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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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仰望-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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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琅原本不明白对方为何莫名其妙来这么一出,不过他很快就懂了,接下来的时间,他过得比之前还难熬,封昊的话就像催眠的咒语,让他时刻有种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错觉。
  他不得不紧紧夹住双腿,试图缓解这种尴尬,臀肌不由自主紧绷着,斜后方无时不在的视奸感让他如坐针毡。
  
  恍惚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主持人口中,凌琅心跳都骤然停了半拍,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情绪,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台上。
  为基金会的捐款每年经纪人都会帮他打理妥当,礼仪小姐将支票拿上来,凌琅与她各持一边,对着前方镜头露出无懈可击的完美表情。
  他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封昊,封昊笑着冲他比了个口型,以这样的距离和光线,凌琅根本不可能看清,可他偏偏就知道对方说得是什么。
  真、迷、人。
  
  凌琅将一只手背过身后,狠狠地将指甲掐入肉里,试图让疼痛转移一些注意力,他用尽浑身力气对抗身体的本能,长久以来打造的伪装面具将他的表情掩饰得天衣无缝。
  他在台上的每一秒都过得如此漫长,面前频频做闪的镁光灯和啪啪作响的快门声原本是如此熟悉,此刻却化作揭露他内心真实想法的利器,仿佛透过它们,每个人都可以透视到他体面西装下的模样。
  
  凌琅凭借着一股未知的力量走下台,脚步都像是踩在飘渺的云端。他拼命想忽略股间的摩擦,可偏偏那感觉却事与愿违变得愈发强烈,他坚持不往封昊所在的方向看一眼,却清晰地知道对方的视线由始至终不曾离开过自己身上。
  入座后,他努力平定了很久,才回头瞪了封昊一眼,眼神中不自觉就带上了嗔怒和责怪,封昊差点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晚会临近尾声时,有工作人员悄悄请凌琅从VIP通道离开,不用再一次面对死缠烂打的记者,这让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公司的车早已候在出口外,凌琅在车内等了一会儿不见封昊来,反倒是经纪人的电话响了。
  “麻烦把电话转交学长。” 
  “什么?你干嘛不直接打给他?”
  “我没有学长的电话,”封昊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经纪人彻底无语,转头把手机递给凌琅,凌琅这才想起来之前封昊问自己要过两次电话,他都拒绝了,后来这事便再没有被提起。
  “我有点事耽误一下,你先回去等我,左边床头柜的抽屉里有我留给你的字条,”封昊在电话中交待道。
  凌琅把手机还回去,经纪人没好气地接过来,“不交换号码也算欲盖弥彰的一种?”
  “忘记了,”凌琅淡淡道。
  
  凌琅回到家,果然如封昊所说在抽屉里找到张字条,旁边还放着一样让他面红耳赤的东西。
  他打开纸条,上面言简意赅地写着四个字——戴上等我。
  凌琅红着脸把纸条揉了,不情不愿地嘀咕了一句,“狗又怎么看得懂小纸条呢。” 




21

21、第二十一幕 时光'修' 。。。 
 
 
  封昊的浴室里什么都有,凌琅来的第一天便发现这一点,但封昊没有要求他用,他也只能装作没看见。
  凌琅把自己里外清洗干净,拿起封昊留给他的尾巴,犹豫了半天,才慢慢送到身后。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封昊为他准备的尺寸并不大,轻轻松松就可以进入,不过也正因为这一点,凌琅总是很多余地担心它会掉出去,不得不时刻收紧括约肌。
  
  凌琅在镜子里照了一下,留在体外的部分呈现弯钩状的弧形,就像是高高翘起的尾巴。
  戴上它之后,凌琅既不能坐,也不能躺,只能站、卧,或者趴着,即便跪的时候也要微微翘起臀部,才不会让硬质的尾巴杵到地板。
  纸条上的命令凌琅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便只有等,他在卧室里不自在地转了两圈,最后还是决定去门口等封昊回家。
  封昊家正门口摆放着一个圆形的软垫,凌琅起先并不清楚它的用途,不过现在他知道了,他乖乖地跪到软垫上,跪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累,又蜷成一团躺下了。
  
  封昊没有回来,他就窝在那里胡思乱想,什么都想,但想得最多的还是封昊何时回来。
  他突然发现自从他来到这里,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等待——等待封昊准备晚餐,等待封昊打扫房间,等待封昊为他洗澡……以及等待封昊回家,似乎进了这扇门,他绝大部分的时光,都是用于等一个人。
  他的身体不隶属于自己,他的思想与另一个人分享,现在就连他的时间也不知不觉地交付给了对方,无形的项圈上衍生出无形的缰绳,缰绳的另一端被那个人牵在手里,那双手温润如玉,十指修长,让他忍不住想跪下来虔诚地亲吻他的指尖。
  
