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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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辣爸-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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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不入,腾地一股子心火冉冉烧起,下一秒,滕子封大手一按,另外一只手则粗鲁地分开仁莫湾的双腿扒开他的臀瓣,赫然入目的场景彻底令血气方刚的少年暴走。

    “他插了你?”声音是抖的,滕子封不敢相信他眼睛所看到的事实,拔高腔调再次逼问:“他插了你吗?啊?”这次参杂着无法抑制的暴怒,很想打人,不,很想杀人。
  
    “不,没,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小封!手,是手,只是手而已。”仁莫湾窘迫不已,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如此难堪的被儿子压在身下暴露身体,还要被逼问着这种令人羞于启齿的问题。

    “呵呵呵呵、”都说乐极生悲,滕子封正好反了过来,他笑得讽刺,忽然加重语调讥讽起身下的小男人,“所以你舒服了?啊?”

    毫无预警的直接探入,噗嗤一声,属于儿子的两根手指灯芯似的柠在一起,钻了进来,感受到突兀的仁莫湾呜呼一声,旋即条件反射地夹紧臀部蹙起眉头。

    “是这样吗?你舒服吗?啊?那何必还要花钱找少爷?我就可以啊,哈哈哈哈,你儿子我能满足你。”从亲生父亲墓地披星戴月的赶回来的滕子封似乎受到了刺激,癫狂的有些神经质,恶劣的玩弄起仁莫湾的身子低吼着。

    “啊不~小封,你,你说什么,拿,拿出去,啊~混蛋,孽障,呜呜呜~不要这样,给,给我端正态度,你不能这么对小爸爸,啊啊~”仁莫湾疼的额头冒着虚汗,体内钝痛无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似要被滕子封插断肠子,他实在不懂,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明明受到屈辱的是他自己,明明是他一再的忍让包容,只是不想失去与他相依相伴了十二年的大儿子,不是养儿防老,是他真的爱这个孩子啊。

    “老东西,你这样有意思吗?恩?你就不觉得你自己很恶心吗?”滕子封想要用这世界上最恶毒的话语来嘲讽仁莫湾,这样他才会痛快,否则堵住胸口的那团火会活活将他烧死。

    仁莫湾红着双眼落下泪来,根本无法想象他亲手养大的儿子会在这种时候对他落井下石,他是为了谁才忍气吞声的?他是为了谁才让自己这么憋屈的?他是为了谁才让自己一味的忍让的??

    混账,白眼狼,孽子!仁莫湾气红了眼,抽出自己的手臂反手扬了下去,指尖刮在滕子封的脸颊上留下深深的痕迹,这一巴掌连仁莫湾自己的指尖都被崩裂,指甲缝里混入了少许的血丝。

     他这次抓起茶几上的艺术小石偶没有失望的自我了断,更是紧随着那巴掌把这沉甸甸的石膏玩偶用力的砸在滕子封的脑门上。

    滕子封没还手,黝黑的眸子迸射寒光,暴走的仁莫湾丝毫没有畏惧,怒视着那巴掌滕子封不言不语,只是气性大的他胸脯还在剧烈起伏。

    没有心疼,没有悔意,小男人就那么眼睁睁的瞧着滕子封额角被划出的一厘米扣子正淌血。

    少年的眼神冰封而暗沉,也无法相信仁莫湾的狠心决绝,竟然下了这么重的手用石膏砸他,呵呵~是不想和好了吗?小爸爸,小爸爸你真厉害,上次玩自杀,这次玩他杀?

    “滚出去。”须臾,对滕子封极为失望的仁莫湾冷冷的开口。他很累,心累,强扭的瓜怎么会甜?算了吧,顺其自然吧,他是高高在上的仁莫湾,就算一个人也可以照样活得精彩!
  
     这算是一种放弃。这令滕子封很是忐忑,然,仁莫湾的表情冷漠镇定,许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便越发让滕子封惶惶不安,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加一把火,让仁莫湾再厌恶他,少年知趣的推出仁莫湾的卧室。

    头部仍旧淌着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滕子封却无心顾及,一味的闷头抽烟,只想在吞云吐雾中腾云驾雾。

    然后,事情变了,变得越来越偏离原本的轨迹。滕子封自我惩罚般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头部伤口上的血渍已经因为血小板的凝固而变得暗红。少年有些颓废,胡子拉碴还青着脸,一眼看就知道一夜未眠的后遗症。

    本以为如此可以博得仁莫湾的同情,至少,应该会注意,然而,结果却不尽人意。一早从卧室里走出的仁莫湾当他是空气般不理不睬,似乎就算他的脑袋开了瓢,仁莫湾也不会再惦念。

    黝黑的眸子暗了暗,他做了一切,终于,让他的小爸爸彻底厌恶了,即便在拿与他脱离父子关系的事情来威胁他,他也不会在意了吧!

