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今夜谁寺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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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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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别说娶青楼女子,他玉家人根本连青楼都不能进:“来人!把孙少爷押下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让他出房门一步!”

玉擎远负手而立,一身的风华黯淡了周围所有的人和物,他站在那里,如最美的水墨画,似醉人的三月春风,但他一扬唇,放浪不羁的玩味笑容立即让他多了几分坏坏的邪魅:“不娶她,也不是不可以。甚至,我以后看都不看她一眼。前提,爷爷要答应我不能和明家结亲!”

玉天成冷哼一声:“就为了这事你就拿我整个玉家的清誉来赌?你也太让我失望了!”

玉擎远觉得无所谓,只要不让他成亲,一切好谈:“爷爷的意思呢?”

玉天成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些,对这个孙子,他可是寄予了厚望的:“明家的事,爷爷自有分寸。他明家放低姿态,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玉擎远满意一笑,顿时蓬荜生辉:“如此,孙儿退下了。”

“且慢!”玉天成抬手挥退下人:“远儿,你也不小了,入朝为官之事……”

玉擎远脚下如风,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余音响彻在大堂之内:“孑然一身,自由自在,游山玩水,快哉快哉!”

玉天成胡子又是一阵猛翘!

“真的不想入朝为官?”万越泽一身的优雅比玉擎远有过之而无不及,狭长的眸子似有万种风情,一举手一抬足,自有浑然天成的魅力缠绕其中:“至少,别让我一个人太无聊。”

“的确有够无聊的!”玉擎远懒懒靠在椅子上,一身的慵懒偏偏邪魅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一个老太婆,一个小屁孩,能掀起什么风浪?抱歉,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万越泽想着得到的消息,弯唇一笑:“或许,这一次,没有你想得那么无聊。”

玉擎远呼啦把手中的纸扇打开:“万兄很快就是朝廷的人了,以后还烦多多照应啊!”

万越泽垂眸把玩手里的琉璃酒樽:“大商第一文官的孙子竟然让我照应,说出去,岂不是要笑死人?”

玉擎远轻哼一声:“自古官大一级压死人,怎么说,万兄也是官,而我,一介草民而已。”

“因为叶炫烈?”万越泽本不是话多的人,能让他开口畅聊的,放眼天下,不超过三人。而玉擎远,恰是他看得上眼的三人之一。

玉擎远呼啦一声又把扇子合上,满脸的不屑:“他?不过是沾了他老子的光做了个光杆司令而已!不信?你还别不信!那小子,他老子打仗还可以,就是死得可惜了点!他老子不死他能做将军!你知道他最拿手的是什么吗?寻花问柳而已!让他去打仗还不把人笑死!”

“你给外人的印象,不也是吃喝等死的纨绔子弟?”如不是欠人一个承诺,他不可能入朝为官。如玉擎远所说,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的确挺无聊的。如果,能让玉擎远入朝,至少,没那么无味。

玉擎远突然敛了笑,一脸正色地靠过来:“我问你,如果……”

他伸手指指天:“要换,你怎么办?还是说,你这次来,就是为了帮他……”

他又指指天。

万越泽勾唇,简单的动作演绎着完美的定义:“半年,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变不变天,我想,我没有兴趣。”

“你说,叶炫烈会站在哪一边?”玉擎远虽然死不承认,可他也不能否认,对于叶炫烈,他有敌意:“听说,太后罚他闭门思过!罪名是没有早朝!我猜,八成是睡死在哪个女人身上,起不来了!”

“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万越泽拍拍他的肩,准备回去了:“户部候补官员的名单上,第一个就是你的名字。别忘了,你是天初十七年四大学院的金牌学子!而你缔造的诗词神话,至今也无人超越!”

子时,来福跪倒在武润身前:“回禀太后,出城了。”

武润搁了笔:“歇了。”

 皇恩浩荡担不起

卯时,金銮殿之上。

百官叩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商子郢一抬手,威严的气势,冷冷的表情,和他身后的女子有几分相像:“众卿平身。有本准奏。”

明远第一个出列:“启禀皇上,太后娘娘,兵部侍郎一职一直空缺,而秋季过后征兵事宜繁重细琐,很多事情都需提前准备。是以,臣以为,空缺之职,应当及早落实。”

商子郢缓缓开口,声音掷地有声:“如此,众爱卿可有合适人选?”

明远退下去,兵部尚书上前:“坊间一直流传一人,人称百面神君,臣也曾与他见过几次,此人名叫万越泽,乃先皇年间四大学院里的风云人物,谋略过人,敏锐机智,实乃兵部侍郎一职的最好人选。”

商子郢不动声色——果然如母后所讲,一群老狐狸!

武润一身暗黄宫装磅礴大气,装扮过的容颜只见威仪不显青嫩:“众爱卿可还有人选?”

