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贺,文武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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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贺,文武双全-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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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都没人留言的吗?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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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何伟的死做了些修改+捉虫。
求留言啊求留言~ 
                  第十三章
  在何伟家的搜查没有任何的结果,因为何伟的家虽然不太大,但是环境很复杂,这样就算有内力极强的人出过招,也不太能看出来。
  何伟不是曹源县的本地人,所以他的家人第二天才赶到,有个满头白发的老妇见了若善就给他下跪,抓着若善的衣服说:“求大人做主,给我家何伟报仇啊。”
  那老妇哭得几近昏厥,真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若善自然是会竭尽全力破案,看着那伤心的老妇,心里还真有种负罪感。
  回了衙门,若善寝食难安,满脑子都是疑问。
  贺华光拿了件厚的披风,给站在院子里的若善披上。“大人,天凉了。”
  若善紧了紧披风,有些虚弱地对贺华光笑了一下。“你说,那个时候,何伟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卧房睡觉。”
  “我也不知道。”贺华光摇头,“兴许是有人把他引了出来吧。”
  “为什么凶手的手段那么残忍?用了那么多的招数到底是因为什么?”
  贺华光无奈地再次摇头,“不知道。”
  “踏血痕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功夫?”若善终于在石凳上坐下了,因为那件披风,他并没有觉得凳子凉。
  “这种功夫我也只是听说过,并不是很清楚。”贺华光在若善旁边坐下,“踏血痕的步法很复杂,如果走不对的话,剑气容易乱,从而反过来伤到用这种功夫的人。它的剑法很独特,同样也很复杂,据说它的剑招很快、很凌厉,只有完全掌握了它的剑法,才能准确地把内力灌入到别人的死穴,一招毙命。当然了,如果没有深厚的内力,那步法和剑法就都是虚招子,没有任何威力,只是毫无威胁的舞剑而已。踏血痕是借助凌厉的剑法,将深厚的内力打入死穴,所以剑不会直接在死者身上造成伤痕,而是因为剑气在后颈留下一寸长的红痕。”
  “被伤到的人,必死无疑吗?”
  “是的,经脉受阻、血液逆流。必死无疑。”
  若善的眼神更加暗淡了,看着自己放在石桌上的手,一时间恍惚了。
  “大人,冷不冷?”贺华光情不自禁地将若善的手包进自己的手心里。
  若善抬头看到贺华光眼神里的热切和包容,突然眼中好像就只剩下了这一个人,忘记了要回答,甚至连何伟的死、若水的话、之前的别扭通通都忘记了。
  贺亮端来茶,就看到若善和贺华光两人手拉手、深情(?)对望的场景。那画面,出乎意料地和谐、安宁,就好像有淡淡的光晕环绕在他们两个的周围。
  关井云刚好来找若善,问他要不要跟何伟的家人商量解剖尸身,让仵作进一步检验。可是看到他和贺华光这样,又不知道该不该过去了。
  “师爷,您怎么来了?”贺亮发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关井云,看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
  “我来找大人商量一下案件的事。”
  “哦,他们……”贺亮又去看若善和贺华光,贺华光已经放开了若善的手,若善的脸红彤彤的。
  “师爷有什么事吗?”若善故作镇定。
  关井云朝若善走去,“回大人,我已经调查过了,昨天晚上,何伟家方圆五里之内都没有人家放过炮仗。”
  “是这样吗?那更能说明是凶手所为。”
  “还有,我想问问大人要不要说服何伟的家人解剖他的尸身。”
  若善想到那个斯文的生意人,他现在在义庄、他筋脉尽断、他中了一种奇毒、他被踏血痕伤了……这个人为什么要遭受这些?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大人,这样才能确认何伟的死因,也是对他和他的家人负责。”贺华光循循善诱。
  若善看着贺华光,他脸上没有任何的冷然、漠视,而是凛然的正气,和对生命的珍视。 “好,那……”
  “由我去说吧。”关井云抢在了若善的前面。
  “也好。那就劳烦师爷了。”
  “大人客气了。”
  关井云走了出去,背影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少爷,贺捕头,喝茶吧。”贺亮这才奉上手中的茶。
  贺华光拿起一杯,只摸了摸,“凉了,给大人换一杯吧。”
  贺亮心想我在这里也没站多久啊,怎么茶就凉了呢?但是这毕竟是关系到若善的,他当然不会有任何托词,直接去换了热茶。
  “大人,进屋吧。”
  “或许我们可以去监狱里找王伦。”若善站在门口没有动。
  贺华光知道他已经决定,所以既使自己觉得找到王伦可能也没有什么用,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所以等贺亮拿着新沏的茶再过来时,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王伦比刚进去时黑瘦了些,好像也更虚弱了。
  “在这里过得怎么样?”若善找了张凳子坐下,不紧不慢地发问。
  “瞧大人说的,在这里面还能有好吗?”王伦跪在若善的前面,脸上的表情是不屑和嘲讽。
  “你知道吗?何伟死了。”
  “何,何伟……死了?”王伦大吃了一惊。
  “是的,他死了。”若善看着他的表情,好像不是演出来的。
  “哈,哈哈……真是太他/妈/的好了!哈哈哈哈,老子在这里面也不能让他舒坦。哈哈,哈哈!”王伦笑得十分张狂,还有些歇斯底里。
  贺华光使出一招隔空打穴,王伦立刻止住了笑。
  “你很开心?”若善很不高兴看到他这样的神情。
  “当然了,当初是谁害我进来的?不就是他吗?不就是他何伟吗?现在你跟我说他死了,我当然高兴了。我真恨不得马上就出去看看他死的样子。”
  “疯子!”若善不明白,这明明就是他们的错,为什么要怪到何伟头上。而且就算这是何伟的错,那也是罪不致死的,为什么这个人就那么希望他死?
