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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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娘亲-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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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中受惊最重的不是别人,正是飞雪自己。因为在飞雪心里;可以说从未相信过墨翌涵教给她的符咒会有什么灵通。那只不过是她混入白家,留在白家接近孩子的一个借口而已。可是,眼前的事情要怎么解释呢?难道真有鬼神之说?她那一向清明的大脑顿时变得混乱了。
直到孩子“吧嗒吧嗒”伸着舌头觅食的声音传来。众人方醒悟,孩子饿了。
“奶娘,快,我的小曾孙饿了。”老太太最先反应过来,惊喜的唤道。
“是”奶娘回答的时候,已经当众捞起了衣襟。那鼓鼓的奶头才刚贴进孩子的脸,孩子已经寻着味道转过头来,张嘴含住,立刻便听到“咕噜,咕噜”的吞咽声。那样子可爱极了。引得众人一阵好笑。
“看看这小子吃奶的劲头,就知道长大了肯定能撑起一片天来。”老太太爽声笑道。
少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奸诈,嘴角一咧,得意的笑着符合道:
“老夫人说得极是。”说着又转头冲仍在怔忡中的飞雪道:“奴家在此谢过云公子大恩!如果不是云公子的法术高强!我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要哭到啥时候呢?”
她法术高强?飞雪顿感恶寒。不过再看看那前一刻还哭得人憎鬼厌的孩子,现在居然逗得所有人都笑了。难道真的是那咒语的功效吗?飞雪眼前突然一亮,如果这咒能对这个孩子的哭闹有效。她为何不试试看能不能将另一个孩子唤醒呢!
“少夫人过奖了。这都是白家祖上积下的福德,与小生无关。”飞雪忍着恶心,按照墨翌涵教受的场面话回道。只不过是,边说边在心里咒骂她家的祖宗十八代,居然留下这么一群卑鄙无耻的后人祸害人间。
老太太听后,更是眉开眼笑的称赞道:
“云公子少年英雄,为人又谦虚谨慎。真是后生可畏啊!”
“老夫人言过了。”飞雪谦卑的回道。
老太太眼中笑意更浓,看得出她对飞雪的表现和态度很满意。
“早上听管家说你师兄先行离开了,老身还在担心,公子年少能否完成尊师的重任呢!现在看来是老身多心了。”
“老夫人并未多心,小生的确是不如师兄。”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与人周旋的本事飞雪到哪儿都能信手拈来。
“哈哈哈,老身今晚设家宴为云公子接风洗尘,今儿个你们都来。”或许是因为静虚观的人,从师傅到弟子。没有一个不是眼高于顶,恃才傲物之主。而飞雪却是列外,这无疑令早就受不了玉虚子师徒漠视的白老太太,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以至于她竟然当众大笑出声,并破天荒的下了道令下人参加家宴的命令。
此令一出,在场的下人们无不惊愕万分,跟着又欣喜若狂的将感激的目光看向云公子。
可是飞雪此时却没有注意那么多。家不家宴她倒不在意,她等半天见她们没有一个人提起另一个孩子之事。便主动提及:
“老夫人,师傅为贵府的两位孙少爷皆准备了福符。现在便可以请出另一位孙少爷来一起受符。”
此话一出,院中再一次陷入一片死寂。眨眼之间,空气中便凝聚了令人窒息的沉重。
白少夫人在一窒之后,抢在老太太前回道:
“云公子,快别提那个短命鬼,就是他害得老二哭闹不休。”
飞雪凤眸微敛,眼底一丝愤怒倏地闪过。这女人简直不是人,就算那孩子不是她生的。可是名议上她还是孩子的娘吧?她竟然连样子都不屑做一下。那么她又为何要抢了她人之子?难道就是为了抢来为她儿子挡灾的吗?不自觉的手中的桃木剑提了起来。
反倒是白老太太在微微一怔之后,随即便定了神,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痛苦的诉道:“云公子有所不知,也不知是老身前世造了什么孽?竟然让我遭遇三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大难!”
如果不是知道她亲口下令将孩子丢河里去喂鱼,飞雪都要被她此时的表情打动了。可是她现在只会更加鄙视她们而已。“既然这样,小生就先回客房休息了。”飞雪没有再接着问下去,因为她不想听到任何有关诅咒她儿子的话。
“小于,你送云公子回去。云公子在府期间就由你专门侍候了。”白老太太迫不及待的吩咐道。
下人们不自觉的将瑟缩的目光在老太太与云公子之间转换。
第二十章 孩子的爹?(修)
飞雪回到废院,将从墨翌涵那边临时学来的几招祈福之术,翻来复去运用了无数遍。可是,襁褓中的孩子依然无声无息,没有半点启色。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这些东西对恶人的孩子有效,却对她自己的孩子无效?难道真的是祸害遗万年吗?不,她不相信。
或者是她不够心诚?她固执的重复演练着,一遍又一遍。由日头当顶至日落西山。连舞了一天的桃木剑,加上精神的高度紧张。原本就虚弱的飞雪终于在神坛前倒下了。
“云公子,云公子!”张嫂与小于顿时慌了神的大叫。两人手忙脚乱的将她摇醒。见她眼皮动了动,小于担忧的问:“云公子,您没事吧?”
