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皇子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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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皇子难缠-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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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便没开口出声。

苏安然低垂着眸,又嘲讽的说:“那周氏好歹是我那好爹爹十几二十年的夫妻,就算她先前被他口头休弃,但并没有写休书,那也算是苏家的媳妇了。就算周氏死的不明不明,但要主持她丧事的话,至少也是请了我娘亲自出面,或者请了旁支身份说得过去的婶子才好。可你看看他竟然是派了个婆子传话给我,让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主持丧事。真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打算。

这话梅姑却不好接口。虽然她以前对那个周氏没有一点好感,但人死如灯灭,她也怨不起来了。

苏安然想的也是如此,人都没了,还有多少的恨呀,怨的不能消散呢。

就算周氏生前做了再多伤天害理的事,那现在她也一一死还了。而自己的尚书爹爹却还不放过她,在丧事上还要不给她一个体面。

苏安然有些恍惚的走到了悲苦的禅房,刚想举手敲门,门就被打开了,露出了披头散发的悲苦。看到苏安然过来了,他笑嘻嘻的问:“你怎么过来了?我还想着去看你呢。午膳用的好吗?我们寺庙里的素斋味道不错吧?”

苏安然看了他那张笑嘻嘻的脸,动个不停的嘴巴,不由得以手扶额,这个悲苦真像个唐僧。

苏安然抬眼环顾一下禅房内室,姜寒夜正坐在榻上闭目养神。见苏安然过来了,不由得睁开了眼睛,一瞬间又闭了上去。一脸的淡然。

“别站在门边说话,进来坐。”悲苦伸手拉她。

苏安然想想也是,就由得他拉了进来。

悲苦将苏安然拉到姜寒夜身边,对他大声道:“姜九你给我下来,你占了榻上最好的位置了。你得让给坏丫头坐。”然后又对着苏安然讨好的笑笑,道:“坏丫头,你看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也给我亲手烹制几斤花茶呗。我喜欢芍药花,你给我烹制芍药花茶好不好?”

姜寒夜攸的睁开了双眼,看着悲苦带着一丝警告。

悲苦不怕他,狠狠的瞪了姜寒夜一眼。

苏安然着急要和他们请辞,又分神想了一下,制作芍药花茶又不费什么功夫,答应了又何妨。便朝着悲苦点点头。

悲苦立刻眉开眼笑,亲自将姜寒夜拉下了榻,将苏安然推了上去。

“坐,坏丫头真是痛快。”悲苦夸赞。

姜寒夜若有所思的看着苏安然,这小丫头没有重要的事是不会着急找过来的。难道又出了什么事不成?

苏安然不得已被悲苦推上了木榻,哭笑不得。苏府出了那么大的事,她哪有心情去坐。

她将眼睛对上了给他让了位置的姜寒夜,还是这家伙靠谱些。

见姜寒夜可看着她,对着她点头,忙说:“是这样,我恐怕是不能留在大佛寺等法事结束了。府里的平夫人去了,我父亲让人传信让我立刻启程回府给平夫人主持丧事。”

苏安然此话一出,姜寒夜和悲苦面色一寒。

让哥十几岁的连亲事都没有定的小姑娘去主持丧事,亏苏海山想的出来。

“你答应了?”姜寒夜柔声问,心里却想着,怎么他的小丫头怎么这么容易招惹事情,闹得她不得安生?

见悲苦也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苏安然叹了口气,“不答应也不行啊,谁叫我是苏府的嫡长女,且我不想让我娘亲回去。就让她在大佛寺清净十几天吧。我此来就是和你们辞别,顺便拜托悲苦大师帮安然照顾一下家母。”

悲苦这时候早就敛了嬉笑,看着苏安然坚定的说:“你放心,夫人在大佛寺我一定会照顾好了。”

苏安然感激的给他行了个礼,悲苦忙避了过去,没有受她的礼。

他朝着苏安然摆摆手,“和我客气什么,你今天的一番话可是让我受益无穷的。我应该和你道谢才是。”

姜寒夜将目光对上了悲苦,眼神眯了眯。又看向苏安然道:“那你准备准备回苏府吧,夫人你不用担心。”

苏安然点头,看着姜寒夜也真诚的说了一句:“姜寒夜,我也要谢谢你,真心的!”

姜寒夜目光一柔,看着她点头:“我知道了,回到苏府要小心点,我让药婆婆跟在你身边,夫人这里就让梅姑留下。你看可好?”

