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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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娘亲-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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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飞雪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没事。”他用沙哑的声间回道。好在现在是冬天,好在她平时穿得够多。不然他估计早在马车上就被欲火烧死了。他现在有一点点后悔提议与她假扮夫妻了。早知道听她的话扮成兄妹,各住一间房,那样就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了。可是,那样他也不能时刻将她柔软的身子搂在怀中了。
“如果……”飞雪盯着屏封上的人影,吞吞吐吐的道“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忍不住的话。我不会拒绝你,反正咱们也不是没……”
“雪儿!”白慕寒立刻打断她的话,坚定的道:“我说过,除非你答应嫁给我,否则我不会再碰你的。”
冲着屏封狠狠瞪了一眼。真是个无趣的死脑筋!如果不是呆会儿有正事办,她非整得他流鼻血不可。当然,前提是她自己不流鼻血。
掀开被子,她快速的穿上专为这种天气特制的对襟加棉夜行服。虽然穿上这东西飞檐走壁实在不是那么方便,不过总是比宽大的长裙要方便许多。
“雪儿你在干嘛?”听不到动静,又没有回音白慕寒心里总是不安。
“看你洗澡啊!”飞雪笑嘻嘻的回道。从他在马车上第一次说了刚才那番话后,她便不会错过任何戏弄他的机会。不明白他一个大男人干嘛非要拘泥于结婚这种形式?偏她不再相信这种形式了。不过时常能见到一个不够言笑,冷冷冰冰的男人被她逗得狼狈不堪的样子。她也乐在其中。
白慕寒顿感呼吸一窒!见她刚才用话点醒已经迷失在她的温柔下的他,还以为她不会再玩了。没想到她仍然乐于见他的窘相。真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玩够。不过,放下男子汉的面子不说,他心里是非常乐于接受她大胆的言行的。
“不过我很怀疑你是在洗澡还是洗衣服?”她已经绕过屏封站到了他的浴桶边上。并挂着一张芙蓉笑靥。眼儿弯弯,目带嬉戏的望着水中的他。语气更是透着邪肆。
白慕寒本能的沉下水去,“咳,咳……”却不小呛了一口。“喂,你没事吧?你可别成了第一个被洗澡水呛死的人。”飞雪连忙将他从水中拉出来,并帮他捶背。“咳,咳,我,没事。”他连忙推开她。“咳,小心,这水凉,别湿了你的衣服。”
“突然发现,你跟宝宝一样可爱!”飞雪忍不住在勾起他的下巴亲了一下。他那一向火热的唇竟然变得冰凉,不忍再玩他。“把水弄热了再洗吧,我不会偷看的。”说完将另一只手上的干衣服放到他能举手拿到的屏封上,转身出了屏封,在床上拿大衣套在身上出了房间。
留下桶中的人摸着嘴唇窃笑。原来他在她的心里能跟宝宝相提并论了。看来这样的苦他也不用再忍多久了。天知道他有多想将她连皮带骨一起吃干抹尽啊!可是他不能,他有预感这次要是再不等到她点头嫁给他。那么他们的关系就会永远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暧昧了。
〆﹏、书友≈◆阿百雅◇丶为您手‖打╮
一百零一章 患难与共1
除夕之夜人们都在家中守岁,街上涌道行人甚少。可是街灯却是出奇的明亮,就算是平日省吃俭用发热贫寒人家,屋前屋后此刻也挂满了喜庆的灯笼。这是南方的习俗,意寓除夕夜越明亮,来年的日子也就越红火。因此每年的除夕,整座水城都洋溢在灯火通明的节日喜庆之中。
水城之主的云家堡亦是如此。花灯满园,梅香扑鼻!只是这一切表象下面却透着异常的诡异。午夜的钟声刚刚敲响,满城的鞭炮震天响起。借着鞭炮过后袅袅硝烟的掩护,两条白色的影子快速闪入云家堡。并朝着云堡主居住的主楼移去。
不用猜,这两条白影自然是飞雪和慕寒。两人皆在云家堡小住过,对这里的地形自是相当了解。他们停在主楼前的一个背光的花圃后。
眼前这座两层楼的古老红木建筑。原本那精雕细琢的木墙上,此时却贴满了各种符咒。四周挂满与别处大相径庭的白色纱灯,烛光映照在那些黄纸朱砂的符咒上显得格外的阴深诡谧。
霎那间,一股莫名的不安情绪正在飞雪的心里急速扩散。不,她不怕鬼的!她的老爹正在里面等着她进去救呢!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
“寒,看出有什么蹊跷了吗?”飞雪用腹语与慕寒交流。
