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帝王腹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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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帝王腹黑后-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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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沉悠院时,羽夜凌已经在屋子。他的神色也极其凝重,想来也是知道百姓所说的。

坐到他的对面,故作轻松道:“怎么了?在担心吗?”

羽夜凌皱了一下眉,“你知道?”他知道这事,也是今日有大臣在议政殿跟皇上告状,皇上自然也是省视了一番。

救济百姓,却得到百姓这般信任和尊敬,羽夜凌此时百感交集,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阴沁点头,“太后说了。明日,出皇苑之前,要看黄历了。”

羽夜凌怔怔的看着阴沁,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小女人,不管在什么时候,总能如此轻松面对。顿时觉得他这个大男人,在她面前显得极没有用。

“笑什么笑,我说真的。”见他笑了,阴沁泯着嘴。

“若事以成定局,本王就反了。”

羽夜凌上前拥住阴沁,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老天要如此安排,他不介意顺着天命走下去。他知道,怀里的这个女人,在默默的为他做着这一切,就是想让他能在某一天,可以起死回生。

阴沁听着他的话,眼睛弯成了月牙。心里默默地说着:若你反,我必助你夺下江山!

第二日,皇上,太后,皇后,凌王夫妇,忍着热浪,坐上轿子回京。轿子里的人,心情不一。有人带着喜悦,有人忧愁,有人无所谓。这一次,在平静中找证据。

“凌王是好人!凌王是好人!”

“凌王是好人!凌王是好人!”

一波接一波的声音,响在停在不是很显眼的巷子里。轿子刚落,昨日告状的官员便赶到轿子前,他们不停的擦着汗。心里一颤一颤的,腿都要软了。

昨日明明这些人叫着‘凌王万岁!’今日不知怎么的,就改了口,状是他们告的,皇上也来了,可却不是那回事了,这可算是欺君之罪呀。

越想,心里越觉得害怕。差点就跪在地上了。

皇帝皇后和太后坐在一个轿子里,他们掀开车帘一角,不少百姓在香满楼外面端着碗,喝着东西。喝完之后,便有人带头大呼‘凌王是好人’。与官员来报的完全是两码子事,这不禁让皇帝和太后都气急了。

只是不知他们气的是被骗了呢还是不能治凌王的罪!

而另一边,羽夜凌和阴沁都看着外面,他们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玄月告诉他,也是说百姓在京城高呼‘万岁’,现在耳边听到的,却是另一种声音。怎么都觉得奇怪?

阴沁同样惊讶。她并没有让人做手脚,也来不及做手脚。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做的?”羽夜凌首先就想到是不是阴沁让人叫百姓们改了口号。回头看到阴沁的脸色和眼神,便知她也是不知情的。

“不是你我,还会有谁帮我们?”

这个问题,萦绕在两人心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羽洛君撩开车窗,气势直逼得官员跪在了地上,身体瑟瑟发抖。他们都是受太师的命才去告状的,他们也都听到过。但谁也没想到第二天就变了呀。

“回……皇上,臣也不知……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了。明日,真的不是说的这句话。”

被吓得说话也结巴了。他们可在担心会不会在皇上开口时就是他们脑袋搬家的时候。这可算是欺君之罪,就算皇上不处置他们,凌王肯定也不会放过他们呀。

想来想去,这命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羽洛君狠狠的看了他们一眼,对身边的侍卫下令道:“将这两人拉下去斩了!”

二人一惊,立刻求饶,“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他们的声音再凄厉,也被百姓们的高呼声给淹没了。

羽洛君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得厉害。柳心絮在一旁看着,递过一杯水给他,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背,顺着他的气。

从她听到又有人说凌王要造反的时候,越接近京城,她的心就越忧虑。私心里,她依旧不想羽夜凌出事!

 077:太师筹银,敞开心扉

回皇苑,刚下了轿子。轿中的人出来,脸上的神情各不一样。阴沁跟在羽夜凌身后一点,朝另外三个人走去。

羽夜凌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的羽洛君,“看来,又有人在诬陷本王。似乎本王不造反,好像就对不起他们了。皇上说,这可如何是好?”

“朕已经将试图搅乱朝廷,诬陷王爷的逆贼斩杀了。”羽洛君被气急,近日来的事没有哪一件是让他宽心,似乎还越演越烈了。

羽夜凌淡然一笑,凌厉的眼神扫了一眼太后,微微点了一下头,“皇上万岁!”