    一脸一周仁莫湾与通行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通行费是一直在观察,一直在等,可等着等着,似乎就难以启齿,而仁莫湾是根本就没打算和滕子封再说一句话,一副坐等十一月一号的到来,好接触父子关系的态度,这让滕子封心里痛快又无法发泄。

    估计是先前的事情让仁莫湾心有余悸,这一周,这厮也没有拈花惹草,还有些忌惮陌生男人的来电,更是拒绝了几位帅同志的邀约留在家里不出去,除了去给淘宝网上的店家拍平面照,就是在家练瑜伽,要不就看看书,倒也充实。

    仁莫湾如此,滕子封更是如此,陪着仁莫湾赖在家里一宅,愣是也一周没出屋,脑袋上的伤口也没人给他处理,最后自己张合了,最要命的是,仁莫湾这厮小家子气,滕子封做的饭他不吃,自己做了饭就只做自己的分,简直让滕子封无语。

    更可气的是,仁莫湾这厮第二天就去超市买了几米布,折腾了一上午把他家的透明浴室给挂上了帘子,这样客厅里的人就再也看不到浴室里的情况了。

    更更更让滕子封无语的是,这厮还特意买了两把锁头,也不管外观多难看,叮叮当当砸了十多分钟,把他的卧室里外都订上了门别,是出去也把他的门锁上,晚上回房睡觉也拿锁头在里面给门锁上,明显的防着滕子封。

    滕子封的东西他一样也不碰,他的东西也不让滕子封碰,就差小儿科的把他家划道杠给隔开了,然后告诉滕子封哪一半是他的地盘,哪一半是滕子封的地盘了。

    仁莫湾的表现让滕子封气愤不已,小男人凭什么这么心安理得?凭什么可以无视他?凭什么下定决心就这么把他放弃了?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闹心?

    哈?把门钉上锁头以为就可以阻拦他了吗?把浴室挂上帘子就能安心洗澡嗯咯?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滕子封目视遮拦浴室光景的帘子咬牙切齿,耳边全是里面冲水的哗哗声,脑中马上就会浮现仁莫湾裸体的样子。

    他讨厌他现在和仁莫湾的气氛,他无法接受自己被仁莫湾放弃,掐灭指尖的烟蒂,只着一条大短裤的滕子封起身快步走到浴室门外,门未锁,许是今日的仁莫湾大意了,他拉门冲了进去,完全无视错愕中扯下浴帘遮住自己的仁莫湾,发疯一样的抬手扯掉了挂在玻璃四周的布帘子,让客厅的亮光透进来,该死的,遮什么遮?有什么好遮的?见鬼的,不可抑制的火大。

    暴戾的滕子封很是骇人,让本欲破口大骂的仁莫湾当即闭上了嘴巴,缩缩脖子,他觉得滕子封有些吓人。

    少年动怒的摔掉扯进手中的布帘子等着仁莫湾,衣服发狠的模样,仁莫湾又是一惊,咕哝一口唾液下意识的往浴缸里缩了缩,一副受惊小鹿的慌乱模样。




卷二:完美贞操  第九十五章 霸道的宣誓

    少年的五官笼罩着一股子阴霾,目若寒星,冷光逼人,没有说话,只是意味不明的再看了仁莫湾两眼,随即转身踏出玻璃浴室。

    惊魂未定的仁莫湾心跳剧烈,明明是泡在温水池里,却被滕子封刚刚的狠戾吓得除了一身冷汗,他真的以为滕子封刚刚回挥手过来揍他。

    不,这太痛苦了,仁莫湾整日忧心忡忡,害怕滕子封没准什么时候就会闯入他的卧室侵犯他,甚至,他现在很害怕和滕子封单独接触,虽然他舍不得滕子封,可是他真的受不了这中折磨,让他心里交瘁。

    顾不得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恋父情结,仁莫湾都不想再去纠正滕子封,他只想赶快结束现在的生活,三个月,三个月后这孩子就满十八了,他们,他们就可以脱离父子关系了,孩子终究会大,他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俗话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仁莫湾自问这十二年你里对这孩子问心无愧,现在,是该他放手让滕子封自己闯天下的时候了,无论如何,他希望滕子封会好,如果,如果真的有一天这孩子作奸犯科,他这个不是亲生的爸爸还是会去看他会能照顾他的,在她的心里,滕子封永远都是他儿子,好怀念,那个时候的滕子封,小小的软软的,封封,封封……

    滕子封很鄙视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叉着腿,把穿在身上的裤衩推到膝盖处,然后明目张胆的透过于是的透明玻璃窥看因为受到惊吓还缩在浴缸里愣神的仁莫湾自慰。

    浴室的玻璃平时被仁莫湾擦拭的很洁净,透明亮堂的好像根本没有玻璃一般,滕子封能清楚的看见仁莫湾那惊魂未定的神情,小男人僵着动作泡在浴缸里抱着双膝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磨磨蹭蹭的在水里动了动身子,然后快速的擦拭自己,抓起浴袍裹在身上就跳出了浴缸,滕子封知道,是他自己要仁莫湾没了洗澡的心情。

    而还在于是离的仁莫湾不敢踏出浴室,他感觉到滕子封炽热的视线自客厅里投过来,让他如芒在背。不得已,只得裹紧身上的睡袍,蹲下身子抓起抹布快速整理浴室,额头上布满因为惶恐而泛出的冷汗。

