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真爱复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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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真爱复仇记-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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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真真休息了一晚觉得精神好多了,那种昏睡的感觉也没了,她知道这是好的开始,听着燕娟在耳边替自己抱不平只是放下手中的书回道:“你主子是皇上后宫的女人么?”
燕娟的话被打断了,愣了一下有些别扭:“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本宫要去跟德妃过不去做什么。”冯真真望着外面的落花淡淡的说道。
“可是…皇上是心疼太子妃才让太子妃歇在上书房的,他们这样传…这样传不是太过分了,还有那个太子,从主子回来也没见他询问过主子,好似主子回不回来他都不在意一样。”燕娟替主子觉得委屈,说着便哭了。
冯真真无奈,这丫头,她还没觉得委屈,她倒是哭上了,太子当然不会来问,他本就不在意她不是么,有什么好委屈的,不过提到司徒浩然,她倒是要想想法子,总不能一直让他对自己这样不闻不问的:“好了,别哭了,好像你主子有多委屈似得。”
“本来就委屈。”燕娟抱怨着,擦了擦眼泪,真的不哭了。
“委屈什么?臣妾倒是觉得姐姐这宫女胆大的狠,连太子殿下都敢编排不是,以后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骆诗琪还没进门就听见燕娟的话本来她就一直想找机会治骆诗诗,不过自从骆诗诗撞墙之后好像变了个人后来又离宫那么久,好不容易回来找不到她的错,找她身边宫女的错也成,当下就纷纷她的随身宫女:“小翠,掌嘴!”
冯真真一听到骆诗琪的声音有些兴奋,她还没想到方法,骆诗琪倒是送上门了,眼看着燕娟要被挨打,她一把抓住小翠举高的手:“妹妹这是要做什么,就算燕娟有错也轮不到妹妹老教训吧。”冯真真的眉眼犹如一把锋利的刀锋,冷气一路扩散让至眉峰,跟顺德帝相处久了,那不怒而威的气势也学了几成,让她的脸看起来更是一种不可侵犯的美丽。
骆诗琪被吓了一跳,却连忙稳住心神,不想让自己在骆诗诗面前低了气势:“姐姐心底善良,妹妹不是怕姐姐被这些狗奴才连累么,要知道太子殿下是什么身份岂容这些奴才随便议论,乱了宫中的规矩。”
冯真真冷哼一声:“要说规矩,妹妹刚才见了本宫貌似还没行礼,那本宫是不是也可以治一个大不敬的罪。”
“姐姐…”
“妹妹这是不懂宫中的礼仪还是懂了装不懂?”冯真真眉梢一挑,竟然将顺德帝发怒的样子学了五成。
骆诗琪再不甘心也不能不承认这太子殿骆诗诗才是太子妃,当下便委屈的跪了下去:“臣妾见过太子妃,太子妃金安。”
冯真真瞧着她委屈的样子想不亏是白莲花啊,装的真像:“去外面跪着,跪到本宫让你起来为止。”
“你!”骆诗琪原本要发怒,可是似乎想到什么,脸上的得意一闪而过,“跪就跪!”
冯真真没有错过她刚才一瞬间的表情,心想骆诗琪还能倚仗什么,不就是太子么,她今日罚的有理有据,太子来了她也不惧,而且她还就怕太子不来。燕娟有些担心的看着门外跪着的女人,担心太子妃因为这件事跟太子的关系更加恶劣:“主子,那女人怎么会如此听话,一定是又想在太子面前陷害主子,要是因为这件事太子殿下再误会主子怎么办?”
“本宫自有主意。”
燕娟瞧不出太子妃在想什么,可她不喜欢太子,太子跟太子妃成亲那么久他都没有跟主子圆房,平日里一点面子也不给主子,要她说太子有什么好:“主子这本书看完了,奴婢去拿别的。”
冯真真眼睛一亮:“还有别的?”这是她无意从书库里找到的讲的是这公国的人文轶事很是有趣,只是她再去找类似的书也没能找到,让她有些失望这一次听燕娟说起,自然高兴。
燕娟掩着帕子笑道:“是常贵公公送来的,公公说皇上知道太子妃养病无聊特意找人寻的。”
冯真真一滞,想起那天她提出要离开的时候,顺德帝好像是生气了,原本以为会觉得自己落了面子的顺德帝会气上好几天,没想到他还是很疼自己的,知道自己无聊还替自己寻书,想起顺德帝,冯真真甜甜一笑,有空再去谢恩吧。
“皇上还是很疼主子的。”
冯真真心里开心捏捏燕娟的小脸:“还不去拿。”
“是。”
跪在外面的骆诗琪原本就心有怨气,听到里面不时传出的笑声,冷笑连连:“尽情笑吧,一会太子回来有你哭的。”
“娘娘,太子殿下。”小翠的提醒让骆诗琪瞬间收起唇边的冷笑换成衣服楚楚可怜的样子,远远的瞧见司徒浩然走过来,委屈的眼泪顿时涌上眼眶。
司徒浩然刚在书房被顺德帝骂了,说太子妃回宫那么久都不见他关心,他们是夫妻就应该好好相处,原本那个女人让自己挨骂心情就不好,本是应着顺德帝的话才想来看看她,可是他看到了什么,她竟然让诗琪罚跪:“快起来,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太子妃罚你的?她又要闹什么!”