  半梦半醒之间,凌琅隐约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登时一个激灵坐起,他早已把尾巴的事抛在脑后,直到身后传来的疼痛感提醒了他,嘶地吸了口凉气。
  封昊开门进来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到凌琅温顺地跪在门口迎接他,他情不自禁地给了对方一个赞许的微笑。
  “双腿分开,双脚并拢,双手撑住地面,”他的手掌在对方身体上温柔地滑过,每经过一处就讲解一个动作要领,“脚尖着地,腰部往下压,屁股向上翘。” 
  凌琅照着他说得去做,“最后,把头骄傲地扬起来,再扬高一点,很好,就是这样。”
  
  封昊对凌琅的领悟力很满意,“这就是迎接的姿势,记住了吗?”
  凌琅点点头。
  “来摇摇尾巴看看。”
  凌琅有些难为情,僵硬地扭动了两下,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好在封昊并没有苛责他,“没关系,你以后有得是时间慢慢练习。”
  封昊说完便往卧室走,凌琅乖乖跟在他身后。
  
  “有多久没释放过了?”封昊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挂进衣柜,聊天般很随意地问起。
  凌琅没料到他一开口问得便是这个问题,支吾着回答道,“十天。”自从来到这里,封昊就没有碰过他,他便一直禁欲到现在。
  “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我要奖励你,”封昊拍了拍他的头,“去床上等我。”
  凌琅略带羞涩地爬上床,开始新一轮的等待,不过这回封昊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一套便装,手里还拎着凌琅熟悉的那个箱子。
  
  “趴好,”封昊见他不老实,命令道,“上了床就不要东张西望,不然就把眼睛蒙起来。”
  凌琅连忙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不管封昊在一旁发出什么声音,都强迫自己不要去看。
  封昊上了床,手里的东西一接触到凌琅的身体,他便意识到那是绳子。凌琅不是第一次被绑起来,更不是第一次被封昊绑起来,但赤身裸体地直接与绳子接触,这还是第一次。
  封昊的动作一如既往地又慢又稳,留给凌琅足够的时间想象他优雅的动作。他两只脚的脚踝被固定在大腿根部,两只小臂也被一圈圈缠绕起来,最后手脚分别被系在一个绳结的两端,四肢同时失去了自由。
  
  动弹不得的凌琅觉得很难受,他的双腿被极大程度地分开,颈部和双膝承担了身体绝大部分的重量,隐私部位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晚会时那种熟悉的视奸感再度袭来。
  为了维持这样的姿势,他不得不绷紧浑身肌肉,很快他便感到疲倦,身体不受控制地放松,放松,再放松。
  绳索束缚了他的行动,凌琅发现即便放松也不会影响到姿势的保持,他开始尝试卸去浑身的力气,把一切都交付给捆在身上的绳索。
  他闭上眼,肌肉拉伸的舒爽渐渐代替了酸痛,慢慢地,他的心情沉淀下来,他的思维开始放空,他的身体紧缚着,精神却松弛到了极致。
  
  一声轻笑低低地响起,凌琅从南柯一梦中回过神来。
  “不要睡着了,”封昊的手指顺着他脊椎滑下,“还没开始呢。”
  他将凌琅身后的尾巴拔了出来,取而代之进去得是戴了指套的两根手指,有了之前的扩张,手指轻而易举地一探到底,极为精准地找到最敏感的那一处。
  “是这里吗?”封昊轻轻刮搔了一下,凌琅口中顿时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呻吟。
  “看来是了,”封昊不疾不徐地动起手指,“有没有试过只从后面来?”
  凌琅轻喘着摇摇头。
  
  封昊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便不再开口,指尖依然有节奏地律动着,力道不强不弱,速度不紧不慢,摩擦范围牢牢地锁定那一点,凌琅只觉一股炙热的火焰在体内点燃,快速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毛细血管,浑身的血液都因此而沸腾。
  封昊的节奏让他不由自主想扭动身体去迎合,可真得想那样做之后才意识到他浑身都动弹不得。他的性器早已充血挺翘,因为迟迟得不到释放而胀痛着,整整十天的禁欲让他的忍耐力降到了底线,他试图去摩擦身下的床单,却发现即便这样简单的动作他也完成不了。
  