飞雪轻轻摇了摇头算做回应。
张嫂忙跑去端来一碗水,喂到她嘴边,关切道:“您先喝口水。”
“谢谢!”飞雪只觉浑身像被人抽了筋骨似的软弱无力。可是目光看向屋内的孩子,她一口气将整碗水喝下去了。顿时,浑身又充满了力量似的杵着木剑站了起来。
“云公子,您歇会儿吧!”张嫂连忙上前扶着她劝道。
“云公子,您不能再做法事了。”小于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木剑,一手搀着她不容置疑的道:“您该去参加老夫人的家宴了。”
飞雪无力争执,只好由着他将剑抢走。
“张嫂,你先照顾着大孙少爷,我呆会儿给你带饭菜回来。到时再换你回家。”小于交待一声,便搀着飞雪往院外走。
“好,你先带云公子回客房,侍候公子泡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再去老夫人那边吧!”张嫂望着浑身都被汗水浸透的飞雪提醒道。
“嗯!”小于回应一声,见飞雪走起路来脚下都是轻飘飘的。干脆蹲在飞雪前面,不由分说的将她背了起来。
“云公子,你也太轻了吧!”
“云公子是瘦弱了一些。”张嫂也咐和到。
飞雪无奈的趴在小于背上,无力的苦笑。她的确是需要休息,她所幸闭目养神。
小于背着飞雪专挑人少的捷径走,这样他们就必须经过听雨轩的后门才能到客房所在的院落。不过所有白家人都知道少爷是啥事都不管的主,所以小于才会选了这条道。
可是,令小于意外的事,这位从不管闲事的少爷,竟然像是专门在此等他似的,懒洋洋的将他截在了路中央。
“将云公子送到我房里去休息,呆会我会与他一起去前厅。”白少爷挡在路中间,有气无力的吩咐道。
“是,少爷。”主人始终是主人,就算他是只小病猫,小于也不敢不听他的话。
于是,当飞雪养好神,睁眼醒来的时候,豁然发现自己再一次莫名其妙的被丢在了一张陌生的床上。而且床头正有一双陌生的黑色瞳眸在探究的凝视着她,那目光比最宁静的夜更幽寂,比最广阔的海更沉静。却又如猎豹那般炯亮。似隼鹰那样犀利。彷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透她的心底。飞雪不禁被他看得浑身一寒。这人是谁?
“为什么还要回来?”男人冷冷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却是没有半分感情。
他认识她!飞雪骤然睁眸。
“别露出那种眼神,难道你以为换身衣服别人就认不出你了吗?”男人瞟了她身上的衣服一眼,不屑的说道:“今日侥幸没被那两个女人认出来,是因为她们被那小杂种哭得心烦气燥了。如果不想再被人像牲畜一样关起来,明天立刻离开白家;离开晏城,永远不要回来。”
这人不但认识之前的这个身体,而且似乎知道一切。他到底是谁?听他的口气似乎也不像是与那女人一伙的。可是他明知道那两个女人囚禁了她,可是他却能将话说得如此冷漠。可见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飞雪认真打量起眼前的男人来,外表斯斯文文,长像堪称上乘,二十五六的年龄,却有着与之年龄不相符的老持沉重的神情。再配以他那让人胆寒的眼神和冰冷的语气。整个一地狱修罗形像。不过飞雪自诩有些道行了,所以并不惧怕妖魔鬼怪。
“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回来?”她淡淡重复他的问题。故做奇怪的问道:“既然你都认出了我,你怎么会猜不到我为何回来呢?”
