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吃货之空间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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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吃货之空间小王妃-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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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个意外。本事那日席中有人不小心倾倒了酒盏洒了酒水在他身上,他向来喜洁,换了衣裳就顺手扔在了席中,本是忘了丢掉,不想却被人拿走了,那人自然就是姚念念。姚念念的信和衣裳到的时候纪凌尘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去叫了莫聪来问,原是那一日姚念念不知怎么被人用水泼到了身上,有人顺手就用了纪凌尘搭在一边的衣裳披在了她的身上。姚念念回府后,却是自己又将纪凌尘的袍子洗干净了,送信到了王府里。

不得不说这一招倒是极为巧妙,什么都不说便胜过千言万语,若是些厉害一点的妻子,早已吵着与夫君开始对质了,这样夫妻之间不信任的对质自然落不得什么好处,只怕是夫妻二人的感情便会越发恶劣。如今想来,怕是那席上泼了纪凌尘一身酒水的人也是故意为之,早已知道纪凌尘喜洁的这个习惯,便是纪凌尘自己不忘记衣裳,也是有办法弄到手上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

纪凌尘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与秦安安解释了一遍,秦安安闻言,面上虽然还是一副不满的模样,目光却是缓和了,不得不说,纪凌尘这一番解释还是颇合她心意的,至少那“洁身自好”四个字的确当得起,不过这说起来也与纪凌尘自己的性子有关。世人都知道纪凌尘惯来冷清淡漠,在席上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若是真的对姚念念温言软语,那才叫人怀疑呢。

秦安安这边才弄明白,纪凌尘却又开始问了:“暗六的事你知道,你何时明白我在做戏的?”

“一开始我就知道了。”秦安安哼了一声:“你是护短的人,可暗六与我,你大约也是要护我的。暗六好歹是个男子,你若是对他没有存着什么别的心思,何必要护着他得罪我。只事情一开始就太过反常,我又不是傻子。”

纪凌尘:“……。”

这话说的秦安安倒是十足的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可是细细一想,却又能听出其中不同寻常的意味来,纪凌尘的确是护短的人,若是没有秦安安换了旁人,他定是会站在暗六一边的,这是领导者对于自己属下的一种同等的信任,何况这属下还有兄弟之情。不过有了秦安安,纪凌尘便不一样了,这或许有些重色轻友的意思,可又何尝不是。那设局的人无疑是十分了解纪凌尘的,这局里充分考虑了纪凌尘的性格特点,算计到了他对每件事情的反应,却是惟独忽略了一件事情,又或者是不愿意承认一件事情,那便是此一时彼一时,纪凌尘如今要护的短,第一个自然是秦安安。所以纪凌尘在做出对秦安安误解和生疏的时候,知春怀疑,知秋怀疑,就连柳儿也有些怀疑,看的最清楚的反而是秦安安自己,她清楚地明白纪凌尘对自己的感情,所以她赋予他同样的信任。

“从一开始你就陪我演戏?”纪凌尘诧异,随即又有些别扭道:“于子路……。”

“也是我故意的。”秦安安坦然道:“虽然此事十分对不住他,可做戏便要做的像样,我如此行事,他们只会觉得自己的计划进展的如此顺利,沾沾自喜之下必然会露出马脚来,所谓得意露事,我在加快他们破绽的露白。”

纪凌尘微微一怔,久久没有说话,秦安安见他如此模样,皱眉道:“怎么不说话,可是觉得我如此行事有些不妥?”说到这里,秦安安自己心中也是叹息一声,她现在肆无忌惮的利用身边每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和事,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于子路待她的感情她明白,将这样的感情拿来利用心中不是不愧疚,只是再深的愧疚也比不上她维护自己的人的决心。

“只是觉得,”纪凌尘摇头,看着她道:“你我之间也很有默契。”

秦安安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微微一怔,正对上纪凌尘认真的目光,不知道为何,竟是脸上一红,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虽已经是夫妻,纪凌尘有时候说的话却总能让人脸红心跳,正经的人说起甜言蜜语来总是让人格外欢喜的,不得不承认,此刻的秦安安,心情便如同外头暗夜里绽放的月萝花,慢慢都是甜甜的清香。

不过纪凌尘方才说什么?默契?秦安安垂眸,目光落在对面的黑衣青年身上,的确,这出局布置得的确巧妙,即便是秦安安自己瞧了,也得承认对方的用心良苦,看着是极不起眼的小事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其中的转折却是必然,让人不得不被人牵着鼻子往套里走去。秦安安也是揣测人心的高手,这出局利用了人性的弱点和相处中的不信任无限扩大,可这处精妙的局在一开始就被人识破,到现在不过是一场笑话,这究竟是为什么,自然便是因为默契了。