说完,便带着阴沁先进了皇苑大门。留下了恼羞成怒的羽洛君。

太后脸色也是极难看,皇后站在一旁,扶住太后的手,也进了皇苑。

闹剧是来的快,去得也快。只是每一个闹剧都在每一个人心里累积成了一点阴影,不过,有些人却是例外的。比如闹剧中的主角,羽夜凌。

“不知道太师的银子筹备得怎么样了。最近两天都没有见他来跟皇帝诉苦,想来是没那么难。”吃着午膳,不忘给阴沁夹菜。

阴沁小口嚼着米饭,咽下之后,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他没有把事情推给你一半,或许是想着方法了。”

湘惜坐在一边,只顾吃着菜,也不跟他们说话。不过,他们说的话她也搭不上。

羽夜凌也吃下最后一口,“嗯,皇上让我这两日去长流河看看,看一下地形,在太师将银子集齐之后,便可立刻动工。”

“凌哥哥,那你要离开这里吗?”湘惜第一反应便是他是离开。

“嗯。”

得到了肯定答案之后,她反而只是淡淡的撇过脸,又开始吃还剩下的饭菜。瞧她那样子,羽夜凌无奈的摇摇头。

“惜儿跟你太久了,也变得这么冷漠淡然了。”

“你以为每个人看到你就要很热情吗?”阴沁不屑的瞟了他一眼。

两人的表情,让低头吃饭的湘惜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幕,看起来如此和美,如此甜蜜。家人的真正感觉,便是他们这样了。

“沁儿,为夫不在的日子,可不要太想我。”

再过两个时辰,羽夜凌就要出发去长流河。两个人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当然,是某男执意要将阴沁抱在怀中。

阴沁挣扎过后,便知无效,也安静的任由他抱着。听他的话,心里忍不住嘀咕,又不是生离死别,又不是不见面,还这般煽情。

“我不会太想你。”

羽夜凌一把扳过阴沁,认真的注视着她。这突然的严肃,让阴沁也盯着他。两人对视一阵子,羽夜凌一把抱起阴沁,就像那张大床走去。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便开始解衣服。

“喂,大白天的,你想干嘛?”阴沁伸手阻止他的动作。

羽夜凌拂开她的手,勾起嘴角,“为夫想干嘛,沁儿不知道吗?”

说完,便扑了上去。大白天里,一室涟漪……

羽夜凌带着玄月去了长流河,他前脚刚走,阴沁便也出了皇苑。

穿梭在树林之中,身子如燕子般灵活轻盈。一路,她来到了意远山庄。山庄的人见了她,先是有些愣住,很快就恭敬的请她进去。

意远山庄建筑雄伟,花卉众多,不少的亭院屹立在广阔的地面上,占据着整个山庄。

这,大概就是有钱人的世界。从平时见肖云长的样子,没有谁会知道他是北定最有钱的人。

“哟,凌王妃怎么有空来寒舍?”

肖云长那欠抽的声音响起。一脸悠哉的样子,怎么看都像个纨绔子弟。

阴沁像个主人一样坐在红木椅上,嗤笑一声。环顾着这大厅的装置,价值不菲的花瓶,摆在桌上的茶具都是用金镶嵌的花纹,屋内的几根大柱子上刷着金漆。整个看下来,都是富贵的象征。

“你这要是寒舍,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是流露街头。”

阴沁毫不留情的揶揄他。让肖云长‘嘿嘿’几声干笑。

这女人,从来都不知道给男人面子。说起话来总能震撼人心,心脏若是不好的,估计没几个人受得了。

“王妃真会说笑。”肖云长坐在她的对面,脸上带着笑意。

阴沁也不再跟他斗嘴,正事要紧。“柳正德可有来找过你?”

肖云长坦然点头。

“看样子你并没有答应他。”阴沁见他那样,便得出了结论。

肖云长看她一眼,“我要是答应了你不把我给砍了?不过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嘛。他昨天才找过我,你就知道了。”

“这非常时期,对对手的动向自然是要摸清。”

暗血要不跟她说,她也不知道。不过肖云长的身份如此隐秘,就连羽夜凌也不见得知他底细,柳正德怎么会知?

“他开口就要一百万两,还真说得出口。”肖云长一想到那老匹夫的态度,就有气。

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咚!声音停下,肖云长不解的看着她,不知她在想什么。

阴沁嘴角微扬,“我相信他一定在京城富商中找过人了。一定是没有希望才找到你。离指定时间只还有五日,我要让北定所有人都不给他一个子儿。”

肖云长呆呆的看着眉梢带笑,神情高傲的女子。这么狠!

“你放心,我早就打过招呼了。好歹凌王也是我的好友,收到消息之后,我就做好工作了。大概是真的没有办法,才来找我的。”

阴沁一听,眼里露出了赞扬。果然是个精明的人!