白慕寒扫视了一下四周情况,毕竟白凌门先后进去了三拨人,都说除了看见床上奄奄一息的云堡主外,并未发现异常。可是,这整座楼却透着阴森迷茫的气息。最主要是他感觉不到里面有任何活人的气息。站在楼前他已经心生一种不祥的预感。既然来了,他们自然不可能无功而返,但是无论如何他也要先保她的安危。
于是,他当机立断“你留在这里,我先进去看看。”
“不行,要进一起进。”飞雪坚决的回道“里面那可是我爹。”知道他也感觉到异样了,自然不可能让他独自涉险。“那你跟在我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以自保为主知道吗?”紧紧握着她的手吩咐道。“嗯,你也是。”飞雪回握住他温暖的大手点头答应。此时她真的很感激此行有他为伴。
伸手改握她的盈盈纤腰,运足功力轻轻一提,带着她直飞二楼的主卧房。两人破窗而入,如预期的一样,病榻前无人守夜。连个丫头婆子也没有。
房间内阴风凛凛,四壁同样贴满了那令人发悚的驱鬼符咒,床上被子下挺直躺着的云堡主,犹如蜡像冰冷无息。两盏油灯随风摇摆,发出“扑哧、扑哧”的古怪声音更添森令气氛。不自觉的她往他怀里靠了靠,握在她腰上的手臂也适时收紧。
两人默契的同时举步,小心的往床边靠近。轻轻走到床头,望着那没有声息,却依然挂着一脸祥和的中年那人。“爹!”飞雪忍不住哽咽呼道。小手自然的抚向父亲冰凉的脸庞。條地,她的手如被火灼般缩回,“雪儿小心。。。。。。”耳边同时响起白慕寒的惊呼。。。。。。紧接着就是一阵“砰砰砰砰!”地动山摇的声音和急速坠落的感觉。
“啊!”降落的速度條地滞住,头皮上传来那撕裂般火辣辣的痛楚令她交出声来。“雪儿抱紧我。”音落,腰上的手已松,她本能的紧紧吊住他的脖子。而他已经在同一时间挥剑销掉了她被东西牵扯着的发丝。疼痛消失,没有了牵绊,两人再一次做着自由落体的运动。下一秒,运动结束,“砰!”的一声再一次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不对,应该是脊背着地。。。。。。也不对,因为着地的是白慕寒。而她被他紧紧的护在怀里。
“你没事吧?”飞雪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别动!”可惜白慕寒紧张的提醒仍然没有飞雪的动作快。“哎呦!”脚底已经传来一阵铭心刺骨的疼痛。本能的她重新趴进他的怀里。
该死!竟然在陷阱里面放钉子。飞雪暗骂一声,忽然想到他整个背都贴在地上,她还两次压在他身上,而他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呼吸一窒,不敢想象他此刻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她心中的痛早已胜过脚底之痛数倍。不敢再随便乱动,呼吸却不自觉的急促起来。
“别。。。。。。担心,我没事。”感觉到她的不安,他咬牙忍痛安抚道。黑暗中他那双深邃的瞳眸像明灯一样熠熠生辉。她深吸一口气忍下心痛,顺着他的心意“好,不担心。”哽咽的回道。
现在不是感动的时间,她竭力将心神从他身上敛回,小心的抬头观察他们所处的环境。四周一片漆黑,好在她练成了夜间透视的眼力。他们正在一个电梯大小的四方形陷阱中,地面。四壁全是发着幽光的利刺。空气中除了难闻的腐臭还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很显然那些血腥来自她身下之人。
“你再忍忍。”飞雪抬头轻声说道。不敢看他的脸色,因为她一看他,他准会憋出一个没事的假面具给她看。暗自运功在手心,倾力朝着身侧的利刺挥出一掌。掌风扫出一个足以让她落脚之地。她小心的从他身上移出来。“嘶!”他终于忍不住从牙缝中漏出一个小小的声音。
“对不起!都怪我不小心。。。。。。”飞雪心中一紧,内疚的道歉。明明进屋第一眼她就觉得那个云堡主的脸色冷得像蜡像的,可是她却傻傻的伸手去摸他的脸,这才触动了人家早已设好的机关。连累他跟着受罪。
“雪儿,我真的没事。”白慕寒抬手擦掉她挂在眼角的珍珠,转移她的注意力,不愿见到她自责。“快把我脚下的刺取掉,让我站起来。”
“哦!”飞雪忙蹲下去,小心的移开他脚下一利刺。“好了,我拉你吧!”她握着他的双手,两人同时用力。白慕寒像个人偶似的直僵直的立了起来。他顺势将她再一次护入怀中,然后暗自运功,将刺入体的利刺反震出去。“嗤嗤!”一阵响声突然从他的背上传出,接着是利刺落地的叮当声。
“没事了。”他轻轻抚着她被拦腰挥断的秀发小声安抚“既然刚才那个云堡主是假的,我们得赶紧想办法离开。”
环在他腰上的双手沾满了他身上冒出的热乎乎、粘腻腻的液体。飞雪只觉鼻子一酸,眼眶顿时被水雾蒙住。她想说什么?喉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雪儿?是你吗?雪儿!”云堡主焦虑的喘息声突然传来,打破满室的寂静。“爹!”飞雪应声叫道。
“雪儿快走,他们要。。。。。。对付的是你!”云堡主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就被云思雨那把尖锐放荡的声音打断。
“哈哈哈。。。。。。好一对患难与共的奸夫淫妇啊!”周围瞬间点亮了无数的烛火。“想走恐怕是不可能了!”