    因为惊慌,干起活来也离火干脆,三下两下仁莫湾就把浴室擦干净,其他用具也都物归原位。其实他也不想喝滕子封如此别扭的相处下去,也想恢复到最初的状态,但是,滕子封的所作所为他实在无法认同,也hi只能像现在这般了吧。

    但,尽量还是自然些,他不想引起滕子封的不满,也不想给滕子封抽风发狠的机会,不然遭殃的一定是他,该死的秋天走了一周连个电话都没有,仁莫湾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期盼秋天回来继续在他家住的想法。

    起身,瑟瑟缩缩的推门走出来,刚一抬头,仁莫湾就愣住了,滕子封居然不羞不臊的大叉着腿,直直地冲着他手淫,更是在与他四目交接时轻佻的扬唇坏笑,这样的事情,简直让仁莫湾接受无能。

    如此淫靡的画面却让仁莫湾眼眶一红,小男人寒了心,急急忙忙转身逃回了自己的卧室,却在抓起挂在门别上的锁头想要锁门的时候,被闯进来的滕子封打掉了拿在手中的锁头。

    “别这么防着我。”滕子封算是对仁莫湾低了头,一周来先开口和仁莫湾说话。

    受不了被仁莫湾无视,受不了被仁莫湾放弃,这次真的不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小男人不要脸的花钱买快乐,他也不会如此的。

    七天,整整七天,小男人什么也没对他解释,就简单的一句误会就完了吗?

     很生气,可还没气到失去理智,滕子封真心知道自己不愿失去仁莫湾,所以他选择放低姿态,先和仁莫湾示好,之前的就不再想了,之后也绝对不会再给仁莫湾这样的机会。

    “没,我没。”仁莫湾错愕的张张嘴,被滕子封揭穿真相的他很尴尬,本能的张口为自己辩解。

    “听着,小时候我讨厌你,后来我一来你,然后开始喜欢你。这些年来我们相依为命,现在,我的喜欢发生了质变,变成了爱,不是父子情,没有儿子的孝敬,是情人之间的爱,有着欲望的爱,听见我的真心了吗?因为我爱你才想对你做那些奇怪的事情,因为我爱你得不到回应,才出去外面玩,你了解我了吗?你认为我的智商无法区别恋父和爱情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即使有也无法阻止我爱你,我就是爱你懂了么?这些才是我想和你接触父子关系的原因,我不想离开你,也不需要儿子这个名衔。”

     仁莫湾瞪着眼睛看滕子封,震惊的不可名状,滕子封凑近一步,伸手把仁莫湾细瘦的双肩,目光凛凛的一字一句道:“你的选择就只有接受我,我答应你不逼你,只是,除了我,你也不要再换下着去外面找你的白马王子了,我可以以你儿子的名义陪你一辈子,也可以以你爱人的名义疼爱你一辈子,两者之间的唯一差别就是有性和无性,你来接我,你应该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动动唇,仁莫湾还未从震惊中回神,似乎无法一下子消化掉滕子封宣誓一般的霸道言辞。

    见仁莫湾一副呆呆的傻样子,滕子封越发心猿意马起来,猛地扣住仁莫湾的后脑勺,垂首吻上了仁莫湾的唇,深深的吸口气,缠绵的辗转,故意在两人的唇齿间;拉出暧昧的水线,迷醉彼此。

    天旋地转了吗?晕乎乎的仁莫湾呼吸急促,脚下虚浮,宛如漂浮在海波上一般,口鼻间满是属于滕子封的雄性费洛蒙,催化着彼此间的情欲。

    咬着小男人的唇舍不得松口,极其会调情的滕子封哑着嗓子诱惑道:“我爱你,小爸爸……”说话间,滕子封小心翼翼的捉住仁莫湾的手腕,慢慢的往他硬挺的下体上盖了上去,温柔的吸允住小男人热乎乎的唇,邀功似的继续道:“感觉到了吗?因为你,它才会这样的,呼呼~~”

    滕子封抓到了套路,仁莫湾这种空窗了三十年的小男人虽然弱势,可骨子里却固执倔强的很,强来,他誓死不从,委婉些,像现在这样,他就会抗拒不住身体的寂寞,吼吼……

    不动声色的眯起眼睛,放肆的欣赏着一脸迷乱神情的仁莫湾,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贴了那女生的假睫毛,毛嘟嘟的惹人爱,奶白的脸蛋因为涌起情潮而酡红一片,优美的颈脖弯出诱人弧线,一个劲的朝后仰着,凸起的喉结,漂亮的锁骨,没有再比小男人此刻更诱人不过的面部神情。

    一双手撑在自己的胸前,那掌心的触感简直让少年热血沸腾,拉紧,拉紧,再拉紧,真想把小男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忽然感觉到了滕子封过分亢奋的仁莫湾,立马找回出窍的灵魂,厌恶的鄙夷自己的不淡定与自己的淫荡,竟然……竟然快醉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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