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我是泽田纲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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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我是泽田纲吉-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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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没有说话。
  
  蓝波没有注意管家的异常,他只是一边摸着下巴发出一阵诡异的怪笑,一边急促的道:“快把这些花装进瓶子里,我要亲手给小雅送去,对了安妮怎么样,上次我离开的时候她已经会叫爸爸了,真是可人的宝贝。”
  
  “老爷……”斯利特非撇过头去小心抹掉眼角的泪水,他的声音也因悲伤而带有几分沙哑,“老爷我有事情要对你说。”
  
  “什么事情?”直到这时蓝波才算意识到管家的不对,然而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略带担心的说:“斯利特非你感冒了吗,算了把花给我吧,你今天就好好休息。我进去先看看小雅,在和你好好喝一杯。”一边说一边推开客厅大门。
  
  “管家!”一个相貌温和大概三十多岁的少妇走了上来,她担心的望着紧闭的房间,和斯利特非对视一眼,终是长长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一声尖叫伴随着砸东西的声音同时从房间发出。
  
  “斯利特非,斯利特非你给我滚进来。”蓝波的声音充满着肆虐的狂暴,他砰的打开房间大门,眼睛一片通红看上去就像愤怒的斗牛,“怎么回事,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紧紧揪着斯利特非的手无力的落了下来,蓝波跪趴在地上,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在回Courmayeur的途中,夫人的车发生爆炸,小姐,小姐和夫人全部……全部……”斯利菲特的话没说完就哭了出来,顿时城堡里哭声一片。
  
  一直跟在蓝波身后3米远的黑衣男子突然上前走了一步,他的脸上虽然写满悲哀,声音却是冷冰冰的:“蓝波先生请你节哀。首领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对此他也很难过,并通知您将享有3个月的假期。”
  
  “首领,首领早知道了……”蓝波呆呆的重复着这句话,而后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那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是我的决定。”男人低头瞥了眼凌乱的衣领,声音还是没有任何起伏,“事情发生在1个月之前,那时的您正和摩加家族进行谈判,我认为那时告诉你会影响你的判断。”
  
  “你,你……”蓝波怒目瞪着眼前无动于衷的男人,掏出枪死死顶着他的太阳穴,“你有什么资格,你有什么资格干预我的决定……”
  
  “一切为了彭格列!”
  
  噼里啪啦将身前的石柱打个粉碎,重重将枪甩到男人脚下,蓝波大吼道:“滚,你给我滚,你们都给我滚!”
  
  男人微微鞠躬,退出大厅,众人也都跟在男人的身后一齐退了出去,直到好远还似乎能听见蓝波凄厉的哀嚎。
  
  “蓝波那里怎么样了?”身穿黑衣的年轻男人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钢笔,抬起头来,原本落在他身前小山一样的文件已被处理大半,他揉了揉太阳穴,大大的眼睛满是疲惫。
  
  “三个月的假期足以忘记很多东西,要知道我们并没有太多时间。”年龄稍长一些的男子放下手中报纸,他的脸上还隐约残留着烧伤的痕迹,不过岁月的流逝并没使他那张脸变得可怕反而更加平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我也知道!”已是彭格列十代首领的泽田纲吉叹了口气,伸手将书桌上的照片收回桌兜,照片上七八个不同年龄的孩子笑的正欢,“告诉山本强硬一些,既然已付出了那么多我们也应该问那些政客要回应得的权利了。还有蓝波的事情,要好好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管是谁敢挑战彭格列的权威都要承担惊天的怒火。”
  
  “你不认为是密鲁菲奥雷的疯子干的?” XANXUS放下高高翘在桌子上的二郎腿,随手将报纸撇在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我认为大家都已经沉默了太久,也许借这次重新划分一下地盘也不错。”
  
  泽田纲吉皱眉想了片刻,终是摇了摇头,“没做好准备,不管是我们还是密鲁菲奥雷都没做好开战的准备,而且阿骸也确定了,不是白兰动的手。”
  
  “你还真信任你那些守护着!” XANXUS眼角掠过一丝嘲讽,“不过我觉得你也应该好好整顿一下了,我已经听到一些不好的传言。”
  
  泽田纲吉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他只是转过脸去望着窗外,那里郁金香开得正旺。
  
  足足过了一个月,蓝波才从房间里出来,他的脸上满是胡渣,整张脸都深深陷了进去,看上去像得了场大病,完全不符平时的风流倜傥,只是精神看上去稍微好了些。
  
  “老爷!”斯利特非迅速摆上梳洗物品,直到蓝波已恢复成平时模样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不知老爷想去什么地方度假,我也好作安排。”
  
  蓝波倒在躺椅上无神的望着天空,过了好久才恍惚着开口道:“去LYON,我和小雅就是在那里认识的。”
  
