高一生活，当然我得对他好一点。　


　　　　　　　　　　　　「我爸妈刚离婚，老爸跟他的情妇就马上搬到三楼。所以我们闹到几点都没关系。」讨厌鬼点上蜡烛，又倒上他所谓的‘香槟’。　

　　　　　　　　　　　　「哦～」难怪一阵子没吃到狮子头了，「原来我们都是没人要的孩子啊？」　

　　　　　　　　　　　　「不会的，还有我要你啊！」讨厌鬼不知道在激动什麽。不过这句话很顺耳就是了。　

　　　　　　　　　　　　我喝了香槟後，越想越气。「但是我不要你，我要姆爸啊…。。」想著想著，我的脸上居然湿湿的。　

　　　　　　　　　　　　我哭了？　
　　　　　　　　　　　　我哭了？　

　　　　　　　　　　　　纵使只有一两滴就停住，但我不禁奇怪，为何之前努力半天都没用？这酒这麽神奇？？我又猛喝了几杯，讨厌鬼也被我逼著喝到咳嗽，蛋糕倒是没动到。　

　　　　　　　　　　　　「庞庞，我喜欢你……但你喜欢我吗？」　

　　　　　　　　　　　　他是外星人吗？怎麽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哈哈！大家都公认的”贺望东的女朋友”就是我，锵锵！庞玺冬是也！！………。喜不喜欢你很重要吗？」我摇头晃脑的，头开始晕了，说话开始语无伦次。　


　　　　　　　　　　　　「很重要，我要听你亲口说。」　

　　　　　　　　　　　　「说什麽？」我爬过去又喝一杯。　

　　　　　　　　　　　　「说你喜欢我！」他抢过我手上黄澄澄的香槟，声音有些无奈。　

　　　　　　　　　　　　「除了姆爸外，你排名第二。」我没撒谎，但也差不多。香槟重回手上，双手捧著杯子的我敷衍了事。　

　　　　　　　　　　　　「爸爸是亲人怎麽能算？」　

　　　　　　　　　　　　「那你就是第一名了，高不高兴？」一语惊醒醉中人！也对，姆爸跟你是不同层次的。　

　　　　　　　　　　　　「那我可以抱你吗？」讨厌鬼不知何时溜到我後面，将手环在我的腰，在我脖子呵痒。　

　　　　　　　　　　　　「可以。」你现在不就在抱了？　

　　　　　　　　　　　　单纯如我，很遗憾没听出他的言中之意。　

　　　　　　　　　　　　我想我们都是男的，所以熏熏然的脑袋瓜也没觉得不对。一阵天旋地转，我便倒了下去。他的手开始在我脖子犹疑，轻轻碰著。　

　　　　　　　　　　　　「嗯……………」我将身体卷成一团，又拉了棉被，不过棉被的一角被讨厌鬼压住，「走开…………」　

　　　　　　　　　　　　讨厌鬼很识相，将棉被盖住我，随後也钻了进来，搂著我，「庞庞，我真希望你能怀孕，那你就是我的了。」　

　　　　　　　　　　　　「神经病……。」我是男的，怎麽可能怀孕？　

　　　　　　　　　　　　然後，讨厌鬼开始亲我，从嘴巴到脖子，我想到哈奇士的梦，咯咯的笑起来。我开始觉得热了。讨厌鬼居然也知道帮我脱衣服？不过我想他也很热，因为他也脱了。　


　　　　　　　　　　　　不过，没必要连内裤都脱吧？又不是非洲，现在是台湾的冬天耶！心情不好的我当然礼尚往来也赏了他一拳。　

　　　　　　　　　　　　「好重！弃权弃权……救命唷……」不过，用屁股想也知道我不能能打过他，不出所料，没三两下我就被压的死死的。讨厌鬼全身硬梆梆的，果然是练过跆拳道的身材，看起来不错，但是压在身上感觉就不怎麽美妙了。　