  “是,我是疯子,我就是个疯子!”王伦突然站了起来,表情十分狰狞。“我不光希望何伟死,我还想要亲手掐死你!”
  王伦说着,已经伸出手向着若善扑了过去。贺华光眼疾手快,又是一个隔空打穴,把王伦点住了,呆在原地不能动。但是王伦手上暴起的青筋和狰狞而又凶恶的表情仍然没有一点变化。
  若善感激地看了贺华光一眼,站起来朝王伦走去。贺华光下意识地想要拦住他,猛地才想起王伦已经被自己给点住了,不会伤害到若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怀有这样的仇恨,这件事错误的源头根本就是你们自己,为什么要全部推给何伟。就算你恨我把你关进监狱,但是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吗?况且,何伟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恶毒!”
  若善已经站在了王伦的跟前,他的眼神依旧温和,却带着难以置信喝疲惫。“是你们对不起他的,现在不管怎样,放下仇恨吧。一切都结束了。”
  若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贺华光跟在后面让衙役把王伦关进去,而穴道在两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
  “那样的人,多关他几年也不为过。”贺华光有些忿忿。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贺华光听他这么说,心想这个人心中从来都不曾有过怨气、憎恶吗?
  “今天来,我们至少确定了王伦真的没有通过什么人替他买凶杀人。”若善在解释他这一趟的目的。
  “大人,你从来不曾有过怨恨吗?”贺华光的话却跟若善刚才说的风马牛不相及。
  若善有些奇怪地看着贺华光,“为什么这么问呢?如果没有爱,又怎么会有恨?我爱我的家人,我珍视贺府和县衙的所有人,还有我的朋友,我想为百姓申冤,让他们过上安稳日子。我不曾爱过其他人,自然不会怨恨。”
  这时候的若善,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很在乎、甚至是喜欢某个人了,只是单纯地将他和许许多多的人放在了同一个位置上。
  贺华光勉强答了句:“大人真是好气量。”
  珍视贺府和县衙的所有人,不曾爱过其他人?
  贺华光在心里笑自己,究竟是在期待什么?在期待什么呢?自己只是县衙所有人中的一个,只是大人珍视的人的其中一个,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己只是刚好得罪了唐王,然后被贬到曹源县来当捕头而已,如果没有自己这个“贺捕头”,还会有李捕头、赵捕头……有那么多将若善捧在手心里的人,凭什么认为自己是特别的?
  只是无心而已,只是刚好而已。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在意,但是心里的失落和凄凉却总挥之不去。
  若善回去的路上发现贺华光怪怪的,眼神很空洞,不知在看什么;经常发呆出神,不知在想什么;明明在跟自己说话,心思却不知神游到了哪里。回想自己说的话,应该没有得罪他啊?
  若善想不通,索性便不再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啊求留言~ 
                  第十四章
  贺亮很敏感地发觉了若善和贺华光两人之间的气场的变化。
  明明走之前还是那么要好的、像被光圈笼罩的样子,就像二少爷说的那样,充满了暧昧,怎么一回来就觉得两人很疏离呢?哦,准确地说应该是贺捕头单方面地冷落自家少爷。这路上发生什么事了?
