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爱着一个闷蛋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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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爱着一个闷蛋f-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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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老牛吃嫩草,你满二十了吗?”
  冷哼一声,霖夜火擦过他的肩膀,蹲下身,踢掉自己的帆布鞋,换上了大熊脑袋的绒拖鞋。手里的东西被放到鞋柜上,霖夜火这才转过脸,直勾勾瞧着那人。
  然后,大着舌头说。
  “大叔,你谁啊?”
  坐在沙发上,欧阳少征看着对面玩狗的霖夜火,眼皮直抽抽。再看他怀里的哈萨,一副严正以待就等暴走的样子,不禁抽抽的速度更快了。
  霖夜火顺着哈萨脖子上的毛,凑在他耳边,冷飕飕地说,“儿子,以后遇到这种一看就是怪大叔,长相猥琐下流又变态的人,直接上去咬断喉咙,听见没有〃
  哈萨威风凛凛地汪了一声,一人一狗虎视眈眈地看着欧阳少征,连示威的呼噜声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在这时,邹良端着水果,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这掎角之势,邹良依旧面不改色,将果盘放到了茶几上,自己做到了旁边。
  抬眼看了霖夜火一眼,邹良淡淡地说,“这是欧阳。”
  ……然后就没了。
  被那闷蛋气得差点吐血,霖夜火后牙根都痒痒。好,好样的,惜字如金是吧,解释都没有一个是吧,大爷我还不稀罕问呢!
  抱着胳膊,霖夜火也开始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地板,生怕盯不出个洞来。
  欧阳少政看着二人,不禁噗嗤一笑,“没想到啊,你这哑巴还是这德行,和以前一点都没有变。”
  邹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站起身,欧阳少征拿起自己的外套,对邹良说,“队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我们约好的事情,你不要忘了哦!”
  “知道了。”邹良随口回答。
  霖夜火心里一怔,像是湖里被扔进了一把小石子儿一样,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酸苦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舌尖上的伤处还火辣辣的,滋味儿可难受。
  二人都静静地坐在那里,直到厨房里电饭煲发出滴的一声,邹良站起身,“走吧,吃饭了。”
  霖夜火一下子站起身,却只是低着头,闷声说了句不了。接着抓起了自己的背包,掉头进了房间里。
  看着房门砰的一声关起,邹良叹了口气,眼里有些深邃。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不知道为什么,陷入了冷战之中。还是和平时一样,吃饭睡觉,嘘寒问暖,一起看电视,一起逛超市,做一切普通情侣做的事情。
  但是,这里除去了拥抱,牵手,等等情侣会做的事情。
  于是,后退一步,变成了普通室友,普通朋友,普通哥儿们都会做的事情。
  但就是和从前天差地别。
  霖夜火自问脾气不算好,从前和闷蛋拌上两句嘴,也不过是蜻蜓点水就过了。但这次他很清楚,他不是生气邹良的不解释,只是在气自己。
  枉他说一句是真汉子纯爷们,偏偏还是逃不掉一句看不开。
  他,没有那个自信,没有那个魄力,可以不理会邹良的前二十多年,那段自己不存在,不了解的生命中,究竟有多少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霖夜火似乎都能够想象之后自己的无理取闹和争风吃醋。
  这种事,他做不来,也不愿意做。
  他只能用这样的冷暴力,让自己好好的冷静,留给邹良一点尊重,也是给自己的喜欢,自己的情非得已,最后的礼貌。
  这样的相敬如冰,让两人一狗间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就连哈萨都感觉到不对劲儿,晚上吃完饭就猫在狗窝里,说啥都不愿意出来。
  在狗窝外逗弄了半天,见这狗儿子就是不出来,霖夜火憋出了句靠,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愤愤地啃起了手里的王中王。
  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瘦肉精的香味儿渐渐钻到了哈萨的鼻子下面,馋的它耳朵一动,犹豫着要不要出来。霖夜火也没有管那么多,只是无味地嚼着,顺带望着阳台外面。
  这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半边天上都是火烧云,烧得红彤彤的。霖夜火咬着火腿肠,眼睛一边四处瞟着,下一刻,就定格在花园里那个背对的人影身上。
  呦呵,这小伙子不错哈,身材笔挺,高的和天线杆子似的,身上还穿着件灰色的呢子风衣,和闷蛋衣柜里那件一样。