  “前面也要,”兽性的本能让凌琅不得不放下人性的尊严,主动开口像封昊恳求道。
  “不行,”封昊拒绝的口吻温和而又坚定,“我说了从后面来,就只能从后面来。”
  凌琅不说话了,因为他发现来自后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浑身的神经元都开始移动、错位,直到统统集中到那一点。封昊的手指就像在眼前晃动,凌琅的心跳都随着他的节奏而改变,凌琅是乐器,封昊就是那指挥棒,他要他悠扬,他就悠扬,他要他高昂,他便高昂。
  
  乐曲进行到高潮,对方的手指猛地加重了力道,凌琅只感到腰部一酸,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像有电流始于后庭,顺着会阴,直达前端,将乳白色的欲望尽数喷射而出。
  这感觉与往常那种摩擦龟头带来的高潮截然不同,整个下半身都被快感所笼罩,无尽的欲潮一波波袭来,将凌琅整个人溺毙于其中。凌琅足足射了十次才释放完身体的精华,他终于知道封昊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碰他。
  
  巅峰的时刻已经结束,后穴仍兀自强劲地收缩着,似乎要将封昊的手指留在此处,而对方也一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加大加快了力道与速度。
  凌琅突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敏感度一瞬间提高了数倍,他完全没有能力负荷更多的挑逗,每一次摩擦,对于他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不要!停下来!”凌琅惊恐地叫出声来,可对方却像完全没有听到,手上的动作不停反快。
  “停下来!”他刚喊完这一句,方才经历过的一切如重放般再度上演,他再一次在对方手上一泄千里,脑海中有了一瞬间的空白。
  
  “停,停……”凌琅连声音都不自主地发颤,后穴收缩得紧得不能够再紧。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他想挣扎,绳索却纹丝不动。如果此刻他能动弹,他发誓他会一拳打在封昊脸上,可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趴在那里任由对方肆意摆布自己的身体。
  他浑身都被汗水湿透,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到喉结。他的眼前出现了幻觉,有无数光斑在视网膜上跳跃闪动,他的手脚开始痉挛,嘴巴无法合拢,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现在他又不想打封昊了,他想跪下来,哀求他,取悦他,吻他的脚,只要他肯停下来,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当快感第三次席卷而来时,他的三魂七魄都被打得魂飞魄散,如果他是千年道行的妖,这时恐也现了原形,倘若他是万年修行的仙,此刻怕也堕了魔道。
  
  第三次射出的量已经少得可怜,封昊终于肯把手指从他体内抽离,“十天只攒了这么点,你还需要补充下营养。”
  凌琅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有。
  封昊给凌琅松了绑,他整个人立刻瘫软无力地倒在床上。
  “先别睡,你都湿透了,需要洗一下才行。”
  凌琅一动不动躺着装死,连呼吸都停滞了。
  封昊笑着拍了拍他屁股,“快去,小懒狗。”
  凌琅嘴里嘟囔着,眼睛都没睁一下,“不要,没劲儿。”
  
  封昊叹了叹气,起身去浴室放了半缸水,然后折回卧室,一个用力把凌琅抱了起来。
  凌琅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不过被放进到温水里的时候,他还是舒服得长长吐了一口气。
  封昊把凌琅丢在浴缸里泡着,自己回房间换床单,等再回去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
  他好气又好笑,“别在水里睡觉,你想感冒吗?”
  凌琅被他拍醒,又抱怨了一句,“好累。”
  
  “你的体力太差了,”封昊用毛巾往他身上浇水,“以后每天上跑步机练五公里,慢跑还是快走随便你,别忘了戴上你的尾巴。”
  前半句毫无异常,听到后半句时疲倦的凌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戴着那个我怎么走五公里?”
  “走不了五公里就走六公里,从明天开始,”封昊的口吻不容商量。
  “你怎么可以这样?”凌琅脱口而出。
  “我当然可以,只要我想,你现在就要去,如果你走不动,爬也要把它爬完。”
  
  凌琅目瞪口呆地望着对方,这世上大概只有封昊能把一句话婉婉道来温柔得像是在说情话,情话的内容却让听到它的人不寒而栗。凌琅丝毫不怀疑只要他再反驳一句,对方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只要我想”四个字抹去。
  “洗好了,”封昊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这次他没有再抱他回房,而是扶着凌琅慢慢走出浴室。
  凌琅走路时腿都在抖,他不得不把浑身重量都压在封昊身上,才不至于倒下去。
  
  没有戴项圈,封昊还不允许他上床,“等我一下。”
  “我站不住。”
  “站不住就跪着。”
  封昊一撒开手,凌琅便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他的人格和自尊此刻虚弱得就如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能力支撑他的身体。
  封昊取来了项圈,凌琅扬起脖子,任由对方为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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