  LYON作为法国第二大城市虽不如PARI那么出名,但也因自己独特的人文地理环境吸引很多游人。
  
  站在几近废墟的街道上,蓝波的眼底全是茫然,这个陌生的城市已找不到一点和小雅相遇时的美好,倒塌的房屋,骨瘦如柴的老人还有站在废墟中央一脸警惕望着自己的少年。不过想想也对,彭格列家族和密鲁菲奥雷的争夺重点就在欧洲,在这样一个数字时代饱经战火的城市又如何保持原先的摸样。
  
  似乎发觉蓝波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可怕,几个年幼一些的孩子抹着鼻子走里出来,“先生,给点钱吧,我已经好几天没出过饭了。”最小的一位颤抖着伸出手来,他的眼睛写满渴望和惶恐。
  
  几近粗鲁的从身上摸出把钱来,抽出其中大额的一张放在孩子手中,不过在看见其他孩子眼底渴望的光芒时,还是苦笑着将所有钱分散给他们。
  
  “你们政府呢?”
  
  “政府?”年长一点的少年冷哼一声,眼底的仇恨几乎令蓝波心寒,“我们的总统都流亡了,那些议员们会管我们的死活,有些的人全都逃跑了,也就我们这些没人要的废物才在这里苟且偷生。”
  
  “Jelien!”躲在废墟的老人飞快的冲了出来,大力的打了少年一个耳光,这才歉意的对蓝波笑道:“别听他胡说,先生。”
  




布置

  吱啦一声推开天井大门,眼前一片白光闪烁晃动的阿纲睁不开眼睛,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发现脸上的皮肤早已被劲风割破了。
  
  迪诺摆了摆手示意云雀等下再来,他一手抓着鞭子,大口喘着粗气,一边不忘调戏阿纲:“啊!小师弟,你怎么会来?”
  
  云雀抹了把滑入眼睛的汗水,也没管脸上的血水和汗水早已绞成一团,回过头冷冷的瞥了阿纲一眼,又转了过去。一
  
  对于云雀的反映阿纲也没有什么惊奇,他只是淡笑着点了点头,又将视线放回迪诺身上,“师兄,有件事我想你和单独谈谈,行吗?”
  
  “当然!”迪诺诧异的眨了眨眼睛,脸上突然显出一抹大大的笑容,“我亲爱的小师弟要和我谈心事,怎么能不答应。”他又转过脸去望向云雀,“休息一下在开始?”
  
  云雀停在那里想了一下,而后又突然向楼下走去,却是至始至终都没有看阿纲和迪诺一眼,迪诺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对手下摆了摆手,还没等他们走光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端起水杯一同狂灌,然后再阿纲担心的目光下疯狂咳嗽。
  
  现在自己到有些担心离开手下的迪诺是不是那么靠得住了,阿纲轻叹一声递给他一张餐巾纸,同样坐了下来,“我想请师兄帮个忙。”
  
  迪诺干笑两声接过阿纲递来的餐巾纸,用力抹了抹嘴才回过头来一脸兴致盎然的望着阿纲,“是什么?”
  
  “我想,我想……”阿纲紧了紧拳头,“我想和XANXUS单独谈谈,”最难得开头已经过去,接下来的叙述阿纲流利了很多,“我想和XANXUS单独谈谈,但是我又不知道他的落脚点,所以想请师兄帮忙,这是我的私事,所以也不想让Reborn知道,在我认识的人中拥有这种能力的就只有师兄了。”
  
  “你和Reborn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迪诺迟疑一下望向阿纲,再看见阿纲咬着牙一脸为难的样子后又改口道:“算了,这是你们彭格列内部私事,就算我是你们盟友也不应该过问太多,XANXUS的落脚点我会尽快帮你查到的,这是件小事你也不用太过放在心上。”
  
  “嗯,谢谢师兄!”阿纲站起身来慌忙点了点头,他真的没想到就算没有手下在场迪诺的精明也没有减少半分,还是说他平时都处于隐藏状态,只有在手下到场才能发挥百分百力量呢。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看到阿纲的样子迪诺慌忙站起身来抓向他的肩膀,却不想脚下被鞭子一绊一头栽了下去,阿纲急忙回过头来,却正看见他一手揉着额头,一脸傻笑着望着自己,眼睛里还有隐藏不住的关心。
  
  “师兄……”阿纲颤抖着向他伸出手,半空中整个人却跪了下来,捂着脸自己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不知道是他渐渐变了还是我从来没懂过他,Rborn有时候让我感觉全身发冷,就连骨骼都冻住了,咯咯直响。”
  
  迪诺愣了一下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阿纲,“那个家伙虽然有时确实神秘的可怕,但对你却没什么坏心,你不懂是因为你还小……”迪诺停顿了下,抬头望向天上浮云,“其实过去的我和你一样也觉得那家伙冷酷的可怕,但当我真正走入这个世界才知道隐藏在那家伙面具下的温柔,但这毕竟是太残酷的事情,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愿意你永远都不知道也不想让你有一天真正懂了……”
  
  “我不是孩子了!”阿纲抬头静静望了他一眼接着道:“我也不想被人保护的好好的然后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那个位置上,再说……其实隐瞒也是一种徒劳!”
  