  这男人背对着自己,似乎正在听什么人说话,再一个错身,对面的那个人也露出了脸来。说了两句,那人似乎是感觉到了霖夜火打量的视线,抬起眼,朝他笑了笑。
  嗤了一声,霖夜火将手里的王中王扔给了哈萨,百无聊赖地走开。
  一对狗男男,有啥好看的。
  邹良打开门的时候,霖夜火破天荒没有回房间里,而是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见到邹良回来,霖夜火随意瞟了他一眼,接着将视线挪回了屏幕上。
  将衣服挂到衣架上,邹良解开了衬衣的袖口,一边卷起一边说,“吃了吗,我去做饭。”
  “不用了,我吃了外卖。”
  脚步一停,邹良高大的身影立在厨房门前,被壁灯打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顿了片刻,邹良哦了一声,继续进了厨房。
  听着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声响,霖夜火的思绪逐渐被温和的光线拉扯过去,连电视里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
  从前,厨房不过是个占了十几平方的摆设,邹良一个人独居的时候,最拿得出手的厨艺,大概就是煮的一手好白饭了。等到自己搬进来了,这下更是王见王,干脆就是煮的一手好开水。
  日子总是要过啊,等到吃外卖吃到吐的时候,两人终于良心发现,决定要下庖厨了。两人商量好,每人每周都要学会一道菜色,等到厨艺技能点满之后,就不愁吃喝问题了。
  开始时两人还颇是认真,照着电视里的厨艺节目认真地学着,还拿出小本子,煞有其事地抄抄写写。但,等到在厨房里发出了一系列如被油炸被水烫被烟呛等等惨绝人寰的事情之后,画风开始变得不太对了。
  比如,今天邹良学了水煮青菜,明天霖夜火就学盐煮青菜。
  下次邹良做了凉拌黄瓜,再下次霖夜火就是生拍黄瓜。
  再后来,邹良摆上了番茄炒蛋,霖夜火就直接是,额,番茄操蛋。
  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勾起来。就算是这么一趟泼皮耍赖下来,自己也能似模似样地做出几道菜来,邹良更是和从前天差地别,手艺好到没话说。
  笑了笑,霖夜火却又叹了口气。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邹良坐在桌前,吃完饭,收拾好碗筷,手还带着水,就坐到了霖夜火身边。胳膊不小心碰到的地方,居然让霖夜火半边身子一僵。
  懊恼地一皱眉,霖夜火哗啦站起身,就想离开。还没有跨出一步,手腕就被用力地握住。
  只这一下,千言万语,都化成了无言以对。
  看他梗着脖子,一副壮士断腕般的样子,邹良叹了口气,说,“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霖夜火嗓子里一涩,没有说话。
  邹良站起身,但是手却始终握着他的腕子,“我,有话要对你说。”
  来了,终于来了。
  心里仿佛打翻了调味瓶一样,酸甜苦辣,五味杂陈。霖夜火扭过头,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眼里还带着几分歉意和踌躇,似乎是难以说出口。
  不要说,不要说!
  霖夜火几乎是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他,甚至带上了祈求。只要你不说,我就不问,我就当做不知道。
  不知道那张照片里的你和他,不知道花园里那人挑衅的眼神,不知道相拥在一起的身影。
  只可惜,邹良没有读懂他的意思,用轻描淡写,或者说是半分慈悲都没有的话,说了。
  “要是,你实在觉得难受,咱们就……”
  霖夜火脑门儿一热。
  “咱们就不做了吧。”
  “你想得美!”
  两道交叠的声音落下,霖夜火和邹良四目相对,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霖夜火呀了一声,活像是被人拔光了尾巴毛似的,“你说啥玩意儿,你不是要和老子分手吗?!”
作者有话要说:  

  ☆、狗儿子不宜观看的二三事

  看着邹良瞬间变化的表情,霖夜火本能地往后缩了缩,他又不傻,邹良脸上已经写满了我很不满四个大字,脸上黑得都能滴出水来了。
  默默地退到了沙发后面,霖夜火扶着沙发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要干嘛。。。”
  明明是这个男人出去勾搭野男人,还穿着自己买给他的衣服,在自己家楼下,当着狗儿子的面,搂搂抱抱,怎么现在变成他来质问自己了?!
  邹良看着自家夫人脸上躲躲闪闪的表情,心里的那点吃味一下子砰的放大。很好,不仅没有履行媳妇该尽的义务,还在那里怀疑户主勾三搭四,这回说什么都不能忍了。
  邹良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霖夜火,一拍自己大腿。
  “过来。”
  霖夜火狠狠翻了个白眼,他当自己喊狗啊,不去!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过来!”
  霖夜火龇出一口白牙,脾气也上来了,“滚蛋,老子不去!”
  邹良眼睛眯得更深了,薄唇吐出两个字。
  “很好。”
  还在思考着这两个字背后的意思,霖夜火只见那闷蛋站起身,三步做俩跨到自己面前,单手在沙发上一个助力,长腿就跨过了障碍物,与自己面对面了。
  霖夜火还没来得及吐槽他这中二的装逼行为,只觉得一个天旋地转,眼前就变成了刚刚自己站着的那块米黄瓷砖。胃正好膈在了邹良的肩膀上,霖夜火只觉得胃里难受,手脚跟着挣扎起来。
  “丫的,放我下来!你个混蛋!”