“殿下…”司徒浩然这一问骆诗琪原本还悬在眼眶中眼泪似承受不起她的委屈就掉了下来,她摇着头拒绝起来,“是臣妾惹太子妃姐姐不高兴了,应该受罚的。”
“不是的,太子殿下,娘娘不过是听到燕娟议论太子的是非提醒了燕娟两句,太子妃觉得娘娘落了她的面子就罚娘娘跪到现在。”
“小翠!”骆诗琪狠狠的瞪了小翠一眼,一副她多嘴的样子。
小翠也像是委屈一半咬着下唇糯糯道:“奴婢多嘴请太子处罚。”
司徒浩然冷哼一声:“你只是实话直说没什么可罚的,倒是那太子妃纵容贱婢议论本宫的不是还反过来冤枉人,本宫今日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司徒浩然一把扶起骆诗琪就闯进去,骆诗琪嘴里一个劲的劝着,却心里得意的狠。
冯真真躺在软榻上淡淡的扫了一眼闯进来的两人,刚才他们在自己门前那一番作态她自然是看到了也听到了,只觉得那骆诗琪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不过演戏,谁不会啊,冯真真放下书,再抬头眼底都是看到太子的惊喜:“殿下怎么来了?臣妾身体不适,还请殿下原谅臣妾未能梳妆请安。”
这是自冯真真去了别庄回来司徒浩然第一次见冯真真,乍一见这美的几分优雅几分娇媚偏生还有几分从容淡然的女子跟自己说话时不急不躁,嘴里说着无法请安的话,却让人找不到她一丝不敬的理,加上那张略显苍白的病容,忍不住让人心生怜惜,这真的是那个胖的跟猪一样娇蛮任性的太子妃?司徒浩然这一愣就错过了最佳的问罪时机,骆诗琪看司徒浩然看呆了,咬着下唇心生不甘,她也是在看到冯真真的时候惊讶过,也深知这样的美丽没有男人不动容的,可是她又怎么会甘心让冯真真抢去司徒浩然的注意,当下装作不经意的踉跄了一下,手腕一用力就扯回了司徒浩然的注意:“怎么了?”
骆诗琪咬着牙眼底的泪还未干:“没事,也许是跪久了脚下没力。”
司徒浩然这才想起自己的初衷是来为骆诗琪讨公道的,怎么就看冯真真看傻了,冯真真再美也难掩她的心肠恶毒:“请安就免了,诗琪犯了什么错你让她跪着。”
冯真真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妹妹没跟殿下说吗?她见到臣妾没有行礼,本来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臣妾也不想惩罚妹妹的,可是毕竟臣妾和妹妹都是相府里出来的,又一同嫁给太子殿下,在臣妾这里失了礼仪倒是没什么,要是在父皇和皇祖母面前也如此失礼,到时候倒是让人家觉得是殿下没能教好我们这宫里的规矩。”
“不是的太子殿下,是燕娟先说了殿下的不是,娘娘说了燕娟几句太子妃才借口处罚娘娘。”
“本宫同太子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冯真真当头一喝小翠便吓的没了声,冯真真转头看向司徒浩然时又恢复了软言细语,“殿下,刚才燕娟是说了殿下两句,不过也是因为臣妾陪太后去别庄避暑回来后身体不适殿下也不曾来看望过臣妾,臣妾只是想念殿下,殿下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依靠,也是臣妾的天,难道这样臣妾也有错吗。”说着她拿着手里的绢帕擦拭着眼角的泪,哭谁不会啊。
瞧她此刻身材纤细脸色苍白眉眼似是一片哀戚以前倒是没觉得如今由这张美丽的脸表现出来确实美的惊心动魄,这样的一个女子嘴里说着熨帖到让人心跳的话,嘴里心里都是你,如论如何都让人生气不起来,司徒浩然刚才的火气也全消下去了:“这件事就算了,本宫听说你身体不好,特意来看看你。”
骆诗琪听到司徒浩然如此说恨的牙痒痒却还要装作不在意,再瞧他对冯真真和颜悦色的样子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差一点伪装不下去。
司徒浩然伸手扶她起来,入手感觉绵软无骨,触感好的不得了,让他心头一动,声音也更加揉了几分:“身体可好些了。”
“多谢殿下关心,臣妾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太医说还需要多静养。”
司徒浩然看她低眉顺目的娇羞样子有些烦躁,这样乖巧柔顺的太子妃跟印象里刁蛮无理的她相差甚远:“既然如此,太子妃就好好养病吧,本宫有空再来看你,诗琪,我们走吧。”
司徒浩然离开后,燕娟为太子态度的转变而欣喜,但是冯真真却不太乐观,可是刚才太子的态度分明是有异,她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惊艳,可是在她以为能进一步的时候他却退回去了,骆诗诗给司徒浩然的印象太深,不可能光凭一个外表的改变就让他改观,果然还是要从骆诗琪下手。
一连好几日司徒浩然都歇在了骆诗琪那里,让骆诗琪放心之于开始不以为然,就算冯真真再漂亮再得太后和顺德帝喜爱如何,相比她,太子对自己才是真心实意的,她远远的就看到冯真真坐在花园的池塘边喂鱼,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不利用前去讽刺两句,她头上插着太子送给她的白玉兰簪,这簪子骆诗诗也有一支,其实她也很喜欢的,只是言语间透露了几句太子就命人给自己特意打造了一支,怎么能不让她得意:“妹妹给姐姐诶请安。”
冯真真坐着很久了,等的就是她,原本就是想找机会借题发作没想到骆诗琪使劲摆弄那支玉簪,想起之前原主骆诗诗好像也是为了这支簪子跟太子起了冲突随后才愤怒的撞了墙,这骆诗琪倒好白白送个机会给她,她自然不会放过,冯真真站起来在对方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抢下她头上的簪子当下就给了对方一嘴巴:“偷了本宫的簪子竟然还敢到本宫面前来炫耀,骆诗琪你胆子不小!”