白慕寒本能的将飞雪护在身侧。另一只手中的暗器已然在握。飞雪转头寻光看去。他们所处的陷阱是一个类似铁笼的东西,四面不满利刺的木板是绑在鸡蛋粗的铁条上面的。
在离陷阱一米开外,一脸淫笑的云思雨正冲着他们张扬跋扈的叫嚣着。她的身边,一个与她有着同样张牙舞爪表情,却更加邪恶的青衣男人正用着邪佞阴森的目光看着飞雪。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这人好邪!邪得令她忍不住悚然一粟。只一眼,飞雪立刻移开目光。看向他们身后,一米之处的阴暗角落里,同样被一个大铁笼子困住,并被粗大的铁链绑着四肢颈脖的云堡主。
“爹!您没事吧?”飞雪恨恨的瞪着那两个天杀的邪男恶女。
“哼!他是本小姐的亲爹,自然不会有事。”云思雨冷哼道。鄙夷的目光在飞雪身上扫荡“你还是顾顾自己吧。”
飞雪闻言心中一颤!可是她依然面不改色的厉声叱问“云思雨!你真是丧心病狂啊!竟然伙同为人来残害父亲、手足。”
“哈哈,父亲、手足!”云思雨狂妄的大笑,尖锐的指责道:“云飞雪,一年半前你将我独自丢在荣成客栈之时,可有念过手足之情?当我让人向云家求救之际,他这个云堡主又何曾念过父女之情?”
“那是你自找的,你竟然敢拐走我的儿子,并将他们点穴后乱丢。我当时如不是念及姐妹之情,你认为你现在还有命吗?”飞雪怒吼回去。同时,小心的将墨翌涵交给她的那些毒药握在手中。
“哼!那两个小鬼又不是我诚心弄丢的,我也是受害者!”云思雨说得振振有辞,全然不觉自己有何过错。仿佛全世界都欠她的,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突然。她面色一改。靠着那个青衣男人,得意的说道:“不过我也要谢谢你当时的见死不救。不然,我又怎么会因祸得福,认识谢郎呢!”
“雨儿,你现在已经捉到雪儿了。快将你爹和你姐姐放了吧!”云夫人的声音突然从另一边传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她而备啊!飞雪冷笑一声,淡然的问道:“你处心积虑引我前来,就是为了报我没有出手救你之仇吗?”
“哈哈,我以前是那么想的,可是现在嘛。。。。。。”她银荡的目光直直望着飞雪身后的白慕寒,恬不知耻的宣布“我不光要报仇,我要接收云家堡。卧龙山庄,以及你的男人。当然还有那个被你视为宝的小鬼。”
感觉到身后之人身上的冷气正在急速散布。飞雪连忙往他胸怀靠了靠,用腹语提醒他冷静。他一身的伤,实在不易动怒。可是显然,她的安抚已经不足以平息男人的怒火。
“你找死!”寒恻恻的声音带着一把细如牛毛的暗器瞬间穿过铁笼的夹缝,如长了眼一样朝着对面的敌人射去。那青衣男子随手抓了云思雨当肉盾,细针如肉的声音和云思雨的尖叫声一响起。
“快点做法!”青衣男人大声叫喊。
“雪儿快走!”云堡主开穴道大呼。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从两人的声音中,任谁也能听出那个男人所说的做法肯定与她有关。不等飞雪有动作,她身后的男人已经抱着她升了起来,他的脚踏在那些利刺上借力往上飞,她都能听到刺扎进肉的声音,可是他却完全没感觉似的抱着她继续上升。
就在他们逃出陷阱的那一霎那,飞雪突然感觉被人用力推了一把。接着她被推出了白慕寒温暖的怀抱,重又坠入另一个深渊。只是在这里似乎没了重力的束缚,尽管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可是她却不会往下坠。周围是一片朦胧的烟雾。
意识仍然非常清醒的她,立刻便知道她又进了冥界。不想费力去猜测刚才那一推是怎么回事?她直接大呼“判官。。。判官。。。”叫半天没有反应,她开始乱来。
“判官瘟神!瘟神判官你给我滚出来!”
“吵什么?谁在这里吵吵?大过年的也不让人清静!”穿着一身现代休闲服的判官,带着满肚子的抱怨出现在飞雪面前。
“你是人吗?”飞雪横他一眼,不屑的纠正他的口误。“我都没法过年了,你还想过年吗?”
这是哪路神仙啊?这么嚣张!
判官顿时不敢置信的揉了揉法眼,然后再走近一点仔细的看清楚。以免得罪哪位天上来的大仙。蓦地,他的脸色骤然阴沉“是你!你又搞什么东东?”声音更是阴深恐怖。
可是飞雪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从他第一次现身找她起。她就已经吃定他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嚣张的气焰不改,怒冲冲的回道“我突然被人从那云小姐的身体内踢了出来,你快点查查是出了什么问题?”
“被人踢了出来?”这次判官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的体内有我的封印,谁敢无故拉你的魂魄出来?他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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