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摆驾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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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摆驾成亲-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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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听过几个被应天瑾狠狠地训了一顿的人们说,千万别让应天瑾冷笑。一旦他冷笑,那就表示将有事情要发生。而现在他露出令人发寒的笑意,是不是代表,他就要像传闻中所说的,变身成‘暴君’?
李宰相看着眼前依稀有着先皇应萨的模样的应天瑾,心中冷不防地一颤,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应天瑾,沉住气,故作淡定地回答着应天瑾讽刺性的话语“恕微臣愚笨。微臣还真不明白皇上话中的意思。国库里的钱财,不由微臣掌管,还恕皇上询问户部尚书,毕竟是他管理国库的。”
在阳和殿与李宰相进行了一番尔虞我诈之后,疲惫的应天瑾这才匆忙地赶到地牢。而蓝西也在一旁跟着。只是,轿子刚接近地牢时,轿子外头便传来了蓝西那悲戚的哭泣声。
王太医领着三位太医阁里,与自己有着相同资历的太医们,奋力地拯救着陷入昏迷中的海珞吟。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流下,可却无法阻挡他们想要救活海珞吟的真心。
王太医和几位太医们仔细地检查着海珞吟身上的每一处,却依旧没发现任何伤口。就在众人疑惑着,这浓烈的鲜血味从何而来时,王太医灵光一闪,飞快地将目光瞥向站在一旁,将双手垂着放下的应天瑾的手上,这一切不禁迎刃而解。
王太医看着完全不顾自己性命安危的应天瑾,无奈地摇摇头,将医药箱里的一捆上等白色绷带和黄药水拿出,推到应天瑾面前,一边救着海珞吟,一边对着一旁愤怒的应天瑾解释道“皇上,微臣现在无空,还请皇上自个儿上药。皇上就算不担心自己的身子,那也担心一下皇后娘娘。要是皇后娘娘醒来后见不着皇上,那该有多无助。还请皇上别介意微臣的多嘴。”
“滴答——滴答——”
看着倒在桌上,一动也不动的海珞吟,应天瑾心中不自觉地感到一阵疼痛。蹙起眉,将心中的不安压下,应天瑾故作镇定地走到海珞吟身边,双眸紧紧地盯着昏迷的她,却不发一语。
王太医紧蹙着眉,将视线紧锁在应天瑾的左手上,使得众人也不禁好奇地将视线往应天瑾的手上瞄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能让王太医紧紧地盯着。
应天瑾听着李宰相故作不明白的话语,冷酷的俊脸瞬间露出一抹嗜血的神色,只不过眨眼后就消失不见。那神色一闪而逝,就连亲眼目睹的大臣们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老了,眼睛不好了。
深吸了一口气,应天瑾难受地咬紧牙关,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海珞吟,冷不防地伸起手,猛地将握成拳头的左手砸向身旁的砖墙。霎那间,随着砖墙的碎裂声,原本厚实的砖墙立即被应天瑾的一击而碎裂。瞬间,砖墙上立即落下了一个凹陷进去的坑。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却是那诡异的滴答声的‘来源’。只见应天瑾刚刚砸向砖墙的左手正流着触目惊心的鲜血,血滴顺着紧握成拳的五指缓缓地留下,一滴接着一滴,缓缓地滴在有着积水的地上,瞬间将原本纯白的积水染成血红色。而那滴下的血滴在碰到水面时也造成了方才的诡异滴答声。
应天瑾站在海珞吟头顶朝上的位置,由上往下地打量着躺在桌上,毫无生气的她,脸色不由地变得铁青。映入眼帘的,不再是海珞吟那俏皮的神情。此时的海珞吟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地躺在那儿,平日里红润得像红桃的嘴唇上此时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紫白,小手无力地摊在那儿,整个小人儿就好像永远地沉睡了般,就连呼吸都显得十分缓慢且轻声。
哼,想套出他的话?想得美了。他可是在宫中险恶的环境里,连滚带爬了好多年,对许多人阿谀奉承,给别人骂着打着才终于爬上了宰相这一官职的。应天瑾这个才上任没十年的皇帝,想要和他这个经验老道的老狐狸斗,想想都觉得可笑。
听见应天瑾的命令,大臣们紧绷的心情不禁松懈下来。默契地弯下腰,大臣们皆向应天瑾行了个礼后,便跪着挪动臃肿的身子,让出了个道好让应天瑾离开阳和殿。紧随着应天瑾的离去,大臣们这才蜂拥而出——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垂放在身旁的双手不由地紧握,应天瑾愧疚的眼神紧盯着海珞吟那有如僵尸般苍白的脸色,心中满是对她的歉疚。