苏安然知道姜寒夜的安排都是有深意的,一定对她是大有帮助的。

于是她点头同意了。

悲苦懊恼的道:“坏丫头,我才见你不过半天,你就要离开了。我可真舍不得啊。”<

☆、第一百六十一章 姨娘要掌权

悲苦的话刚完,姜寒夜就眼风如刀般扫射过去。

苏安然没空理会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匆匆告辞而去。

苏安然打理好出去的时候,这天却是突然下了小雨了。虽然不大,却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因为下雨的关系,渐渐的起雾了,位于半山腰的大佛寺都罩在云雾里。

此景甚美,苏安然的心情却是沉闷的提不起精神,坐在悲苦特意为她破例请来的脚夫抬着的四人轿子里,低垂着眸子想着事情。

紫衣和橙衣穿着蓑衣带着斗笠随侍在两边,药婆婆也坐着一顶青油布的小轿跟她的轿子后。梅姑和鸢尾则被她留在了大佛寺照应着娘亲孟氏。

药婆婆在后面轿子里坐着,心里不由的唏嘘,大小姐顾不得大佛寺早定的法事,冒着绵绵秋雨回苏府,只为料理周氏的丧事,已是仁至义尽了。

且这周氏在世时还百般为难大小姐母女,要是一般心胸狭隘的,谁会搭理这么一件晦气的事,直接一句自己年轻办不了就完了。那苏尚书还能把刀子架到大小姐脖子上逼着大小姐不成。

且说苏安然冒雨回了苏府,苏府大门紧闭,紫衣柳眉倒竖,毫不客气的就上前拍门。这帮狗奴才,大小姐的轿子来了还不开大门,是要反了吗?

谁知那小厮梗着脖子却叫道:“海姨娘说了,这府里出了事儿,大门一律不准开,大小姐回来了也一样,请这位姐姐引着大小姐的轿子走侧门吧。”

要不是苏安然在轿子里喝止,紫衣差点一个大耳刮子给抽了上去。

苏安然心里冷笑,这个海姨娘现在倒是喘上了,真是应了那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紫衣,你去给我将苏大管家给我叫出来,要是连苏大管家也不把我这个大小姐放在眼里,你直接去把老爷请出来吧。和一个看门的小厮撕扯什么。”苏安然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

紫衣惭愧的应了声是,那个守门的小厮是海姨娘拈亲带故的亲戚家的小子,前两天才调到这看守大门,见大小姐根本就无视海姨娘的命令很是不忿。

脸红脖子粗的凶狠的瞪着苏安然的轿子,他才不怕呢,姨娘肚子里怀了苏府的宝贝小公子,为了姨娘,老爷都将曹姨娘的权夺了交给了海姨娘,自己按照姨娘的吩咐办事,没有错。

橙衣见一个看门的小厮竟敢用这样凶狠的眼神瞪着自己这边,她可不是个好脾气的,立马骂道:“再瞪,再瞪将你的双眼给剜了。”

那个小厮听了,眼一转,放声大哭起来:“大小姐的下人就可以欺负人吗?还要剜了小的眼睛,小的家就小的一个老儿子,要是没了眼睛,小的年迈的父母可怎么活啊?”

这还演上了?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计,苏大管家迈着大胖腿顶着雨就跑了过来。见状不由得额头冒汗,大声呵斥那个小厮起来:“小丁子,你小子好大的狗胆,大小姐的轿子也敢拦着,你如此不懂规矩,即刻起立刻除了这守门的差事,拉下去打十大板子。”

“大管家爷爷,小丁子不敢了,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可是海姨娘亲自分派过来的差事。”小丁子看着苏大管家说的可怜兮兮,但表情没有一丝害怕。

苏大管家心里暗骂,没眼色不懂事的小屁猴子,跟着海姨娘那头发长见识短的主子有什么前途。不知道就算老爷如今也要给大小姐十分面子,甚至看大小姐的脸色行事吗?竟敢狗胆妄为的想给大小姐难堪,真是活腻了。

又想到海姨娘刚夺了曹姨娘的掌家权就不可一世起来了,不就是仗着肚子里的那块肉吗?那块肉是男是女,能不能顺利产下还不一定呢。况且老爷也说了,只是让她帮当几天家,等大小姐回来再让大小姐主持中馈,发丧平夫人的。

苏大管家给苏安然见了礼,让人将这个小丁子给拖了下去,亲自冒着雨,扶着苏安然的轿子进了大门。

苏安然见苏大管家如此,心里满意。只要苏大管家得用,这周氏的丧事也就不难了。

透过着轿帘的门缝,苏安然见苏府没有一丝丧事的样子,廊檐下小厮们和小丫头们嬉笑打骂不亦乐乎。

苏安然脸一沉,果然是人走茶凉,想当初周氏在苏府后院可是绝对的主宰,生杀予夺那是说一不二,后院的奴仆谁见了这位威风八面的平夫人不是战战兢兢,如今她去了,别说这府里的奴仆悲伤了,就是这白幔灵幡都没布置起来。

而自己那个尚书爹爹此时还在吏部没有回府,家里的死了个平夫人,他还有心情守在衙门里。就算口头上说是休了的,可这人毕竟还在苏府不是送回了周家的。这周家要是闹上门来看他怎么收场。

苏安然回府了,海氏正得意的坐在周氏生前主事的梧桐苑的大花厅的主座上,金嬷嬷笔直的站在她身后。

“嬷嬷,我也没想到我还有这个命,有一天能坐上这象征苏府女人最高地位的位置上。想必你金嬷嬷也没想到吧。”海姨娘穿着宽松的胭脂红的缂丝褙子转头微微斜睨着金嬷嬷问。

金嬷嬷心一跳,姨娘最近越发作兴了,忙回道:“姨娘福气绵延,有了腹内的小公子傍身,有什么不可能的。只是大小姐怕是快要回府了,这……”

