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侍卫,朕也是天下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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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侍卫,朕也是天下无双-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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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决秘药,江湖上空传已久,就蔚思夜本人来说,他听说此事已经十几年,而且,据他所知,天下各大巨头几乎都或多或少知道这个所谓的“巫决秘药”,比如,容承与朱明镜便寻找了很久。十几年,各方势力寻找线索、谋划争夺,现今,这巫决秘药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暗中为容瑀所得,使用。
  对此,蔚思夜马上想到的,就是当年的巫决孤女,他探查了一下之后,对自己的猜想更加确信。那个巫决复仇者,用十几年的时间,埋下阴谋,目前,酝酿的杀招正在开始奏效……
  这个猜想,蔚思夜没有告诉第二个人,但容瑀得到巫决密药,并暗中试药的这个消息,他很随意地告诉了朱明镜,并从朱明镜那里更具体地确认了,容承对于秘药之事确实已经追查十几年,只是不知道居然落在容瑀手上,并且正在寒光营试验。
  ——有些事情,送上门的不会被相信,但是千方百计遍寻不到时,偶然所得的话,却会深信不疑。
  当前,寒光营中,除了容瑀的人,明着有容熙的人,暗着有朱明镜的人,当然,更有容承的人——三大长老与武堂堂主陆长明。
  好在,三大长老向来不理事物,深居简出;陆长明为了寻找继承人,一直云游在外;云槿可以被光明正大的排斥;而蔚思夜,容瑀基本没有放在眼中。所以,对容瑀来说,寒光营,这个地方封闭、很难被混入眼线,确实已经是能找到的,最好的试验巫决傀儡秘药的地方了。
  就这样,昨天——
  朱明镜告诉蔚思夜,他从容承那里知道,爱剑成痴的寒光营武堂堂主陆长明,在游历时偶见一把宝剑,甚为喜爱,为了得到,答应与宝剑主人以剑易剑,于是突然决定回来一趟,后天,就会回到寒光营。朱明镜要蔚思夜利用这个机会,把容瑀的暗中所为通过陆长明,透露给容承,力求不给容瑀与容承缓冲的机会,不着痕迹地,插手挑拨父子感情。
  ——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送上门的不会被相信,但是千方百计遍寻不到时,偶然所得的话,却会深信不疑。
  蔚思夜没心没肺地笑,点头……
  ……
  朱明镜,沈傲天,还有巫决孤女……一个身藏不露,企图重掌大权;一个困兽犹斗,不计生死得失;一个飘渺神秘,深埋巫蛊祸乱。三个不同的复仇者,蔚思夜看在眼中。尤其是巫决孤女,他有预感,隐忍深埋十几年的复仇火种,加上巫决都有的诡异莫测,当复仇之火燎原之刻,其凶暴杀虐,必定对得起当初天下巨头联手灭巫决全族的无耻壮举。
  “呵呵,利用陆长明,让容瑀的暗中勾当暴露,似乎很有趣。”
  于是,蔚思夜开始寻求“合作者”,寻求“美人”……很快,他风闻了烈王虐打亲子,想到了烈王与陆长明之间的仇恨,想到了寒光营文堂堂主云槿与烈王的关系,想到了那个容云将是出奇好用的棋子……又想着烈王妃是出了名的美女景瑜,她与烈王的儿子应该是“美人”……
  于是,今日,蔚思夜来到了韵华轩找容瑀开始试探深浅,却直接偶遇容熙与容云……
  这是命运吗?
  ***
  森罗万象,
  假面流光。
  我不想仰望天地与神明,
  也不愿幻想长生与荣狂,
  我不想知道命运与感情的意义,
  我用荒诞蔑杀一切美好与希望,
  如果有一天……,怎样呢?