  若善今天被一大堆的事弄得心烦意乱,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贺海亲自把饭菜拿到若善的房间,好说歹说让若善吃进去了一些。
  “贺捕头用过饭了吗?”若善很关切地问。
  “贺亮在那边呢,也是送进去的饭菜。少爷,今天的事情很麻烦吗?”贺海看到少爷没走多久又返回了,现在还胃口全无,猜想事情一定不简单。
  “哎,的确很麻烦……算了,不说了。吃饭。”若善一句话带过。
  隔壁。
  “贺捕头,今天是不是很累啊,还是饭菜不合胃口?怎的只吃了这么一点?”贺亮尽心尽责地履行自己照顾好贺捕头的承诺。
  “没有。”贺华光又拿起碗筷,极慢极慢地吃着。“大人呢,用过饭了吗?”
  贺亮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您不是都不理睬我家少爷了吗?现在又想起来要关心了?不过这些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出口,只得乖乖地回答:“海叔亲自监督着呢,贺捕头不用担心。”
  关井云到若善的房间时他还在跟碗里的米饭做斗争。“大人,已经说服了何伟的家人,今晚就可以让仵作解剖了。”
  若善看看关井云,再看看桌上的饭菜,最后看着站在那里的贺海,知道这饭是怎么也吃不下了。“恩,我知道了,你先去隔壁通知贺捕头,我马上就来。”
  “其实……大人不必亲自到场的。”关井云知道那场面必是十分地血腥,怕若善承受不了那样的刺激。
  “不碍事的,我想去看看。”
  关井云知道若善已经拿定了主意,就不再多说,去隔壁叫贺华光同行。
  “海叔,这饭我是真吃不下了,我现在要去义庄,回来时饿的话我去厨房拿点心好吗?”
  贺海刚才当然听到了关井云说的什么“让仵作解剖”,现在少爷又说义庄什么的,心道再好的胃口恐怕也没了吧,就随了若善的意。
  其实贺亮某些方面倒真的跟贺海挺相似的,就比如说让贺华光吃饭这件事情上吧。而在贺亮听了贺华光的解释以后,他也宽宏大量地放行了。
  到了义庄才发现何伟的家人也都在这里守着,若善看了眼关井云,后者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已经尽力了,但真的没办法劝他们不要来。
  好在来的都是较年轻的男子,白天哭得伤心的老妇人没有一起来,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
  “可以开始了吗?”若善问仵作。
  仵作看到来了那么多人,也是很郁卒,但同样无能为力。他给每人发了一个白色布巾捂住口鼻,并且嘱咐说在看的时候不要出声,如果受不了了可以出来。
  一行人进去后,除了仵作,大家都觉得这地方实在有些阴森,但好在人多,就一起壮起了胆子。
  仵作找到何伟的尸首,掀开盖在身上的白布,对着他默哀了一会儿。其他人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看到仵作一脸的严肃,也都跟着做了。
  “这是对死去之人的尊重。”仵作默哀完了才向众人解释。
  紧接着,仵作动作小心地脱去何伟的衣服,何伟的身体□在众人的眼前,那皮肤除了白一些、僵硬一些以外,根本就与活人的差别不大。
  “怎么会这样?”若善不解地问。
  “这便是我怀疑他死于毒药的原因。有一种叫做明尘的毒药,据说来自南疆,无色无味,中毒的人也不会有任何痛苦。人只要一吸入或者沾染到就会中毒,但这种毒奇就奇在中毒之人死亡之后尸身不易腐烂。不过,人一旦中了这种毒,就必死无疑。”
  又是必死无疑?那个凶手把那么多个“必死无疑”同时用在了何伟的身上,有什么意图?要多深的仇恨才能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如此狠毒?
  若善沉默地看着何伟,不知道心里是同情多一点还是疑惑多一点。
  仵作拿出一把细长、锋利的刀,对着何伟的胸口,朝下压去。
  一只手突然伸出抓住了仵作的手。
  “你……”这是何伟的弟弟。虽然自己的哥哥已经死了,但是他还是无法忍受别人这样去对待他。
  “三弟,你冷静点!”何伟的大哥拉开抓着仵作的那只手,“你二哥平时白疼你了吗?现在这么做是为了找出凶手,为了找出凶手!你知道吗?”
  何伟的弟弟哭了出来,“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别人这样对二哥!”
  青年吼完这句话一把扯掉罩在脸上的白布,朝外跑去。
  “各位见笑了,大人您请继续,我出去看看他怎么样了?”何伟的大哥也跟着跑了出去。
  何伟的家人还剩两个。
  仵作接着刚才的动作,在何伟的胸腹间拉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伤口没有流出一滴血,这个人,是真的死了。
  随着仵作的动作,在场的人都白了脸色,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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