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田园之农家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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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之农家娘子-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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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太平镇买地

晌午饭是冉伯送小院儿来的,方叔月月大丫都出去了,就两人在家,便直接送到了两人的小院来。

春草觉得很是无聊,听月月大丫还没回来,春草在心里腹诽,这俩丫头真不够意思,出去玩儿不带上自己。

吃过饭,没事儿就只能去骚扰他家书呆子了,吕子祺坐在窗前的一张椅子上看书,春草过去,没地儿坐,便直接坐到吕子祺大腿上,头穿过吕子祺拿书的手,歪进了吕子祺怀里双手抱住吕子祺脖子。

“吕子祺,我好无聊。”春草温热的气息轻扶在吕子祺的耳后,吕子祺耳朵瞬间就红了,感觉这简直是**裸的勾引。

放下书,双手搂住春草的腰,幽深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春草。

春草整张脸都红了,因为她感觉到了臀部的下面,有一个硬硬东西抵着自己,很是无语,这吕子祺怎么大白天的突然发情了。

挣扎着想要起身,腰却被吕子祺搂的紧紧的无法动弹,低着头,幽深的眼睛盯着春草,脸渐渐下移,越来越近。

春草有些呆愣的看着吕子祺,然后便感觉有一个热热的软软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添了一下,心跳莫名的加快。

吕子祺含住了春草的唇,温热舌头轻轻的描绘着春草的唇形,熟悉的气息,大白天的在书房亲吻,春草特别紧张,微微张口正准备说话,吕子祺的舌头却乘机溜进了春草嘴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吕子祺越来越激动,一只手搂住春草的腰,另一只手从春草衣服的下摆,升进了春草的衣服里,光滑的肌肤,手忍不住上移,覆上了春草的前胸,一只手似乎已经抓不住了,他的丫头长大了。

外面院子里传来了声音,两人都从激情中清醒,吕子祺在春草耳边嘟嚷了一句,“晚上再收拾你。”便放开春草,春草从吕子祺身上起来,机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她现在越来越容易被吕子祺迷惑了,还有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院子里传来了冉伯的声音,“吕公子,吕夫人,方老爷回来了,请您们过去前厅说话。”

两人各自整理了下情绪,便出了门,冉伯还在院子门口等着,两人便跟着去了前厅。

“方叔回来啦,收获咋样?”春草在前厅门口,看到厅里坐着喝茶的方叔,便开口道。

待两人进了前厅坐好,方叔才开口说话,“倒还真让我打听出来了,青阳城往西二十多里地,有一个太平镇,那个镇上的地,有一大半都是一个叫田员外家的,这田员外家里就一个儿子,还挺争气,参加科考,中了探花,之后便被朝廷录用,如今刚升上了宁州督府,儿子媳妇儿都一直跟着他,这家里剩下爹娘两个老人,留在太平镇,宁州离青阳又远,便派人回来,打算帮爹娘卖了这太平镇的地,搬去宁州。”

“那边产葡萄么?”春草首先要考虑是葡萄高产地才行。

“青阳这一代,到处都产葡萄。”方叔笑着开口。

“那行,咱明天就过去看看。”

“行,若是可以便尽快定下来,免得别人抢了先。”

事情订了下来,春草便想着买马车,这牛车速度实在是有些慢的。

这青阳镇大户人家不少,马车应该不难买,但春草也不知道地儿,便对着正在一旁侯着的冉伯道,“冉伯,您知道哪里卖马车么,我想买一辆马车,这样出门方便。”

冉伯朝春草低头恭敬的道,“这事儿吕夫人托奴才去办就好。”

春草想了想,便道,“那就麻烦冉伯了。”

吕子祺从怀里掏了五百两银票递给了冉伯,冉伯接过银票开口,“那奴才先去办了。”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吃完晚饭的时候,月月跟大丫带着小兰,才从外面回来,春草一脸幽怨的看着两人。

看着那幽怨的眼神,月月怂了怂肩开口,“我们来叫过你,你自己要睡懒觉的。”

春草便郁闷的不说话了。

吃过晚饭,春草心情便有些忐忑,她记得吕子祺下午说过的那句话。

磨磨蹭蹭的洗涑完毕,春草便在院子里转悠,说什么吃多了要消消食,吕子祺便由着她,才开春,晚上院子里有些冷,春草转悠一会儿便呆不住了,最后还是乖乖的钻进了被子里,连棉衣都不脱了,吕子祺靠着床头借着油灯看书,见春草上了床不脱衣服,好笑的道,“你睡觉不打算脱衣服?”