  生死去来,傀儡断线,我用自己的意志选择消亡,哈,欢迎陪葬。
  ——蔚思夜
  作者有话要说:注1:帝王和史官,相爱相杀。一个要“自称我长”、“掩恶扬善”,一个要“直书其事,不掩其瑕”;一个要文过饰非,一个要“君举必书”;一个要为自己树碑立传,一个要对后人“申以劝诫”。——BY度娘。
  注2:数人持镜,即有成魔者。非照魔者,造也。即镜可窥见,不可久视。——BY斋藤绿雨。
  关于蔚思夜,如果他没有走歪路的话,本职应该是职业神棍,以及职业八卦收集者兼撰稿人。。。汗|||
  话说,整理了一下,BOSS其实只消失了一章嘛,就是比较凑巧正好我请假(被pia)
  PS。
  这个番外是我花费心力,总结了内容,思前想后,插|到文中这里的。
  看到下面留言说看不懂,我是不可能不当一回事儿还能继续往下写的,我就是这么负责的人啊(汗)
 

  53、〇四八 寒光,点罚(中) 。。。

  侍一零一,也就是那个“旧新人”,他自然也有自己的故事。
  他家祖上光耀显赫,近几代渐渐惨淡中落,无奈之下,迁回本族村子,却被冷嘲热讽,他非常看不起自己父亲的逆来顺受不思进取。他自幼就常被人夸天资聪颖根骨奇佳,族中有大量藏书,他借着幼年所的学文武基础,偷偷摸摸地,用几年时间全部读完了,可说是文武双全。“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相信自己绝非池中之物,他决定离家出走,立志要做人上之人衣锦还乡,让那些族人彻底闭嘴。
  适逢乱世,时势造英雄,在他看来,正合心意。要知道,在太平盛世,就算是文武科举的状元,也大多就得个七品官而已,总之,正常的途径太慢了,他对自己有信心,他相信自己可以“富贵险中求”。
  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他很快搭上了一方权贵,成为深受器重的门客。可惜,他的临时主子太弱了,还没等他谋夺算计,便在利益倾轧中一夜失势,害得他不但没谋得好处,还被株连,差点跟着一起获判斩首。
  好在他应变及时,全力施展手段,把自己改配了寒光营。他曾听说寒光营不一般,但还是那句话,“富贵险中求”,他相信自己有能力爬到最高,从而搭上更大的船,平步青云。
  入营后,是之前想象不到的残酷黑暗,他逼迫自己尽快适应,他坚信付出越多收获越大。然而,太慢,太辛苦!在寒光营,他的文发挥不出来,他的武也不占优势。不过,他跟这帮从小就在寒光营长大,没有见识目光短浅的侍不同,他觉得应该发挥自己独特的优势。甚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对自己的皮相也是很有自信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获得贵人青睐,将来他必定海阔天空,有仇报仇。
  当然,他也不是鲁莽的傻瓜,在行动之前还是要先收集足够的情报。他在外面曾经听说过,代统领蔚思夜,风流温柔,喜爱美人,一直都花费大量精力在各种美人身上,不论男女。而这些天,根据他暗中对蔚思夜喜好的调查,他发现蔚思夜确实如此,并且对有个性有能力、“表里不一”的美人尤其青睐有加。思考一下的话,比如,外表柔弱,实则文武双全,而这样的角色,正好适合自己。
  而刚刚,蔚思夜拦下侍九九的点罚,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测。虽然他入营时间不长,但是,周围这一百来个侍,他都观察得差不多了,他看得出来,侍九九能力不错,只是纯心在找死。蔚思夜对这样的侍九九表现出了兴趣,可见他确实喜欢有个性有能力的“美人”。
  他入营没多久,不清楚蔚思夜每隔多久会来出席一次点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既然看准了,就不应该犹豫,所以,他主动出声,他要对蔚思夜展示自己的个性与能力……
  “侍一零一斗胆请见蔚先生、云先生。”
  “放肆!”正准备执刑的管事冷斥,几人上前,手中刑棍齐下,将一零一叉翻在地。
  蔚思夜看着刑台上的情形,没有动怒,依旧面带微笑,甚至是有些满面春风。在他手中,有寒光营中各个侍的资料,这个一零一,他也有印象,似乎是刚被发配进来不久,挺斯文秀美的,算是个典型的小家碧玉。综合一零一之前经历……嗯,似乎还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蛇蝎美人啊……
  挺可爱的,可惜,小美人还太年轻,没看出自己周围全是老狐狸,坏得有点稚嫩。
  这要是平时,小美人如此无礼放肆打断点罚,直接刮刑了事。不过今夜……暖场嘛,大家不妨一起热闹热闹。
  蔚思夜这么想着,笑道:“罢了,今夜良辰美景,一切好说。”说着,摆手示意,让人将一零一放开带过来。
  一零一如蒙大赦,连忙谢恩,在管事的带领下,也走到了蔚思夜面前跪了下去,秀眉微蹙,轻咬着有些干黄的樱唇,一派清纯柔韧。
  蔚思夜看着眼前的侍九九跟一零一,以手托腮,脑中想着容云的事情。
  虽说烈王是“欲迎还拒”的配合,但是,他也是费了挺大力气才把容云弄来的。在寒光营这盘棋上,容云将是最好用的关键棋子,而作为娱乐的玩具,呵呵,也应该物尽其用才是。不过,无论从哪点上来看,容云的武功似乎都是个麻烦啊……根据侍三六的报告,深厚的阳属性内功……怎么办呢?
