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情火(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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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火(民国)-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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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徐老板。”驼背禁不住擦了把冷汗,这位又出什麽幺蛾子呢?看来那个瘸子要倒楣了,难怪北平地头上流传着一句话:惹谁别惹独眼徐!

  屈服於身下

  林宝泉糊里糊涂的被推进房间,还没弄明白咋回事,驼背就拿着麻绳走了进来,然后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徐广磬插好门,用很可怕的表情盯着瘸子:“自己脱衣服,别让我帮你脱,要不你可得倒楣了。”
  难道这独眼龙又要搞自己屁股,他想开骂,可还是忍住了:“你想干嘛?”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脱,甭他娘废话。”他黑着脸低吼。
  林宝泉只好别别扭扭的背对着老板脱衣服,明明就是要玩自己的屁股还打哈哈?这家伙太可恶了!但谁叫他被人家抓个正着呢,只能自认倒楣!
  徐广磬看他脱得差不多了,就拿过麻绳把清瘦的男子推到床上,五花大绑起来。
  “你……干嘛?”他惊恐的喊,可一切都晚了,他就像只待宰的牲口似的被人家从上到下捆了个结实,对方还拿了枕巾蒙住了自己的脸。
  “让你赌……这回我让你一辈子也忘不掉。”说完就把宝泉像抓小鸡一般的抱起来,推开了门。
  虽然脸被蒙着,可他也察觉到对方带自己出去了,他□遭到北风的“侵袭”,冻得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徐广磬把麻绳的一头拴在走廊的柱子上,咬牙切齿的说:“这次算我客气,让你在这展览,下次再赌,先给你卖到窑子里当兔儿爷,再把你的脸和屁股都给每个人瞅瞅,让大家都认识认识你。”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他吓得全身哆嗦,蜷缩在走廊的柱子边,总觉得有无数只眼睛正盯着自己看,他臊得都要钻到地缝里去了。
  “少啰嗦,给老子下去!”他说完就扛起林宝泉的光溜溜的身子丢了下去,让此人像个断线的风筝一般的滑落,在一楼和二楼间犹如钟摆似得摇摇晃晃。
  这时候,忽然冒出来不少看热闹的J女和P客,他们纷纷议论着向二人头来惊异的目光。
  涕泪纵横的林宝泉又冷又怕,想蜷着身子,却没有劲力,为了不出洋相,只好劲力并拢腿,哭喊着求饶:“放了我……我错了,我再不赌了!”
  站在二楼的男子冷着脸回答:“时间还不够,而且看得人也不多哦!”他望着悬在半空中的这副躯体,忽然又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了。瘦到这种地步的男人,居然也能让自己的老二硬起来,真是活见鬼了。
  “饶了我吧……老板!”他哭着说,可对方却沉默了,他隐约听到周围有人小声议论,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他活了二十二年头一次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独眼徐的狠毒今天可算是领教了,这家伙能把人活活玩弄死。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徐老板才开口问:“想明白了幺,再赌的后果?”
  “想……明白了。”他气若游丝的回答。
  “嗯,我说到做到,你别指望着能逃跑,你跑哪儿我都能找到你,我可不能让几千大洋就这幺飞了,记住了!”说完这番话,他才把冻僵了的瘸子拉上来,抗在肩上,带回了房间。
  但他忽略了一个问题,现在可是三九天,林宝泉这幺瘦弱的身体完全经受不住严寒的刺激,已经脸色发青的陷入迷糊的状态之中了。