秦安安和纪凌尘其实事先并没有打过招呼,双方也不知道对方的计划,可凭借着绝对的信任和默契便完成了一次天衣无缝的演戏。因为没有事先商量,看着便抓不出一点破绽,只觉得真实无比。这便是默契。

正沉思着,却冷不防是纪凌尘走到了自己面前。秦安安一怔,纪凌尘却是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既然没有生气,那便随我回府吧。”

“回什么府。”秦安安没好气道:“金父他们都睡了,没得惊扰了别人。”

“那便悄悄回去。”纪凌尘不依不饶:“我抱你翻墙出去。”

堂堂一个景这么酷爱翻墙,成亲后还这么喜欢夜袭,说出去真的是要叫人笑掉大牙了,秦安安道:“难不成你不怕明日一早祖父他们见我不在报官了去?”

纪凌尘抿唇,自己的妻子竟也不能带回家去,这是哪来的道理,便是真的有这个道理也非得让人改了才行。不过纪凌尘奈何的了这道理却奈何不了秦安安,知道秦安安从来就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自然就没有转圜的余地。立刻便道:“那好,那我今夜也不走了。”

秦安安吃惊的看了他一眼:“你干嘛?”

“唔,想你了。”纪凌尘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却是将脸埋到了秦安安的脖颈中。秦安安被他弄得有些痒痒不舒服,去抬他的脑袋,可惜纪凌尘纹丝不动,秦安安又好气又好笑,干脆也不管他了,从没觉得纪凌尘这么粘人过,果真是小别胜新婚么?想到这几个字,秦安安的脸顿时又红了,连忙打断自己漫无边际的瞎想道:“你是来给我添乱的么?赶快回去,趁没人发现出去,我也要洗澡了,别赖着不动。”

纪凌尘闻言,却是立刻放开了秦安安,秦安安还以为他是听明白了自己的话想要离开了,只是半天没听到动静,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想却是差点没气晕过去,只见纪凌尘正在解着自己的腰带,见她看过来扯了扯唇角:“正好,一起。”

第二日一早,秦安安起的便晚了些,金府里的下人们得了李氏的吩咐,并不去打搅她的清梦,是以等秦安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而身边早已没有纪凌尘的影子,屋中干净的和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她慢慢的支起身子,只觉得浑身酸疼的要命,肩上倒是隐隐露出些红痕,秦安安无语的看了一会儿,纪凌尘这几十日不见,却是越发的禽兽了,行事也强势的很,倒还真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

秦安安叫知春和柳儿进来梳洗,知春给秦安安梳头的时候就神情有些尴尬,秦安安瞧见她的模样,便问道:“你怎么了?”

“王妃还是换身衣裳的好。”知春脸红红的看了一眼秦安安的后脖颈,见秦安安还是难得的有些茫然,便埋着头去取来一面铜镜,自秦安安的背后照着与她看。只见白皙的脖颈上赫然一道红色的暗痕,显得极为暧昧。秦安安一愣,登时又在心里将纪凌尘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才让柳儿去取了见竖着领子能将脖颈上的红纹遮掉的衣裳。

知春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她虽然有些责怪面上却并不见生气,想来昨夜纪凌尘的到来还是令她改变了,至少面上的冷淡也消了些,大约是夫妻俩又和好如初,隔阂消除,自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知春也真心的为秦安安高兴,不留神却对上秦安安盯着她若有所思的目光。知春一怔,就有些迟疑的问道:“王妃,可是要奴婢做什么?”

秦安安确实摇头道:“无事。”昨夜里纪凌尘的事情是证实了她的猜想,暗六果真只是逢场作戏,只是这出戏纪凌尘知道,她知道,暗六自己也知道,知春却是不知道的那个,知春对暗六究竟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别人的人生和感情不能都由她来决定,所以这件事情究竟如何解决,还是看暗六和知春自己吧。秦安安轻轻叹息一声,对知秋道:“收拾下东西,今日我们回府。”

“回府?”知秋有些发怔,虽然知道昨夜里两人肯定是和好了,可这么突然的回府又是为何?秦安安却只是道:“无事,出其不意才好。”说罢便起身自己先出了门:“我去同金伯父说明一声。”

李氏听见秦安安突然要走的事情后自然又是大吃一惊,这么十几日以来,金家人因为秦安安的到来都是高兴得很。秦安安虽然性格并不十分热络,却十分善于与众人打好交道,是以金家如今早已将她视作家中的一员。这么突然地要走,其他人暂且不必说,李氏自然是不舍得。只秦安安只说纪凌尘来催了,李氏自然也不能拦着。人家小夫妻两个好好地,哪能日日都住在娘家。没得生疏了夫妻间的情分。是以李氏就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说什么,等会儿让管家把礼带回去,给纪凌尘那孩子也带了一点,安安,以后可要多来金府啊,这就是你家,祖母想着你来。”