地牢。
潮湿的地牢发出阵阵难闻的腐臭味和霉菌味,使得这阴暗的地方变得更加令人胆寒。
而如今应天瑾长大了,对这些专门针对小孩儿而用的把戏早已免疫。无奈之下,王太医只好将眼前的海珞吟搬出‘台面’,来威胁应天瑾,好让他上药。本以为应天瑾也许不会听从自己的话,可没想到,一切却不想自己想的那般负面。之表将过。
不过,既然应天瑾想和他斗,他也乐意奉陪。只要自己慢慢地将应天瑾整死,那么扶桑国就是自己的了!就连他觊觎已久的那个女人,他也能得到手……
应天瑾这人,从来都不会为自己着想。小时候,应天瑾在习武时总是不免地弄伤自己,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咬着牙、忍着痛,继续地习着武。不管丫鬟们怎么劝都不愿意给太医们包扎。而王太医实在是看不过去,只好将容嬷嬷当成挡箭牌,威胁应天瑾要是不上药,那么容嬷嬷就会怎么样。
勾起嘴角,应天瑾直盯着眼前不知好歹的李宰相,眼底的冷漠越发明显。好啊,这老头子想要和自己玩一局,那他就陪着玩玩。反正,证据都快弄到手了,到最后再给他致命一击,也没什么不好的。既然如此,他想要玩一局‘游戏’,他应天瑾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儿,李宰相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眼里满是无底的狡猾和诡计。
黄药水汹涌而出,浇在受伤的左手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应天瑾不由地蹙起眉,却死命地不喊一声痛。
刚过了一个弯,就看见海珞吟躺在临时充当床铺的桌子上,但由于距离还有点远,再加上地牢里光线不足,应天瑾无法看清她的脸蛋。放眼望去,只见四个太医正围着海珞吟,极力地拯救着她。
由王公公和蓝西跟随在后,应天瑾迈着大步大步的步伐,急忙地往地牢里面走去。一进到地牢,应天瑾就感受到了里头比昨日还要更加压抑的氛围,心不由地一颤,脚步顿了顿,应天瑾回过神来,最后还是迈着有些僵硬可还是快速的步伐走进地牢里。
应天瑾垂下眼帘,凝视着眼前的海珞吟好半会儿,半响才怔怔地拿起桌上那由草药制成的黄药水,不奢望别人的帮助,将黄药水摁在怀里,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打开药罐盖子,随意地将盖子扔开,拿起黄药水就往自己受伤的左手上倒。
太医们听见应天瑾更像是恐吓的警告,害怕地咽了口口水,将视线飞快地自应天瑾手上移开,再次专心地拯救着误食毒药的海珞吟。
是他的错,对吗?
蓦地,一阵阵响亮的诡异的滴答声在地牢里响起。渐渐地,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血腥味。在场的人们难受地问着血腥味,眸光都不约地看向躺在桌上的海珞吟。
哼,应天瑾,你胆子还真不赖啊!
待大臣们都离开阳和殿内部后,李宰相仍旧呆在阳和殿,跪在地上,将没多少皱纹的脸部朝下,脸上露出一抹令人害怕的歼笑。
“是么。那就好。希望李宰相到时别被抓到‘尾巴’了。”应天瑾双手背在腰后,双眸看向停在门外的轿子,心中那股沉闷的感觉再次压下,整颗心都被海珞吟弄得七上八下,只好看着大臣们,冷冷地宣布,“退朝!”
应天瑾就像是个没知觉的人偶般任由身上的鲜血就这么流着,妖孽的俊脸上此时没有一丝笑意,冰冷的眼神狠狠地瞪向太医们,看着躺在桌上,无人搭理的海珞吟,气愤地张开嘴,大声地对着太医们怒吼“看什么!你们还不快救她?她要是有什么万一,朕一定会让你们陪她一起下去!”
要不是自己为了能给李冰和李宰相一个交代,而又不想让海珞吟受到伤害,只好让她待在地牢里。他自以为海珞吟待在地牢里,就能躲过外界的胁迫,可心思混乱的他却完全没想到,只要持有令牌,他人随时都能进到牢里。就像昨日的应天瑞和张月玟一样。
王太医看着应天瑾居然将整瓶黄药水都倒在伤口上,心中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要知道,这瓶黄药水是由山药和薄荷制成的,那股辛辣感,只需要几滴,伤口都会疼得令人难受。而现在应天瑾却不顾一切地将黄药水全倒在自己手上,那疼痛感就像是抓了一把盐,狠狠地洒在伤口上的感觉,令人痛不欲生。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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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亲 你会害死她的

应天瑾吃痛地压着伤口,忍不住地爆了句粗口。该死,怎么没人告诉他,这瓶药水居然会让人感到这么痛啊?
看着手上被黄药水弄得一层黄的伤口,应天瑾恶狠狠的眼神直直地射向将黄药水递给自己的王太医,眸中的嗜血明显得令人感到惊慌。
拿起压在伤口上的手指,应天瑾望着那终于止了血,可还是带着刺痛感的伤,眉宇之间不禁添了几分忧愁。真是的,海珞吟这女人已经给自己的心间添了不少堵了,现在手上的伤口也要来添乱,是么?