　　　　　　　　　　　　「哈哈！10。9。8。7。6…」他倒是玩得很高兴，居然开始数秒。「1！你输了，今天你要听我的！」　

　　　　　　　　　　　　「什麽都好…。。走开啦！」我扭动身体，试著脱困。身後传来很奇怪的声音。　

　　　　　　　　　　　　「吻我。」讨厌鬼将我转过来，困在他的双臂间，低低的说。　

　　　　　　　　　　　　「唉唷…。。我困了………」闭上眼装死。　

　　　　　　　　　　　　不过下一瞬间，我发出杀猪的惨叫声。　

　　　　　　　　　　　　天！好痛！他拿什麽东西攻击我！？　

　　　　　　　　　　　　同时，门外也想起了急促的拍门声，及姆爸暴躁的声音：「庞庞！你怎麽了？贺先生！你还楞著干嘛？快开门啊？」　

　　　　　　　　　　　　我惊讶姆爸为何会在门外，讨厌鬼亦同，他停下原先的动作，突然死紧搂著我，吼著：「不管发生什麽事，你一定别忘了我！」　

　　　　　　　　　　　　不过我显然还身在五里雾外，茫茫然不懂讨厌鬼及姆爸到底在激动什麽，眼一眯，见到周公在不远处招手。　

　　　　　　　　　　　　随即姆爸冲了进来，见我一丝不挂躺在床上，马上脱下大衣裹住我，抱了起来。我好像又回到小时候姆爸抱著我睡的时候，舒服的将头靠在姆爸的胸膛上，昏昏欲睡中，听到姆爸说什麽律师函，又说什麽法庭上见的话，我好想跟姆爸说，要他别对讨厌鬼生气，因为…。。因为…。。酒是我自愿要喝的………………。。　


　　　　　　　　　　　　别生气……别生气………………………………。　

　　　　　　　　　　　　但是我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任姆爸将我抱倒车上。不过我们并没有回家，姆爸驱车到了永丰大楼，他十六楼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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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可置信的看著电脑）　
　　　　　　　　　　　　又。。。又没库存了。。。。。。　
　　　　　　　　　　　　庞庞！！你跑哪去玩了！！？？给我回来！！　
　　　　　　　　　　　　（边说边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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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庞…醒醒…。。」姆爸的声音响起，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感到身体正接触到柔软的床面，舒服的哼了声，闭著眼伸出双手在空中挥了挥，随即姆爸便靠近我，让我搂著他的脖子。　

　　　　　　　　　　　　「姆爸……过了12…。点了没……。。？」我又用力了些，将姆爸再靠近我一点。　

　　　　　　　　　　　　「已经一点了。」姆爸抗拒了下，但又好像放弃了，任我搂著他。　

　　　　　　　　　　　　我一听到一点了，眼泪又滴滴答答的掉了下来，止也止不住，好像水龙头。我心中下了决定，以後求姆爸事情时，要先喝瓶酒，这叫哀兵政策。　

　　　　　　　　　　　　我睁开眼，呜咽道：「姆爸好过份……。」　

　　　　　　　　　　　　姆爸有点哭笑不得，装凶的板起脸，但我不怕。姆爸说：「我还没骂你，小猪八戒就恶人先告状了？」　

　　　　　　　　　　　　我嘴扁的更像鸭子了，好哀怨的说：「姆爸不爱庞庞了………。。」　

　　　　　　　　　　　　「胡说，庞庞是姆爸的……。宝贝…。怎麽不爱？」姆爸有些迟疑，但还是将我定位成他的”宝贝”。　

　　　　　　　　　　　　「呜呜…。。」我乾脆叫了起来，头耍赖的乱摇一通：「骗人，你不帮庞庞过生日了！你要找新妈咪了！姆爸要将庞庞丢回孤儿院了！！」　

　　　　　　　　　　　　姆爸赶紧伸手将我的头固定，捧著说：「谁说的！？」　

　　　　　　　　　　　　「已经过了12点了！」今年我的生日居然姆爸没帮我庆祝！我像鱿鱼羹一样浑浊的脑袋语无伦次起来。　

　　　　　　　　　　　　「你……。」显然姆爸觉得跟一个发酒疯的人说话有些困难，他终是将话吞入喉中，「明天我再教训你！管管也拿著棒子在家等你，要是看见你一丝不挂，他大概会将棒子换成菜刀！」　


　　　　　　　　　　　　「不要不要！姆爸……。庞庞不该偷喝酒的…。。你不要生…。。庞庞的气好不好…。。」我挣扎的爬起来，本来想坐在姆爸身上的，但力气消失的太快，变成趴在姆爸身上。　


　　　　　　　　　　　　「庞庞…。。」姆爸的声音怪怪的，「姆爸先去拿件衬衫帮你穿上好不好？你…。。你会感冒的。」姆爸伸手将被踢走的棉被又盖到我身上。　

　　　　　　　　　　　　「不要！」我又更加黏的死紧「你是骗子！你走了就不回来了！」　

　　　　　　　　　　　　「庞庞……。」姆爸呻吟了声，伸手想将我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