玉天成无声地保持中立,他奉先皇之命辅佐幼帝。可天下从来都是能者得之,五皇子的心思未免有些明目张胆了,可这是武官的事,他只负责文官,所以,并无合适人选。

众人见玉天成都没动,自然也无人敢动。

武润暗暗咬牙——好!果然是欺负他们孤儿寡母!她倒要看看,是谁能笑到最后:“如此,明日早朝,让他入宫面圣。”

百官高呼万岁!

江浙巡抚上前,就干旱一事再次上奏。

商子郢薄唇轻启:“此事干系民生大计,朕会从长计议。玉爱卿何在?”

玉天成连忙出列:“老臣在。”

“听闻玉爱卿爱孙文韬武略才华卓绝,朕一向爱才惜才,不知他可有心报效朝廷?”商子郢语气里带着几分冰冷,他知道,这政事正如母后所说,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唯今之计,把眼中钉一下除去是不可能的,惟有让场面愈加混乱,他们才好——浑水摸鱼!

玉天成真是意外极了,不知道皇上怎么突然想到他家远儿,他慌忙跪下,不管以后谁是皇上,可现在坐在金銮殿之上的是这七岁孩童,他就不能抗旨不尊:“回禀皇上,吾孙天资愚笨,劣根难除,蒙皇上厚爱实在诚惶诚恐。只他从未涉及官场,性子又暴躁贪玩,老臣是怕,他担不起圣恩浩荡啊!”

关键是,他怕他那孙子不想来啊!

玉天成胡子一下一下地抖,绝对没想到太后竟然想让远儿入朝为官。皇上敢这么说出来,绝对是太后授意的!他其实也有这个意思,可关键是他那孙儿肯来吗?

“怎么?玉卿家所言,是不想让爱孙为朝廷效力了?”

玉天成一听,这大帽子可不能随便乱扣,不报效朝廷岂不是说他有二心:“皇上,老臣不敢!老臣只怕……”

“不敢就好。”商子郢清亮的眸子透出皇家的威严:“传旨,玉擎远明日早朝觐见。”

玉天成下了朝就往家里赶,回到家就吼:“去找孙少爷!快去!”

玉擎远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了,回来一听就急了:“我不去!凭什么让我入朝啊!”

老夫人就差喊自己的孙子祖宗了:“远儿啊,这可是圣旨!抗旨不尊可是要杀头的!”

玉擎远一向如风一般自由,现在要他规矩地入朝,岂不是要了他的命?可天子脚下,这抗旨的罪名他还是知道的。何况,老头子那样子,明显是巴着自己入朝呢!他勾唇一笑:“要我为官,也不是不可以。但,先答应我的条件!”

“臭小子!”玉天成忍不住拍案而起:“要你为官,光耀门楣,你竟然还敢跟我提什么条件!”

“无所谓啊!”玉擎远轻松一笑,帅气的面容无法阻挡地引人注意:“今晚,我就暴毙身亡!这样,不算抗旨了吧?”

玉天成简直不知道他的儿子怎么生了个这样的孙子!他们玉家哪一个不是知书达理文质彬彬,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如此的顽劣?玉天成也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所谓的暴毙,不过是假借别人的尸体金蝉脱壳而已!这出戏他也不是没演过!可这次对上的是皇家,这样一来,他玉家不就没了名义上的孙子:“好!你想要什么!”

玉擎远收了嬉笑之色,一本正经道:“爷爷,我想要我的婚事大权!说白了,您不能干涉我的婚事!您别急!我保证,我绝不会娶风尘女子!”

玉天成愣了一愣,随即点头:“好!只要你不把乱七八糟的女人带回来,我就不干涉!”

说起来,玉擎远和他爷爷斗法,还是嫩了点。玉天成的如意算盘,是这样打的。只要他入朝为官,日后他玉家相中了谁家的姑娘,恳请皇上赐婚就是了。玉擎远只说他不能干涉,可如果是皇上赐婚,他还敢抗旨不成?简直是笑话,他堂堂大商第一大家,能让孙儿娶一个平常人家的女子?

入了夜,武润觉得身体开始有些不对劲了。刚进五月的天,夜里还带着些凉意,可她却觉得身上隐隐有越来越热之意。

“母后,这次抗旱救灾之事,交给玉擎远,会不会……”

武润喝了口茶水,打起精神:“听闻,三皇子在灾区一带出现过。”

商子郢猛地抬眸,不经意间看到武润脸颊微红,娇艳绝美的模样让人一惊,可他随即开口:“母后圣明!让三皇兄和玉家的人对上,这样,玉太傅想保持中立都不可能了。母后,这样一来,玉太傅这个老狐狸总该有动作了吧?”

武润又喝了口水:“万越泽是五皇子的人,可据本宫得到的消息,万越泽的身份,好像不是那么简单。明天,看计划行事,能为我所用的人先留下也未尝不可,如果他真的是五皇子的人,皇上也不必手下留情。”

商子郢重重点头:“嗯,儿臣谨记!”