春草只好郁闷的起身,脱下棉衣棉裤,穿着中衣,故意背对着吕子祺躺下。

吕子祺放下书,也不灭油灯,便挨着春草躺下了,春草感受到背后热源的靠近,紧张的呼吸都变的有些重了,他今天不会真把自己怎样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春草一直注意着背后是否有所动作,却迟迟没听见动静,春草松了一口气,一只手就突然的放在了自己的腰上,隔着衣服游走着,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痒痒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春草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呼吸都有些紧了。

吕子祺突然大力捞过春草,双手搂着春草的腰,让春草面对着自己,嘴唇轻轻的吻在春草的额头,眼帘,鼻子,慢慢到红唇,加深了这个吻,手透过下衣摆在春草背上游离……

衣衫尽去,春草浑身失去了力气,被吕子祺撩的只剩下低泣。

吕子祺最终还是没把春草怎么样,春草在疲惫中睡去。

第二天醒来,春草光溜溜躺在吕子祺怀里,自己豪未察觉的起身,吕子祺的眼神渐渐变的幽深。

春草看到吕子祺的异样,才发现自己一丝未挂,抓过里面的中衣快速穿上,狠狠的瞪了吕子祺一眼,三两下穿好衣服便出去洗涑了,难得比吕子祺早起身。

吃过早饭,小两口跟着方叔三人便准备出发去太平镇了,冉伯帮忙赶着新买来的马车,一行人出了城,向着城西去了。

马车比牛车快上许多,春草让冉伯走慢点,她想看看周边环境,二十多里路,差不多半个时辰就到了。

春草特意观察了下,这一路过来,特意种葡萄的没有,倒是田边或是路边,或者有房屋的周边有葡萄架子,应该是产葡萄的。

几人直奔田员外家,听说是来买地儿,便热情接待了几人。

田员外家共有八百亩地,后面还有一片山地,荒着没啥用,若是八百亩地全买走,那一片荒地便直接送了。

春草特意让田家管家带自己看了看,八百亩地在一起,地的前面果然有一大片荒着的山坡,春草很是满意,本就是出来买地的,春草吕子祺把所有家当都带着的。

八两银子一亩,春草毫不犹豫的直接付了订金,然后便约了第二天去青阳城府衙办地契过户手续。

出了田员外的家门,便发现门口堵了一帮子人,男女老少都有,皮肤晒的黝黑,一看就是长期种地的。

田员外悠悠叹了口气,“这些个长工是边境被戎族骚扰逃到青阳的难民,老夫将他们收留帮着种地,也算赏他们一口饭吃,如今要走了,却是没办法再照料他们了,老夫看小夫人面相也是个心善的,能否留下他们继续给你种地,也算赏他们一口饭吃。”

春草正愁去哪儿招人种葡萄呢,有现成的人当然好了,便毫不犹豫的应下,这些个人却是眼里含着泪,一脸不舍的看着田员外。

回去的路上,春草想起这个田员外和那些个长工,便嘀咕着,“这书上写的地主都是剥削阶级,剥削廉价劳动力,在这个旧时代啊,这样的地主,该如何评价呢?”

吕子祺坐在春草旁边,春草的嘀咕声一句不落的传进吕子祺耳朵里,看着春草的眼光充满探究。

回到家里,吃午饭的时候,月月大丫都不在家,这俩丫头估计又出去野了,只是吃过晌午饭,薛月月跟小兰却慌慌张张的回来了,并没有见到大丫。

进了前厅,见大家都坐在前厅,薛月月慌张的开口,“大丫没有回来么?”

“大丫不是跟你在一起么?”春草回答。

方叔意识到有些不对,站起来,紧张的问薛月月,“大丫没跟你在一块儿,是去了哪儿?”

“她是跟我一起出去的,可是我跟小兰准备去租船游清湖,让大丫在湖边树下等我们,回来大丫便不见了,我还以为她自己回来了。”薛月月的话中带着紧张,大丫怎么会没回来。

“会不会是去了他大伯家?我出去看看。”方叔说完便往门外去了。方叔跟他大哥方菊山,因为父母的事情闹了矛盾,方叔一直都不愿意跟大哥往来,即便来了青阳城,也一直没去大哥家。

春草等人跟着月月再去清湖边上找了一圈,到处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人,失望的回到了家里,不一会儿方叔便也红着眼眶回来了,都失了主意,不知道要去哪儿找大丫。

“对了,去官府,报案。”春草突然想到开口。

“对对,去找官府,我去找余表哥。”薛月月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往门外走。

☆、第五十六章 大丫失贞

余表哥便是当初差点跟自己成亲,自己逃了婚的表哥。薛月月父亲的一个表姐当年嫁给了青阳城知府余松,便生下了余浩然,薛月月口中的余表哥。

刚走到门口,便遇见了大丫进门来,眼睛有些红肿,面无表情的往里走,后面却是跟着青阳城的知府余松。

薛月月激动的走过去,拉着大丫的手,“你去哪儿了,吓死我了。”

方叔嘴里喃喃念叨,“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春草发现了大丫的异样,大丫看薛月月的眼神有些复杂,不自觉的抽出了手,“我有些累,先去休息了。”说完便无视前厅的众人,直接往后去了。春草也跟在大丫身后往后院去了。