  邹良不理会他,扛起来就走,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霖夜火两手一下子扣住了墙壁,嘴里更是骂骂咧咧,“你大爷的,你这人就是一混不吝啊,你想怎么着!”
  被他的一阵闹腾弄得皱眉,邹良毫不犹豫地就给他屁股蛋子上来了两下,“老实点!”
  清脆的两声在霖夜火耳边炸开,炸得他两眼发直,手上也忘了用力。这这这,这老闷,居然敢揍自己屁股?!
  就在这震惊的下一秒,眼前的景物又是一变,霖夜火被扔到了床上,背上摔得一麻,紧接着身上就贴上了一具熟悉的身躯。
  邹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句话不说,开始解起自己上衣的扣子。看着他露出了精悍的上身,宽厚的肩膀,齐整的腹肌,外加若隐若现的人鱼线,霖夜火心里不自觉吹了口口哨,风景不错啊。
  一呼噜脑袋,霖夜火猛地从美色中回过神来,妈蛋,还没有和这货算账呢。
  挣扎着坐起身,霖夜火两只眼睛瞪得溜圆,“话说到一半,你撵我到床上来干嘛!”
  邹良将手里的上衣往地上一扔,嘴角露出了一个冷冷的角度,“干什么……干你!”
  说罢,邹良倾下身来,朝着那形状漂亮的唇瓣就咬了上去,和从前温柔小意不同,这次的吻吻得分外用力,甚至咬住了霖夜火的上唇,置气般用力咬了一下,疼得霖夜火一个呜咽,发出了一道吃痛的声音。
  这一声,让邹良手上猛然加重了力气。这个盖帽媳妇儿,自己忍了这么多天都没有舍得再欺负他,他居然发出这么要命的声音来勾引自己,简直是不可饶恕!
  邹闷蛋放开被咬的通红的唇瓣,顺着优美的下巴线向下,一口咬住了霖夜火的喉结,甚至伸出舌头□□起来。这里面究竟装了什么,说出的话能够气得自己跳脚,可是随意发出了一声,却让自己欲罢不能。
  而被咬住的霖夜火,就像是狐狸嘴里的猎物,被一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弄得一抖,只能昂起脖子,将这致命而纤长的脖颈昂得高高的,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邹良将霖夜火搂得更加紧,咬住身下人肩头的一块嫩肉,毫不留情地印下了一个又一个痕迹。鼻息扑在霖夜火的脖子上,邹良喘着气,勉强稳住了自己的理智。
  看着霖夜火泛红的眼角,尤其是对上了那一双又气又恼,还带着水汽的眸子时,邹良狠狠咬了咬牙,脸上的表情一狠。
  妈的,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用那么可怜兮兮的眼神勾引自己。
  一下子握住霖夜火的后脖,邹良一口咬住他白皙的耳垂,话语间却是分外咬牙切齿。
  “少用那么饥渴的眼神看着我。”
  哄的一声,霖夜火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煮沸了一样,咕噜咕噜,连耳根后面都变得通红。老闷这家伙是吃错了药吗,怎么今天嘴里的荤话就不断,他妈的是想臊死自己吗!
  奋力地挣扎了起来,霖夜火的手肘朝他的胸口一拐,将两人迅速隔开。气哼哼地看着他,霖夜火一摸自己的嘴唇,果然是一嘴的血,不禁气得冷笑了,“你□□的狗上身了吧,三年没吃过肉是怎么的!”
  看他还是阴晴不定的样子,霖夜火火气更甚,“你别给我在这里犯浑,话说不清楚,今天我们还真分手分定了!”
  说完,霖夜火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绕过他走下床。低头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整个人都被欺负得惨兮兮的,霖夜火心里就跟那泡腾片似的直咕噜,很不是滋味儿。平日里这人连重话都没说过自己两句,今天居然这么混账,再有,自己心里那种酸不拉几的委屈劲儿又是几个意思。
  都是被这人给惯坏了!
  艹了一声,霖夜火用手背抹掉了嘴唇上渗出的血珠,抬腿就想走,手腕落下的时候却被身后人猛地握紧。
  又是一个惯性,被惯到了床上,霖夜火这下是真的毛了,“你有完没完!”
  邹良压在他身上,单手按住他的挣扎,另一只手牵起了霖夜火的手,一点一点舔掉了他手背上的血。垂着眼,邹良眼里波涛暗涌,明显是被刚刚那句分手给气到到了。
  接着,就听他嘶哑着嗓子开口。
  “分手……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胖媳妇也是要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报告首长,前面的内容被吞掉了,只能自行脑补了
  霖夜火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叶扁舟,在情潮中忽上忽下,几乎一个不小心,就要被巨浪吞噬。在茫茫大海中,他只能死死地依靠着身边这个人,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淹没。
  虽然,这个人就是那个罪大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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