秦安安又是笑了一回,结果等看到金府准备的马车后就惊呆了,那马车几乎拉了整整一车的礼物,果真李氏是几乎将能想到的都与她送了。长者赐不敢辞,总又不能全部退回去,秦安安倒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多的礼,哪里就是寻常串门的回礼,倒像是搬家了。知秋有些犹豫:“王妃,马车恐走的很慢。”

一共两辆马车,一车秦安安自个儿坐人,一车便是拉着礼。要随着那礼车,秦安安的马车也走得慢,本来金府与景王府挨得也没有太远,这么一来这路程却是原先的好几倍了。知春便出主意道:“不若王妃先走,这后头的马车慢慢跟上来,光天化日的,也不会有人抢了马车去。”

秦安安却摇头道:“无事,慢慢回去吧。”这几日在金府,她没有如原先在王府里一般观察周围的事情与暗卫送信,是以消息也落后了不少。同纪凌尘不同,纪凌尘是利用锦衣卫搜集情报,秦安安却是用自己的眼睛,凭借寻常生活中不同的点滴推出可能发生的异常。

知春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马车一路慢慢行驶,倒是走的十分平稳,正走到城中街道上时,只听马车外头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敢问可是景王妃的马车?”

秦安安坐在车里,马车停了下来。知秋便已经率先跳了下去,看着外头的人问道:“什么人?”

外头的人也不过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年轻女子,只那女子身上穿着的布料便能看出,家境自也是不凡的。只是那丫鬟也没料到突然从里面跳出一个面色冷冰冰的女子,开口就不客气的询问自己是谁,倒是吓了一跳。她定了定神,正要说话,身边便传来一个柔柔的声音:“是我,我的丫鬟无礼,冲撞了王妃,还请王妃海涵。方才我瞧见金府的马车,猜想王妃也在上面,这才贸然上前打了个招呼。”

这话说的十分亲切没有架子,仿佛是对待一个老熟人一般。片刻后,马车的车帘被人掀开,秦安安从里面走了出来。知秋站在秦安安身侧,一起看着面前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姚家小姐,姚念念。

秦安安也笑:“真是巧了,不曾想在这里遇上姚小姐,可见真是有缘。”

姚念念也颔首微笑:“是了。念念突然上前打搅,不想太过贸然失礼,实在有欠考虑,只是与王爷也算有过几面之缘,想着多少也要打个招呼才是。”

柳儿在里面听得直皱眉,这姚念念嘴里口口声声都扒着纪凌尘不放是怎么回事?这话中又可是故意引起秦安安误会的。柳儿心中不由得便有些紧张,只想着秦安安和纪凌尘好容易昨夜里才冰释前嫌,今日这姚念念就又来捣乱,实在是心思可恨。知春拉住柳儿,免得她一时失去理智冲出去,她毕竟要沉稳一些,可即便如此,也对姚念念的这番话很是不敢苟同。

谁知秦安安却是根本没有接姚念念的话,面上仍旧是微笑着,却是问道:“说起来,还有件事情要请姚小姐帮忙。”

姚念念神色微微一变,随即笑道:“若是能帮上王妃,我自然会全力以赴。”

☆、第一百五十章

“适逢外祖母大寿将临,我打算绣一幅凸身千手观音给外祖母。不过那观音像上少不得珠子,我听闻南海嘉林一带盛产月光石,用来打磨珠子颜色最是璀璨。不过这边城的商铺里没有这种珠子,知晓姚大人是滨海总督,下次去南海的时候能否替我带上一些。我自是会重重感谢的。”

马车里的知春和柳儿都有些疑惑,秦安安何时有打算绣什么千手观音了。姚念念约摸也是没有想到秦安安不搭理她方才的话却是突然问出了这么一个请求,姚总督是滨海总督,一年总有大部分日子再南海坐镇,姚念念小时候也是居住在南海一带,是逐渐长大了后才被送回霖城。这点小事自然是难不倒她,姚念念就笑道:“不必什么感谢,既然我与王爷也有过交情,自然与王妃也是朋友,朋友的事情总要想帮的。我回家后便与父亲说一说。”

她总是将事情往纪凌尘身上扯,秦安安却也丝毫不见生气,反而好似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音一般,笑道:“那就多谢姚小姐了。”

姚念念微笑道:“不必言谢,只不过瞧着王妃这模样,是从金府回来?”

“正是。”秦安安也答。

姚念念便垂下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低声道:“难怪那几日他……。”话说到一般,姚念念突然抬起头来看向秦安安,好似突然发现自己话中有什么不妥,连忙住了嘴。这样说了一半的话反而更是令人心痒。不过这对秦安安来说显然落空了。她仍旧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姚念念的神情,只是笑道:“无事的话,我便也先走了。府中还有诸多事情,回去也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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