肖云长接受了她无声表扬,得意的扬起高傲的头。

“公子,柳太师又来了,还带着一个年轻男子。”下人急匆匆地来报。

肖云长皱着眉头看了看阴沁,阴沁点头便藏在一个高大的屏风后。

在下人的带领下,柳正德和一个手拿折扇的年轻男子进来了。肖云长并没有起身,在看到他们两人时,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这样的态度和表情,让柳正德心里很不舒服,好歹他也是太师,怎么可以如此对他?不过想了想,现在是来求人的,就算对方再怎么为难自己,也得忍。

“在下辛庄,见过云长公子。”此人,正是辛公子。

今日的的他依然文质彬彬,面对肖云长冷淡的脸色依旧以笑脸相待,举手投足之间,十足的文人雅士。

肖云长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对这个男子,真是没有印象。不过他的态度,还是有些赞赏的。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肖云长请他们坐下,又传来下人沏茶。最后若大的大厅只剩他们三人。

不,应该是四人。还有屏风后的阴沁。那辛庄一开口,还有他的谈吐举止,而且他是跟着柳正德来的。种种迹象看来,就是一个幕僚。

“不知太师此次是为何来?”肖云长呷了一口茶,明知故问。

柳正德皱起眉头,“老夫依旧为昨日之事而来。”

一想到凌王已经去勘察地势,而他这边还没有动静。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况且,那京城百姓之事也不了了之,更让他的心情恶劣。

昨日来,见肖云长不肯,他气急拂袖而去,竟忘记大事。今日又找上辛庄一同前来。

肖云长脸色一沉。悠悠开口道:“我以为昨日我说得很清楚,看来还得跟太师说一次。肖某不是什么大恶之辈,但也不是大善之人。一百万两也是肖某经营苦得。”

“此时乃国之危难,公子作为北定国的首富,解救国难,百姓定会永记于心。”

辛庄接过话,句句说得慷慨激昂,名誉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重要的,况且他是个商人,还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阴沁对辛庄的一番话倒是认可,不过若是其他人来求,或许会二话不说就给了。

肖云长轻笑道:“辛公所言极是。肖某也想流芳百世,也懂得国有难,匹夫有责。既是匹夫有责,北定国人人皆该出手。肖某的银子半非石头变的,若太师不嫌弃,肖某也可捐银五万两。”

他就是逼他们去找其他人,这样不正是屏风后那个女人想要的吗?

五万两!对于预想中的一百万两相差甚远。昨日离开意远山庄回太师不多久,下人就来禀告,之前散发出去要每人捐银之事全被拒绝。不是说欠债,就是生意难做只够维持家计,更有甚者,干脆不见人。

要不是这样,他怎么又会再来意远山庄一次?这北定人,似乎都在与他作对呀。

所谓帮你是人情,不帮你是本性。肖云长拿出的比大臣拿出来的多得多,若是所有人都肯拿一点出来,他也愿意。

纵然是一直脸色平静的辛庄,此时也犯难了。他不曾想过肖云长如此难搞。看来,越有钱的人越小气,是真的。

柳正德的脸色越来越难错,他黑着一张脸,心情极差。

想他堂堂一个太师,竟然被一个低下的商人接连不给面子,怎么说,自尊心也受了伤。

“云长公子乃北定首富,家财万贯。太师是当朝皇上的舅舅,亦是皇后的父亲。太师门生都入朝为官。若是公子这次出手解了太师的燃眉之困,太师定不会辜负了公子。”

辛庄说完这话,意味深长的看着肖云长。他相信是个聪明人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阴沁暗笑,柳正德这老匹夫还真是下了血本呐。

肖云长听后到是坐正了身子,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辛庄和太师相视一眼,觉得有戏。心里稍稍放松了。

“公子已是富甲全国,若是再有个一官半职在身,公子办事更方便些。”

柳正德见没有人,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他想快点敲定这事。以免再出纰漏,迫不及待等着他点头。

辛庄也看着他。男人不都这样,有钱有势接着就想有权。没有哪个男人对权力会抗拒,何况还是个低等的商人。

肖云长皱着眉头,面露难色,“这,就是官商勾结?”

他这话一说,让柳正德和辛庄又黑了脸。自古都有官商勾结,只不过都是可意会不可言明。

不过没有人说得这么直白。何况还是当事人。

柳正德干咳一声,“公子若是同意,老夫可给公子一个知府做。”

肖云长听后轻笑一声,“太师真是看得起肖某。肖某做点生意还将就,要是做官,呵呵…只怕是做不来了。”

他这话,让抱着希望的两个人心一沉。不能用官来让他妥协,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没遇到过有官不愿做的人。

“二位,五万两银子肖某会派人送到太师府去。若二位没事,肖某不送了。”

说完起身,下了逐客令。看着脸色难堪的二人。

柳正德和辛庄面面相觑,事情没有解决,他们空手而回,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但肖云长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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