“哼,”海姨娘不悦的哼声,道:“不就是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罢了,能办的了什么大事?上次夜里出了那等丑事不好好的呆在大佛寺避风头,难道还有脸回府吗?就算回府了,我也不怕,趁着这几天活动,这苏府后院大部分的管家不都是投靠了我这里,她回来也不顶事儿,正好借机羞辱一顿好的。”

“哦,海姨娘真是好大的威风啊,几日不见,并非吴下阿蒙了,竟然要羞辱本大小姐一番了。真是好本事,来来来,本大小姐我就站在这里,姨娘尽情的羞辱,若是我有半句反驳,今日这管家的权利就交予你,我还是哪里来滚哪里去。”苏安然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

☆、第一百六十二章 海姨娘恋权不放

海姨娘听到苏安然的声音,又怡怡然的走进了花厅,后面跟着的正是个给她问诊开药的药神医。

她一下子骇得一下从主座上的金丝楠木的圈椅上站了起来,懦懦的唤了一声:“大……大小姐。”就没有声音了,潜意识里她还是对这个苏府大小姐有着本能的畏惧的,

金嬷嬷见了大小姐突然闯了进来,也骇得一跳,但毕竟姜是老的辣,她心里转了一圈,刚自己就说了一句话,那么一句话也没犯着大小姐的手里。便低眉顺目的站在海姨娘身后,连提醒海姨娘不要动作过大也不敢提醒了。

苏安然看着海姨娘那个如临大敌的样子,突然就轻笑了起来:“海姨娘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大小姐怎么着你了呢,你且坐着吧,有身子的人也不经心着点,要是将爹爹盼望已久的弟弟伤着了,看爹爹不生气。”

海姨娘见苏安然看似面色和善,其实那张漂亮的小嘴说出的话无一不是绵里藏着针的,偏偏具都占了理字,那些话自己一处也反驳不得。

但见苏安然就那么站在那里身上就有了一股子不怒而威的气质,她的心里就提不起一点刚才的雄心万丈了。只是强撑着扯了扯面皮假笑道:“大小姐回来啦。”

苏安然点点头,缓缓走了进来,眼神对上站在海姨娘身后的金嬷嬷:“还不将你姨娘扶下来,你是老人了,不知道姨娘这个样子的站的越高跌得越惨吗?”

金嬷嬷忙应是,扶着海姨娘就往下走,海姨娘气的指尖发颤,挥了金嬷嬷的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瞟了自己的肚子一眼,恨恨的想,要是小公子出生了就好了。

“来人,给姨娘上软垫。”苏安然冷声吩咐。

“不必了。”海姨娘就算再被苏安然镇住了,也还是有气性的,似笑非笑的说:“大小姐贵人事忙,我就不打扰了。”

苏安然嘴角微勾,这海姨娘有了身孕后果然是硬气了在她面前竟然自称“我”了,只是……

“海姨娘,慢着。本大小姐放着大佛寺的法事没顾上,为了什么,你心知肚明吧?今日回府听闻是你打理的苏府内院诸事?”苏安然幽幽的问。

“是,大小姐有何见教?”海姨娘停下了脚步,转身对上了苏安然的眸子。

要肚子里这块肉在,她的腰板应该能挺直,怕什么?

苏安然微笑,淡淡道:“没什么,府里的平夫人没了,你又身子金贵,那将主持苏府中馈的对牌送来这花厅。”

海姨娘作了一个以手扶腰的姿势,看着苏安然冷笑道:“大小姐,您一回来什么事都没摸清,就要从我手上拿去这主持中馈的权利怕是不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放着大佛寺的法事不管,回来和我夺权来了。”

“夺权?夺什么权?海姨娘,平夫人尸骨未寒,你就在这里和我大谈夺权不夺权这合适吗?”苏安然凉凉的问。“再说你一个姨娘哪里资格拥有权力?”

海姨娘呆立原地,周氏突然身死,她高兴还来不及呢,管他尸骨未寒不寒的。先前她还被周氏的死给弄得心情不好,周氏死了那肚子里的小公子难道要寄名在孟氏名下吗?

可自己的乖乖女儿一语惊醒梦中人,等的小少爷出生了,老爷高兴,她再吹几句枕头风,那个平夫人之位不是手到擒来?

海姨娘想起了这个,胆气一状,看着苏安然的眼神也锋利了起来:“大小姐,你这样说无非是觉得我办事不利?”

苏安然见她有种和自己大小眼,眼神一寒,语气也冷凌起来:“我只来问你,平夫人昨天夜里三尺白绫自裁身亡,你当的家你可有派人封锁现场,控制住家庙的服侍的人?可有派人去查探近几日都有什么人和平夫人接触了?还有人是昨日夜里去的,今日府里怎么还像没事人一样,没有一丝办丧事的气氛?”

海姨娘被苏安然问的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争辩道:“平夫人是自裁的,不是被人谋杀的,大小姐你不要将事情搞得过于复杂。至于这平夫人的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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