  蔚思夜想了想,然后眼中一亮,招来管事,吩咐道:“刑房水牢里,为保持水温,有只炮制好的寒蟾被玉封在池中对吧,取来。”
  “是。”管事莫名,却不敢有异议,立刻照办。
  云槿听了蔚思夜这个有些突兀的吩咐,眼神一动,终于不由地看了远处的容云一眼。转而又看向蔚思夜,或者说,蔚思夜手中的记录,说:“代统领不介意云槿也看看吧。”
  “当然不介意,请。”蔚思夜点头,甚至还“好心”地,特意把侍三六的报告抽出来,放到了最上面。
  “……”云槿。
  面对云槿的沉默,蔚思夜难得没有借机调侃,他的目光又回到了侍九九与一零一身上,盘算着今夜的游戏——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些被临时改在今夜入营的准侍,青衣(注1)该把他们带过来了吧。
  入营式……然后,寒蟾送来……再然后,呵呵……如果,容云够“配合”的话,他不介意客串一把知心的“邻家大哥”。蔚思夜心情很好地想着,仿佛没有看到眼前跪着的两人鬓边的冷汗一般。
  还好,青衣并没有让大家久等。很快,大门被敲响,随后,青衣带着二十几个预备今夜入营的准侍,走了进来,到蔚思夜与云槿面前后,齐齐跪倒见礼。
  蔚思夜这才如同刚回神一般,对众人恕了礼,然后,看着侍一零一,说:“哦,一零一是吧,想说什么?”
  侍一零一见蔚思夜终于开口问话,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地叩了一个头,又缓缓直起身子,动作优雅如青莲,声音清泠坚定,道:“回蔚先生,侍一零一斗胆,请求重新考核今日文堂琴艺,再行惩戒。”这是是一零一当下想出的妙计,既能表现自己勇敢的个性,又能正对上蔚思夜这个花花公子的口味,表现出自己的“风情”与才华。
  “重新考核琴艺啊……呵呵,你胆子不小啊,这请求在寒光营可是死绝之刑。”蔚思夜以一种带着兴味的口吻感叹道,凤眼轻挑。看着侍一零一,他突然觉得好像想起了什么。
  “是。侍一零一自知重罪,但如果因为畏罪便对营中琴艺考核的欠缺视而不见,让自己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侍的话,一零一觉得更加是重罪。”侍一零一幽幽垂眼,星眸中现出淡然而坚韧的光华。
  侍一零一一边拿捏着应对,一边对自己这不得不做小伏低的谦卑姿态暗自愤懑。无论蔚思夜也好,还是那个教授琴艺的水含烟(注2)也好,这种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姿态真是让他不舒服,总有一天,他要站在高处,俯视他人。尤其水含烟那个装模作样的女人!
  想到水含烟,一零一分外不舒服。他那天借练琴为由,大声弹唱了他自己最喜欢的作品。结果,居然引来了水含烟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用一种“我是空谷一兰花,我遗世独立,我见惯鲜血黑暗”的表情,无比清高冷傲地,用一种怜悯的口气,对他说什么:她的心已经太累,何况云泥之差,注定无缘,何必强求。人生颇多无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他当时差点骂人,那女人是怎么看出来,他在求“缘”的?好吧,为了脱离窘境,他不介意跟水含烟来一段,但那时,他只是认为自己的琴棋书画明明不输文堂里的先生们,却只能屈居人下,想抒解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已。当然,如果能引来知音也不错,但那女人怎么就那么自恋呢?一副“我比你有见识有知识有秘密”嘴脸,表面挺平静,骨子里还不是也就想着她自己那点小心事。
  他今天之所以铤而走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次之后,莫名其妙地,每次琴艺考核,水含烟都对他特别“照顾”、吹毛求疵,完了,还摆一副施舍的口气,说是为了他好。
  让他很想杀人……不过,托水含烟的福,让他想到了,凭他的资本,可以“勾引”贵人。水含烟那种女人就算了,入不了他的眼,云槿又似乎没有被他这个男人勾引的可能,好在有蔚思夜十分合适,他怎能不抓住机会试一试,顺便,如果能告下那女人一状,就更好了。
  侍一零一星眸低敛,一边屏息等待着自己的命运,一边不由自主地想着这些,突然,一阵欢愉的笑声从他头上传来。
  “啊,原来是你啊,呵呵,我想起来了,我以前路过琴房时,听见过你弹琴,哈哈——”蔚思夜大笑,心情非常好的样子,又伸手对旁边云槿道:“云堂主,一零一的记录请再给我看一下。”
  他想起来了,前几天,他路过琴房时,听到有人在弹琴唱歌,似乎是地方音乐吧,颇有些特点,当然,如果只有这样也没什么,主要是,后来他不小心听到的,水含烟跟这个一零一的对话……哈,实在是太好笑了,逗得他当时直接笑岔了气,半天出不了声。
  “呵呵,唔……”蔚思夜笑意不减,看着一零一今日的琴艺评价,说:“我记得你,确实,以你的水平,这个评价低得过分了。”
  一零一听了这话,心中大喜,暗道“天助我也”,羽睫闪动,掩住星眸中的自信清傲,淡然而谦虚地说:“一零一愧不敢当。”
  将一零一的表现看在眼中,蔚思夜笑得越发开心。一零一这种类型的小美人,属于他的惯性娱乐范围,他毁过多少自己都不记得了,但是每次遇到这种类型,还是习惯性地想变着法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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