飞雪想要从他嘴里多套些话。可是这男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男人浓眉轻挑,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换上比之前更加冷厉的神情,沉声道:
“如果你是想回来找那两个恶妇报仇的话?我劝你趁早醒悟,别再将自己搭进去了。”
他认为她是回来报仇的?飞雪顺着他的意,嗤之以鼻的冷哼道:“哼!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能不能报仇那是我的事,只要你不出来坏事就行。”
男人的浓眉倏蹙,霸道的命令:“明天你必须离开,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请问你是哪位?”飞雪已经坐了起来,不屑一顾的望着他问道:“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不知道我是谁?”男人有瞬间惊讶,可是立刻便又冷漠的道:“别在装了,我不管你现在为何不再怕我。如果你硬要自寻死路,我也不拦着,可是你最好别再去骚扰我儿子。否则,就算你是他的亲娘,我也不会留你。”最后这一句决对是赤果果的威胁。
飞雪猝然一窒,整个人僵住了。好半晌她连呼吸都忘了。不是被他的威胁吓到了,而是被他那句她是他儿子的亲娘给雷倒了。她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问题。不;或者说她想过;只不过是她认为孩子的爹是谁与现在的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只知道孩子是她生的;所有权也只能属于她。
“喂,你没事吧?”男人伸手在飞雪面前挥了挥。语气便软了一点;可是声音依旧冷漠无情“你也不用吓成这样,只要你明天离开白府。永远不在回到晏城来。我保证帮你讨回公道,将那两个贱妇强加在你身上的痛苦十倍还回去。”
“是吗?那我是不是该对你们这一家子贱人感恩戴德呢?”飞雪冷冷的嘲讽道。她想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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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谈判高手
(前一章有修改。如果是昨日看的亲,请从新再看一遍。谢谢!)
“是吗?那我是不是该对你们这一家子贱人感恩戴德呢?”飞雪冷冷的嘲讽道。她想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男人微微一窒,目光不自觉的闪了闪,冷漠的面容上倏地闪过一丝愧色。不过只一瞬,他便又恢复冷漠,自以为是的道:
“只要你离开晏城,我可以给你足够的银子。让你一辈子不愁吃穿。”
飞雪瞪着他的凤眼不自觉的逞半眯状态。“你那银子还是留着养贱人吧!”飞雪挑眉淡笑着回敬道。她生凭最讨厌用钱来打发女人的沙猪男人。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与她的寄主之间有什么瓜葛了。“我只想要回我的儿子。”飞雪也不跟他绕圈子了,直接了当的说明来意。
“你要孩子?”男人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冷笑连连。
“是的,我只要孩子。”飞雪再一次郑重重声道:“既然你们白家已经准备将我的孩子丢入河中喂鱼,我想你也不会阻止我将他带走吧?”声音状似平静无波,却隐着无尽的恨意。
“你真的想要孩子?”男人终于开始正视飞雪的问题。他再一次仔细打量了飞雪一遍,冷冷的问道:“我可是记得当初有人宁死也不愿生下孩子的!”
之前是之前,那些事与她无关。从她住进这个身体,生下孩子那一刻起。她就是云飞雪了。云飞雪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就是孩子。
“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之前我为什么不愿意生下孩子。”飞雪面无表情的回道。她倏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床边坐着的男人,大度的道:“之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你们对我的伤害,我也可以不予追究。”
男人抬头仰望她,漠然的双目冷冷的,似在看戏,全无波澜。
飞雪继续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但是,我必须将孩子带离这个狼窝。”
“你……”
“咚,咚,咚”扣门声打断了男人的话“少爷!老夫人派人来催了。”芋头的声音随即传入。
“哦!你让他们回老夫人的话。就说我正与云公子在下棋,下完这局就过去。”男人温吞吞的回道。声音轻飘无力,相应的连神情也在霎那间变得萎靡不振。与刚才那个地狱修罗,简直就判若两人。
“是!”芋头领命离开了。
男人回过头来,又恢复刚才的冷酷表情,指着床头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道:“这是小于去帮你取来的衣物,屏封后面有热水,去将你身上的臭汗洗净。”一句简单的直述,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竟是冰冷得令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飞雪终于知道他为何能认出她来了,不是她的易装技术有问题。而是此人精于此道,她那点易容之术看在他的眼中。就如他所言,只不过是换了身衣服罢了。看看人家,眨眼之间,便将两种极端个性的人演译得淋漓尽致。这样的人不去当戏子,还真是浪费了。
嘲弄的瞥了他一眼,拿起床头的衣物,转身朝屏封后走去。白少爷始终端坐床边,没有离开的意思。飞雪也没有出声赶他出去。也不管那屏封能不能挡住他的视线,她尽自宽衣解带,悠然自得的踏入浴桶。
不是她没有防狼意识,而是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她不想做无胃的事。他要出去,不用她叫。他不出去,她就算吼破喉咙也无济于事。再者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不清楚他是如何令之前这身体受孕的?可是她敢肯定,现在的他对这具身体百分之百不会有丝毫性趣。
是的,白少爷始终连眼角也没往屏封那边瞟上一眼。可是这不代表他也有飞雪一样开阔的心胸。当屏封那边传来“窸窸窣窣”宽衣解带声时,他的两撇浓眉不自觉的往眉心挤了挤。当屏封那边传来脚踏入水的声音时,他的眉心豁然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当屏封后面传来水浇在身体上的声音时,他终于忍不住愤怒的低吼出来。
“你都是这样当着男人的面洗澡的吗?”
“你都是这样保护女客人洗澡的吗?”飞雪一边搓着澡,一边轻松的反问道。
男人一时语塞。明知道她的话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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