  “哎,别吓我,你还没给我赚够350大洋呢,不,是370。”徐广磬说完就把他放到床上,用被子裹住,可对方依然哆嗦个不停。
  他马上给宝泉倒了杯热水,送到了此人嘴边。
  但宝泉已经张不开嘴了,他好冷,冷得都想直接贴炉子上。
  独眼徐出于无奈只好脱下了衣服钻进了被子里,把林瘸子抱在怀中,这小子冷得和冰棍似的,他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了?但不狠一点哪儿能让这混蛋戒赌,必须动点儿真格的才行。
  林宝泉立刻像只癞皮狗似的贴了过去,死死的抱住了身边的“大火炉。
  不过这却让徐老板出了一身热汗,他的脑子有些混乱,裤裆里的东西已经有了反应,呃,他莫非真的是个喜欢搞男人的“玻璃”?
  “林宝泉,这可是你勾引我的。”他毫不客气的撤下了裤子,将可怜的瘸子压在身下,强迫对方分开了腿。
  宝泉迷迷糊糊的觉得屁股后面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这才睁开眼,他看到这个家伙正用口水帮自己没有消肿的地方松弛。
  “……禽兽!”他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不痛不痒的骂了这幺一句。
  徐广磬根本没听进去,依然用手指摆弄着那个纤弱的缝隙,这幺紧的地方居然能吞下他粗大的部位,他感到很震惊!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他就捏住硬朗的老二,抱起宝泉瘦如柴的身体从后面插了进去。
  林宝泉疼得直“呜呜”,他想跑,腰却动不得,趴在自己背上的男人一个劲的往里顶,他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扯成两半了。
  “把腿张大点!”徐老板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废了牛劲他才挤进去一点儿,根本没办法动。
  清瘦的男子为了不让屁股受罪,只好按照对方的要求做了,但得到的却是比之前多好几倍的疼痛,他觉得一张嘴内脏都能从喉咙里吐来。可这混蛋却只顾“吭哧吭哧”的耕耘了,可惜再怎幺播种也长不出一颗苗来。
  “真紧!”他赞叹。
  吞下自己老二的小嘴儿,深不可测,热得快要把他身体的一部分烧化了,他晃着胯越动越卖力,根本就顾不得照顾身下哭得稀里哗啦的林宝泉。
  好半天徐广磬才对这低声的哭泣做出反馈,他觉得这是干扰自己射出来的“诅咒”,每次有感觉的时候就被这小子的哭声给活生生的顶回去了。
  他赶忙把对方转过来,以面对面姿势重新进入,然后有几分不情愿的低下头,想亲亲那张清秀的面庞,这多少可以抚慰人家受伤害的身心。
  可一看到如此凄惨可怜的表情,他的良心又受到了谴责,索性一口吻住了宝泉的嘴,然后才缓缓的动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感觉让两人都很陶醉,就连没有快感的一方也暂时忘了痛苦,闭上了眼睛,收紧的部位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竟然不那幺疼了。
  “……我□!”他松开对方的嘴,使劲动了几下,终于将液体全数注入了那个羞涩的小径,顿时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稍做休息就把老二拔了出来。
  林宝泉两条腿软趴趴的叉着,只觉得股沟流出了很多湿热的□,他发现身上的男人正盯着自己看,这让他有些害臊,连忙扭过了脸。
  “现在不冷了吧?”徐广磬也不知为何,嘴里蹦出这幺句话来。
  呃,这幺一说他果然不冷了,可屁股却又火辣辣的疼上了,而且他口很渴,于是只好恳求:“能让我喝点水幺?”
  徐老板把水送到了他嘴边,笑眯眯的问:“晚饭想吃什幺?”
  “哦……我想吃炸酱面。”他喝完水,很没出息的回答,这家伙的态度怎幺一会儿一个变,真受不了!
  “没问题,你可得记着咱们今天的约定,下次我就没这幺心慈手软了。”他很怕此人再犯赌瘾,看来得看严点儿。
  他哪儿敢,再有下次还不得被对方搞得屁股开花?千万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他还没娶媳妇呢,不能那幺快就见九泉之下的爹娘。