亦安正准备换杯热茶,武润抬手:“不必。”

亦安垂了眸行礼:“娘娘,凉茶伤身。”

武润忽然捏紧白玉茶杯:“皇上先去歇息吧。”

商子郢看一眼沙漏,为时尚早,母后为什么……可他随即起身:“儿臣遵旨!母后也早点歇息。”

亦安连忙俯身:“奴婢恭送皇上。”

福贵立即有了精神,上前迎了皇上。

武润不自觉地扯了一下脖领上的宫装:“亦安,传汤太医。”

 千日醉

汤太医诚惶诚恐地跪下,有些话根本就不敢说:“太后娘娘……”

武润更加确定有问题了,身上的热度不是感冒发烧那种的异样,反而有点像……她立即怒了:“如实禀来!”

汤太医身子伏地,不敢说也得说:“回太后,是千日醉。此毒据说在江南一带出现过,没有解药,唯一的疏解途径是……与男子同房……”

汤太医额头的汗大滴大滴地滴落:“此毒无色无味,通过近距离接触即可下毒。中毒之人,每两日必与男子……同房,否则,身子会……会……”

汤太医眼睛一闭,今晚是难逃一死了,太后中了这种毒,日后岂不是……他心一横,太后对他有知遇之恩,他死了也不足为惜,只望太后放过他的家人:“身子会在千日之内慢慢溃烂,无药可解。”

武润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燥热:“千日之内,每两日都要与男子同房?汤林!你好大的胆子!”

汤太医一动不动匍匐在地:“娘娘!臣医术不精,甘愿请死!恳请娘娘放过下臣的家眷!”

亦安看着太后额头有了细密的汗,连忙上前擦拭,颤抖的手想尽量保持冷静,心里却卷起了惊涛骇浪——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害太后!竟然还是如此歹毒下流的手段!不会是武大人,或许前日骠骑将军之事只是巧合!

武润再次喝了一口凉茶,妖娆的五官渐渐有了迷离之色,美得让人惊心动魄:“今日之事,如若有第三个人知道,本宫绝不轻饶!”

汤太医半天才明白太后竟然没杀他,他慌忙磕头:“谢太后不杀之恩!谢太后不杀之恩!”

来福面色凝重地垂手而立:“娘娘……”

武润伸出手,亦安立即在她手臂上放上一层薄纱。武润脸上是隐忍的痛楚,呼吸,已渐渐深重:“来吧。”

来福不敢抬眸:“娘娘,冒犯了。”

来福的手瞬间摁住武润手臂的几个大穴,诡异的手法甚至让人无法看清他在做什么,手起手落,他的头垂得更低:“娘娘,奴才只能暂时压制……”

亦安取起薄纱,将太后的衣袖放下。

武润闭目调试呼吸,再睁眼,眸子里一片清凉:“宣,武通源。”

来福领旨退下。

亦安奉上热茶,心里却不自觉地想太后为什么宣武大人,这事,不可能是武大人做的。

武通源着装觐见,伏地请安:“太后金安。”

武润盯着仙鹤熏香,语气冰冷:“你在朝为官近三十载,你可知,为人臣子,最忌什么?”

武通源想不通太后又想说什么,难道是前天的事情还没有消气?可明明降了自己的级:“回禀太后,为人臣子理应忠心为国,最忌以下犯上,结党营私。”

“很好!”武润面上清冷,绝色的容颜仿佛天生就有威慑人心的魄力:“武御史以下犯上,其罪当诛!念其年老体弱忠心为国,特赦辞官还乡,从此不得踏入朝堂!”

武通源大呼冤枉:“太后!下官冤枉!下官冤枉!”

武润厉喝:“拖下去!”

一炷香时间,百官皆知,太后严惩武家人,不徇私,不念旧,铁血无情!

商子郢闻之,又回来仁心殿,跪在殿前要见太后。母后杀了谁的头他无所谓,他只想知道,母后为什么要传太医!他是她的皇儿,他有权知道她的身体状况!

亦安好言好语地劝着:“皇上,太后已经歇了。汤太医看过了,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太后刚刚服了药,临睡之前,让你想想都察院御史一职由何人担任。”

商子郢起身就走,母后没事他就放心了!但为什么汤太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风寒而已,至于那么紧张吗?

子时,来福的身子如幽灵一般穿梭在皇宫之内,如入无人之境。

昏睡的男子被沐浴更衣后,小心放置在武润的床榻之上。

四大侍女退到外室,随时等候传召。

武润只披一件轻纱,曼妙婀娜的身子若隐若现。她慢慢褪了衣衫,抬腿上床。

床上的男子被遮了面,只看得到斜飞入鬓的剑眉带着属于男人的英气勃发!

武润没什么兴趣地不去看脖子以上的部位,她这个老处,两天前才真正成为女人,对于如何取悦男人,她真是一点经验也没有。但说实话,站在她这个位置,天下间还没有哪个男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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