  “呵呵!”迪诺低头看了阿纲一眼,伸出手来将他的头发弄得更乱,然后在阿纲不满的表情下更是大声笑了出来,“不管怎么样你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小孩子嘛,当然……”看着阿纲一脸倔强的望着自己,又点了点头道:“我也发现我们差点犯下的错误,只得庆幸的是发现的时间还不够晚,这也让我们彼此都有更多时间重新认识对方。”
  
  “我叫迪诺,加百罗涅家族的10代首领。”
  
  “我叫泽田纲吉,一个还在努力抓住未来的15岁小鬼。”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出声。阿纲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下的土,头也不回的向楼下走去,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真正得到一位盟友,一位可以信任的,将自己平等已待的盟友。
  
  刚一下楼就看见云雀一脸无聊的靠在墙上,那只黄色的笨鸟正努力雕琢着他的指头,一边尽力扑腾已引起他的注意,往日围绕着他的那层寒冰全身消失不见,现在的云雀就像个普通的十六七岁少年,直到阿纲重重从楼上滚下来,然后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面颊才发现眼前的一切不是做梦。
  
  发现有人出现云雀脸上那短暂温情立刻消失不见,他几乎是用惊叹的目光狠狠的大量阿纲半天,才轻哼一声回过头去,“有时候你还真是奇怪的矛盾。”
  
  “什么?”阿纲一手苦笑着挠着头,一脸茫然望向云雀,直到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的下巴才发现云雀似乎是和自己说话。
  
  灼热的呼吸几乎打到阿纲脸上,云雀的指尖稍稍用力以便把仔细阿纲那张平凡的脸看得更自己些,而后又毫不在意的将他扔回地面,“你真的很强吗?”
  
  “我其实很弱。”阿纲苦笑一声自己爬了起来,用力搓了搓下巴才将刚才的那份奇怪的感觉搓掉。
  
  云雀也没有在意阿纲的动作,他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停在自己肩上的小鸟离开才抬脚重新向天井走去,“还有……”他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你现在的样子比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多了。”
  
  仰起头极力绽出一抹大大的笑容,阿纲深深鞠躬道:“谢谢你,云雀学长!”谢谢他的句话还是谢谢他已守护者的身份参加比赛阿纲并没有说清楚,云雀的脚步也没有停下。
  
  回到教室的时候,大部分的同学都走光了,狱寺拖着胳膊坐在那里无聊的望着窗外,脸上满是不耐,山本一脸微笑着坐在他身边,一边跟未走的同学拌磕,一边扫描他脸上的表情。
  
  “够了没有!”砰的一声重重的砸桌子声,狱寺猛地站起身来,“从一开始你就盯着我这看!看!看!到底有完没完!还有你们几个……”他转过身来狠狠地盯着正企图逃跑的几位,一脸狞笑道:“已经中午了你们几个还不去吃饭,赖在这里是想和我活动一下吗?”
  
  “我……我们……”几个男生对视一眼,脸上满是委屈,我们哥几个只是说会话,怎么就招惹大少爷你了,其中一个动了动嘴皮刚想说些什么,又被身后一人一把扯住了。
  
  “我们正要去吃!”大概是几人中领头的一个谄笑了一下接着道:“狱寺同学要不要我们帮你带点?”
  
  狱寺还没有说话,山本已经抢先站了起来,他拍了拍狱寺的肩膀,一点没有在意手下人的脸色变得更黑,挥了挥手道:“不用了!我一会陪他出去吃。”
  
  “喂!”狱寺瞪了瞪眼睛才要开口,在门口看戏半天的阿纲已经打断他的话,“我还担心你已经走了,真是很抱歉。”
  
  狱寺站起身来,挠着头笑了笑,略微有些腼腆地说道:“只要是首领的吩咐,不管等多久我都不会动的。”
  
  山本一脸有趣的望了望一脸恭敬地狱寺,站起身来对阿纲挥了挥手道:“我去买些吃的,那么这个问题儿童就交给你了。”
  
  阿纲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有感于他的细心,知道山本是因为清楚他有话想单独和狱寺谈谈才这样说的,狱寺大概也明白了山本的心思,脸上虽还满是不耐,嘴里到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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