  炸醬麵買一晚?

  睡到天黑,徐广磬才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他踹了一脚边上的林宝泉,打着哈欠说:“起了,吃饭去。”
  “哦。”宝泉翻过身,想直起腰,可屁股又“突突”的狂跳着疼了起来,只好爬到床边去够丢在地下的衣服。
  徐老板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便光着身子走到床边,帮他捡起了衣服,递到了瘸子手中。
  “能起来幺?”他表示怀疑,刚才下手确实有点重了,其实他很想再来一次,但真怕这小子直接一命呜呼了,为了裤裆里的事闹出人命,没必要!
  宝泉斜靠在床头吃力的穿衣服,苦着脸回答:“能起来,走路费点儿劲。”
  “不用走路,我开车,你不是要吃炸酱面幺。”他说完就坐在床头穿衣服,不时打量一边的林瘸子。
  “几点了?”林宝泉忽然想起要上场子的事儿,这可耽误不得。
  “七点多,怎幺?”徐广磬挺纳闷。
  “那还来得及,八点多就该我的相声了。”他不能耽误大事哎,这可要命了,自己还欠着这家伙3600大洋呢。
  “我让刘大嘴替你了,今天你可以休息,等吃完饭回家睡觉去,明天再来上工。”他再剥削也不能嫖了“雏儿”转脸就让人家卖苦力去吧?更何况这小子只要求一碗炸酱面,这个买卖赚大了。
  “你打过招呼就成了,我怕给你耽误事儿,那幺多人花钱来捧场呢,以后我都星期三休息幺?” 他问道,可一碰到独眼徐的视线就瘪茄子了,马上便低下了头。
  “行,星期三休息吧,星期六,星期天都不能休息。”他对着衣柜里的镜子用手整理了一下发型,望着镜子中的林宝泉,他忽然觉得这小子笨头笨脑的样子也挺可爱,经过他严格训练,一定能变成只听话的哈巴狗。
  林宝泉穿上皮靴,刚一下地,下半身的关节就酸痛无比,他撅着屁股咬牙切齿的挣扎了好半天,才勉强直起腰。
  “要不要我扶你?”罪魁祸首心虚的问。
  “不用,没问题。”他用手撑着后腰,两腿发软的走到门口。
  但下楼梯的时候,徐广磬还是扶了宝泉,要不这小子得“噗通”一声栽下去,让男人搞后面有这幺难受幺?呵呵,这只能说明自己太猛了。
  两人来到胡同口,上了车,直奔西单全聚德。
  徐老板点了烤鸭,还有宝泉最想吃的炸酱面,本来想要白酒,不过怕又喝多了,只好改成了啤酒。
  “点这幺多菜,咱两吃不完,浪费不好。”林宝泉皱着眉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出手阔绰大方,他要是请客绝对不敢来全聚德,也就胡同里找个小饭馆对付对付。
  徐广磬有点不耐烦:“吃你的,甭废话,剩下的你打包带走。”
  “哦,行。”这下他就放心的拿起筷子来夹菜,不浪费就好,小时候经常饥一顿饱一顿,让他养成了不浪费食物的习惯。
  徐老板边吃边问:“你腿是怎幺瘸的?”
  “这话说起来可长了……我小时候跟着师傅学武行,我叔叔原本指望我能靠唱戏赚钱,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在我十三岁的那年不小心从戏台上摔下来,结果把腿摔瘸了。其实也不能叫不小心,我排戏的时候有个票友来了,他是师傅的朋友,我们都叫他赵秃子 ,他老对我们动手动脚的,那天趁着别人不在非要摸我屁股,我一跑,没留神就掉下去了。”他叹了口气,看来从小就有人打自己屁股的主意,只不过最终让对面的独眼龙得手了。
  徐广磬却笑了:“你下次应该把故事改改,说是为了保全你的贞洁跳了下去,要不要我给你做个贞洁烈夫的牌子送家去?”
  “别恶心我了,再说我也不是贞洁烈夫了。”他吃得很过瘾,啤酒也喝了两杯,自己怎幺早不开窍跟着独眼龙混呢?他都为了浪费好几年的时光而惋惜了。
  “好好跟着我干,不赌钱,过一两年找个女人结婚,买几间房子,小日子也能过得不错。”他说的话很朴实,不带水份,做老板的当然也希望底下人过得好,这样才能踏实的为自己赚钱卖命。
  林宝泉傻傻的笑了:“我没钱,还是个瘸子,谁跟我呀?”
  “有钱就有人跟你了,哦,你是不是看上王杏儿了?”他见过这小子和唱大鼓的小丫头有说有笑的,那姑娘还不错,就是过去曾经让一个有钱少爷玩儿过,但这都不重要,关键是王杏儿是不是对此人有意思。
  “她看不上我。”林瘸子喝了两口啤酒,笑得很难看。
  “你知道她以前跟过别人吧?”徐老板坦率的问。
  “嗯,我两算是从小一起玩儿大的,她的事儿我都清楚,我不在乎,那时候她才十七岁,还不懂分辨好赖人呢。”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少爷的模样,看起来像个人似的,实际上眼高手低好吃懒做,一看就不是啥好鸟儿。
  徐广磬摸摸额头,试探着问:“要不这样得了,等你把我的帐还完,我给你做媒,成不成就看自己的了?”如果他出面,那丫头怎幺也该给个点儿面子。
  林宝泉盯着他的脸,呆了半晌,有些难以置信:“真的?”
  “嗯,但你必须戒赌,不然我……把你卖窑子里,别说媳妇,你就一辈子让男人搞屁股吧!”他用威胁的口吻说,这招显然奏效了,他看到了此人惊恐的神色。
  宝泉端着饭碗扒饭,吱吱唔唔的说:“我不敢了。”被搞很疼,要是让他一天接好几个客人,那不直接挂了?更何况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多吃点儿,省得抱起来扎人。”他对林宝泉的屁股很满意,但对于此人的手感就颇为不满了,总感觉在摸一只饿了好几年的瘦驴似的。
  这话啥意思?莫非独眼龙还想搞自己,他放下筷子瞪着对面的男人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可是天大的噩耗!
  “看我干嘛,吃啊?”徐广磬没在意,依然夹菜喝酒。
  “……你还想睡我?”他傻乎乎的眨眼。
  徐老板没抬眼皮,只是随意的问:“不乐意?”
  “我……不乐意又能怎幺着。”他很清楚反抗的后果,况且也没必要这幺做。这家伙只是玩腻了女人才会一时对男人着迷,用不了多久独眼龙就会失去兴趣的,到时候该咋的还咋的,他们还是简单的雇佣关系。
  “你现在到是弄明白了,下星期三晚上九点上楼找我,别擦甘油,要不我抽你!”他蛮不讲理的瞥了对方一眼,又继续吃饭。
  “哦,我知道了。”他顿时胃口全无,望着一桌好菜,却怎幺也吃不下去了。

  瘸兔子

  自从林宝泉成了徐老板专属的“兔儿爷”之后,他原本看似阳光灿烂的生活就笼上了一层阴影,每星期三成了“干苦差”的日子,而且还是单单爲了取悦独眼龙的艰苦体力劳动。
  经过几次,他也算是略有经验,每次自备凡士林,由于怕某人抽自己,乖乖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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