而这正是王太医子所以会一脸恐慌的原因。
气愤的眼神紧盯着眼前完全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的王太医,应天瑾无语地不发一语。可当一瞥见王太医停下了拯救海珞吟的动作时,应天瑾这才再次大发雷霆,刚沉淀没多久的愤怒再次‘破蛋而出’。到自王手。
淡淡的命令飘来,守卫们不解地看着今日如此轻易就让手上并无令牌的人进入地牢,实在想不透应天瑾为何会这么做。虽然疑惑,可皇帝的命令还是不可违抗的。守卫们防备地看了眼张月玟后,这才往一旁闪去,让出一个道路好让张月玟能前进。
应天瑾看着明明身为太医,可此时却运用了气功之类的功夫的王太医,不禁感到冷汗直流。
王太医感激地看着难得如此好商量的应天瑾,以为是自己的诚意感动了他,于是乎便以衣袖擦去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和其他太医们齐心合力地将躺在桌上的海珞吟扶起,熟练地在海珞吟后背上点点,试图为海珞吟解毒。
而每当受罪者回到紫汝城后,当众人向他们询问有何感想时,他们总是惊恐地摆着手,一个劲儿地说着,再也不愿意到那鬼地方去。久而久之,南如也渐渐地成为百姓、大臣们最害怕的地方。就怕应天瑾哪天心情不好,一个旨令就将他们打入地狱,前去南如为人民服务……
哭哭啼啼的话语在地牢里响起,一瞬间,地牢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就连呼吸都好似停止了般,再也没能清楚地听见众人的呼吸声。
“嗻。谢主隆恩!”
这些守卫怎么回事?以为自己是顾着地牢的守卫就了不起啊?哼,还不就是几只阉了的公鸡。
怒瞪着唠叨的王太医,应天瑾再看看一旁奄奄一息的海珞吟,心中不禁感到十分气愤,于是乎就吓死人不偿命,严厉地骂道“别停下你手中的动作!要是海珞吟出了什么事,朕唯你是问!还不快动作?想到南如做义医啊?”
蓦地,一声响亮的声音自地牢的入口处传来,应天瑾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入口处,望着站在那儿的黑影,心中不禁感到疑惑万分。
张月玟鄙夷地看着守卫们,眼神不禁瞟向他们被阉了的四处,眼里露出一抹嘲讽。
王太医淡淡的声音在沉静的地牢里响起,应天瑾瞪着反驳自己的话的王太医,双眸无意地瞥过放在桌上的医用物品。正如王太医所说的,自医药箱里拿出来的棉棒正好好地躺在桌角。应天瑾注视着因为手上的疼痛感,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的棉棒,嘴角不禁抽搐起来。
应天瑾看着在入口处活像个泼妇般破口大骂的张月玟,心中不禁想起了之前的海珞吟,也是这么对他的。想当初,海珞吟在傲萧宫见到自己的那一次,看见他就忍不住地嘲讽着他,和他斗着永不谢幕的嘴。
“但是,皇上吉人自有天相,估计没什么问题。”王太医好似没看见应天瑾脸色逐渐变得冰冷,完全不晓得自己正处于危险之中,自顾自地继续说着自认为别人爱听的话,“要是真有什么问题,那也是皇上自己自作自受。不过,微臣一定会尽力为皇上治好的。只不过,人斗不过天。感慨啊!
真是的,这棉棒如此之小,他心烦气躁的,怎么可能会多加留心?
虽然说自己的医术可说是皇宫里,甚至是扶桑国内最高超的,可毕竟自己不是神,不是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好的。要是应天瑾真因为伤口恶化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他就算是再怎么神乎其技,那也无法完全治好。谁让人注定都不过天呢?
张月玟。是她来看海珞吟了。
应天瑾看着此时一副滑稽相的王太医,脸上露出一抹鄙夷,可此时却没有一丝想笑的欲望,只想让王太医赶紧地和其他太医们将海珞吟救起。眯起双眼,应天瑾压迫感十足地命令道“不想去南如,那就快救人。”
而如今,人走茶凉,海珞吟因为自己有些松懈下来的戒备而中毒,现在正面临着生死未卜的命运。虽然,对海珞吟也许没感情,可不知为何,当他看着海珞吟苍白的脸孔时,心总是不由自主地抽痛。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疼。
王太医老泪纵横地摇着头,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满是不愿意,双颊处的两块垂肉也随着脑袋的摇晃而一晃一晃的。那模样,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放开我!我要进去,你们别拦着我!”张月玟站在门外,被一直阻挡自己的守卫们惹得彻底发怒,终于忍不住地指着守卫们破口大骂,“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小心我下个蛊,把你们一个个慢慢地灭了!怕了吗?怕了还不快让我进去?我要进去!”
王太医望着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应天瑾,冷不防地打了个冷颤,咽了口口水,支支吾吾地出声“微臣刚刚已经将棉棒递给皇上了。微臣以为皇上会知道,这药是要用棉棒上的。怎么知道,皇上却这么干脆,将整瓶药水都倒到手上。”
应天瑾看着入口处那抹黑影,按照身高和身材在脑子里仔细想着来者究竟是何人。没过多久,脑子向来就十分好用的应天瑾很快地就想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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