骆诗琪没想到她上来就动手,被甩了一巴掌脸上还火热热的痛着,反手就推搡了对方,她这一推本也没那么用力,谁知道冯真真竟然连退几步就这样噗通落了水。
冯真真其实早知道骆诗琪习惯每天的这个时候到这里来游园,所以一早就让燕娟去请司徒浩然来,本来骆诗琪不发难她也会找个机会跟她起冲突,没想到骆诗琪偏巧因为玉簪给了她一个机会。她在水里扑腾了一会,就看见司徒浩然被燕娟带了过来,看到水里的太子妃,司徒浩然顿时脸都白了,眼神凌厉的扫过一旁惊慌失措的骆诗琪,骆诗琪被那眼神吓的退了一步,慌不择言:“不是我…”
燕娟回来就看见自己主子掉水里了,慌忙喊人:“来人啊,太子妃掉水里了,来人!救命!太子殿下快救救太子妃,殿下!”
原本还在水面上挣扎的人已经彻底沉入水里了司徒浩然正要跳下去救人。
另一个身影先一步跳了下去,顺德帝原本只是经过御花园,听到这边动静很大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走近了听到燕娟在叫太子妃落水了,再已经沉入水里的人,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跳入水里,司徒浩然只看到一抹身体从身边掠过就跳进了池子里,耳边是常贵的惊叫声:“都愣着做什么,下去救人啊!要是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们的小命就都交代在这里了!”常贵没想到皇上会就这么跳下去,急的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嚷嚷。
司徒浩然浑身一震只觉得身上有股麻木的疼,父皇跳下去了?父皇为什么会跳下去,司徒浩然不敢想,他只希望骆诗诗没事,骆诗琪站在司徒浩然身边,这一刻她只希望骆诗诗能死了最好,到时候她说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就好了。
“救上来了没有?救上来了没有?皇上呢?哀家的诗丫头呢?人呢?”孝宁太后和皇后正在宫里商量秋猎的事,派人去找顺德帝久久没回,再听他们落水的消息,孝宁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心急火燎的就赶了过来。
骆诗琪没想到事情会闹那么大把太后也惊动了,他只觉得遍体发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悔不该一时冲动推了骆诗诗。
冯真真是会水的,她也是故意往下沉只想吓吓骆诗琪,只是当她看清跳下水的人时,心中的震惊不比别人少,他是公国的顺德大帝,他的身上背负着数以千万子民的生计,可他却不管不顾的就这样跳下来救如此微不足道的她,冯真真眼底一酸,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泪,就这样怔忪的一秒竟忘了呼吸,她真的就昏了过去。
就在此时顺德帝一把拉住她的手,刚才的恐慌在拉她入怀的时候平息下来,他没有犹豫立刻把人带上了岸,一上岸旁人七手八脚的将他围住,被他喝退:“宣太医!”说完抱着人就往最近的慈宁宫走。
慈宁宫内所有人正襟危坐,下面跪着太子和骆诗琪,所有殿内的宫人似乎都默契的放慢呼吸伺候起来更加小心翼翼怕这个时候惹上位的主子生气。顺德帝浑身湿透去换衣服,孝宁沉着脸手上的翠玉佛珠不紧不慢的在胸前拨弄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太子你说。”
司徒浩然蹙起眉头实话实说道:“回皇祖母,儿臣赶到的到时候太子妃已经落了水,儿臣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
孝宁转眼看向骆诗琪冷喝一声:“你说!”
骆诗琪心头一跳,伏低的身体不可抑制的发抖,却努力维持冷静道:“太后事情是这样的,妾见太子妃坐在池塘边原本是想上去打个招呼,谁知道太子妃不知为何因为一根玉簪与妾起了冲突,那根玉簪明明就是太子殿下送与妾的,可太子妃偏说是妾偷的,还动手上来抢,争抢之中太子妃一个不慎就落了水。”反正到时花园也没什么人,她说的大部分也是事实。
孝宁一向不喜欢这个骆诗琪,听她说话眉头轻皱:“什么玉簪?”
骆诗琪恭敬的让宫人把玉簪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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