大丫走了,众人这才注意到跟着大丫身后过来的余松。

“表姨夫,你怎么过来了?”薛月月逃婚后,就没有见过余松了,如今见到却是有些尴尬。

“这位便是方姑娘的爹吧?”余松没有回答薛月月,冲月月身后的方叔说道。

方叔有些不明所以,随即点点头。

余松便对着薛月月跟吕子祺开口,“月月,你带这位公子下去休息,我有事要跟方老爷谈。”

薛月月有些奇怪,这表姨夫跟方叔并不认识吧,怎么会有事要跟方叔谈?而且怎么会跟大丫一起回来?最后还是听话的跟着吕子祺去了后院。

方叔也很是奇怪,他并不认识这位看上去很是威严霸气的中年男人。

前厅只剩下两人的时候,余松对着方叔,深深的鞠躬,未抬头,“老夫余松,替我儿来给您赔罪。”

方叔吓得咧开身子,不明白这人怎么回事,“我们似乎从未见过,何来赔罪之说?”这人是跟大丫一起回来的,难道是跟大丫有关?想起大丫进门时的异常,方叔有些慌乱。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一直是自己的心头肉。

“老夫姓余名松,是这青阳城知府,有一儿余浩然,虽无本事,也还是考了个秀才的功名。今日老夫便是来替我儿提亲的。”余松自报家门,并说明来意。

方叔从余松话中听出了些微的不对劲,先是替儿子赔罪,再是提亲,并没在意余松知府的身份,冲过去抓住余松胸前的衣襟,红着眼道,“你们把我家大丫怎么样了?”

余松握住胸前抓着自己衣襟的一双手,没有反抗,语重心长的道,“方兄,子不教父之过,我今天便是来给您赔罪来了。且容我告诉您事情的原委,我家浩然被月月逃婚了之后一直萎靡不振,经常把自己灌的烂醉,他身边的奴才看了心疼,却也莫可奈何,今天偶然看到薛月月开心的游清湖,而马车里的自家主子却喝的烂醉,这大胆的奴才便起了歹心,假传命令让府中侍卫将薛月月抓来,却不曾想这侍卫不认识薛月月,抓错了人,抓了您的女儿,丢进了我那醉酒的儿子房里,还点上了迷香……”

方叔松开了手,有些踉跄的跌坐回椅子上,老泪纵横。

余松觉得自己必须把话说完,他继续开口,“那几个狗奴才还有我那儿子,已经被我一顿板子打的不能下床了,也算是给您一个交代。您女儿的清白是我儿子毁的,我儿也是醉酒被下人算计,不是那般禽兽的人,所以才冒昧跟您提亲。”

他也是有私心的,自己是青阳城知府,余浩然是他唯一的儿子,若是方家将此事闹大,对他们没有一点好处。出此对策,也是对大丫确实愧疚,好好一姑娘可不能白白让他儿子糟蹋了,不然他作为青阳城父母官,也无颜面对百姓。

方叔渐渐冷静了下来,他得去看看他家大丫,便冷冷开口,“让你儿子亲自过来。”随后一挥衣袖,便往后院走去。

到了大丫住的院落,发现几人都在院子里,吕子祺在门口站着没进去,方叔直接进了院落,他要去看看女儿。

进了门口,便看到自家女儿在收拾东西,春草跟薛月月在旁边询问大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大丫没有开口,一直沉默收拾着。

“大丫。”方叔红着眼睛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大丫已经提起了包袱,对着方叔开口,“爹,我们回家,好么?”

方叔哽咽的开口,“好。”

大丫是有些埋怨薛月月的,没办法面对她,她所受的一切,都是替薛月月受的,看到薛月月,她就会想起那个可怕的男人。

薛月月一直追到门口,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春草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让吕子祺赶了马车过来,送方叔回去。

上了马车,方叔开口,“去大伯家吧。”便给吕子祺指路,将两人送去了城西大伯家。

方大伯家条件不错,宅子很大。因为方叔先前找大丫的时候来过,见到他们过来开门的仆人便招呼众人进去了。

方叔让大嫂先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到了住的院子,大丫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里,大嫂去安排饭了,大伯陪着众人,方叔说跟春草有事情要说,支开了大伯跟吕子祺,两人去了前厅,院子里石桌前,便只坐着春草跟方叔了。

春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口问到,“方叔,是不是大丫出了什么事?”

方叔含泪一一道来,说完了,老泪纵横的道,“是不是我上辈子造了什孽,都报应在我妻儿的身上了。她从小没了娘,如今这么小,便遭了这样的罪……”话未说完,方叔已经泣不成声。

春草听得也是一脸阴沉,大丫才十四岁,这个禽兽男人。

“我就怕大丫想不开,如今估计大丫也怨恨月月了,也就你能帮我劝劝她了。”他这个做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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